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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丑女人要喝他的血吗?巨大的惊恐袭上心头,约瑟发出“唔唔”的挣扎声,企图向藏身暗处的随行影卫求助。
但他哪里知道,这旅店地下有能操控五行元素的小小,这房间外面有能隐形、会使用摄魂术的魂渣,什么样的影卫可以了解到屋内的真实情形?他们顶多是听到一声声春情旖旎的呻吟罢了!皇储殿下花名在外,哪个不长眼的影卫敢贸然闯入,来打扰他的“兴致”?!
“啊,约瑟,你的肌肉摸起来手感真好啊!”血女巫舔完鲜血,整个人趴到约瑟身上,双手在他胸前来回摩挲,对那强韧结实又丝毫不显臃肿的身体赞不绝
约瑟明知道自己在被对方挑逗玩弄,犹如对待男宠一般的尽情亵玩,但他不仅无法阻止,还情不自禁的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哗啦”一声,华美的长袍被撕了个粉碎,胸口肌肤全数暴在空气中。血女巫显然常干这种事情,脱男人衣服的动作纯熟无比,三下两下就把约瑟扒了个精光。
“啧啧,还是这种人类的身体看起来最完美啊。”血女巫一边赞叹着手下那具骑士的身躯,一边不停手的摸来摸去。渐渐的,她开始不满足于探索胸口,手指蜿蜒向下,灵蛇一般在那具结实而匀称的躯体上游走,直到右手握住她一直寻觅的目标。
约瑟不由得呻吟一声,似乎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欢叫着,沸腾着,雀跃般朝着某一点汇聚,最后集中在身体最火热的那一处。强烈的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便将他的仅存的清明神智彻底击溃。
“嘿嘿,敢叫我丑八怪?”血女巫右手韦,立刻引来一声压抑的惨叫。她在床上傲然立起上身,轻蔑道,“人类皇储就这点儿定力?和水族男子还不是一样的?没什么了不起!”
右手轻轻动了动,左手滑过约瑟的肩头,先前被她狠咬出来的伤口还在冒着血。随着她左手的轻轻摆动,约瑟的胸膛多出了数道血痕,她俯下身,慢慢舔了起来。
胸口又痒又麻,下身那处却在不断膨胀抽搐,约瑟睁着眼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这让他又觉愤怒又觉屈辱。待他肩头伤口的血渐渐止了,血女巫不满的哼了一声,白森森的牙齿狠命闭合几次,又在他胸前咬出数道伤口。
不多时,一排排整齐的牙痕从约瑟的颈部、肩头、胸口,一直蔓延向下。他再也觉不出酥麻来,只觉体表时痛时痒,难受得几乎要抓狂。
终于尝够了鲜血,血女巫抹掉唇边的鲜红之色,邪邪一笑。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到对方身上,她正正对着那双无力闭上的双眼,甩掉了自己身上的粉红色纱袍。
接收到约瑟那几欲喷火的愤怒目光,她满不在乎的拍了拍对方僵硬灰白的脸:“怎么,这就生气了?”
说完,她低笑一声,稍稍挪动身体,便见对方情不自禁的哆嗦起来,一张脸陡然憋得通红,额头隐约沁出汗珠。
血女巫见状不由得放声大笑,直笑到前仰后合。放眼四顾,屋内壁炉的火苗正旺,火上架着一桶她最喜欢的滚烫沸水。在熊熊壁火的对照下,桌上的烛火显得晦暗多了。但那星点的红光却在不停的欢畅跳跃,漾着一种别样的艳美。
“我们有整整一夜的时间呢,皇储殿下!让我们好好亲近亲近,以后你一定会对这一晚难以忘怀。”血女巫低头看着约瑟,笑得十分开心,然而笑容中却闪过一丝诡秘与邪恶,“我喜欢火,喜欢高温,喜欢一切热腾腾的东西。你呢,约瑟,你喜欢吗?”
她细细点着房内的可用事物,兴致勃勃,心情愉悦,而约瑟的面色却在瞬间恢复了惨白——对尊贵的格鲁国皇储殿下来说,这个夜晚一定会很长,很长。
第四十六节 王妃的身份
继续有雷,慎入
火热、滚烫、赤红、鲜亮、灼疼、刺痛、焦糊味、血腥味……
整整一夜,约瑟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这些可怕的词汇,因为这正是他最真切的五感六识,一刻不停的告知他。
被一个丑八怪肆意亵玩、强行奸淫、百般虐待,还弄出了种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他也算身经百战的欢场高手,却从来不知床第间还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招数!显然,血女巫不仅有天赋,更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倒让皇储殿下好好见识了一番什么才叫虐恋的艺术。
只是一个肤色艳红的放荡女子,只是几滴烛油、少许火星、半桶沸水,便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夜沉浸在几欲发狂的战栗中。他仿佛被硬生生的分裂开来,一半是极端的疼痛,一半却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痛感和快感往往同时产生,猛烈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的神经、他的灵魂!
从黑夜到黎明,他就像一具死尸般任人摆布,供人玩弄,虽然时时刻刻都被痛感包围,但他却连昏迷都做不到。体内沸腾的血液始终支撑着他即将崩溃的神经,一直大睁的双眼与清醒的神智,加上忽然变得格外敏感的触觉,异常清晰的将每一丝细微感受都传导给他,让他想晕厥过去都无法办到,只能品味着这冰火两重天般的痛苦与放纵,在难以忍受的煎熬中苦苦等待结束。
这一夜,他从未停止在快乐巅峰地徘徊。也没有一刻不在品尝极致痛苦!积攒多时的愤怒、屈辱与挫败,早就被一波一波奔涌来袭的痛苦与兴愉搅得粉碎,心中只剩无尽绝望……隐隐的,还有一丝无言的悔恨——他为什么会无视比凌的警告呢?对方明明提醒过他,面色犹豫的告诉他,水族血女巫性情古怪不好惹,叫他多加小心!
他的爱妻应该还等在屋外,等待他与水族贵宾地会面结束。然后一同回家。她怀着他的孩子,在寒夜里陪他前来。给予他最大地信任与关切。可他却背叛了她。他多么希望,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她耐着冷意苦苦等候丈夫时,他正和一个红通通地丑八怪“交配”——这样的事实,让他情何以堪?
淡淡晨曦透入窗帘,可以预见今天不再是个阴沉地雨天。香汗淋漓的血女巫伸了个懒腰,从约瑟的身上爬了下来,躺在他身边,挑唇轻笑:“皇储殿下果然是本钱丰厚,体力惊人啊!”
她妩媚的笑有如化作人形的妖兽,眉眼间十足娇娆。约瑟却只能痛苦的闭了眼。极度的屈辱如毒蛇一样肆咬着他的心。令他羞愤欲死的是,在这一整夜里,他那惊人地持久和欢愉的呻吟就从未停止过!任谁来听墙角都会一口咬定——他不仅是主动献身,自愿放纵,而且极为享受这一晚!
“王妃殿下。你不用担心。我想约瑟一定是有很多事情和血女巫大人商量,所以才……”门外传来清朗的低语。接着是距离大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约瑟浑身一震,忽然醒悟到——这是他的宝贝来了!天啊,他不要自己地娇妻看到这一幕啊!
“约瑟?血女巫大人?”门口传来比凌无奈地声音,“你们谈得怎么样?现在天亮了,王妃想问问两位,是否需要准备早餐……”
“唔,唔,嗯……”约瑟拼命挣扎,却只能发出发情一般的低喘和春光旖旎地细碎呻吟。门口的声音突然顿住了,半晌才听到比凌尴尬的开口:“抱,抱歉……你们,你们继续谈吧……”
“王妃殿下,哦,他,他们还要商谈……”结结巴巴的解释阻挡不住芙萝娜推门而入的冒失举动。在看到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后,担忧的琥珀眼眸迅速泛起水色。
“殿下,抱歉,打扰了。”芙萝娜的语气生硬,表情全部扭曲,却仍然尽力做出贵族的完美仪态,举止优雅的转身离去。
“啊!宝贝……”约瑟忽然发觉自己能够动弹了,急急从床上爬起来,胡乱遮位下身体就冲出了房门,“宝贝,等等,听我解释啊!”
“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在院中响起,还带着明显的讥讽与鄙夷,“格鲁国的皇储殿下,你在干什么?是昨晚上玩过头了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衣不遮体,你是白痴到忘记穿衣服,还是有什么变态的暴癖好?”
是加德,那个从安基岛武者大会时就与他结仇的天生对头!该死的,他怎么会大清早跑来这里!约瑟在心里恶狠狠的诅咒着对方,飞快的拽紧凌乱的衣物。但他还来不及裹好身上的布巾,就听一阵低低的惊呼从旅店四处传来。本是被圣达加皇储仪仗惊动的客人们,这下子全被半裸着站在院中的约瑟吸引了目光。
“玩得挺开心?”加德的目光绕着约瑟转了一圈,口中啧啧有声,“看起来玩得太激烈了,原来你当真是个变态啊?”
约瑟一低头,这才发觉自己裸在外的胸口和双臂上布满鲜红的牙痕和烫伤的紫斑。天啊,这溪人丢大了!这副模样一旦传扬出去,那就不是好色那般简单,他可以预见,性变态这种称号,绝对比以前的无赖名声恶劣千万倍!
“殿下!”急急赶到的影卫为他披上了长长的斗篷,总算遮蔽住周围各色各样的目光。约瑟连头都不敢抬,却仍然能感觉到,随行影卫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责备——他们一定会向父王汇报的!约瑟绝望的想着,该怎么说才能令他的父王相信,他其实才是受害者?
热气氤氲的房间里,慵懒的艳红女子从床上坐起身来,毫不顾忌的在比凌面前赤身裸体。而比凌也大大方方的看着她,眉头轻挑,温柔笑道:“怎么样,昨晚可尽兴?”
“说实在的……”血女巫陡然放声大笑,“我这辈子还从未玩得这样爽快过!”
“那就好。”比凌含笑走近,捡起地上纱袍,轻柔的为她披上,“你若这么喜欢和他玩,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
“当然!”血女巫高高扬头,唇角绽放诡异的笑,“我昨天耗掉不少灵力,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呢!就冲这个,他也该好好感激我、报答我!”
比凌眸光一闪,看定了面目傲然的女子:“你是说?”
“这位格鲁皇储的血液里含着一种奇怪的成分,和你母亲体内的异血一模一样!只是那东西的含量极小,远远达不到致人昏迷的地步。但也因为那异血数量极少,正常状态下根本无法发觉它的存在。要不是我咬破了他的皮肤,亲口尝到他的鲜血,我也察觉不了他体内有那种异血物质。”血女巫邀功般一口气说完,接着俏生生笑道,“怎么样,这天大的发现,你该怎么感谢我但比凌像是没有听到她索取报酬的话,直勾勾盯着床上斑斑点点的艳丽血花,整个人一动不动。过了许久许久,他才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我想,我应该猜到那位皇储正妃的真实身份了。”
“嗯?你确定是做妻子的给丈夫种下异血?”血女巫歪着头,喃喃道,“可她为什么要害你的母亲?你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见比凌面色瞬间变得苍白,眸光凄然,她缩缩脖子,嘟囔道:“别摆出这幅难过的模样嘛,让我看着也心疼呢!这样吧,下一次,你带那个女人来见我,我来帮你确定一下。”
比凌点点头,心中却是揪痛不止。原来,归根结底,终究还是我……害死了苏迪!
如果我的推断没错,如果血女巫确定了你就是种下异血的凶手,那么,我将不介意使用最卑鄙恶毒的手段,再一次剥夺你所重视的一切,将你从肉体到灵魂彻底摧毁!——
这是属于我的复仇,也是属于我的……罪孽……
第四十七节 谁赢谁当元帅
比凌和血女巫在房中低语时,加德正在庭院里大肆嘲笑约瑟,直将他奚落得无地自容还不松口。最后还是随行的莫亚迪提醒他正事要紧,加德才撇下羞愤欲死的格鲁皇储,得意洋洋的走入后院。
“呀,是比凌阁下。”莫亚迪一眼望见前方的熟悉背影,扬声唤起他的名字。
身着灰蓝长袍的少年似有心思,正孤零零的伫立楼前。听到叫声他迅疾转头,荡起的银发恰如清冷迷离的皎洁月光,一时间叫人看得恍惚了。然而在飘逸银发的映衬下,那双晶粲蓝眸中透出的森冷冽然,以及深藏眼底的悲痛与怅然,仿若黑暗中的寂寞王者,正在奏响一首忧伤而华丽的复仇之曲。
这样的银发少年,几乎是换了一个人!莫亚迪大吃一惊,但他刚一眨眼,所闻所感瞬间化为无形。面前依然是温润如玉的柔和少年,仿佛方才那阴森的影子只是莫亚迪刹那间的错觉。
“比凌,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加德走上前,神情殷切,“你看到了约瑟那副德性吧?那种流氓加变态,怎么有资格当你的同伴!”
比凌还未说话,就听远处一个大嗓门嚷了起来:“比凌,我,我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
加德抬头一看,约瑟正朝这边跑过来,身上只裹着一件斗篷。他不禁冷笑道:“受害者?你还真是不要脸!大家都是男人,就你现在这幅模样,谁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啊?”
约瑟虽然又气又羞。又怒又愧,满心都是屈辱,还惦记着负气离去的娇妻,但在国家大事上他素来不含糊。有圣达加皇储在此,他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