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程弓则依旧很牛逼的把玩着玉佩,翘着二郎腿:“二十万太少了,你看人家欧阳少爷这气魄,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难道你不想给公主出气,难道你怕输?”
“我怕输?”周文采心也是一横,关键是信心受周围气氛影响,也终于被带动的膨胀到了一个极点,之前考虑到会有陷阱、问题之类的想法统统抛到脑后,直接一把抢过笔来:“我再赌六十万两,加上我的玉佩跟刚才的,一共一百万两,我就怕你到时候赔不起。”
此时周文采心中已经在想,一会自己是要写一诗,还是一词,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过后肯定会传遍整个云歌城。尤其之前自己不小心中了程弓的陷阱,说出了那番话,如果自己一会赢了程弓的词中能委婉的赞美一下紫嫣公主,表一下忠心,也是一个不错的方法。周文采正在为自己心中这个想法而欢喜、赞叹的时候,突然感觉手中一松,却现刚才的字据跟笔都已经到了程弓的手中。
戏演完了,就在周文采写完字据的同时,程弓直接一把将笔夺了过来。这是胖子随身携带的一个账本,从刚开岸上那些人就能看出来,胖子平时也是训练有素啊。
程弓直接翻过字据那篇,在下一张纸上快的写了一个字,随后啪的一下将其撕了下来,随意的一弹从桌面上滑到了周文采面前:“好了,看完之后脱衣服跳河,明天记住将钱送过来。”
欧阳玉海刚才暴怒之下也压了五十万两,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般,五十万两对他来说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字,听到程弓这话他最先跳出来:“你…你…疯了,你以为我们欧阳家跟周家是一般小家族吗,想跟我们耍横的,你做梦。今天这事就算找到家中长辈做主,我也要跟你理论清楚。”
“文…文采,你写一幅字,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欧阳玉海说着,转头看向周文采,却现周文采浑身不停的颤抖,如果不是双手按在桌子上,他整个人都已经滑落下去。
“尼…你怎么了”欧阳玉海一步跨上前,只见周文采正看着一张纸,上边一个大大的‘脱’字。
虽然欧阳玉海不太研究这些方面,毕竟平时总混到一起,没吃过猪肉但总见过猪跑,第一眼看到这字就感觉很亮,很洒脱、飘逸。但他却步明白,这样一个字怎么会让周文采如此,他也见过周文采的字,好像比这个还龙飞凤舞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当周文采看到这个字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呆住了。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自己的功力绝对写不出这等字来。此时周文采突然想起自己写长篇诗词的时候,周逸凡的话来,多并不代表着好。此刻他算是真正明白,这个字随便拿出每一笔来,他想学都学不上来。
完全没可比性,输了,输了,真的输了,自己竟然就这样输了。而且还是输在帝都四大纨绔之的手上,他一个纨绔,整天吃喝嫖赌,怎么会有时间练得这样一手好字,自己辛辛苦苦近十五年的苦练,却不如他这一个字。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苦寒之地辛苦练功十几年,终于达到伐脉期,出来后碰到一个天天玩乐的大少,本来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却没想到还没等出手,那个大少随便爆一下力量就已经达到凡期,轻松达到元气外放的地步,打都不用打就输了个彻底。
“尼…你怎么,说话啊……”欧阳玉海也预感到不好,双手摇晃着周文采,周文采却完全像是丢了魂魄。
“输了、我竟然这样就输了……”周文采失魂落魄的说着。
欧阳玉海一听顿时急了,他输了自己上那赔那五十万两啊,怒吼道:“你在说什么呢,你写啊,没写你怎么知道输呢。”
“输了,输了……”
此时,外边那些人也听到了,尤其是一些靠近的人甚至能看到那上边的字。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我要,我将我这两个月存得一万两银子都压进去了。”
“我***压了五万两呢。”
……
看到那些人蜂拥的要冲上来,程弓随手拿起笔来一点刚才那张纸,随手一甩。
“啪!”笔直接将纸张钉在了船梁上,字正冲着外边,外边的人一眼都能看到。虽然都自诩为才子,真正才子不多,但能来这里的人多数功底还都很扎实,好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顿时几百人变得鸦雀无声。
“脱光了,跳下去。”程弓看着周文采,一指河水处。
周文采一个激灵:“士可杀不可辱……”
“啪!”程弓又是一个巴掌,又将他两颗牙打得飞了出去,将他打得满口喷血倒在地上。
“谁有空辱你,认赌服输,还好意思在这叫唤。”
周文采接连吐了几口血:“程…程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身正气绝对不惧你,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的……”
“嘭!”他没说完,程弓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到地上,脚踩着周文采的头看着他:“正义战胜邪恶是一定的,我也相信这句话,信奉这句话。因为胜利的一方代表着正义,现在,我是正义的。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只能让我兄弟们动手了,胖子,帮他脱。”
胖子一听立刻冲了输上去,人胖手也大,直接拽住了周文采的衣服一把撕下来一大片,嘴中还念念有词。
“赌品既是人品,输了还不认账,你这人品简直烂到家了。想当年老子输的连裤衩都抵押了,光着回家都没损半点赌品,你怎么就不学学我这赌品,输不起就别玩。”胖子最恨这种没赌品的人,几下就将他的衣服拔下来了。
宋福在一旁听胖子的话,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胖子说的这个确实是实事。但那时他六岁跟人赌博的时候,就连裤衩都压上了,当时那些人只是在逗他玩。赢了他之后要将东西给他,但胖子赌神死活不要,捂着小**一路跑回家中,随后练了两年赌术才横扫了三十六家赌场。
“有辱斯文、程弓,我跟你没完…我……我要杀了你……”周文采出嘶声裂肺的吼叫声,听得岸边上那些才子们不由得直打冷战。
“嘭!”程弓根本没跟他废话,一脚就将他踢到了河里。
如今已经是深秋,河水还是很冰冷的,这一下子将周文采激得够呛。拼命的运转着体内元气,毕竟他也是换骨期,正常来说这个年纪达到换骨期,也算是个小高手了,但可惜他根本没用来战斗过。但此刻用来保护身体还行,他游泳技术还不错,这个河水深度他随时都能上去,但现在光着身子,打死他都不敢上去。
“快看啊,真的脱光了……”
“堂堂的周家公子,怎么……”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看着周文采以后还有何面目去文苑上课。”
…………
河水冰冷周文采却浑身似火烧,猛的一头扎入水中,憋着一口气向没人的方向游去。
“少爷…少爷……”周文采身边的下人顺着河岸,一路追了上去。
“大少,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机会亲自坐庄了,而且还赢的这么痛快了。”杜申接过手下递来的一个单子,桌面之上则放满了东西,银子、金子、银票、金票、宝石、玉佩、宝剑,还有许多字据。
胖子看着单子很爽,但很快低声骂了句:“这帮混蛋,真以为白送他们钱呢,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在字据上写的数字一个比一个夸张,你看看这个,一个普通没实权一等伯的儿子竟然敢随手写三十万两的字据,就算他老子输这么多钱都得回家心疼个一年半载的。”
在胖子看来,除了摆在台面上的这些东西,还有少数的一些字据,很多想占便宜随手写的一些字据基本就白费了。有些根本逃不出那么多钱,除非闹到他们家里,但那样事情就大了。
程弓随手拿起欧阳玉海跟周文采的字据扔给胖子道:“收好了,我程弓赢的银子,就算是皇子也别想赖掉一个子。”
刚才已经小心的,悄悄的挪到船边在手下接应快要上岸的欧阳玉海听了,差点掉河里,随后在手下的搀扶下灰溜溜的跑掉。至于周围其他那些围观的人,有不少刚才想趁机捞一票,下注的时候因为收字据,随手就写了很大的数目,此时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新的一个月,祝大家万事顺利,有推荐票的别忘记每天砸票哦!!
第十九章 一字千万(求推荐票)
这一夜可能是花船街最安静的一夜,就算不心虚的人也都输光钱早早回去,之前那艘船已经接近报废的程度,此时程弓他们已经换了一艘船,船也缓缓的划动之中。
这就是花船街的好处,上了船之后如果想找幽静之地,可以花船去其他地方。
“哈哈…爽,太爽了”胖子那足有别人一倍大的手掌,以快度将所有的钱财都算了一下,然后看着在一旁品茶的程弓跟宋福道:“现银一共是两万七千两,黄金三千六百两,银票一百六十七万八千一百两,金票十九万九千六百两,外加各种玉佩三十八块、宝石二十六颗、五级以上凡器级宝剑十九把,六级凡器两把,现在市价也能折个几十万两银子。这帮家伙都疯了,真以为白送钱呢,什么都敢压上,这里还有一个竟然带着房契,东南荣盛门外大宅一套,现在价值过二十万两。啧啧,这个是最牛逼的,十二名家奴、八位侍女的卖身契。”
胖子将账目拢了一下,听得旁边宋福都接连咋舌:“不会吧,我们岂不是达了,不行,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将十大红船都包下来,哈哈,爽啊。”
这一直是宋福的一个梦想,花船街除了飘雪船那种偶尔出现的异类,常年有十大花船排名。琴、棋、书、画、诗、酒、茶、歌、词、对,这不是评比出来的,而是逐渐脱颖而出的。他们的价格是同行业花船中最贵的,却还有人不断预约着消费,于是就脱颖而出成为十大花船。事实上这些花船也各有猫腻,胖子就控制着其中的三个,诗、歌、词三条船,这三条船下边的船也不少,这可是情报网络中的一个重要环节。
“呃…”醉猫趴在桌子上打了个酒嗝,抬了抬眼竖起两根手指:“酒仙坊,三十年陈酿,十坛。”
胖子没去理会这两个家伙,随手又拿起一沓字据:“要是真能将这些都要到手才是真的了呢,周文采六十万两、欧阳玉海五十万两,其他人也都非常狠,看来他们以为赢定了呢,要不就是跟着瞎起哄。我刚才算了一下,这里足足有五百八十万两之巨。”
“扑哧……”宋福刚喝下去的一口茶直接喷出。
醉猫则抬起手指,醉眼朦胧的掰着手指算了两下,然后竖起五根手指:“再加二十坛。”
看到胖子望向自己,程弓很肯定道:“要,我们赢来的为什么不要。除了欧阳玉海跟周文采之外,这些加一起一共也就近千万两,当时足有近三百人,一人其实真正核算起来也就几万两而已,不多。”
“这个恐怕不太好要,像这个欧阳玉海恐怕回去之后就会立刻想办法偷偷溜走,至于其他的也多半会躲着不见。而且我们要是真的一个个追着要,那得罪的人可就太多了。”胖子是见惯大场面的,几年前他就赢过过亿的赌资,但他同时也明白如果钱多到一定程度麻烦也会大起来的。
宋福喝了口茶拿起一块糕点看了看又放下,听到胖子的话后立刻点头道:“胖子说的没错,所谓法不责众,以前官员借国库钱到一定程度了,陛下没办法都得免一些,只能下令以后控制却没办法都收回。这里边涉及了几十个家族的人,虽然比较强势的不多,但都得罪了也是个麻烦事。而且,这群家伙一个个很难缠的。”
“我们是谁?”程弓看着他们,当然,直接无视醉猫。
看到他们两人没太明白,程弓道:“我们是坏人,是他们口中帝都四大害,四大纨绔败家子。我们是纨绔,他们玩的那些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人多又怎么样,惹了麻烦能怎么样。我倒要看看,谁敢不给我钱,到时候直接将他们都脱光了扔河里去。没理的时候我们都不怕,现在我们光明正大赢了钱了,怕什么。出麻烦怕什么,他们不是叫我们纨绔吗,那是因为我们上边有人,真惹出麻烦难道你家老爷子不管你?”
要是别人或许害怕,宋福确实眼睛一亮,直接冲着程弓竖起大拇指。醉猫则竖起一个大拇指,一个小拇指,来回翻转着研究那个比较适合呢。
胖子苦笑着耸耸肩膀,因为他可是被家里赶出来的人,但他却什么都没多说,四个人只要决定的事情,刀山火海他都敢闯。因为他只要惹了祸,惹了麻烦,就可以到程府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