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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着显然大出敌人预料之外。被布置在西面的敌人少量防御部队被我轻松越过,一落地。我就开始向这位身边仅仅有数名牛头人护卫的沼泽族驯兽师冲杀过去。
迎接我的不是牛头人战士地巨斧,反而是驯兽师本人的强劲地一箭。
我轻松将这支箭斩落……除非是大量的箭羽。则的话,哪怕是艾克司面前,我也敢向他冲锋,这也是我敢于在战斗中不执盾的原因之一……
二十多米距离,被施放了加速法术的我轻松越过,面对四名牛头人足以开山裂石的巨斧扫击,我突然往地下一滑,带着狂奔的惯性几乎是贴着地面滑过了对方的防线。被加持了羽落术的我身体轻盈,这一滑甚至冲过了头。越过了驯兽师的身边。
不过当我从地下跃起的时候,手中的长剑上是鲜血淋漓——刚刚从驯兽师身边经过时,我的双剑连斩,一剑斩断了他还来不及换的长弓,一剑已经狠狠的剁在他的胫骨上。
确保他失去快速行动能力之后,我双剑舞动,开始和他的卫队战在一起。
牛头人和枭兽在刚才战斗中被汉堡的弓箭队打得毫无脾气,这并非是它们战力低下,在汉堡军队强劲的远程打击之下,速度相对较慢,而且缺乏防护的牛头人和枭兽自然只有被屠戮的份,但是现在一交上手,他们近战的威力立刻发挥出来。
巨大的战斧在牛头人手中宛如耍着一根轻飘飘的稻草,重型的武器在它们手里仿佛也变得轻灵起来。
虽然来来去去就是横扫、挥击、立劈那么几下,但是依靠人多和天赋的冲撞技能,几次我想强突过去,都被它们连砍带顶挡了回来。
我身上被龙蝇撕咬的伤口进一步的影响了我的身形,心浮气躁之下,我接连数次企图强突,不但没有成功,反而差点被它们一斧拍死。
驯兽师瞟了我几眼,开始蹒跚的走向旁边的坐骑——一头浑身长着葱绿色皮肤的貌似蛮牛的怪兽。
看样子,他是想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继续指挥飞虫的进攻。
“有胆你就别跑……较,同时口中讥讽着他:“难道沼泽来的都是懦夫吗?你刚刚发的誓言是放屁吗?”
轻蔑的回答着我,这位驯兽师甚至懒得回头:“我可没说要亲手杀你,一会我的龙蝇大军会将你撕得碎尸万段的……你就慢慢享受吧……”
他用未曾受伤的腿支撑着,勉力往怪兽坐骑上爬:“放心吧,一旦我们的大部队都传送过来,我们会让这个大陆的人类都成为我们的奴隶的……
趁着他背对着我在往坐骑上爬,我猛地将手中的剑甩出——那是康妮送给我的剑。
兀自唠唠叨叨的驯兽师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这把魔法剑哪怕拿在手中挥舞也听不见它的兵刃破空声。
经过这段时间的苦练,我的丢剑技能已经炉火纯青,在空中盘旋着掠过之后,剑尖第一时间扎进了他的后心,巨大的剑体回旋之力几乎将他切成两片。
这个可怜的家伙甚至都没有时间发出惨叫,就被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栽倒在地。
正文 143 未知威胁7
兽师的死,被他控制的怪兽们顿时迷茫失措起来,它攻击者身边所有的生物,哪怕是自己人……
战场一下子乱成一锅粥,艾克司和德鲁伊们果断的下令脱离战斗,重骑士们依靠着自己的超厚铠甲,冷静的排成一排,阻断了龙蝇们的进攻。
刚开始还有不知深浅的龙蝇对着他们发起自杀性的撞击,但是很快愚蠢如它们也发现了这些铁皮罐头实在难以下口,乒乒乓乓乱撞一阵之后,开始将目标转向身边的其它生物。
完成断后任务的重骑慢慢的率领援军迂回到我们的阵地,德鲁伊们开始救治战场负伤的战士。
这些邪恶的沼泽种族控制生物的方法显然是用药物或者其它某些神秘的技能,在控制着死后,这些生物只能保有简单的智慧。
就如同我身边的几名牛头人,刚才他们的进攻、防守都十分到位,我被他们弄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不是我使出了自己的‘得意技’(也不知道该叫什么……总而言之就是丢剑。驯兽师一旦跑到安全区域,这场大战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但是随着驯兽师的死,这些彪悍的牛头人仿佛丢失了心智,他们茫然的握着斧子四处张望,嘴里不知所云的呢喃着,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相形之下。兽们就好了很多,驯兽师一死,这些家伙马上恢复了神智,德鲁伊们稍加安抚,这些头上长着角地类大熊生物已经能平息下来,各自散开找地方疗伤去了。
清点了一下伤亡人数,这次大概是汉堡建军以来最伤亡惨痛的一次,近四十人战死。一百多人被龙蝇咬伤进而毒发昏迷不醒。
这次战斗给了我极大的教训,自己一直信奉的游骑战术在这些异大陆的飞行怪物面前吃了大亏。
究其原因还是侦察手段缺乏和防护装备不到位的缘故,象重骑士在被大群龙蝇围攻时,几乎无一伤亡。
如果我不是那么着急仓促出战的话,有这些重骑在前面冲杀,大概伤亡数字也不会那么高。这也说明一个问题——单一兵种确实不能完成复杂任务,只有多兵种配合,才能在战斗中发挥最大的效率……
忿忿地将被我斩死的驯兽师的尸体翻过来,这家伙显然已经死透了,尸体的颜色已经变成一种诡异的青色。
忍住心中的厌恶之情,我对他细细观察——显然他已经经过长途跋涉,身上地尘土成色很久了,从他手上的淡淡痕迹可以看出来,这家伙经常使用的是一种棍状物,身上衣物的磨损度和肮脏程度表明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修整——从这些可以初步推断。传送门的另一面并非就在敌人的营地附近,他们也是经过了一段距离的行军才到达的。
这一点从死去的大狼人和蜥蜴射手的身上也可以看出来——他们身上地干粮和清水已经消耗了大半。虽然不知道他们的食量是多大,以及他们地部队一般都携带几天份的补给。但是他们最少经过了好几天地行程才到达传送门是不争的事实。
我将这位驯兽师的随身物品都翻出来细细检查,一根魔杖、一堆各色各样的药水瓶、几张魔法卷轴以及几封不知道写着什么文字的信件……
我将这些东西收起来,还是等会给特鲁瓦大师帮着鉴定下好了,也许他能知道这其中写着什么。
就近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坐下来休息,这时候身上的痛楚才切实的体现出来——后背、腿上甚至肩头都留下了龙蝇撕咬地伤口,刚刚在生死关头还不觉得,现在一松懈下来浑身钻心一样疼。
一名大队长急急忙忙的带着一位德鲁伊跑过来:“大人……大人在这里……治治伤。=那可怎么办?”
那位德鲁伊替我检查了一遍伤口。皱着眉头:“你确实是被龙蝇咬伤地吗?。象。”
“既然没有中毒。那么只是些轻伤而已……位信奉森林之神的家伙一见我没有危险转身就走:“还有很多人需要救治呢,你自己包扎下就可以了……
那名大队长一把拖住他:“他是我们的领主大人……您再仔细检查一遍吧……什么。
德鲁伊先生一把挣脱:“跟你说了没事……你别耽误我救人……”
大队长还待哀求,我摆手制止他:“在德鲁伊面前,生命是平等的,既然他检查了我没事,那么就不会有大问题——可能我现在对毒素的抗力已经非常高了,就象上次黑暗精灵的毒一样,那样的剧毒我都能抗过去,现在这样的一点小毒素自然不在话下……你还是组织些没有受伤的人对周围进行侦察……可不能在现在掉以轻心——要是被敌人打个突袭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月火才带着特鲁瓦大法师乘坐着巨型猫头鹰姗姗来迟,下了空骑的特鲁瓦大师满脸的不高兴,板着脸走到传送门的山洞里一分钟没到就出来准备坐上空骑走人。
我急忙陪着笑拉住他:“大师……您要去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回魔法塔继续我的研究!”特鲁瓦大师一点好脸色都没给我:“这样的小事情别老是来找我们,我的魔法实验马上就要有突破了!”
我满脸苦色:“大师您说得倒轻巧,我们应付这些‘小事情’足足牺牲了四十条人命!而且传送门问题不解决敌人还会源源不断的增兵,到时候汉堡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特鲁瓦大师轻描淡写的:“不就是沼泽族发现了这座能够穿越到人类大陆的双向传送门吗?我已经将它的传送方式改变了——现在这座传经变成了从我们这出发的单
门,你不必再担心了吧……不过你还得派些人驻——虽然不太可能,但是如果沼泽族有足够造诣的空间领域研习者,大约半个月后他们就能再次将魔法阵改回双向或者单向到达这里。”
“……|去的驯兽师身上翻出的物品交给他:“您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些东西有什么古怪……沼泽族和地底的黑暗精灵有勾结——这个传送魔法阵出现得太巧了,黑暗精灵刚刚污染了这里,魔法阵就出现了……”
接过我的东西,特鲁瓦大师仿佛突然来了兴趣,将法杖丢回给我先是对着那些奇怪的药水瓶细细研究之后才开始阅读那些密件。
“看来你是多担心了……”阅读完信件之后,特鲁瓦大师解释道:“这是它们的部队命令——从信里可以看出来,这些沼泽族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个传送门的,因为被兽人联军逼迫,沼泽族的日子现在不太好过,他们想通过传送门过来碰碰运气,现在过来的是他们的侦察分队……
“后面的信件是些建立大本营的请示批复,他们的统帅批准了他的要求……拿着第二封信边看边说:“嗯。他们的数量不少,光前锋部队就有上万人——连先期的斥候兵力都有几千……
我指着不远处因为驯兽师死后而自相残杀地龙蝇尸体:“是不是这些部队?光龙蝇就有好几千。”
特鲁瓦大师点点头:“这些大概是他们先锋部队的一部分——信里并没有详细说明部队数量。但是龙蝇部队在斥候部队的编制里并没有提到,应该是他们的先遣军才拥有这么多的龙蝇。”
“看来你们这仗打得挺艰难啊……”他这句话显然只是随口一说,将信件交还给我却将药水瓶收入自己囊中,这位大法师接着说道:“沼泽族的炼金术独成一体,我能不能拿去研究一下?”
都已经收起来了,难道我好意思要回来?
我急忙点着头:“没问题,反正这些东西我拿着也没用……不过我想过段时间穿过传送门到另一端看看,到时候还要请大师帮我将传送门改回双向——要不然过去了却不能回来。那可就麻烦了……”
“没问题!”特鲁瓦大师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你要过去的时候得叫上我,沼泽地带有很多珍稀地魔法材料,我想有很多法师会想过去看看的。”
“不过你去那里干什么?”仿佛才反应过来,特鲁瓦大师疑惑的望着我:“沼泽地带可不是幽暗地域,他们对于人类可不太友好,你不太可能和他们做交易——你还是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幽暗地域的商队。不要太贪心了。”
我默然,半晌才将我们地战斗复述了一遍。
“现在您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了吧?”我恨恨说道:“我不能让我的子民的血白流,对于沼泽族,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你不是已经将他杀死了吗?”特鲁瓦大师劝解着我:“我看这就够了,沼泽地带可不同人类大陆,它们在兽人大陆腹地,那里的沼泽种族几乎都是天生的战斗者——他们可和人类不同,人类中十个人里面能培训出一两名战士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是他们几乎有一半以上的人得从事战斗,他们和兽人已经混战无数年了。”
“那又怎样?”我心中的愤恨依旧难以消解:“我不能让我的战士就这么让他们莫名其妙的白杀了。再说了……,传送门半个月后依旧可以重新更改。我起码得先过去了解一下对方地情况——被动挨打可不是我的作风。”
“这你倒不用担心……”特鲁瓦大师依旧苦口婆心地劝着我:“沼泽族的法术自成体系,他们很少有人研习象空间魔法这样对战斗效率比较低地魔法的。而且现在就算有人想研究这个也太麻烦了,他们那里几乎没有这方面的魔法教师和相关的资料——这些整天生活在战斗中的种族对魔法研究的热情显然仅限于元素魔法……”
“不过你一定要去的话我也不想多加阻拦……”见我不为所动一副固执的样子,这位大法师叹着气:“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你地公国在兽人大陆还有一些领地——或者你可以过去找兽人们结盟,只要能一起打击他们的宿敌沼泽族,我想区区几百平方公里地土地兽人们还是愿意将它交给你,以换取人类的帮助的。”
我点着头,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公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