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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的有四个人。
夏两忘和皮俊当先齐声道:“有人敢爱这女人?是那个疯子?”
宣雨情接着话是:“没搞错?”
萧游云则是瞪着柳帝王道:“你再说一次——。”
柳帝王淡淡一笑,道:“你萧大公子不信?”
萧游云一咬牙,盯住宣雨情道:“这话可真?”
“这话”指的便是宣雨情是柳帝王未过门的妻子了。
宣雨情脸上一红,忽的坚决回视萧游云道:“不错——。”
萧游云一咬牙,全身颤抖;只见他瞳子发亮猛的一转头叫向柳帝王:“你叫什么名字?”
“柳帝王——。”
“柳……柳帝王……?”萧游云双眸跳闪:“很好,原来是你!”
柳大公子耸肩一笑,道着:“可看清楚了?”
萧游云一咬牙,环顾了众人一眼,恨声道:“你们等着,这天下并不太大……。”
宣雨情一叹,道:“人生本短,何叫恨灭?”
萧游云不答话,一反身便大剌剌的要下楼。忽的,一名帐房模样五十来岁的汉子挡在前面,手上犹拿着算盘儿摇幌道:“这位爷——,方才你打了这场架,小店的损失……。”
萧游云一愕,冷声道:“你想怎样?”
那帐房道:“小的姓吴,是这九龙楼管理桌椅碗盘的。如果你不愿赔,小的可是无法交待——。”
萧游云双眉一挑,双目一闪道:“那只好留作下来洗碗罗——。嘿、嘿……。”
随那嘿声中,楼梯口已涌出四名壮汉齐齐吆喝抱向萧游云而来。萧游云冷笑一声,右臂急探便扣向当先的一名汉子。
以他的武学造诣,这必是手到擒来的。
谁都这么想,因为这是常理。
可是,江湖上有多少事不是常理!
那四名汉子竟齐齐足下雨势,便又破了四个洞往楼下而去。而同时,萧游云反射动作中探身下抓之际,那顶上三楼亦哗啦的一片下来。
只见四名汉子执了一张大网落下,便将萧游云罩住。同时,那吴管帐亦出手,挥动间一排算盘扣子已打向网中的萧游云。
萧游云大喝,双足再度用力下坠,哗啦的又是破了个大洞。这回,可没上次那般的顺利。
下面,人家早准备了一口大铁箱子就待着他落下。萧游云人在半空斗见此景正想挫身移开,无奈上方四人又破板落下,便乘那网一罩一兜,硬生生将他盖入箱内。同时,哗啦一响中,原先落下的四名汉子已推了顶盖上。
“当”四声,各自在四面上锁扣了个紧。
这前后动作只不过刹那间完成,可真够得上快、狠二字!
吴管帐微微一笑,右手指“嗒”的一响,立时又涌出四名汉子,只见他们又钉又槌的,没一忽儿便修好了地板。这前后半柱香时光,便是显露了黑魔大帮单单是九龙楼分舵的实力和办事效率如何!
柳帝王轻轻叹一口气,转眼见那夏两忘不知和沈王爷那个宝贝女儿说什么,只见三人吃吃笑成一团。
皮俊摇了摇头,丢下一锭十两银子,起身道:“走啦!”
宣雨情轻皱了一下眉,也随之起身跟着皮俊之后而走。柳帝王呢?他可是一个箭步向前,一挽住夏老二的手臂叫道:“快走啦——,你家黄脸婆等着呢——。”
什么黄脸婆?哥哥我还没娶呢!夏两忘公子可没解释的机会,他眼中最后见的是,沈家那两位大姑娘横眉竖目的表情——。
登云楼无疑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登云楼后头那一百三十二间雅房,任谁也不得不脱口赞一声好。
皮大少爷家里多的是钱,当然挑得是登云楼来住!
柳帝王对屋内摆设满意极了,冲着夏两忘一笑,道:“好啦——,夏老二你看见了什么?”
“谁是老二?”夏两忘大叫道:“哥哥我是老大,那个夏停云才是……。”
“省省——,”皮俊摇摇头道:“先说点正事——。”
夏两忘哼了一声,道:“那个姓吴的老头不说,就是沈王爷那两个丫头也差不到那里去——。”
可不是,以千金小姐见了那种场面那有不花容失色的?而且,左右两桌汉子岂又能眼看着夏二公子如此这般眉来眼去?
宣雨情一笑,道:“夏大哥是试过了?”
女人问话,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娇滴滴的问话,那效果保证好上一百倍。只见我们夏二公子立即道:“没什么,约莫五十招内就可以摆平——。”
柳帝王一笑,道:“还有呢?”
夏两忘皱皱眉,道:“那三楼似乎藏了不少人,这点倒是不可不防——。”
“废话!”皮俊笑骂道:“就是问你多少人来的——。”
“二十八个!”夏两忘苦笑道:“哥哥我的耳朵就只听到这么多人的呼吸声啦——。”
宣雨情妙目一亮,瞅向柳帝王道:“柳哥哥,你这位夏朋友的耳朵是有名的?”
“可不是——。”柳帝王笑道:“洞里住久了有一双老鼠耳,不然怎么『吓死人』啊—
—?”
人怎么会吓死人?
因为,有些人往往会听到别人以为绝对不会露的事!
那么,吓破胆呢?在这三更半夜吓破什么人的胆?
夏停云的眼力真好,他竟可以沉在荷花塘中睁开眼,就望着两湖大旗门新门主甘连天这小子的背影。
这儿是九龙楼后巷旁的高员外住宅。高风翼在京师的名气不小,尤其这座“亲天园”更是有名得很。
夏停云现在想的是,那天在这儿刨光一棵树干住住。就想到半夜可以装鬼吓死这堆小孩子时,不由得脸上充满了笑容。接着,他便看见了一道人影移近了来。
来的人身材颀长,约莫六旬岁;我们夏大公子由水里望出,就看来人的气也不由得为之一寒。这人双目如鹰,既冷且酷;只是全身散发的气机之湃涌浩荡,自己院在池中亦可感受到极大压力。
只见甘连天恭敬道:“属下参见总护法——。”
这老小子是总护法?只见他冷然道:“甘连天——,叛帮之罪,你可有什么解释?”
甘连天身子一颤,讶声道:“请总护法明示,小的不知犯了何罪……。”
那总护法百里长居冷冷一笑,道:“想知道嘛——,杀了那只水鼠!”
甘连天心中一惊,那夏停云劈哩啪啦的从水中冲上了岸大骂道:“老小子,你怎的不早说了叫哥哥我躲弄这一身污水……。”
百里长居双目闪动,沉声道:“你如何能听见我们的谈话?”
人在水中,如何能听得见?只有一个方法?
看!
用眼睛看别人的唇动。
夏停云当然不会说出来。他冷冷一笑,道:“阁下的爹姓哈?娘取的名字是………?”
总护法双眉眼角儿一跳,沉声道:“老夫百里长居!”
“喜乐双剑”百里长居!夏停云没有听过。
夏停云微微一笑,朝黑暗处一呶嘴道:“今晚夜色这般好,怎不叫你那些兄弟出来逛逛?”
百里长居似乎一愕,冷冷一笑道:“你这双招子倒是透亮——。”
“你也不差!”夏停云叹口气道:“喂——,百里老兄,你怎的知道哥哥我躲在水池里呀?”
“想知道?”
“当然想——,简直是想死了——。”夏停云大叫道:“比想迎春楼那个小桃红还想—
—。”
百里长居冷冷一笑,道:“很好——,你能杀了他就告诉你!”
他,当然指的是甘连天!
一声大吼,甘连天已将师门的枯木神功尽吃奶的力气打出,全数轰向夏大公子而去!
可惜,我们夏停云夏大公子不是奶妈!
这交手很快,只见夏老大左手一翻一抬,右手指尖化成鹤嘴之状,起落间已将■断打飞向暗处。
就那端传来惊呼的同时,夏停云人已随之拔起,如那大鹏展翅冲向暗处林木中去。
百里长居冷冷一喝,左臂长出便扣向夏停云后足;这一出手,势如狂风掩到,到了三寸处方爆出烈威力。
夏停云大笑,身子略略倒弓,那双足便稍稍迎向百里长居的掌力。一刹那接触,夏停云已乘对方之力“刷”的倒了个大弧反落于墙外而去!
这等轻功力劲,直是大大出百里长居意料之外。
天下,有谁能有这般的身法?夏停云!
只有传说中的夏停云才能使天上浮云也目瞪口呆的停住。因为,他的轻功除了似烟如絮,唯一的形容词是“吓破胆”!
百里长居脸色沉重了下来。
现在,不但皮俊和夏两忘这两个小子挑上了门,连这个夏停云也会和夏老二同上一路?
有谁知道,而且敢闯黑魔大帮的总坛地面?
问题一定是在一个人身上。柳帝王!
柳帝王打了老大一个哈欠,喷喷了五六声才道:“好啦——,现在可以睡觉啦——。”
“哈——,没天理!”夏停云叫道:“哥哥我冒了大险回来,你就这般一句话?”
“不然怎样?”柳帝王瞅了宣雨情一眼,再看看眼前三个倒楣的“朋友”道:“哥哥我还有要事办,想报仇你们自己结伴去吧——。”
这“要事”两字大有学问。每个人看了看柳帝王、再看看宣雨情,立即一副很了解的样子摸鼻子的摸鼻子、拍屁股的拍屁股走了。
柳帝王看着亲朋好友走光了,那门也关上了,脸上嘻的一笑道:“睡了吧——。”
说着,便要熄灯。那宣雨情脸上一红,急道:“等等!”
“等?”柳帝王耸肩道:“等什么——?”
宣雨情轻哼一声,盯住柳帝王道:“我们还没完婚是不是?”
“没错——。”柳帝王用力点头道:“怎样?皮小子就订下三间房,他自己一间,两个小子一间——。”他又用力道:“难不成你要哥哥我跟姓皮的挤一间?”
宣雨情淡淡一笑,摇头道:“当然不是!不过,怎不能两个睡一张床板儿——。”
柳帝王“啊哈”——,很明白的道:“原来如此。”他一跨步很“迅速”的脱下靴子,拉开棉被、躺下身子“嘻”的笑道:“那只好委屈你睡桌面、地板任选了——。”
宣雨情也不恼怒,妙目一轻轻笑道:“你忍心嘛——?”
可不是,柳大公子忍心嘛?原来这般做是要看看宣雨情如何来应付。
谁知,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可噎死人。
所以,他只有很不甘愿的爬起来,慢吞吞的穿上靴子叫道:“走吧!”
“走?”宣大姑娘讶道:“上那儿?”
百里长居望着笼子中的萧游云淡笑。
萧天地老头的儿子倒是不差。百里长居霭然一笑道:“只怕他日成就尤较萧老头胜一筹。”
萧游云脸色一沉,对眼前这铁栅栏狠狠踢了一脚才瞪视百里道:“尊下是那位,何不叫少爷听听?”
百里长居一笑,摇头道:“这点你知道也没用。咳——,老夫想知道的是,萧天地他的人在那?”
萧游云冷冷一抬眼,瞪视百里长居道:“有能耐就叫少爷说出口来——。”
“好!”百里长居笑道:“这个容易!”
便这一话,自有前后左右跃出八名汉子来。
此地,正是高员外的后院,当中早已熊熊升了个火堆。那八名汉子上身赤膊,拱起的肌肉跳跃显示是外功好手。
便听得他们八人齐声大喝,各自由手中掷出一条长锁缠铁栏。百里长居大喝:“上刑—
—。”
那八名汉子闻声,各是大喝一声齐齐扯直了条,硬是将锁困萧游云的铁笼拉了升起。八人又一低啸,齐齐快步将铁笼的到火堆之上;只见是热气、烟熏往上冒升便卷住了萧游云!
萧游云暗暗将内力贯注于双足上。他足下虽是一片平板的铁块,这片刻下来也不禁热气上冒,逐渐炙烫了起来。百里长居冷淡一笑,道:“阁下可是要撑着受苦?”
萧游云咬牙大叫道:“萧某一生不受威胁——。”
百里长居双眉一挑,大笑道:“小子,你可是自以为贵头硬?”
“是又如何——。”萧游云咬牙道:“萧家只有战死,没怕死鬼——。”
百里长居淡淡一笑,只是负手而立。又过了片刻,那萧游云只觉足下炙热更盛。一双牛皮靴竟然软溶如纸。他咬牙撑着,只叫斗大汗珠滑颊也不哼一声出来。
就双方坚持之时,一声叹气自那墙上传来。百里长居微微一笑,举目望去;来的正是临安城里皮字世家的主人。皮俊!
百里长居淡笑道:“皮大堡主别来无恙?”
“你这老小子!”皮俊冷嘿道:“哥哥我记得三年前好像和你见过一面是不是?”
三年前,皮俊北上长白狙杀白毛窝的一干强盗;彼时百里长居亦出没于是处,两人曾把酒长谈五天夜。
百里长居微微一笑,道:“可不是——。今天晌晚老哥哥看见这小子对老弟作无礼,所以差人整治了一下。”
百里长居说来脸不红气不喘,我们皮大爷的脸面可也不输任何人。当下,立时拍手道:
“谢死人了。不过——,哥哥我比较喜欢自己来——。”
他皮俊看了笼中的萧游云一眼,只见那小子已经快耐不住啦。立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