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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都要答应吗?”林颖雅皱起眉头,这样风险太大了。
薛乾尚微笑说:“因为必须所有人都同意,应该不会要求什么太不合理的事主目。”
“我……”林颖雅颖有些迟疑的说:“我父亲是圣殿的高阶武士,应该没有办法一直住在这里……”
“母亲先上来就可以了。”薛乾尚说:“这样你的家就在这里,伯父有工作自然不算违规,我们父母也有工作,当然有时候还是会出去。”
林颖雅微笑起来说:“那我会很快喔……”
林颖雅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想来母亲当不至反对,这下子立于不败之地,林颖雅就比较放心一些了。
“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先说清楚。”赵可馨忽然微笑插口说:“舒红没有亲人,所以没有加入这场赌局,反正她也只是以此为家,当然也失去要求的权利,至于科芙娜虽然是父母双亡,但是她与日言夫妻同体,胜负一起计算。”她见到薛乾尚说的难免有小小漏洞,顺便补了上来,不然舒红现在怎么样也没办法要亲人上来,那不是输定了?
“对。”薛乾尚说:“现在等于是丽菁、那雷可夫、日言、科芙娜四个人在比快,你要是要搬上来,就要加紧脚步了。”
林颖雅望望众人,微微低头说:“要是我也参加,大家……接受吗?”
“当然接受,多多益善!”黄吉叫了起来。
黄吉闷了这么许久,就是不敢乱插话,免得误了大事,眼看薛乾尚已经说的面面俱到,加上以这个规矩来说自己已经完成,黄吉更不用迟疑,自然首先发言,但是话一出口才想到,这样以后说话不是要用传音的吗?黄吉一愣,这下可来不及反悔了。
林颖雅望向黄吉,见到他口中说的豪放无比,但是神色却颇为古怪,一下子摸不透大家的想法,其实不只是黄吉,大家的念头都差不多,一方面是为了在卓能上的谈话方便有所顾忌,但另一方面说来,以林颖雅与陈信的关系,又是非请上卓能不可的,也难怪众人的表情这么奇怪,而薛乾尚也因此才会说出这个奇怪的办法出来。
林颖雅望了片刻,看不出所以然来,正在迟疑的时候,赵可馨忽然说:“颖雅,我们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林颖雅回过神,望着赵可馨。
赵可馨接着说:“既然谈到这件事情……你除了父母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亲人?”
林颖雅微微一楞,忽然侧头含笑微带甜蜜的说:“还有一位……”
众人心里不由得一冷,林颖雅终究没有等陈信回来,不过毕竟已经过了六、七年,众人也不好苛责,想到这里,薛乾尚不禁摇摇头说:“就看你决定了,要是那人也有亲人的话,不需要算在里面。”
“他的亲人只有我而已……”林颖雅笑笑说:“算进去也没关系……好吧,我等一下就去请我的母亲。”
众人都有些失望,林颖雅和陈信的分手细节虽然大家不甚明了,不过看陈信刚刚一见林颖雅就愣住的样子,谁也知道陈信对林颖雅还是有情,说起来,林颖雅另有新欢,众人也没必要再请她上卓能,只是现在也收不住口了。
林颖雅见大家都没接话,转头望向地面说:“听说……陈信在这里面?”
薛乾尚见到林颖雅望着地表的晶盒,点头说:“陈信现在在里面闭关,不知迫什么时候才会出关,我们就是为了他才不愿离开。”
林颖雅缓缓的走到晶盒旁,深深的凝望了片刻,这才一笑说:“既然这样,不知道我该住哪里?”
舒红走出来微笑说:“我带你去,顺便介绍一下卓能……你需要几个房间?”
“两间就够了。”林颖雅微笑回答:“我爸妈一间,另外我和逸夫住一间。”
舒红不再多言,领着林颖雅往连通管飘去。
李丽菁忍不住开始传音:“逸夫、逸夫,叫的这么亲热……乾尚,你这次估错了,颖雅已经结婚了。”
薛乾尚无话可说,摇摇头坐下叹了一口气。
赵可馨却忽然传音说:“奇怪了,要是她对陈信已经无情,刚刚不应这样看我啊……”
“这叫藕断丝连。”那雷可夫一副权威模样的说:“道是无情却有情,只不过往事已如过往云烟,空留回忆……”
黄吉却忽然说:“咦,这个打赌的理由蛮不错的,丽菁,你们可以这样对父母说啊。”
“对呀!”李丽菁经黄吉一提醒,叫了起来:“乾尚也不早说……那雷可夫,我们快去请爸妈上来,别弄到最后反而输了。”
那雷可夫点点头传音说:“没错,我们要是赢了,大夥儿同心协力要颖雅重投陈信怀抱,这也不错。”
“你还在胡说八道!”李丽菁一掌劈过,那雷可夫折身一闪之间,两人已经先后往外飘了出去。
这下谢日吉他急了,站起说:“我们也去请了。”跟着与科芙娜往外穿出。
一下子又只剩三人,薛乾尚、赵可馨、黄吉不禁面面相觑,黄吉首先笑出声:“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我去找我老爸了,他老人家最近精神不大好……你们聊。”
黄吉随着也溜下连通管。
薛乾尚望向赵可馨,摇摇头传音说:“可馨,我作错了吗?”
赵可馨有些迟疑,叹了口气传音说:“乾尚,你……”说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
薛乾尚继续说:“可馨,颖雅毕竟与陈信关系非浅,我怎么也想不到……”
赵可馨脸上忽然泛起谅解的微笑,对着薛乾尚说:“乾尚,你是不是也喜欢她?”
薛乾尚一愣,皱起眉头说:“可馨……”薛乾尚见赵可馨望着自己的眼神,顿了一顿叹口气说:“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都还年轻,我们三人其实多多少少都对她有兴趣,可是自从她深夜来找我,托我照顾陈信……从那时开始,这个念头就完全断绝了。”
“我懂……”赵可馨低下头说:“就像我和陈信,难免会有些余情……不过,乾尚……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一直迟疑吗?”
薛乾尚点点头和声说:“你在担心……两个修练天机数有成的人不能真心相处。”
赵可馨抬起头说:“你不担心吗……”
“你说的没错……”薛乾尚脸色凝重的说:“因为对方拥有相同的造谐,因此不能真正的了解,反而会产生怀疑……所以……”
“所以?”
“所以只有无限的包容与互信,才能长久相处……可馨,我们之间不需要解释……因为我们都太会解释,你不也是这样的吗?”
“嗯……”赵可馨微微一笑说:“我也希望这样,只不过心里越着紧,越放不下……”
薛乾尚含笑说:“所以我很高兴,我知道……你父母在催我们……要是你觉得需要,我们也可以先成婚。”薛乾尚一面说,一面伸手轻轻的揽向赵可馨。
赵可馨偎入薛乾尚的怀中,轻轻捶着薛乾尚微嗔说:“我才不嫁给你呢……”
薛乾尚搂着佳人,聪明的不说话,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过了一阵子,赵可馨才缓缓的说:“还是等事情结束吧,我相信你……”
这时舒红忽然由连通管飘出,一面大声说:“她出去了!”当然她同时见到两个依偎着的人忽然分开,舒红不禁有些尴尬,脸上微红的说:“不……不好意思……咦,大家呢?”
“大家都去找父母了。”薛乾尚倒不会不好意思,微笑说:“颖雅也是吗?”
“对。”舒红尴尬过去,点点头说:“她说既然要赌,她也不想输……乾尚,其实她蛮好相处的嘛。”
“她是很好相处。”薛乾尚望了赵可馨一眼,微笑说:“所以我们才都是好朋友啊。”
“嗯。”舒红点点头说:“你和陈信也都是好人,人家都说物以类聚,看来真有点道理……那……既然没事,我下去休息了。”
舒红不愿打扰两人,转身跃下连通管,脸上的神色转为黯然,眼看着别人卿卿我我,舒红的心里其实难免有些空虚,回到房间盘膝坐下,却怎么也定不下心,过了片刻,她终于废然站起,跺了跺脚,摇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元七四二年七月二十一日
第二天,李丽菁与那雷可夫的父母马上被两人请了上来,看来这一招果然有效,不过谢日言家大业大,直到三日后的今天才将父母与一众亲友请上卓能,不过这三天过去,林颖雅却是全无消息,众人只觉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天下午,众人又被请到圣殿中商议,现在既然已经一殿为臣,自然无须把众人当作客人,这次田执事就没有这么客套了,只在收发机中表达了邀请之意,众人自然只好依时出发,到达圣殿中,与左辅右弼,五执事、八楼令、十二骁骑及十三位长老一同等待着圣主。
这十三位长老,就是当初往天空中追迎战陈信的吴承天时,领先的那十三个人,自然是以速度最快的那三位为首,不过除了这些人外,众人在这里依然没见到林颖雅。
过了片刻,参见了圣主吴承天,吴承天首先开口说:“我们现在正面临一个最大的挑战,要是不先解决了天降神王,我们与舒家一发生冲突,此人趁虚而入,恐将一败涂地,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立刻想办法解决此人,诸位思索了这几天,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计较?”
这些话陈信刚刚溜走的时候吴承天就说过一次,只不过当时是要大家回去想办法,这次想验收成果,薛乾尚等人心中不禁暗自得意,陈信就算是没能压倒性的获胜,但是圣殿却因为陈信而进退维谷,这也是数百年来从听说过的事情,陈信实在是以自豪了。
这时那位总是一副没有精神、声音尖细的蔡执事说:“禀告圣主,此人除圣主能敌之外,放眼圣殿,只有柳长老可能足以一战……是不是应该将闭关的柳长老唤出呢?”
“柳长老年事已高……”吴承天有些迟疑的说:“若是这次未能突破,再加上剧烈的战斗,说不定会生不测……能不要还是不要。”
秃头的赫中行忽然大声说:“还是我们想办法让陈宗主醒来,他说不定能对付此人。”
吴承天面色微变,摇头说:“赫右弼,陈宗主闭关的方式与之前的悟道并不相同,我们不能轻易尝试。”
赫中行有些尴尬的说:“我只是想,薛武令等人既然都……”
“圣主所言甚是。”施良牧忽然插口说:“赫右弼,要是我们误了陈宗主的修行,反而产生了问题,那就得不偿失。”
赫中行讪讪的住口,望了薛乾尚等人一眼,不好再说,薛乾尚却心知肚明,赫中行一定是认为众人足以信任,所以主张请陈信帮忙,而吴承天与施良牧两人却还有猜忌,所以不愿,当然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所谓的天降神王其实就是陈信。
这时吴承天又开口说:“久闻薛武令智谋过人,不知道对这件事情可有看法?”
薛乾尚只好开口说:“启禀圣主,在下本来也是认为,若是陈信醒来,自然对此事大有助益,不过此事未必可行,既然如此,我们很难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事实上以圣殿对舒家如此顾忌的状况来看,要是众人带着自己亲人与舒家结合,未必不能一战,陈信再适时归来,更是稳操胜券,不过现在无法连络到陈信,没法将吴安等人在舒家、以及舒家实力强大的两件大事告知陈信,反而缚手缚脚颇为麻烦。
吴承天见薛乾尚没有办法,有些失望的望着那位生着一对招风耳的方执事说:“方执事,你专门负责注意舒家,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原来此人专责舒姓一族,难怪当初舒家的状况是由他报告,这时方执事见吴承天动问,摇摇头说:“舒家耆老舒战果功深莫测,舒年安、舒平纪、舒矢杨、舒才匡四人也是功夫极高,属下没办法靠近观察……”
吴承天摇摇沉声说:“这五位功夫高是不用说了,他们第三、四代的二十余人,一大半以上能够与楼令、执事甚至长老抗衡,而传说中的‘特级合成战士’……不知道有没有被研发出来,这些加总起来,舒家确实不可轻视,还好我们多了九位武令,依然具有极大的优势。”
“这是无祖庇佑。”施良牧说:“圣主,苏长老、谢长老、殷长老要是也能获赐新剑,说不定也能与天降神王一搏,我们应该加紧制造的脚步。”看来吴承天与陈信一战,让他们对于这种武器的信心大增。
吴承天似乎深觉有埋,点头说:“王执事,你怎么说?”
一位黑黑瘦瘦的长者迈步而出,对吴承天说:“圣士,这种武器失败的机率极高,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也不过作出一把,现在虽然掌握了一点诀窍,不过还要制出三把……这……只怕缓不济急。”
见到此人众人心里不禁好笑,莫非喜欢制造武器的人都长一个模样,那雷可夫可不是也黑黑瘦瘦的?
那雷可夫可没笑,他听到这位王执事居然弄出一个能与透光刀抗衡的武器,不由得满心崇拜,直想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