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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的东西,什么麻将牌九扑克色子人家小女生伸手就来,只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众爷儿们忍不住都觉得有些脸红,感觉自己就像被扫了一次盲以前跟人家吹嘘中那些纵横赌场的经历算是白混了。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这女人实力很强!
如果没有这最后一点的话,大家顶多拿她当玩伴,但是确定了对方与自己势均力敌甚至很有可能远超自己之后,在敬佩之余,玩伴也就升级成了有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同伴大陆上最佩服的始终是强者。
“酥,你今天不早点回去没关系吗?!”换了三个摩拳擦掌的新人上场一边砌牌中一边有人问:“明天就要开始会议了,我们这些人是巡逻外勤倒是没关系,但你的职务应该会比较忙吧?!”
“为什么娄就会比较忙?!”林酥砌好牌丢出色子反问:“你们以为我是什么职务?!”
“虽然我们承认你也很强,但人族里没听说最近出现过哪个黑发黑眼的女将军你是侍女长?!或者魔法官?!”
一般越接近正式仪式或会议之前,帝王身边的近侍就越忙比如说准备第二天要用的衣服配饰,再比如说出面和工作人员确定流程通道什么的。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其他人才会有这么一问,在他们看来,林酥实在不应该像现在这么闲才对。
“错!”林酥嘿嘿奸笑压低声音:“其实我是女王来着”“哈哈哈!”
“呵呵呵!”
“嘿嘿嘿……”
根本没人相信。
林酥无所谓撇撇嘴伸手拿牌,反正她早就知道说实话也没人听。
谁会相信有女王出门一个人都不带的?!谁又会相信女王能跟一堆糙汉子在一起玩牌丢色大口喝酒大声聊天的?!
更何况这帮人都先入为主以为她一定是人族而人族国家里面根本没有女王……
十年的生长之后,林酥终于知道自己幼年时为什么一点看不出精灵的特征了。这里的精灵族除了骨架轻盈,身材纤细、长得比其他种族都精致漂亮外实际上并没有太明显的外形特征,唯一与普通人族不同的一点,无非就是耳尖比正常人的浑圆要突出一些,但也绝对没达到口那样让人一眼就觉得畸形的地步,反而显得异常别致,尖耳顶端最多长到平齐太阳穴的位置。
这点小特征在幼年的时候更加不明显,没有仔细观察的话,甚至根本看不出那对耳朵和普通孩童有些什么区别。
即便是长大以后,这对小尖耳也是拿头发一遮就基本能挡得过去了。
更何况林酥黑发黑眸,跟大多精灵偏湖绿色的瞳孔确实是大为不同,乍一眼看上去的话,根本没人能联想到她会是精灵族又是一轮牌局结束,林酥正要再来一局,侍卫所的门外匆匆跑进来个当班骑士:“快快!换衣服,今天来的使节有点多,我们这边忙不过来…咦,酥也在?!不好意思啊,可能得请你提前离开了。”“没事没事。”林酥很能理解,手一挥把麻将桌台重新收回空间站起来:“工作要紧嘛!既然你们都忙,那我就先回了。”
“欠条上的赌资我们回头派人送过来。”众骑士突然接到临时工作,异议当然是不敢有的,一个个忙着把盔甲制服头盔整理好,力求一个褶子都不能看到,免得丢了自己国的脸。这兵荒马乱的时候,自然也没人关注林酥了,只能匆匆丢过来这么一句。
“行了,多大回事儿啊!”林酥叹息个,把这段时间以来收的白条都拿出来扯了,拍拍钱袋:“现金我就不还了啊,愿赌服输!”
“哈哈”众骑士轰然大笑,对这漂亮女孩儿愈加欣赏。当然其中也夹杂了一些懊恼的哀嚎,大致意思就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带了那么多现金来圣地山输,搞得都没白条打之类的。
“笑屁!那谁,你腰带都没套上跑什么跑,还不快整理着装!”进来通知大家的骑士急得团团转,一看大家还有心情调笑小女生顿时气结,看也不看随手拽过来几个衣服已经穿好的往外推,自己中气十足继续催促其他人更衣,顺便还在百忙之中抽空回过头:“小酥你从侧门走啊,让他们几个顺便送你一程,免得撞上前院的使节被发现了。”林酥无语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也不跟这儿继续添乱,直接出门去了。几个被分到指路任务的骑士忙跟上,本想给人家带路,没想到人老马识途的,看起来对这行所里的路径比自己还熟,于是好奇:“你来过?!”
“废话呢,我不是天天都来?!”林酥郁闷。
“不是,我意思是这片你也走过?!”骑士甲疑惑。
当然走过,只不过潜行你们都看不到这话当然不能明说,太刺激人家保王卫所的责任心了,林酥想想比较委婉解释:“其实所有行所里的建筑风格基本都差不太多”就是内部细节差得有点儿多几个骑士都只负责外勤,平常很少出门,更少去人家后院拜访,一听这理由释然:“难怪……”“话说回来,你们知不知道来的使节是哪国的?”
“这我们值守的时候也没听说有谁通报过来着,估计是走过路过顺便上门来看看。”骑士甲不好意思抓抓头:“要不我帮你跟其他人问问?!”
“那还是算了吧。”林酥刷颗苹果出来“咯嚓”一口:“行了都看到侧门了,你们直接回吧,我这就出去了。”
一路没碰上预料之外的阻拦和外人,几骑士都松了口气。虽然平常大家有些异国好友之间偶尔也互有拜访,上头老大不会把这个揪出来当什么错处,但毕竟现在有外交使节,真给人看到的话也不大好,显得跟这国行所多没档次,大市场般谁爱来都能来似的。
没想到就在大家以为偷渡成功时,剧情转折又来了。林酥前脚刚一打开侧门,后脚一队侍卫整整齐、齐刷刷从眼前路过。
“什么人?!”侍卫发现身边小门突然打开,顿时戒备喝问。
“呃”这问题自己该怎么答呢?!说是访友?!好象不大好。直接说自己是精灵女王?!人家没准儿以为她有臆想症。林酥站在门里为难了下,顺便再咬口苹果认真思索。
身后几个刚刚才松口气的骑士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等看清眼前状况后更是瞬间泪奔,想死的心都有了平常这附近不是没多少人路过?!
这种时候装傻已经是没用,几个骑士只能绞尽脑汁想办法补救:“几位先生。她是呃,我们公国带来的侍女,正要去山脚购买些食
,…”
“酥?!”话音刚落,路过的队伍中间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呼声。
几骑士昏倒,开始考虑要不要咬舌自尽。居然碰上个知道这女孩儿底细的,自己居然还敢当着外国使节队编谎还是一了百了吧!
但……………,现在自尽了算不算殉职啊?!有没有抚恤?!
胡思乱想中,拦下林酥的侍卫队让开一条通道,让一个英俊的金发年轻人走了上来,和林酥两两对望。
“喀嚓喀嚓”还成,这张脸挺下饭的。林酥盯着金发小帅哥思维发散中。
“酥”金发年轻人越看眼睛越湿润,是了,这肯定是酥。瞧这熟悉的黑眼睛,瞧这熟悉的黑头发,再瞧这熟翻的隔应态…
三两下啃完苹果,林酥把果核一丢,拍拍手问:“亚斐德?!”
亚斐德差点没忍住当场哭出来,激动得一把拉住林酥小手手:“酥!你还记得我?!”
峰回路转,几骑士惊讶之余有些纠结,看起来是这女人和托比罗王子是旧识,应该是不会追究他们擅自带外人冲撞仪仗的责任了,不过…自己刚刚才说人家王子朋友是自己国家打杂的,这又算个什么罪名?!
“你样子变化不大,再说我还没忘了托比罗王室徽记的造型。”
林酥比较诚恳坦白自己记得的其实只是人家衣服角的绣纹。
亚斐德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再说这大庭广众的,确实也不怎么适合叙旧,憋了好半天才终于是憋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林酥回忆下,扭头问身后几骑士:“你们刚才说我是什么来着?!侍女?!”
只,………,是。”几骑士面色古怪。
“哦!”林酥点点头,再转回来:“你听见了?!”
她可什么都没承认,只不过是问人家听没听见这个造成什么误会的话应该也不关她事吧?!
“侍女?!你竟然到别的国家去当侍女?!”亚斐德惊讶了下,一句“你该不会是想去谋杀人家王储吧”差点条件反射冲出口来。还好凭借多年锻炼,现在亚斐德已经没小时候那么冲动了,这才及时的按捺住。
不管林酥是因为什么原因出现在这儿,亚斐德其实都不关心,他只是想要林酥回到自己身边罢了。于是沉吟半晌后,亚斐德干脆当面挖人墙脚:“跟我回托比罗吧!酥!”
“……………”
一路起起伏伏跌跌荡荡的,几骑士心情如同坐云霄飞车。这短短时间里的发展变化太大了,几人只觉得自己小心脏格外受刺激。
“请转告贵国国王陛下,我想带贵国的侍女离开说几句话,可以吗?!”亚斐德见林酥没答话,以为关键点出在人家的新雇主身上,于是转头对几骑士领首问。
“呃没问题,您想带就带。”几骑士彻底当机。
“十分感谢。”亚斐德矜持有礼道谢完,拉着林酥直接离开。
很明显,托比罗行所是不能去的,老托比罗王只要一见林酥就自行触发申衅技能,护亚斐德如护幼崽,生怕她这坏女人把心爱的儿子叼了去。
精灵行所也不可能,林酥还没打算让亚斐德身边的侍卫震惊后去跟老国王通风报信来着。虽然也没想着自己的身份能瞒多久,但可以多悠哉一天还是多悠哉一天的好。
想来想去,两人无奈之下只有找了个偏僻的山间吹冷风。亚斐德挥手让侍卫们不许跟上来,拉着林酥闷闷又走了好一段才委屈问:“这十年你怎么一直没和我联络?”
“没时间。”林酥叹口气感慨:“如我这般的事业型女人可是很忙的。”
“…”再次体会到久违十年的吐血冲动,亚斐德不知是该郁闷还是该欣喜。
“你呢?!这十年还好吧?!”
“酥!你是在关心我吗?!“亚斐德眼睛闪亮,欣慰激动的表情一瞬间爬上脸庞:“我就知道,酥肯定还是关心我的!”
只,………”我就随便寒暄下……
唠唠叨叨似乎想把自己十年没说的份都说出来,亚斐德拉着林酥尽情畅谈自己这十年间的勤奋刻苦求表扬,滔滔不绝持续一小时后才终于意犹未尽的告一段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黯了黯:“酥!我一直没派人去找你,你生气了吗?!”
“没。”找了也找不到,敢没有她允许就进入失落丛林的人肯定早就被魔兽消化成了便便。在对精灵族领地的管理和防御这一点上,林酥是难得十分坚持的。
“其实我本来是想派人出去的,可是一开始时我并没午自己的势力。”亚斐德很失落的样子:“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你口中的弱小是指什么…本来我以为自己是天才,但在王权的面前,一个没有实权的天才王子也只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正常的,如果你那么小就有势力话,估计你父王早就把你打进冷宫了。”林酥拍拍头安慰小王子:“还记得我告诉你的话吧?!隐忍退让不是因为没有骨气和热血,而是后果你承担不起嚣张只能是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嚣张,否则就是扎死。”
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斛酒长剑走天涯,遇到半点委屈都忍不下来,脑子里只不停的琢磨着要怎么样才能出了这口气。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就算能出了一时的闷气,之后引发的后果又要怎么解决呢?!
比如说学生被老师错罚后,觉得自己委屈,就要千方百计的证明对方错了,证明自己是冤枉的。先不说一个小孩子有没有证明自己清白的能力,就算踩中巨大狗屎让他成功了,可是之后呢?!除了同龄幼稚小鬼的崇拜外,老师群体都会觉得这学生不尊师重道、睚眦必报、无法教育下去之类的。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万一下次是自己撞上这么个刺头,对方会不会也把自已折腾得灰头土脸?!这么一想之后,没有人会不顾忌一番。顾忌之后就是冷落,冷落之后就是无视一个学生被老师群体无视并戒备起来的话,他基本就等于是废了。
所以说很多时候,在一件事情上如何选择是跟对错本身无关的,重要的是看这个选择之后你将得到或失去些什么。
再比如说林酥,她在十年前想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