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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嫦娥姐姐给我操的,现在是样样精通,别说是赢她们了,就是去和那些才子佳人比,我也不会落人后。
花姨听我一说,双眼放光,心道‘捡到宝了,捡了个傻了吧叽的才女。’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也让各位大人见见你,你看如何?”
“没问题。”
我又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到花姨还愣愣的站在那里,“妈妈,还有事吗?”
“没有,你这是要干什么?”
“睡觉啊。昨晚吵得我一夜无眠。中午不用叫我吃饭了,记得晚上叫我起来就好了,我睡了啊,妈妈!”我对花姨甜甜一笑后,闭眼睡觉。
花姨看着我要了摇头,离开了。
一觉醒来,伸个懒腰,无比舒服。刚穿好衣服,妈妈就端着饭进来了,“起来了?”惊讶地说。
“我还以为得我叫,你才能醒。”
“妈妈,你真好,知道我饿了,呜呜,我好感动。”我揉着肚子,夸张地说。
花姨让我这么一逗,尴尬的坐在椅子上,不知说什么好了。看我狼吞虎咽的吃相,皱皱眉,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一会我让云霞帮你梳洗,就相貌一点你就压倒她们了。”花姨温柔的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得到真诚。不会吧,我和她开个玩笑,她给当真了?嘿嘿!还是古人好骗,他们纯朴的可爱。汗!忘记才被人卖了。
……
“大家安静一下,今天妈妈我向大家介绍一位神秘人物。”花姨大声地说。
“神秘人?漂亮吗?”
“身材好吗?”
“胸大不大?”
……
色狼,不管哪个朝代的色狼都一样,我鄙视你们,在心中竖起中指。
“呵呵!你们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妈妈向我一指。
我向大家一欠身,微微一笑,“各位好,我叫米米,初来乍到,希望大家喜欢我。”
“哇!美女。大哥,你是行家,你给评评。”一色狼呼。
“看她,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属上等。”另一色狼评。
……
“好了各位,重头戏在后头,今天米米会和我柳烟阁四大清倌一决高下。话不多说,现在就开始吧。”
龟公搬出两把琴,放在我和含冰面前,我一抬手“含冰姐,你先来吧。”
含冰颔首,也不客气,弹了一首比较流行的曲子,技艺还不错,就是曲选得有点俗了。嘿嘿!我弹了一曲凤求凰,压死她。显而易见的,这局我赢了。
清波上来就说,“米米妹妹,好琴技啊,姐姐佩服。”
够阴,她的这几句话,显得她有度量,赢得一片掌声。“妹妹,我们借着这大好月光,吟诗作对好不好?”
晕!我能说不好吗?说了我就是弃权。
我温柔的回话,“一切任凭姐姐作主。姐姐开题,还是妹妹来?”
她故作大方地说,“妹妹先来吧。”
“那妹妹就献丑了。”
我故意皱眉,沉思片刻,“那妹妹就以明月为题吧,我晃着头,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姐姐、姐姐,怎么了,该你了。”
嘿嘿!吓不死你也震死你了,我这可是李白的大作,千古流芳的,量谁也比不过。
本来还胸有成竹的清波,现在却犹豫了。
“妹妹,姐姐算是真的服你了,姐姐不对了,我认输。”
“对不起了,清波才艺不精,就不再这献丑了,还请大家能谅解清波。” 清波向大家深鞠一躬,离开了大厅。
第一卷 古代 第二十四章 害人还是救人?
清波的行为令我刮目相看,看来这烟花之地的女子也有令人钦佩之处。既然是这样,我也该给她们留点儿余地。我扭着屁股走到花姨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妈妈奇∨書∨網,我已经赢两场了,下面的就不用再比了吧。”
花姨几许错愕、几许犹豫的看着我,“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我的目的都达到了,这结果如何就不是很重要了,是不是?”
花姨有些心动,因为看情形再比下去,碧玉、雨洁也都会输在我手里,这对她们日后得发展有不好的影响,相对的她进帐的银子也会少很多。再说,让我一鸣惊人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衡量一下利弊,故作为难得说,“这怎么和各位大人们说啊?”
我神秘一笑,“妈妈放心,接下来的就让我来解决吧。”
我清清嗓子,“大家一定在想我们下面该比什么了,是不是?”
“那当然,快点儿。”
“就是,比什么快点啊?”
下面的人嚷嚷着。
我点头一笑,“我们接下来的无非是比下棋、作画。没有什么可观性。我想大家来,可不想一晚都看我们下棋、做画,是不是?”
我见下面有的人有些动摇了,再接再厉得说,“不如这样吧,下面就由含烟姐姐抚琴,清波姐姐临场吟诗,碧玉姐姐配诗作画,而我随曲为大家献上一舞,这样我们几人的技艺大家都见到了,在此,雨洁姐姐以一对十,有谁不服雨洁姐姐棋艺的,可以上来挑战,如何?”
“米米姑娘,高见。”
“好啊!”
妈妈偷偷的让龟公赶快把清波给找回来,赞赏的看我一眼。
我们的节目开始,含烟弹得竟是刚才我弹的曲子,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能把凤求凰记下来,超凡的记忆力,我暗暗佩服一把。应着曲子我随便跳了一段嫦娥姐姐教的舞蹈,现在还不到露底的时候。碧玉看我愣了半晌,在花姨的招呼下才清醒,轻声吟道,“铜炉华烛烛增辉,初弹凤起后求凰。一声以动物皆静,四座无言行玉溪。”诗停手动,碧玉行云流水般在纸上画起。雨洁那边,棋起棋落,也忙得不亦乐乎,这样就皆大欢喜了。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曲停、舞闭、收笔,好似一气呵成。大厅除了落子的声音,再无其他。半盏茶时间过后,不知是谁,大吼一声,“好啊!”
“哗哗哗~~~~~~”
掌声不断,我们相视离去,留下笑得合不拢嘴的花姨,游走于众嫖客之间。
我们一起来到了花厅,“妹妹,今天谢谢你的手下留情。”碧玉友好的说。
我客气道,“碧玉姐姐,怎么能这么说,你画的那幅‘月下独酌’,妹妹可钦佩的紧,我们要是真比起来,指不定谁输呢?”
“妹妹就是会说话,讨姐姐们欢心。”清波笑道。
三人忽然向我深施一礼,我吓得跳到一旁,“各位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小妹可承受不起啊。”
含烟拉着我的手感激地说“今天如果不是你临时起意,以后姐姐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你知道,在这种地方,想保住清白是很不容易的,要不是你,我们可能过不了明天就被开苞了。”
靠!不会吧,这么快?看来她们还是很善良的,她们还没想,如果没有我,她们也不会混到这个地步啊。我这个人是,别人对我好一分,我会对你好十分。
“各位姐姐,你们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啊。不过放心,以后,如果你们不原意,我敢保证,没有人敢动你们。”我拍着胸口,豪气万千的说到。
几人感动的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唉!古代的女子,身份低微,风尘女子更不用说了,可能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们,接触的多是居心叵测的色狼。我的几句话,深深地触动了她们的心弦。
含烟拭擦眼角的泪,“有妹妹的几句话就够了,以后你就是我们几个的好妹妹。你放心,只要有我们的,一定不会少了你的。”含烟语无伦次地说。
我晕!说了半天,这大姐没把我话当真,还以为我在哄她们。无奈!这世道怎么说真话没有人信。
上网聊天时,网友问,“你是美女吗?”
“不是。”
“你一定是,我深信。”
“……”
另一网友问,“你是美女吗?”
“他们说是。”
“不是吧,你不会是恐龙吧?”
“我是美女。”
“你一定是恐龙,我深信不疑。”
“……”
唉!我再次感叹,对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几人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们,你们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吗?”
清波苦笑一下,“想法,能有什么想法?敢有什么想法?”
“比如,找个好人家嫁了。”
“嫁?你想得太天真了,到了这里,哪还有好人家要啊。”
这几位又让我给说的黯然泪下。
“你们不想赎身么?”
碧玉茫然的看着远方,“赎身?即使赎了身,我们女儿家又能去哪?天大地大,却无我的容身之地,再说我们也没有钱赎身。”
“你们的想法太悲观了吧。”
“你还小,过几年你就会明白的。”含烟拍拍我的手说。
碧玉说道“好了,别说这些伤心的了,今天是米米妹妹和我们结拜的好日子,我们要好好庆祝一下,大家不醉不归。”
“对,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暗下决心,在那个期限之前,一定要给她们洗脑。嘿嘿!为我的伟大目标努力!!!
第一卷 古代 第二十五章 再遇故人
这里的生活让我如同回到了大学,每天日上三竿才爬起来,疯到月亮要下山还不睡觉。日复一日,我过得非常惬意。
我的名声打响后,每个星期我只要露一次脸,随便表演点儿就可以了;每个月的月初,我要应大家的要求,表演一个他们最喜欢的节目,其他时间我就自由了,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嘛。
今天是周一也是月初,云霞帮我梳好头发,我挑了一件我最喜欢穿的水蓝色舞裙,这是我按现代的衣服改的,配上唐朝的沙,穿着舒服且漂亮,裙脚、靴口,我都缝上了小铃铛,舞起来“叮、叮、当、当”的非常动听。
“各位大人好,今天让米米为各位表演什么呢?”我嗲声嗲气地说。
没办法,你越嗲他们越喜欢,我觉得好假,他们却觉得这才是女人味儿。难道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吗?也许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不管了,我玩得高兴就好了。
“跳舞,我要看米米跳舞,我出10两银子。”
“10两就想买,我出20两买米米的画。”
“哼!我出100两,和米米下一盘棋,米米姑娘,你看如何?”
“我,110两……”
好吵,就像菜市场一样,这帮人都是神经病,要是我打死也不凑这热闹,没劲。我就像看戏一样欣赏着他们的丑态,色狼、装得再斯文也是色狼。哼!我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
右墙角我看到一个人、一个我熟悉的人、一个可以令我的心隐隐作痛的人,他也看到了我,惊讶得望着我,不可思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还是以这种身份。
我转开眼,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看着这些还没有吵完的人。眼角瞟到,他站起身,正向我走来。我闭上眼,胃里一阵泛酸,眼泪不听话的留了下来。我没有擦,任凭泪水冲花我的妆。
他停到我的脚下,看着我,张口道,“1千两,买米米几句话。”
所有人都停住了,看着这突然冒出来打断他们好事的人。
所有男人都愤愤不平,却没有那么多的钱,只能瞪眼看着他想对我说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扔给眼睛都笑出花来的花姨。
看着我说,“一千两买话,一千两买个安静的地方,够不够?”
“够、够,足够,这位客官,请随我来。”花姨热络地说。
我静静地跟着他们,来到花厅。
“客官这挺安静的,您有什么话你就在这说吧。”花姨站在旁边赖着不走。
“你为何还不走?”
“这、这,我们米米只卖艺不卖身,您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他没再理花姨,对我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被卖进来的。”
“师傅呢?”
本来已经干涸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我好久没看见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像失了魂一样,喃喃地说。
他激动得晃着我的肩膀说,“师傅在哪?你倒是说啊,什么好不好?他绝对不入允许你在这种地方生活。”
“他不允许吗?”我呆呆的看着天,“你真的不允许吗?”
“回答我。”他拼命的晃着魂不附体的我。
“这位客官,您在晃一会儿,人就晕过去了。”花姨怯怯地说。
现在的一凡脸色发黑,一幅吃人的样的。哪还有刚才的风流倜傥。花姨吓得快要叫打手了。看我有些不对劲,才止住了叫人的脚步。
“你快回答我啊。”他急迫的问。
我回过神,“你这么急找他干什么?”
“她病了,御医也救不了。只有师傅他老人家了。”
我苦笑一下,只有他能救?他会救人喝,为什么不先救救自己。
嘴里一股血腥味,我才知道我把唇咬破了。胡乱擦一把满脸泪水的脸,对着他吼回去“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