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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使,我们兄妹想与诸位请教一下,诸位来自遥远的地球,想必一定有许多的奇物奇事。”
“来、来、来。”黄吉嚷嚷说:“我来告诉你们…”而事实上黄吉他没在地球呆多久,扯没两下就讲到雾灵谷中的怪物,不过刘继礼也是瞪大眼睛,专心的听这些闻所未闻的事情。
刘绣就没有这么专心,转过头对陈信一笑说:“陈卫国使跟蜜儿姑姑很好喔?”“什么……?”陈信完全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装做听不清楚。
刘绣经轻摇摇头说:“蜜儿姑姑比我小上一岁,确实是人见人爱,不过一向以来很少交朋友,陈卫国使魅力好大,一下子就和蜜儿姑姑这么熟了。”
“嗯……蜜儿确实是个可爱的小妹妹。”陈信只好找话说:“与她相处是没什么距离……刘绣小姐,这个……你也是待人和蔼可亲,很好相处。”
刘绣轻轻一碎,微笑说:“陈卫国使真会说话,怪不得蜜儿姑姑这么死心塌地……嗯……大家都称我小绣,公子如不嫌弃,这样叫我就可以了。”
“这个……咳咳……”陈信有些心惊胆战,这一个再叫下去又会得罪谁?“陈信!”却是小公主刘蜜来了,她一上楼见到刘绣与陈信谈的正高兴,忍不住紧张的叫了起来。
陈信还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刘绣却忽然起身说:“陈公子,小绣先告退了。”随即向小公主微微笑了笑,下楼去了。小公主自然纠缠着陈信闲刘绣说过什么,陈信无言以对,两人才说了两、三句话,哪有内容?
不过还好这时六公主刘韵带着七公主刘绚上来,先向陈信问安,陈信回礼之后,薛干尚摇摇头站了起来,望向七公主,七公主刘绚微微抬头望见薛干尚,头又低了下去,六公主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半拉半推的将七公主拉到薛干尚身旁的座位按了下去,这才安心的往练长风走去。陈信好奇心大起,不理会一旁聒噪的小公主,将注意力集中到薛干尚那边,想偷听两人的对话,以后可列为参考。
只听薛干尚先唤了一口气,低声说:“七公主,你消瘦了。”七公主心头一阵委屈,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滴了下来。
“你还认为是自己的错吗?”薛干尚柔声问:“还是觉得我太过分了?”
七公主听薛干尚这样说,缓缓抬起头来,脸上一片迷恫,似乎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或是两者都有?”薛干尚微微一笑说:“你喜欢我吗?”
七公主万万没想到薛干尚会这样问,眼泪自然而然的停了下来,脸上却飞起两片红霞,轻轻咬住下唇凝视着薛干尚。这时陈信大为紧张,要是自已遇到这种状况一向只有认输,不知薛干尚会如何解决?
“我猜猜看。”薛干尚说:“你本来只是觉得我还蛮好相处的,后来在生死交关之间,忽然觉得我可以信任,然后见到我受伤,又心生感激……对不对?”
七公主刘约还能说什么,只有睁着红红的大眼缓缓点头,陈信在一旁也大点其头,这段话大有学问,眼看下一步就该是撇清了,却不知该怎么转回来,七公主看陈信脸上表情古怪,也不说话了,疑惑的望着陈信。却听薛干尚按着说:“所以……其实你还不是真的了解我,不是真的喜欢我,只是又感激、又自责,所以才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七公主刘约似乎想说什么:“我……”
“我只能说……”薛干尚紧接着说:“当时就算只有随侍,我也会这么做,所以…这是我们身为朋友的证据,却不是让你用来感激的……你懂吗,绚儿。”
这还是薛干尚第二次叫七公主绚儿,七公主刘绚的眼眶一霎时又红了,低声的说:“我懂……可是……”
“我喜欢跟活泼的约儿作朋友,不想跟满怀感激的七公主作朋友……可以吗?”薛干尚继续说:“何况……现在陈信八成在偷听,你如果再不笑一个……我就丢脸了。”
七公主刘绚意外的望向陈信,却发现陈信果然表情忽然一变,似乎作贼被当场捉住,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回头轻轻瞪了薛干尚一下,雨过天青。陈信这下可糗大了,薛干尚居然拿自己过门,这招可不知该怎么学,回神却见到小公主刘蜜正睁大眼睛望着自已,连忙结结巴巴的说:“怎…怎么了。”
“你才怎么了?”小公主刘蜜摸摸陈信额头,担心的说:“生病啦?”
“没有……”陈信正是又好气又好笑,薛干尚虽然幽自己一默,不过这一下确实是高明,不用承诺、也不用决裂,却能恢复和平,陈信不再为他担心,与七公主瞎扯了起来。片刻后,下方的交战气劲爆破声逐渐的大声起来,想来是阶级逐渐的升高,陈信望了望,现在进行到副将级的挑战了,皇族和贵族确实是高手如云。
进行到龙将级的比试时,陈信看到正有一位贵族顺利的击败龙将级的评鉴官,被天广皇认命为龙将,陈信不禁疑惑的说:“奇了……这人应该可以更高一级的啊。”
“你是说国使级。”小公主刘蜜点点头说:“国使分为三级,卫国使、护国使、安国使,这人的功夫也许可以到达安国使的境界,不过……贵族好象最多只能做龙将。”
“这样……”陈信疑惑的说:“为什么?”
“不为什么……”小公主对陈信这样问有些意外,歪着头想了想说“规例吧。”又是阶级的问题,陈信皱起眉头,心想总有一天会闹革命。
到了龙将级之后挑战的人就逐渐减少,不过打斗的时间也随之增长,奇功异招也不断的出笼,不过因为被挑战的评鉴官功力大家都清楚,所以要是挑战者真的比较强,也会适当的控制力道,不大会有意外发生。而令众人看的牙痒痒的徐房、徐彭、陈猛表兄弟,以及陈猛、徐龙田表兄弟都顺利的成为龙将,他们望向陈信这一面的目光,也都有些怨恨之意。小公主刘蜜见状摇摇头说:“他们都要出来接受派任,分级比试就不好看了。”
这五人本来在三十岁以上级会有一场龙争虎斗,不过既然接受任职,自然不能再参加争斗,所以小公主才这样说。事实上分级比试果然没什么看头,四面的人心不在焉的继续做着问候与交际的动作,也有好些官员带着自已的子女来见陈信,也常会留下子女在这里聊天,连玄浪龙将也带着还留在都城的弟弟、妹妹来见陈信,慢慢的陈信这区越来越热闹。
过了好一会儿,四面忽然渐渐的安静下来,反而显约有些诡异,陈信四面望望,看不出有什么异状,下方的练武场也空佣巴人,只好转头望向小公主说:“蜜儿,发生什么事了?”
“嘘……”小公主刘蜜低声说:“注意看中间,表演要开始了。”
陈信目光往中间看去,只见场中依然空无一人,这要如何表演?正要追问的时候,忽然由天广皇左边第二格,那群老人中间非常迅速的穿出两人,一瞬间就降到下方的场中。原来那些老人都是高手……陈信这才知道为什么表演开始前全场都先安静了。这时小公主刘蜜在陈信耳边低声说:“那些是皇族退休的长者,分成两组教导皇室子女和皇族子女,也就是我们的师傅。”
有点像圣岛长老团的味道,陈信点点头问:“他们要表演什么?”陈信望望下方的老者,只见一穿蓝、一穿灰,相居约五公尺,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知道……”小公主摇摇头说:“看他们高兴。”
这时场中忽然一声爆飨,两位长者身形不动,两人之间忽然一阵气流向叫外卷动,飞沙走石的直往外刮,四面坐不住人,纷纷往后退到亭外,站在较远处观赏。
“这是怎么回事?”众人看不明白,自然想问陈信,于是纷纷涌到陈信身旁,李丽菁更是一拍掌说:“科芙娜没来一定会后悔。”
“那是由体内发出的气劲。”陈信看的明白,缓缓说:“现在正在逐渐的增强中……”这时只见两位老者中间的一处地表慢慢下陷,四面奔腾的不只是气流,还有许多的能量往外散,大部分的人远在数十公尺外自然还可自保,不过部分的贵族却是越退越远,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了。
随着时间过去,两位老者问的竞争似乎越是激烈,慢慢的,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片刻后,又退了一步,陈信点头说:“中间积蓄的能量太多了,俩位都挡不住了……要是有一个少退一步,胜负就分出来了。”陈信现在已经明白,这两位长者在等于是表演内劲。这还好是在这个星球,要是在别的地方,这些楼宇说不定会被掀去一层。
慢慢的,竞争逐渐白热化,在两位老者的中央缓缓的传出了矶矶咯咯的摩擦声,同时也闪现了一片青蒙蒙的光华,彷佛是两人的外放内息已经是以在体外凝成实物,正互相冲突不已,过了片刻,这两片光华逐渐消失,也不再有声音,两位老者缓缓的将内息往内收,同时转身向天广皇一礼,跃回自己的席位。
四面的掌声马上响起,惊喜赞叹声由四面八方传了出来,掌声还末止歇,又由上方飘落一灰、一蓝两名老者,彼此一揖,目光柑对望了两眼,立即身形飘动,在天空翻飞起来,只见两人互相对击,各种招数层出不穷,但掌上所合内息并不多,不过两人却是越升越高,逐渐飞腾到十来公尺的上空,在空中忽上忽下的对招起来。
这比起在地面所能攻击的范围又大了不少,加上两人身形挪移迅速,简直是变化万千,众人抬头而望,只见在一片七彩夜光照映下,两人的身形格外好看,不过这一场表演的不是向上飞腾的能力,毕竟不能持续多久,过了好一阵子,两人轻轻互相一击掌,分由两边落下,又向天广皇一礼,也跃回了座位。
“这个高明。”黄吉啧啧有声说:“居然能提气这么久……我绝不是对手了。”
“这些人怎么都不分胜负啊?”那雷可夫摇摇头说:“好看是好看,不大刺激。”
“这是表演耶。”七公主刘绚在旁听见,忍不住开口笑着说:“又不是比赛。”看来她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紧紧傍在薛干尚身旁,喜气洋洋的样子。
这时场下又有两位老者过招起来,本来众人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也没施展深厚功力,也没向上飞起,只是互相的攻击防守,不知道要表演什么东西。不过众人都越看越觉惊奇,因为这两位老者的动作越来越快,慢慢的出掌踢腿已经看不清形影,很快的,连人影也逐渐的分不清,只见一道蓝影和一道灰影迅速的在场中来去,蓬蓬咄舶的交击声一连串的传来,彷佛是一道极长的声音。
众人中,除了陈信之外已经没有人看的清两方的动作,陈信点点头说:“黄吉,这两位修练的方式不同,不过都不弱于天禽身法。”黄吉苦笑一下说:“当然不弱,我根本看不清楚……”
“不。”陈信目光仍望着场中说:“你是内息还没到这种程度,天禽身法其实也不逊色,而且这样的打斗,不是完全用眼睛来看招式的……”
场中的两位老者动作越来越迅速,而且力道似乎也逐渐的相应加强,那一串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这更不简单了,要是两方内息大量相对,多多少少会影响身法的动作,这两位迅疾不变,代表还没施出全力,不过想来这样迅速的移动必定也耗费不少力气。终于在一瞬间,两人忽然相距二十公尺,全身凝定的相对而立,连一根毛发也不些微移动,这下果然精采,四面又傅出喝采和掌声,两人一样行礼之后退下去。
“一共有八位。”薛干尚望望一旁说:“蓝袍四位,灰袍四位,还有两位没出手。”
“四位着蓝袍的,是我们的师傅。”七公主刘绚说:“灰袍的是一般皇族少年的师傅。”
“他们打起来挺和气的。”李丽菁有些疑惑的说:“分成两组……没有竞争的心态吗?”
“算起来每个人都是他们的孙辈,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六公主刘韵回答:“不过皇室子女和一般皇族传授方式有些不同,灰袍的几位长者也会定期来对我们做教诲。”
“这两位是最后两位了。”陈信望着落下场中的两位老者,打断众人的对话说:“应该更有看头。”刚刚三组表现的虽然各有不同,不过都是以表示出自己非凡的能力,可是从观赏学习的角度来看,却是一场比一场有看头,一场比一场好看,想来也做过计划,这最后一场自然最有看头。
只见两位老者相对微微一笑,轻轻往后一跃,飘出了十余公尺远,也就是说,两人的距离将近三十公尺,只见灰袍老者忽然一挥右手,一道气柱汹涌如涛,带着轰然声响往对方涌去,蓝袍老者见状一笑,左手五指捏成鹤嘴,向前连黜,只见一束束气劲往那股气性冲过去,嗤嗤连声的将那气性四面冲散,还连接着继续往前推。
蓝袍老者见自己劲力被破,不慌不忙的挥掌由上而下一劈,一道锐利如刀锋的气劲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