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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姐又睁开迷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东方侠的脸孔,渐渐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还在搂着东方侠,马上回想到梦中的情形,知道自己想东方侠想疯了,把美梦当真了,真的搂抱起东方侠来了。
江姐的脸色,红了,她却并没有立时放开东方侠,仍然搂着东方侠,只是微微向后撤了一撤身子,把双手搭在东方侠的肩膀上,说:“你怎么偷偷我的卧室来了?”
东方侠轻轻的把江姐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笑道:“你睡的像只母猪,我把你的门用锤头拆毁了,你还没睡,我只好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挂了……”
“你才挂了……”江姐又气又恼,忽然一俯身子,在东方侠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咬的很深,让东方侠哎呀一声叫出来。
东方侠连忙站起来,笑骂道:“恶毒的婆娘,你还真咬呀!”
外传龙飞凤舞
第九十九章 最后一道王牌
江姐狠狠的瞪了东方侠一眼,眼神幽怨,恨恨的骂道:“我恨你!”
这话一出,让东方侠很是狼狈,也不由的心中一甜。东方侠也算是个情场中人了,当然明白一个女人眼神幽怨的骂一个男人“我恨你”,是什么意思,尤其是这个女人是暗恋自己的,更是明白不过了。
当一个女人骂喜欢的男人我恨你时,有时侯是开玩笑的骂,但东方侠现在的情况却是:我可以你让你睡我,我也给你机会,你却不来睡我,所以我恨你!
东方侠悻悻的一笑,转开话题:“别闹了,有正事。刚才我把砍刀……”他把如何收拾砍刀的经过,说了一遍。
在东方侠快说完的时侯,江姐忽然笑了。她就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并不淑女的姿势,笑的时侯也是哈哈大笑。
东方侠瞟了江姐一眼,淡淡的说:“你的脑袋是不是喝酒喝坏了?还是睡觉是把脑袋压坏了?说正事哪,你笑什么?”
江姐还是笑,她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笑到后来,她干脆躺在床上,凌空蹬着双腿,乐不可支。
东方侠被江姐笑的有点毛骨悚然,担扰的望着江姐,弱弱的问:“要不要看医生?”
江姐笑的是砍刀,东方侠说到砍刀被他挑断筋骨扔到马路上,她就想到了在梦中的情形,在梦中,砍刀被东方侠一下子扔到天空去,再也没有回来,看来梦和现实,是有一种警示的神秘关系的。江姐笑的是砍刀被东方侠在梦中扔上天的时侯,她好像听到了“蹂”的一声尖锐的哨声,砍刀就在哨声中上天了,那是“蹂”的一声,而不是“日”的一声,却比日的一声更好听。
江姐回味着那蹂的一声,自个儿笑,也不告诉东方侠,等笑完了,这才一板脸,对东方侠说:“你才有病要看医生。接着说下去。”
东方侠心说:“这个恶婆娘有神经病呀!”但不敢取笑她,只好又说:“今天和我一起动手的,是三个外县的,来头很大,你猜是谁的手下?”
东方侠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才让江姐猜的,如果江姐猜两次猜不中,他就会郑重其事的说三个字:“龙三爷!”来加大震憾力。
但江姐想都不想,直接两个字:“不猜。”
东方侠被打败了,他还没遇到这样不讲情调的女孩子子,只好自己老实的说下去:“他们是龙三爷的红门弟子。”
“龙三爷?”这三个字,显然也让江姐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龙三爷派兵给你用吗?听说龙三是朱建民的庇护神,怎么可能帮你来对付朱建民?”
东方侠说:“不是龙三爷派给我的,而是这三个人自己找上门来要投靠我,还说是龙三爷和龙五对不起他们,他们要来帮咱们对付龙三爷。我现在怀疑这三个人是龙三爷安插在咱们身边的间谍。”
江姐沉吟了一下,说:“不管是不是间谍,这事有猫腻。你想,他们三个人敢找来你,又说明自己以前是龙三爷的人,这样看来,龙三爷并不怕你知道他们是红门弟子,就是给你个警告:我注意你东方侠了!你要是敢乱来,龙三爷就会对付你。你要是老老实实的,这三个人就给你当小兵用吧。”
东方侠说;“龙三爷是咱们市的老大,这个位置,我是迟早要抢的,不过现在咱们的实力还不够。别说和龙三爷正面交锋了,就是龙三爷在暗中帮助朱建民,也够咱们喝一壶的。”
江姐说:“你废了砍刀,扔在快活林的门口,就等于是向朱建民宣战,这场仗是非打不可的。如果只对付朱建民,咱们还有几分把握,如果龙三爷真的插手,可就难办了。”
东方侠说:“不错,所以咱们要想个办法,不让龙三爷插手我和朱建民的事。”
江姐皱皱眉头,说:“朱建民和樊三,都和龙五是把兄弟,他们不可能不插手。”
东方侠说:“所以咱们要找一股力量,来牵制龙三,让他不敢乱动。”
江姐说:“咱们市里,各个县城还没有人敢和龙三爷做对的。”
东方侠笑了笑,说:“龙三爷的红门弟子虽然人多势众,但一些小帮派并没有受到管辖。你不是有几个师哥,在道上混吗?”
江姐说:“是,咱们市里,每个县城都有我的师兄弟,还有几个黑道大哥,虽然不大,但势力也不算小。”
东方侠说:“这几天,你走一趟,和他们搞个联盟,到时侯有什么事情,就相互帮助。怎么样?”
江姐沉思着,慢慢的说:“他们中有几个是红门的人了,不是红门的弟子的,只有三分之一,就算把他们都联合起来,实力还是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东方侠说:“哪就把你家老爷子叫上,让他老人家亲自上阵。把全市能拉拢的,都结成联盟,尽量让那些身在红门的人的师兄弟们,能按兵不动。”
江姐一笑,说:“我老头可是归稳江湖多年了,只要他一出马,那些红门中的弟子,也不敢乱来,威望绝对比龙三爷要高。这样算起来,咱们把他们算为中间派,两不相帮,但是拉拢来的那些小帮派,还是实力不能和龙三爷相比。”
东方侠嘿嘿一笑,说:“咱们不是还有最后一道王牌吗?”
江姐眼睛一亮:“你是说江南大哥?”
东方侠笑道:“我听你说江南在他们市区里,是龙头大哥,和咱们市的龙三爷相处的并不是很好,只要咱们能联合江南,还用怕他龙三?”
江姐也笑了:“不错,江南大哥的势力虽然比龙三爷较弱,但有咱们这些弱小集团联盟,加起来的势力,绝对比龙三要大的多。这样,龙三爷就不敢乱伸手了。小侠,咱们什么时侯去找江南?”
东方侠悠悠笑道:“马上就去。”
外传龙飞凤舞
第一百章 三丫和男人
在黑龙江的小兴安岭地区,又值隆冬腊月,虽然没有飘雪,但刀子一样尖锐的冷风,依然有让从人身子到心理的寒意。
天地间只有北风吹过树梢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雪里的孤独的狼在嗷,短促,凄厉而忧伤,却更为大地添上了几分寂静的清冷。
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口的小村庄,红顶瓦房上烟囱开始飘起了浓一些的烟雾,这是开始在做晚饭了,如果烟雾淡一些,那是平时取暖是烧炕。这嘎瘩的日头短,又没有什么农活,所以人们通常是一天只吃两顿饭,上午十点多一顿,晚上不到四点就开始吃饭。平时人们就是躺在热呼呼的炕上侃大神吹牛儿。
村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小卖铺,老板娘沈三丫看看时间晚了,也没有什么生意了,就早早的关上了,来到后院里,进了后院,就向东边的耳房走去。
沈三丫刚一走近耳房,耳房门忽然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手来,把沈三丫拉了进去,沈三丫只来的及笑骂一声:“你个侠犊子……”就被拉进了屋子里。
沈三丫今年刚刚三十岁,老公前两年伐木工,被树咂死了,农厂给了二十万的怃恤金。沈三丫没有小孩子,就把那笔怃恤金存起来,抽出部分钱开了个小卖铺,又买了电脑,没事就上网聊天,打发寂寞的生活。
不久前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名叫“狐狸”的男人,相互也视频过,男人长的还不错,一口华北口音,她长的也行,一口东北口音,说起来,那个男人在的地方,还是她沈三丫的父亲的老家哪,两个扯起了老乡,又开始谈起了网恋。
半个月前,那个叫狐狸的男人,忽然提出要来找她,问她要地址,她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就把地址给狐狸说了,没想到的是,四天之后,那个男人真的出现在她的小卖部门口了。
沈三丫没有了男人,当然喜欢有个男人来过过瘾,解决一下生理的需要。这个小村子都是外姓人,男人都是和她老公一样的伐木工,白天去做工,晚上早早的就被老婆搂着睡觉了,想勾引也勾引不到男人,很是焦急。她也想出去闯一闯,但又怕外面的世界人心叵测,坏男人把她骗财骗色了。现在有男人找上门来,那就好好享受吧,反正钱财的存折都在父母那里放着,狐狸就算骗她,也只能骗她的色,而骗不了她的财,骗色就骗吧,还巴不得有男人来骗她色哪。
这个狐狸,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从来不出门,平时也就是上上网,吃喝拉撒,全都这个院子里解决,而且还对沈三丫说,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沈三丫也起了怀疑,不是招来了个杀人犯吧?但又一想,杀人犯就杀人犯吧,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三丫也试探着问过狐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来这里避难。狐狸说没有,但脸色并不好看。三丫也就不再问了。
狐狸对三丫还算不错吧,至少在床上有劲,能让她满足,别的,倒是次要的了。
狐狸来了这十多天,天天和三丫腻在床上,翻云覆雨。三丫也是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两年没有男人的日子,真是过怕了,每次都要自己动手解决,或者用自卫器,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真人版的自卫器了,还不猛搞?
狐狸光着脚抱着三丫就向炕上跑,他只穿着毛衣毛裤,一边向炕上走,一边笑着骂:“妈的,你们这儿可真够冷的,快把俺的老二冻掉了。”
“是吗,我摸摸看……”三丫一边侠笑着,一边把手伸进狐狸的毛裤里。三丫刚从外边进来,手还是冻的,这一伸手下去,狐狸又哎呀一声,就骂开了:
“呀,你个小骚娘们,手那么凉,要把我的老二给冰封上吗?当心成了冰棍,你可就不能用了。”一边笑骂着,一边把三丫放在炕上,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冻成冰棍,老娘的宝贝也能再给你溶化过来。”三丫荡笑一声,嫌狐狸解她衣服解的太慢,自己动手,迅速的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有一件红色秋衣和红色秋裤。三丫就探手进狐狸的裤子里,伸手一摸,笑骂道:“扯犊子,你这东西还软不拉乎的,却来勾老娘的火?”
“天冷,缩水了,一会整进去你给老子暖和暖和,就涨大了,这是冷缩热涨的原理。”狐狸一边笑着,一边把两只手从三丫的秋衣下伸进去,一下捉到两团肉,就揉捻开了:“你这儿,真他妈的热乎。”
“呀,小样,你想冰死老娘呀,快拿开你的魔抓!”三丫压低着嗓子,小声骂道,但眼睛却眯成了一条线,显得很是满足,脸上也悄悄的飞上了两层红云。
狐狸被三丫的侠样挑逗的浑身燥热,急不可耐的一把把三丫推倒,就去扒三丫的红色秋裤,露出里面白生生的肌肤,两条修长的腿如同剥了皮的葱,细嫩细嫩的。
三丫身子一翻,拿了床被子盖在身上,向狐狸一招手:“外边冷,快进来整!”
狐狸腾身跳上火炕,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健硬的肌肉和身上的几道刀疤。狐狸长的并不帅,细长的眼睛也时不时的露出狡诈的凶光,但他的一身肌肉却健美的很,而且那几道刀疤,更是有一种让女人心动的邪恶诱惑。
狐狸脱的精光之后,揭开被子,就势压在三丫的身上,一头就扒在三丫雪白的胸怀里,放开嘴巴,大啃特啃起来。
三丫那双好看的单凤眼顷刻间迷离了,微微露出一丝白线,万般风情从长长的睫毛里飞逸而出,即便是石头人也难抵这一脸媚容而被蚀骨消魂化为青烟一缕……
狐狸能更是被刺激得欲望焚身,他翻趴到三丫那柔软如水的身子上面,急促的分开双腿,猛地往前一挺……
“啊——”三丫低叫一声,咬紧了嘴唇,水蛇般的腰肢剧烈地扭动着,小声呻吟起来。
“还是这里头暖和啊!真他娘地暖和!”狐狸闭上眼睛,享受的叹了口气,悠悠的说:“你永远也无法体会到这般舒服、这般美妙、这般暖和的滋味啊。”
“真,真……的吗?!”三丫眯缝着眼呻吟道。
“嗯……”狐狸的嘴唇在轻轻的咬着三丫的耳垂,只好用鼻子应道。
“那你,你整个人都、都拱进去,老娘再……再造你一回。”三丫坏坏地说罢,自己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叽儿!”地大笑出声来,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