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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了一系列兰陵军机泄露的事端,让兰陵王出手调查。以兰陵王的聪慧,查过两次无果之后,就猜出了这是个饵,正好此时雪儿生产,我又大胜,权势滔天,犯了兰陵王的忌讳。所以兰陵王假装不知轩辕帝的计策,借太后的手,害死了雪儿,借丁忧之事,迫我主动交了兵权,然后顺水推舟把我派到了轩辕帝的身边,给轩辕帝进一步制造机会。同时自己扮出一份受害者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好像是他迫于无奈,才把我交了出去!这其中的关节,恐怕他连逍遥王都一并瞒了!”
清渠闻言不由奇怪:“主子何以得知,陛下是假装不知轩辕帝的计策?”
蓝凌霜冷笑了一声:“就凭他不肯让那些人辞官!”
第一一八章 一朝苦恨大白时 方明世上处处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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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清渠皱起了眉头:“请主子恕属下愚笨,这不让辞官和不知计策,究竟有什么关系么?”
蓝凌霜的面容越发冷肃:“我人在轩辕,他怕我想通了这些关节,随时反水,到时候他就是人财两空了!啊,我还是按顺序说吧,这样也容易理解些。他把我交给了轩辕,却在神滩的时候说兰陵随时是我的家,还提了蓝家的人,若是怕蓝家势大,闲散官职他会允辞,但现在不允,就是生怕我想通了这些,直接投奔轩辕,带着轩辕来攻打兰陵。可他的本意,是让我在轩辕彻底接触军机要事,然后回到兰陵助他一举夺得天下!”
清渠闻言打了个冷战:“主子,那么说,蓝家现在所有的人,都是他牵制主子的棋子了?还有,主子何以断定,逍遥王也被蒙在鼓里?”
听到“逍遥王”三个字,蓝凌霜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温柔的笑:“逍遥那孩子……呵呵,心地耿直纯善,虽胸中不乏权谋算计,但比起兰陵王,他还差得远!在我被兰陵王派到轩辕,打探军机泄露方面的消息之前,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什么事,他来帮我挡!这话,应当不是假话……至于蓝家的人,没错,现在恐怕都已经握在兰陵王的手心里了!”
蓝凌霜说着,站直了身子,缓缓向来路走去:“雪儿、太后、逍遥王,包括我在内,都不过是君非凡陛下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虽同是帝王,相比起来,皇甫天到比君非凡多了几丝人情味儿……对了清渠,我看雪儿的仇,我是没法报了,总不能把君非凡杀了,弄得兰陵内乱吧?你说我直接投靠皇甫天好不好?”
清渠苦笑:这个主子啊,还是那么心软,总是不想对兰陵不利啊!
他正想着,蓝凌霜突然停了步,一回头:“清渠,怎么不答话?想什么呢?”
清渠恭恭敬敬地说道:“回主子,属下一直没想明白,主子为何从来都不想对兰陵不利。不过就在刚刚,属下想通了。”
蓝凌霜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毛:“哦?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清渠笑了笑:“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对主子不敬,请主子勿怪。属下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了主子,把主子当成了兰陵,这么一想,就想通了。不管主子对属下如何,属下都不想背叛主子。想来不管兰陵对主子如何,主子也都不想背叛兰陵吧?”
蓝凌霜闻言突然放声大笑:“好你个清渠!借着此事表忠心不说,竟然还把你主子我捧到那么高!这叫我如何怪你?”
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找到了,在这儿呢!”
清渠此时不由得深深佩服起蓝凌霜来了,原来方才二人都是小声交谈,不离得极近根本就听不到,而蓝凌霜虽是重伤,但在交谈的时候,仍旧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人的动静,恐怕早就被她察觉了,这才在来人靠近的时候突然放大了声音,让人对他们两个无从疑起。
只见四周一片火把迅速地向这个小假山处聚拢了过来,一个侍卫长模样的人抢先跪下:“奴才等,见过武状元凌公子,见过清卫大人,二位大人可让奴才们好找。”
蓝凌霜的表情瞬间变成了高深莫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那侍卫长急忙道:“方才宫里来了位公公,要见公子,奴才们这才发现公子已经不在寝殿歇着了。若不是这位公公,奴才们断不敢打搅武状元的清净!”
蓝凌霜微微点头:这个侍卫,倒是会说话。她略想了想,开口问道:“那公公是谁派来的?”
侍卫长急忙说道:“回武状元的话,这位公公自称,是太后派来的,要宣公子进宫!”
蓝凌霜闻言一声冷笑:“放肆!轩辕国体,后宫不得干政,外人不得进宫。你竟敢伙同他人污蔑太后么?!真是好大的胆子!”
侍卫长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也算他有点小聪明,当时反应了过来:“奴才该死!是奴才糊涂,听信了他人的谎话,险些酿成大错,奴才这就派人把他赶出去。”
清渠见状,和蓝凌霜咬起了耳朵:“主子,难道真是轩辕太后派来的?”
蓝凌霜笑道:“谁派来的有什么打紧?若是太后派来的,那她就是自掘坟墓;若是皇甫天派来的,那就是栽赃陷害。反正见了都没好事!不过两国的手段还真是差不多啊!想当初和轩辕在曼陀江边对战的时候,咱们不也见过这么一出戏么?”
两人一路说笑着回了寝殿,关好门窗后,清渠问道:“主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蓝凌霜苦涩地笑了笑:“有时候,我还真希望自己糊涂些,笨一些,起码不用看得这么明白,这么伤心。现在,我还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先过了文试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依我看哪,就是找个山清水秀地方,天天种菜钓鱼吃窝瓜,也好过现在成日里勾心斗角的累人。”
清渠闻言不由得笑了出来:“主子,您这愿望恐怕是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种菜钓鱼吃窝瓜?呵呵,您干,咱蓝家那帮子手下人还不干呢!堂堂一个家主吃窝瓜,您要他们吃什么?”
“呵呵……”蓝凌霜也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呢,我怎么就忘了,蓝家,可是等级森严的大家族啊!我要是跑去吃窝瓜,他们还不得天天吃糠咽菜啊!对了,再传话给铁三,太傅的事不用查了,爱谁是谁,让他给我造一个老夫人出来!”
清渠闻言登时吓了一跳,差点儿没把手中的茶杯打了:“主、主子,属下没听错吧?”
蓝凌霜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抹狠色:“你当然没听错!告诉铁三,不管老夫人是死是活,都给我造个以假乱真的出来!兰陵王,虽然杀不了你,也动不得兰陵的国本,但让你心惊胆战镇日不安,我蓝凌霜自问做得到!”
就在清渠要去传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主子,属下铁一,代令宇表少爷求见!”
蓝凌霜皱了皱眉头:“自家亲戚,想见就见,还弄什么代求见?令宇这小子又搞了什么花样?你让他自己来见我!”
第一一九章 一朝苦恨大白时 方明世上处处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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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一闻言,在外面为难了半天,方才说道:“主子,这,表少爷他若能亲自来见您,也就不用属下来代求了。”
蓝凌霜无奈,起身走了出去:“真是半刻都不得消停!他又怎么了?!”
铁一尴尬地说道:“这,主子……表少爷他……喝花酒没带钱……叫人给……给扣下了……”
蓝凌霜闻言登时瞪起了双眼,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喝花酒没带钱?!还叫人给扣下了?!他没带钱不会回来拿吗?!”
铁一无奈地说道:“主子,那青楼霸道,不让表少爷回来拿钱,只让属下回来,带钱去赎人。可是表少爷倔强,说如果不把主子给他请来找面子,就算属下带钱去了,他也还是不回来……”
“他好大的胆子!”蓝凌霜闻言,气得粉面通红:“这、这混账!孔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竟然还敢把我拖下水!好!好你个孔令宇,你给我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铁一见状,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那您是去还是不去?”
蓝凌霜深吸了一口气:“带路!我到要看看,这个没脸没皮的东西,拿什么来见我!”
待一行三人离开,马上有侍卫将他们的行踪报给了皇甫天,清流在旁边疑惑道:“怎地凌江一遇到他这表弟,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半点禁不住激似的?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蹊跷吧?”
皇甫天笑着摇摇头:“你多心了,凌江确实是拿她那个表弟没辙,这一路上不知整治过了多少次,也没见好。现在还出了个喝花酒不给钱的丑事,凌江若是不气疯了,朕反到觉得奇怪呢。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叫人下去远远地盯着,别被他们发现了就是。”
再说蓝凌霜三人来到了花街,虽都用面巾遮了脸,却遮不住那一身的风流气度,更何况,那站街的老鸨子各个都是百炼成精的毒眼,自然是一窝蜂涌上,把他们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要护着蓝凌霜,又怕真伤了花街的这些女人,铁一和清渠一时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偏偏此时蓝凌霜正在气头上,被这群老鸨一围,那是气上加气,再见到铁一和清渠的糗样,她心里登时火起,扬声喝道:“铁一、清渠听令!再有拦路者,格杀勿论!”
铁一和清渠本就是沙场上练出来的嗜血汉子,原先缚手缚脚的他们听了这么个令,登时精神一振。那些老鸨当时还不信蓝凌霜有这么狠,仍是嘻嘻哈哈地往前凑。在被铁一和清渠出掌打飞几个后,便再没有敢捋虎须的了,一个个威风地大声叫骂着退了开来,可看向他们的眼中却全是畏惧。
蓝凌霜见她们退开,沉声喝道:“铁一,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
铁一急忙前面引路,到了花街上最大的红楼——醉天阁的外面。蓝凌霜抬眼看了看招牌:“哼!好大的口气!”说完,抬腿就往里走。
门口的龟公一见他们三人的架势,知道来者不善,急忙上前拦住:“这位客官,到咱们这儿的爷,都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寻晦气的……”
“砰!”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清渠一拳揍到了地上:“大胆!敢对我家主子这般说话!你活腻了吧!”
那龟公挣扎着爬了起来,刚要招呼人动手,就听一个娇柔的女子声音响起:“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金主儿到了。小六子,你还真是瞎了一双狗眼!玉儿的主子爷,做什么在门口儿杵着?快跟玉儿进来啊。”
说着,便要上来拉蓝凌霜的袖子,清渠刚要出手,却被蓝凌霜一个眼神制止了。只见蓝凌霜双手微微拱起:“有劳玉姑娘!”
待这一行人上了二楼,旁边几个龟公自发地围了上来,观看他们的背影:“乖乖,这三个小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玉姑娘亲自出来迎?!”
旁边的老鸨闻言急忙上来扑打:“一个个嘴里都胡扯什么呢?!来这儿的那都是达官公子!人家什么来头,关你们几个狗奴才什么事儿?!还不守着门儿去?!当心放狗进来!”
这句话一出,本来门前几个要进来的恩客,登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老鸨见了急忙上前招呼:“哎哟~,众位爷,您瞧我这贱嘴……”
蓝凌霜他们一路上了二楼,听得老鸨在下面演戏,不由得暗暗笑了出来,那位玉姑娘在前面引路,略有些尴尬地说道:“这地界儿就是这么回事儿,老鸨子和龟公没眼力,扰了众位爷的清净,玉儿给众位爷赔不是了。”
蓝凌霜微微叹了口气:“姑娘言重。在下只希望,这次别再是只能品酒、不能品茶的地方就好!”
那玉姑娘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公子有所不知,自打上回公子去过之后,主子就把整个地方布置得像茶寮,处处透着清雅,还说什么绝对不能再让公子看扁了呢!”
正说着,四人便行到了三楼,玉姑娘一躬身:“这里面不是奴婢能进的地方,还请公子恕罪。”
蓝凌霜点了点头,抬腿走了进去,一进去,便看见孔令宇和一个故人,在那里把酒言欢。
见蓝凌霜进来,那人急忙起身相迎:“凌江看看,这次的地方如何?”
蓝凌霜颇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放着好端端的逍遥王不做,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别告诉我这间青楼也是你名下的产业!”
君逍遥微微一笑:“凡举酒楼、茶肆、花街柳巷,无一不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这大江南北,还真没有哪个地方,少了本王的青楼。不过本王倒是好奇,为何令宇一个代求见,就能把凌江叫到这里?”
蓝凌霜走到桌旁坐下,没好气地说道:“我这一路都那般管教他了,还说过再犯就把他撵回去,他还敢明目张胆地来,而且还敢吃花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