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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巅峰-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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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那神国中,偏偏传出了许多凡人的气息。为何那浓郁的欲望,始终被快乐、欢笑掩盖…
    虚空,是无限的黑,深邃、无尽。那一点熹微的白光,却比天国的大门还要炽亮!
    无穷小、无穷量。
    那仿佛,是一颗蕴含了无限生机的,种子…
    它还在神的荣光下、被灌溉着…
    ………。
    “是神的有情,剥离出了你我。还是连神,都不愿意承认自身存芜,才有了今天?”
    楚翔看着远处,自言自语。他没有痛饮,或许琼浆已尽,又或许他知道,这么做本无意义。
    事实,本来就并非每件都要去追索意义。偏偏对于楚翔来说,无意义的事情,哪怕借着情绪的名头,也不能肆意。
    他盘坐,卧坐,最后仰天躺下。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楚翔究竟是什么,他又是否能代表楚翔。
    随着自身一点点强大,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随着本尊每每做出预料之外的举动,让他诧异。他就愈来愈不明白,究竟该怎么去做。
    “清风,你说,我是该直接杀天庭、追溯本界呢?还是…”
    楚翔瞭望,无垠的星云。他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一颗颗已经不是简单星辰,而是一个个第八高等附属位面,这就是高等位面的特权。
    他不知道,在那从无人去的海角,有人做着同样一件事情,试图找到一点点天门存在过的痕迹。
    但于虚幻里,求得残余的真实片段,终归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本事。
    清风显然愣了一下,似未想到楚翔会如此询问。
    他沉默,站起身来,拍了拍雪尘,俯瞰云霭。
    “我觉得,在这之前,尊最好找齐十柄钥匙。至少、至少应该把某个叫做释天的家伙,宰了,他只能是敌人,所有人的敌人。”
    清风很理智,就像他现在的目光一样,充满了理性。他是人,有感情,却不会似楚翔一般,天马行空,不知所思。
    想要达到目的,无非强大自己,削弱敌人。别的敌人也许不好确定,公敌却必定是敌。纵然能量提高已经满足不了神的胃口,对于道的感悟累积,相信就算大罗金仙,也不会嫌少。
    天道之门,能让元神变成阳神,真仙。也许,从来不只是一扇传送门那么简单。至少,不是一扇简单的,传送门。
    清风斟酌着,他的目光不知捕捉到什么,欲言又止。
    他蹙着眉头,那俯瞰闲云的姿态,充满了威严,似是高高在的神人,督查万界。
    “呵呵呵,这就是,你和我们还有区别的原因…”
    楚翔小声自语,那话一出口,就被风儿吹散,在寒冷的气流中淡去。
    他闭了眼睛,又重新睁开。
    他面带微笑,唇角勾起。他的右眼,有些混茫,里面仿佛是一片星空,就像苍穹的倒影。以之为背景,那瞳孔中央旋转的,是一个轮盘…
    他的左眼,清澈无比,紫色的雷霆海洋随生随灭。细细望去,那雷霆海洋的背后,似乎同样是无垠银河,只是雷霆世界的力量太过纯粹、霸道,把一切,都掩埋。
    他的眼神空洞,双目无神。他脸有表情,心在跃动,头一次跳的这么热烈。只是,为何灵魂的窗口,寒意涌动?
    忘情非情,何谓情?
    情、爱情、情绪、情商?太复杂,也太简单…
    ………。
    “咦?”
    东海、蓬莱岛、道德宗。
    一名正在海阁庭院乘风赏月的男子,忽然面露异色。
    他原本正坐在石椅,双手抚拭不知多久未曾碰过的瑶琴。这时,却即刻止住了颤动的琴弦,双手轻压。
    “道可道,非常道。中原十派多风雨,青丘一脉墨海聚,又是谁,动了天道之门?”
    男子看着颇为俊秀,约莫也就弱冠之龄。只是在这凉风中,披头散发,青衫赤足,未免显得放浪形骸。
    他嘀咕着不明深意的话语,眉宇间未见忧色,更多却是玩味。
    身前石桌,除了摆着一张薄尘覆盖的七弦长琴,还有一面两侧盘龙的古旧铜镜。
    镜子里,根本不是对于现世的倒映,而是一男一女被狼狈追杀的神奇景象。这、这竟然是一件可窥千里之外的异宝。但男子,却分明,不曾朝着镜子、投去哪怕半个注视。
    “奇怪、奇怪,不像、不像。”
    男子摇了摇头,长袖一掸,拂去了桌面不知何时吹来的尘埃。
    既然今日有赏月的雅兴,他为何不提前拭尽桌椅?
    莫非,这亭阁,还是道德宗禁地不成?
    却听远处花草传来拨动的声音,只见一条通幽小径之,一名华服道人,施然秉烛行来。
    夜太深,也不知小径通向何处。
    “世尊,已经十万年了,您何时出山?”
    那道人在亭台前十丈外停下,跪于地。道人语气沉痛、更多的却是恳求、谦卑。
    这神态、动作,和他身华丽过分的衣饰,半点不搭。而且,总让人觉得,有些“作秀”。
    一只长长的白色蜡烛被道人摆在手边,他低着头,五体投地。似乎不敢朝着小亭多看哪怕一眼,事实,他来时,亦是低着头疾行的。
    “叮、咚。”
    琴声响了、又在音符刚起时,止住。
    厅里坐着的男子不曾回答,他背对着道人。道人也不敢起身,只能保持着那卑微的姿态。烛火噼里啪啦燃烧着,却没有点滴蜡油流出。奇怪的是,那亭子里本该无甚光源,今夜的月也算不明朗,但却,偏偏不会给人以太过昏暗的感觉。
    这和,厅外被夜幕笼罩,过分深邃的黑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唉”
    叹息,是华袍道人发出的。
    他似乎只来了一会儿,但又好似已经跪了许久。
    只见他习惯的将烛火秉起,拍了拍袍子,转身离去。
    比来时,他似乎轻松了许多。又像是放下心事,演完角的戏子…
    “你是…第几代弟子?”
    就在道人即将消失在黑暗中,连烛光都快要被吞噬时,亭子里忽然传出了幽幽话语。
    道人一惊,甚至忘了规矩,惊骇万分的抬头。只是,他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透彻。
    “哼!”
    伴随着怒哼,道人一个激灵跪下,连手蜡烛都惊得掉落,却是没有摔断,甚至连火焰都未曾熄灭。
    嘶嘶,仿佛是剧毒腐蚀的声音,也不知从哪里发出,道人手忙脚乱,将明烛扶正,摆在手边,而后连连叩首求饶。
    他的动作、瑟瑟发抖的身形,仿佛真个只是一名普通道士,手无缚鸡之力。
    “世尊饶命、世尊饶命。不肖弟子、不肖弟子长空,忝为本宗第一百九十七代掌门。世尊饶命,世尊饶命,方才长空为世尊天音所震,坏了规矩。世尊饶命、还请世尊饶命!”
    那道人不停磕头求饶,也不知究竟在害怕什么。就连周围黑暗,似乎都由于他的恐惧,变得更深邃了一些。
    “嘿一百九十七代…罢了,怕是尔等,都以为本座早就死了。”
    男子风度翩翩,他的话音却很是冷漠。
    道人哪里敢多说半句,唯唯诺诺。
    事实,整整十几代,自一万八千年起,亭中之人就不曾发出半点声音。偶尔传响只音片符,外人也只当法宝通灵,实际,道人的确、以为男子已经死了。
    他来此,甚至他师父、师祖年年来此演这样一出,都是不为人知、亦时常被其引为耻辱的——传统!
    但是,这地方,明明只是一处海崖,却由于神秘阵法笼罩,连他都,不得不当真战战兢兢。
    凡间至强者,在真正的大能、乃至遗迹面前,什么都不是。
    “嗯…”
    “青云子,死了吗…”
    又是那种高高在的口吻,伴随着若有若无、挥之不去的威压落下。
    堂堂天下第一大宗宗主,长空子,只有颤抖的份。
    长空子一边迎合,一边回忆着青云子是宗里哪位成名前辈。奈何道德宗历史太长,除了历代宗主,他林长空哪里认得什么青云子。貌似他坐下倒是有位弟子,道号青云,想来也不是那人要问。
    长空子的表现,男子哪里还不明白。
    却见他抬头,双眼有些朦胧,像是被沙土蒙了眼。
    “滚。”
    一声令喝,长空子不敢多留,带着心中骇异,匆匆离去。
    “十万年了…你可,还好…”
    “那女娃子,便是你的托身…”
    是谁,在黑夜里叹息?
    长空子走出了幻阵,他悚然回头,恰见明月皎洁。
    月光下,是一片繁花似海的山崖绝壁,阵阵潮声滔滔,那崖巅,不恰是一座无人的亭阁…
    有些东西,法阵就能掩盖。而有些东西,连岁月都抹不去痕迹。
    但是,在真相面前,我们还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耳听为虚,眼见未必是实。
    长空子喟叹,唏嘘。熄了不知怎么燃烧都不见短小的白烛,一震袖,恢复了昔日高傲…

    卷四 血浴废土 第四十三章 尘非尘
     3…11 17:26:02 6565

    尘非尘,土非土,空空如是,不若一水善。
    善有水兮,吾独取黄泉。一碗孟婆了了道,三生石畔君等闲?
    下,左右,寰宇如梭。
    居高临下者,俯瞰众山小,鬼魅不过草木蹉跎。君王、诸侯、先、后天武者,皆如蝼蚁一般。
    卧野而望者,星月蔽苍穹,一山更有一山高。得山之辈攀山,望天之人遮天,终入凡矣。
    凡是道、天是道、道道道、何谓道?
    …
    楚翔散去双眸中无尽威压,代天生死之罚。他用那清澈干净的眼睛,看着出淤泥而不染的清风,忽然笑了起来。
    “你还在,俯视?”
    清风一愣,收回了目光。
    “不然如何?”
    站得太高,看的太远。除了回望唏嘘,人间苍茫,还能怎样。
    神,总是要俯视世人的,不是吗?
    清风不是神,但他比一些下位、甚至中位神,站的更高。
    楚翔点了点头,未曾辩驳。
    “可我,刚刚学会仰望。”
    清风眉头一挑,把剑往肩一扛,指了指天,有些轻蔑。
    “若非你,十年前,我已经把它捅破。”
    楚翔闻言,失笑。非嘲笑,而是一种…如有所得。
    “仰望的,不是它。”
    抬头,看不见天空,那里,还有什么?虚无?
    清风这一次,是彻底愣住了。
    楚翔站起身子,一步踏出悬崖。
    “看来,已经等不到日出了。”
    他莫名远去,清风依旧有些愣神,不明白意欲何为。
    但连本要追随之人都走了,他还留着做什么,与松相伴?
    于是乎,他也快步赶。
    “尊,何解?”
    “无解。”
    ………。
    “山是山,水是水。山不是山,水不是水。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原来,都是放屁…”
    “额…”
    “呵呵,清风。我们,其实都错了,错得很离谱。虚妄是罪,谦逊也是罪。仰望不是把自己放在较低的位置,抬头、抬头未必承认所见更高。”
    “…”
    “你为什么来帮我?只为那最初伸手,那一刻的光辉?我从来都利用着你,我不信,你不知。可你,为何还是要帮我。你不该来,却来了。就像他不该去,也去了。很多事情,我们不懂,可以用无需去懂来搪塞,事情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复杂,只看我们如何去想。”
    “…”
    两道身影似电掠行,那比云还高的,定是雄鹰?
    他们当真比云更高?他们身在云中!
    “我仰望着的…”
    “是未来…”
    倘若有了感情,倘若是人,总归不能像神一样,勇往直前。但假如不想恐惧、不想无力,除了以绝对理智暂时把感性压制,为何不能信仰一些什么。
    信仰…未必要留给别人。你勇往直前,却不经意,把信仰交给了我。而我,一直都没有信仰,直到方才,才交给了自己…不是交给了那个高高在的“我”,而是自己…
    自恋?自信?终归未曾迷失。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为别人而活,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去仰望…
    仰望?俯视?忘了谦卑,让无妄去见鬼…
    ………。
    “执执念念,无执无念无知。”
    “梦梦蝶蝶,非梦非蝶非识。”
    “我拈花,看迦叶笑。我笑,世人谓我传道,我只因笑而笑。”
    “一沙砾,是一方世界。一微尘,就是一片空间。一落叶,真可以藏下一段轮回?”
    释天真开眼睛,有些迷离,很快,被另一种威严取代。但是转瞬,又仿佛那迷离和威严,都是梦幻影,只剩下、剩下最真实的,温柔的笑。
    他在树下,不是菩提树,只是一株普通的果树。
    他坐在石头,一整块干净的岩石。磐石是从两旁绝壁开采的,和周围环境有些出入。他这一坐,几乎就挡住了半个山涧小道。
    山道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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