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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真是看得起我小六子,竟然把亲卫队全派出来了,哈哈哈哈,来吧,让我送你们这些看门狗下地狱!”小六子抢先攻击,离他最近的向个汉子慌忙应付,也被他干掉了两个。
“休逞口舌之快,吃我一刀!”高猛斩马刀大开大合,虎虎生风,把山间怪石荒草都震得纷纷滚落,一股股刀罡组成的旋风把小六子牵引在包围圈的中央。
小六子氤氲真气护住身体,仍被无处不透的刀罡碰到,不时的撞击着氤氲气场,让他的胸口越来越堵,有股不得不宣的抑郁之气,让他越来越爆躁。
“啊呜!”如猛虎下山般的狂吼,小六子对着肆虐的旋风劈出一刀,庞大的能量化为天涧,斩断旋风,把其分成两处,两股旋风失去控制,变成两个相反方向的风暴团,袭向高猛带来的亲卫队。
小六子的氤氲真气是无属性的,遇到什么能量都可以模仿,刚刚他用的就是风的相似性,隔开了高猛的旋风之刀。
“哇啊!”十几声惨叫传来,刚才还活生生的汉子,被风暴绞成碎片,血肉和白骨撕得满地都是,残暴的杀戮之气,弥漫四周,激起了人类的嗜血本能。
高猛阴沉着脸,没有了方才的狂妄,他单手提刀,遥指小六子,叱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这短短数日,你的功力竟提高到这么一个惊人的程度,我高猛不得不佩服。可是,今天注定了要死!”
“我呸!天底就没有注定的事!”小六子粗声喘了几口气,握着蝉翼尖刀骂道,“上次在中州时你也说过同样的话,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吗?被你抓走的楚楚,不也活的好好的吗?”
关于楚楚的这一句,是小六子故意试探高猛的,想看看他的反应,以测定楚楚是否安然。
高猛脸色急变数下,恼羞成怒的喝道:“哼,那是你们侥幸!若是再重复一次当天的事情,绝不会让你们活命。废话少说,看刀!”
看到高猛愤怒,小六子开心的笑了,他知道弦子没有骗自己,楚楚的生命无碍,悬在他心里的巨石终于可以放心落地啦。他看着高猛的斩马刀逼近,没有后退,反而以更狂更霸的气势迎上,那薄哪蝉翼的尖刀,被他抖得似乎弯曲,“铮”的一声,两刀刃相撞,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叮!叮!”两把刀都从中间断开,两人身形交错,同时吐出一口鲜血。
两人握刀的虎口都被震裂,噼噼啪啪的滴着赤红的鲜血。
而小六子却痛苦的捂着胸口,护体的氤氲真气也破碎了,怒视着黑暗的丛林深处,张嘴骂道:“该死的石迁,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偷袭!”说完,再次喷出两口鲜血,脸色变得极难看。
第九章 帐内春色
小六子连吐几口鲜血之后,才听幽深的丛林里传来石迁的得意笑声:“哇哈哈哈哈,我终于报仇啦,让你用暗器伤我!现在后悔了吧?哈哈!”
小六子头也不回,双腿一弹,箭矢般的跳上树梢,借助树枝的弹力,疾速逃掠。
高猛扑腾一声倒在地上,半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的断刀发怔,他想不到小六子能毁掉自己的斩马刀,此刀虽然不是宝刀,却跟随自己几十年,早有了深厚感情,用着也极为顺手,若是再换新刀,定然不熟悉,功力也会打折扣。
“队长,你没事吧?”高俅的亲卫队成员不想追,也追不上,只好围在高猛身边献殷勤。
“唉!”高猛重重叹惜一声,并不回答,看着地上的十多具尸体碎块,像是在讽刺他的无能,杀死自己手下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旋风之刀。
小六子在山林里胡乱穿梭,看到一条小河就钻进水里,把身上的血污冲洗干净,方才踏波而行,并运功把身上的水烘干,披头散发的在河面上飞掠。
“该死的石迁,本少会让你后悔的!”小六子捂着胸口被石块砸到的地方,愤愤的骂道,忽然觉得这话有点耳熟,“太阳!这好像是石迁经常说的!不过,更像个幽怨娘们的口头禅!”
他只所以洗掉身上的血污,是怕血味被敌人闻到而追踪,走在河面上,是想观察石迁是否还在后面跟着。小六子的伤势不轻,倒也不算重,主要是石迁的力道太弱,并不能给他造成生命的威胁。
“我路上故意放慢脚程,等的就是中州的追兵!知道楚楚没事就好啦,呵呵!”小六子傻笑几声,加快了步伐,并从戒指里掏出一件新衣,披在赤裸的身上。他凌空飞起,在空中换双鞋子,由于动作太大,触动了胸口的伤势,疼得他直咧嘴,差点从空中摔下来。
商家的临时营地里,宽大软铺上的囡囡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只有静彤唉声叹气的走来走去。方才商家的总管跑来问过小六子的事情,可静彤也一无所知,甚至连他的姓也是从商紫烟的嘴里听来的,所以只是用摇头回答了商家人的提问。
“都快三更了,他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出事了?明明是他追别人的,不可能打不过人家还要追的!唉,难道他还不知道我的容貌,还是从未在意过我的容貌?或许他只是随手救了我而已,并没有别的图谋,可他明明抱住我,还亲了我的耳珠……可并不讨厌呀!唉,怎么还不回来呢?”瓷碗里的蜡烛快燃完了,她挑了挑灯蕊,把火苗拨小些,想让帐蓬里一直亮着订,为他指引归来的方向。
这是孔雀王朝留下的风俗习惯,若是丈夫深夜未归,妻子燃灯守候,会得到天神的祝福,能让男人平安归来。
静彤端了一盆清水,照着自己的黑丑面孔,她叹息一声,把蓬乱的脏发放进盆里,久久不愿抬头,泡了好一会,她才透出水面呼吸,盆里的水很脏,而她的面孔却白得如玉脂,秀发乌黑,如瀑布般垂在胸前。
她仍然对着盆里的水当镜子,轻轻笑了笑,她发现自己还是很美,明亮漆黑的眸子,高高挺立的琼鼻,薄而鲜艳的唇瓣,还有细长而狐媚的面颊。
帐蓬里的炭火很旺,她并不觉得寒冷,又换了一盆水,尽量把自己洗的干静些。
先是擦了擦粉嫩嫩的脖子,光滑细腻的脖颈没有一道皱纹,虽然生了孩子,但她还很年轻,肌肤水嫩有光泽,肌肤的弹性比少女时还要强,她褪去脏旧的衣裙,露出洁净的绸丝肚兜,狭长的肚兜对角,遮住了她的凄凄芳草。
双腿雪白而匀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肥美的香臀紧紧合闭着,勾勒出极美妙的引线,更引人注意的是她的柳腰,瘦得好似能看清骨头,仔细再看,却发现腰上的肉极为贴骨,摸着会有丰腴的肉感,却不会搁手。腰部的弧线和臀间的弧线完美的连成一个整体,让人浮想联翩,欲罢不能的盯到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她轻轻擦拭着香乳,由于育儿引起的雌性激素分泌,让她的胸脯比少女时代大了三分之一,此时又饱又涨,挺得如怒峰般,站直时,和地面保持绝对的平行。澡巾继续下移,平滑有小腹稍稍有些赘肉,只是站直时,不太明显,在以前她未曾在意过,今天却让她苦恼得叹息几声。
静彤并不知道,在她洗澡的开始,小六子就回来了,像树叶子一般,躲在帐蓬顶偷看。若是单让他进里面看,或许他到没有这个兴趣,可是偷窥的心理,让他兴奋频频搓手,跨间也升起了帐蓬。
静彤把雪白的身体擦了一遍,看到地上的脏衣服,连连叹气,最后捡了那块绸丝肚兜,坐到软铺上。静彤还没有戴上肚兜,就见烛火突然灭了,她心里一惊,抬头外看,正看到一道黑影钻进帐蓬。
“你……是谁?小六子吗?”妇人惊慌的问了一声,把身子躲在毯子里。
“呵呵,当然是我啦,不然还有谁敢进这里!”帐蓬中的蜡烛是小六子运功扑灭的,他笑着,径直进到软铺边,看着紧张的妇人面孔,又道,“怎么拉?想我了吗?”
“呸!尽是胡说!妾身一个丑妇人值得公子如此戏言挑逗吗?”妇人羞羞的啐了一口,声音里却有着掩饰不去的喜悦,紧绷的身子也缓和下来。
小六子把熟睡的囡囡往上移移,对羞喜渗半的静彤说道:“丑妇人?我怎么看到一个脸若桃花的绝代美妇呢?呵呵,就算是丑妇,今晚本公子也要睡在这里!”
“这……这本来就是你的帐蓬,你想睡哪不成呀!”妇人声音如蚊鸣,低低的道了一声,慌忙钻进被褥,春葱般的玉手紧紧攥住褥边,似是有些担忧。
小六子一挥衣袍,赤身裸体的钻进薰香的被褥,伸手就搂住静彤光滑的胴体,在她耳边笑道:“你的身子很冰耶,要我帮你暖暖吗?”
妇人的身子一僵,忽觉香柔的雪臀被顶,一种久违的雄性气味,灌进鼻吼,吸进肺腔,冰冷的身子缓缓溶化,鼻尖已冒出细微的香汗。她轻轻呻吟一声,用她许久未曾用过的语调,妩媚的嗔道:“你都抱住了,还要人家回答吗?”
小六子一手抚过她的小腹,侧身吻上她的雪白耳珠,女人兴奋的哆嗦一下,肥嫩的香臀轻轻的往男人身上靠紧些,嘴里忍不住再度出声呻吟。
小六子捏着妇人的暴乳,稍稍用力,就捏出一些汁水,他有些好奇,伸出甜头舔舔,有淡淡奶香和轻微的腥味,入口细腻滑润,竟让他生出留恋之意,张嘴重重的含住,像婴儿般吸吮着。
“恩啊,不要和囡囡抢食物呀,调皮鬼!”妇人羞涩的搂着他的脑袋,不是往外推,反而是往胸脯上狠狠的按住,似是被他吸得很舒服,魂魄都飞上了天。
在静彤身上几番戏耍 ,两人渐渐兴起,熟悉了彼此的爱抚和气味。小六子终于发现了妇人腰臀处的异常,轻轻一触,就让她痉挛呻吟不止。小六子似乎找到了新奇的玩物,让妇人跪趴在软铺上,让其高高翘起雪臀。
谁知,不用小六子吩咐,她的腰就自动凹起,和凸翘的肥美形成鲜明的对比,一道连贯弧线勾画出诱惑的玄奥符号,让男人顿勃怒立的符号。
“瘦马,这是瘦马呀!嘿嘿!”小六子兴奋的在妇人雪臀上拍了几把,像是发现异宝一般,用手指在花蜜横溢的芳园入口探了探,发觉得如同自己所想,也有奇异的吸力,“有吸吮的风力,正是玄女经里记载的有名凶器呀!”
静彤不堪忍受的重重呻吟几声,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么……什么是……凶器呀?妾身不懂!”
小六子并不回答,只是在脑海里想道:“古道西风瘦马,三者并出,凶器之最,御之不久则病,再御之定亡,那这里肯定是古道了!”他指着妇人后花园的雏菊,颜色粉嫩而紧密,用手指一探,终于下了肯定的结论。
玄女经所述,凶器之“古道西风瘦马”,乃凶器之最,主杀,又名风水死穴。特征为:腰弯,背线妖娆而媚惑,臀圆而翘挺,如马鞍状,看似能骑的瘦马,入口紧凑,深处却有股往里吸吮的旋风,遇之则双泄,蜜水盈盈,风生水起。古道,乃菊秘门也,凸凹不平,如山间栈道,有奇异反应和效果。
看到此处,小六子已经知道妇人为何寡居了,就算她的丈夫没死,肯定也因为种种不利而羞于见她。小六子可不想现在寻问妇人的前夫之事,他现在要修炼采补之道,凶器对修炼玄女的小六子来说,倒像是福器,没有任何害处。
小六子如御马的骑士,对迷惑不解的静彤发起第一次冲锋,激战之烈,让人刮目,直到天亮时,妇人才有时间休息片刻,睡得死沉沉的,若不是囡囡哭着要吃奶,她说什么也不愿再动半根指头。
第二天下午,商家车队终于看到一座小城,众皆欢呼。商紫烟骑马来到小六子旁边,指着前面的小城说道:“小六子,前面就是卡其城,驻兵就有三千多,就算强盗追来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经过今天的多次接触,两人又熟悉一些,称呼已变成亲昵的小六子。
“城主是谁?人品口碑如何?若是碰到恶劣的城主,比强盗团伙还可怕百倍!”小六子在商紫烟面前,扮演的是深沉的渊博之士,说话极有哲理,虽然仔细推敲一下就变得苍白无力,但乍听之下,还是能够迷惑小姑娘心神的。
“啊?”商紫烟的兴奋劲一下没了,稍稍回忆一下看过的资料,才道,“城主就叫卡其,十年前,继承父业,一直碌碌无为,城中居民的生活没甚什么变化,没传过什么坏事,也没传出过什么好事!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平庸’!”
“呵呵,若是你前面所叙述的属实,那后面的结论就不成立。一个人做城主十年,一件绯闻都没有,这是何等了不起的事。虽然他管理的是个只有三千士兵的小城,他没有扩展势力,也没有被吞噬,这就说明,他虽然不想主动挑起战争,但却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商紫烟一向以天才自居,今天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男子,居然懂得那么多奇怪的知识,而且武技极好,人又长的英俊不凡……她偷偷的看了一眼青衣俊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