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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皮家堡做有关女人家的生意可不止这一样,那些丝绸皮货更是各地的大宗,谁也得罪不起的。
所以,连观察带问话总算让他知道了一点眉目。
晏梧羽的人似乎并不在京城中,而是城外一个只有三十来户人家的小庄子里。
那庄子没啥大名,就叫做近天庄。
名字取得不错,而且颇合适的。
方向是有了,再来就看怎的行动。
柳帝王和宣雨情由庄子的东边探虚实。
夏姓两兄弟由南边进去瞧瞧。
楼姓的就被分配到北边啦!
至于皮大堡主,临时拉了韩道凑一路自西边走。
“干啥拉韩某凑热闹?”
“因为人家都是两个人?。”皮俊嘻道:“叫你每天在鬼屁苑里照顾萧小子不烦嘛?出来走走多好。”
韩道没有话说,不过他有点担心那个地牢里的萧游云终是会变成一个大乱子出来。
日落夕斜时分,各路人马已分别到了自己的方位上。柳帝王四下看了一眼,朝宣雨情低声道:“他们都已经将屁股摆好位置了,可以行动啦?。”
宣雨情脸一红,嗤道:“没半刻正经?。”
柳帝王一笑着,拉着伊人的手便往庄里一步一步的接近。顷刻,已是到了庄前一处小土坡上。
这厢望了下去,不禁皱眉不已。
“喂?,娘子,这可不太好玩。”
宣雨情同意,点点头道:“整个庄子好像都叫他们给占了下来。只怕一进入就被发觉。”
柳大混皱眉道:“如果硬闯呢,就怕他们挟着晏小女人来要胁,那事情就麻烦了。”
正是,进也不行,退又不甘。
宣雨情细看了一眼,叹气道:“柳哥哥注意到他们走路的步伐没?似乎都有某种特定的路线。”
“果然是老天下那小子搞鬼!”柳帝王叹气着:“苗疆老字世家一擅长用火药,二擅长用毒。这庄子有大古怪了。”
宣雨情偏头想了想,道:“柳哥哥想出什么法子来?”
这时,他们看着长白双剑自庄子里走了出来,往京师城里踱了过去。
柳帝王哼了哼,道:“我看,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可以试试啦?。”
宣雨情一笑,道:“是不是柳哥哥常说的,优点和缺点是同时存在的?”
“对极了,你真聪明!”柳帝王得意笑了起来:“哪?,我们是要扮成李大叔的亲戚还是张大婶的媳妇从娘家赶回来?”
宣雨情脸上一红,擂了郎君一下,娇嗔着:“待会儿可要正经点!”
你说这件事巧不巧,四路人马全扮了装要进庄。
而且,还都说是庄子第十六户那位李大叔的亲戚。
这些消息全数汇集到了坐镇守候的老天下手上。
他冷冷一笑,天下有这种巧事?一起身,当先踱到了第十六户人家去,问着道:“你们姓什么?”
一个老头颤声道:“小的姓李……。”
还真的是姓李。
老天下楞了楞,冷哼道:“今天是你的什么大日子,有这么多亲戚想来看你?”
那姓李的老头子颤声道:“小的是本村庄的村长,而碰巧今天正是小的寿日………。”
老天下又一愕,冷冷对身边随从下令:“去问问别家,是不是有这回事?”
当下,便有一名汉子快奔去了,不久便回报道:“属下方才问过几户人家,这老头所说属实。”
天下事天天巧,就这回特别巧!
老天下沉沉一哼,道:“将那四批人八个全带到了庄子中央来,我倒要好好审视一番。
哼?,说不定是对方捉住了这老头子的亲戚,正好假冒着来。”
人,很快就带到了。
老天下冷冷环视着,只见这八个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好不热闹。
这厢老天下早已布置好了一列人马各执着一个圆形喷筒对向中央这些人。他沉沉一笑,道:“你们找那位李大叔有什么事?”
“长官?,小的是因为今天我爹生日,所以特别回来庆祝他老人家大寿的。”一个憝厚的庄家汉当先道着。同时,指了指身旁那些人道:“这里有三个是我弟弟,一个是小的妻子。另外几个是欠了我家恩情的远亲……。”
他奶奶的柳小子,全将我们便宜占光了。
老天下冷冷一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知道?。”那庄家汉结巴道:“公子一定是朝庭大官的儿子,嫌京城烦嚣到小村来散心的。”
这回答得体,老天下淡淡一笑,道:“好,知道就好。今夜本公子要在此,别吵到了本公子和家丁……。”
“是、是?。”那庄家汉恭敬道:“我们一定遵照公子的嘱咐!”
老天下一挥手,道:“本公子的家丁会为你们带路,别走岔了步子……。”
旋是,有两名汉子向前,一前一后引导着,齐齐挤向了那第十六户的李姓老头子家中。
这些人可热情,一进入屋内郎朝李老头又叫又抱的,好似十来年没见了般。
老天下在外头站了片刻,尽听他们是话家常。淡淡一哼中,循着向一间木屋而去。
他今天心情特别好。无论是谁,明天要成亲,而且对象又是自己心上人当然会好。
所以,他决定让李老头也高兴一下,过一过生日。
终究是人的本性中,自己快乐得意的时候,偶而也不会想扫人家的兴。就是穷凶恶极的人也会有这个时候。
他含笑推开了门,里头晏梧羽一身穴道被制,正恶狠狠的望着自己。他一笑,反手关了门外面的世界。
“你何必这般心不甘情不愿?”老天下坐到了伊人的身畔,道:“若是我老天下强暴手段强行要了你,如何?”
晏梧羽满脸怒红,只无奈哑穴被制,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用眼神表示愤怒!
老天下轻轻一叹,道:“我之所以不那么做,只因为老某真心喜欢你,不愿做出那种无耻之事。”
晏梧羽扭过了头,冷然不理不睬。
老天下一叹,伸手一拂解开了伊人的哑穴,道:“好吧!你若想破口大骂,就趁今夜成亲以前好好骂个够!”
这哑穴一解,晏梧羽反倒一楞。
旋即,她怒斥道:“无耻之徒,满口仁义道德,本姑娘抵死不愿嫁给你。”
老天下淡淡一笑,道:“只怕到时由不得你。”
晏梧羽重重一哼,嗤道:“你能看着我一辈子?晏某随时可以自杀!哈……,看你如何将我点穴一世人。”
老天下脸色变了变,怒道:“老某那一点不好?”
“你”晏梧羽冷哼不语。
那老天下冷笑立起,道:“晏梧羽?,你还想着那个柳小子嘛?嘿、嘿?,人家即将和宣雨情成亲了,你能怎样?再说……。”
晏梧羽彷如被刺中痛处,怒叫道:“住口?。”
老天下冷笑一声,自接着道:“再说人家对你一点情意也没有。一个大姑娘人家粘着死紧不怕笑话?”
晏梧羽脸色无白,惊怒道:“姓老的,你想想自己吧!”说着,便是张口要大力咬舌自尽!
老天下一惊,迅速点住了晏梧羽的穴道,怒哼哼道:“好,好个烈女。我就先强暴了你,看你要怎的寻死!”
说着,哈哈大笑中果真脱下了外袍。
那晏梧羽双眸又惊又怒,一眼眶的泪水涔涔而下。
只见眼前的老天下已脱曳了两件衣衫,只剩得内袄。晏梧羽此刻恨不得撞墙死了,无奈是身不由己。
那老天下得意狞笑着:“这可是你自找的……。”
边说间,正伸手出去要抓晏梧羽脱衣。冷不防,顶上、门口哗啦大响,数道人影冲了进来。
这些人的动作非常快,快到老天下连念头尚来不及打转已捱了好几拳!
巴里特穆尔高高的坐在中央位上,大笑的看着一对新人缓缓自边出来,站到了中间。
他有点讶异的是,晏梧羽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老天下很大胆的解开了她的穴道,果然如这小子所保证的一般,晏梧羽并没有任何反抗或逃脱的迹象。
稍早,老天下偷偷的说他在昨晚强行做了“那件事”。事成之后,人家大姑娘变成女人就很乖顺了。
巴里特穆尔有些怀疑,但是目前的情势似乎没有半点的差错。他得意下望,乾坤堂、七龙社以及各大门派也真派了人来。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竟然将兵器留在外面。
巴里特穆尔觉得事情透着古怪,却又说不出的感觉。不过,他有把握的是,老天下为自己的婚宴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存放在四下暗潜的蛊毒只要老天下稍一催动,这些必然无能抗拒。
到时,大半中原武林不得不听命于自己!
他得意以极的看着司仪叫唱中,一对新人一拜天地。
二拜,则是高堂双亲。
这点,就由他巴里特穆尔来代替。
眼前的两人已双双伏拜下去,他得意仰头大笑。
冷不防,迅雷不及掩耳的,眼前的老天下和凤披新娘齐齐窜上前来。
倏忽里,他们的左右掌间各戴了一枚黑汉玉戒。
同时,两人所刺的左右臂又各自扣住巴里特穆尔的肩头。便此,全力催动黑汉玉戒吸取巴里特穆尔体内的天源内力。
这一刹那大变,一厅子的贺客齐齐动手。
夏停云第一个自外头奔了进来,两臂早已抱了一堆兵器向众人。
那长白双剑见状大怒,长劈双剑夹向一对新人而至!
这剑来的快,皮俊、韩道的速度也不慢,双双上前格开了去。立时,解勉道大笑落身到宋雪顶面前道:“雪顶道剑,解某神交久矣!”
宋雪顶冷冷一哼,喝道:“那就试试?。”
好一口长剑破空裂地而来,解勉道随手一把长剑在手轻轻的迎了上去。两兵交错,宋雪顶的剑锋竟为之一偏。他讶斥着:“莫非是武当的太极剑法?”
解勉道一笑,道:“正是?。”
另那端,魏冰心一剑缠往皮俊和韩道,双目暴睁:“嘿?,看你们能否在魏某手下走过十招。”
皮俊笑着,道:“在下不行也有韩大总管挡着!”
韩道怪叫道:“喂?,别太谦虚会要命的。”
旁端儿,楼上楼下两个正收拾着一些喽罗高兴的很,冷不防一吟长曲破空而来。
皇甫风曲!
楼上可大叫了:“他奶奶的,这女人非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楼下亦应和道:“可不是嘛?。今天再不玩完,以后麻烦就大了。”
便是,双双卖命向前,直缠着皇甫风曲不让她有出手的余地。正是,一偌大厅里混乱,那上头的巴里特穆尔忽然大叫:“田原力?,出手!”
好一喝,众人但觉得头顶一凉,一道冷肃刀锋半空卷向巴里特穆尔身前的“老天下”和“晏梧羽”!
夏停云和夏两忘这回不得不叹了一口气,想偷懒不出手都不行。便此,长喝扣向田原力的背后。
他们的速度很快,认定田原力如果一刀砍下目标,自己也非得受重伤不可。所以,田原力会回身相斗。
可惜,他们错了,田原力是卖命而不是求生。
很久以前,他曾欠了巴里特穆尔一条命。
他准备随时可以还!
剑锋,已到“晏梧羽”的背后一寸!
弹指须臾,“晏梧羽”反手一剑。
那剑,非铁非钢,而是木、细木片!
黑檀扇第一功能,一十六支扇骨成剑!
帝王传人的信条,一招必胜。
田原力躺下去的时候仍是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这么神妙的剑术。这一出手,直堪与数天前闻人独笑杀百里长居相较!
巴里特穆尔大喝中,已趁着这刹那涌现三百年一见的天源力震开了眼前的两人。
他怒目斥喝:“你们是谁?”
“没有别人,正是哥哥我!”柳大混脱下了面具,边嘻笑朝身旁凤卷的人儿道:“娘子?,见见人啦!”
那凤披褪了下来,只见我们宣大小姐正通红着脸,嗔道:“你真没一刻正经着。”
两人情意绵绵谈笑,那巴里特穆尔双目怒睁着,嘿、嘿道:“好好?,待本王领教帝王传人和帝王之子武学上的成就!”
这时,七龙社一干人全围了上来,左弓女方剑指着巴里特穆尔怒道:“老匹夫,先本姑娘剑上滋味。”
巴里特穆尔冷冷一笑,道“你配?。”倏忽是挪身向前,出拳。左弓女方暴喝出剑,后头龙好山、奚在握全一左一右搭上了左弓女方的肩头。
刹时,剑上气大是不可抵敌。
巴里特穆尔手掌一沉,自下而上击打剑身。左弓女这一剑落空了,连着掌中百炼金刚剑身亦断。
巴里特穆尔果然惊世骇俗。
柳帝王稍一沉思,立即笑道:“巴里特穆尔,你右袖里是不是那另外一把的天品金刀?”
巴里特穆尔一楞,怪笑道:“是又如何?”长笑中,已落金刀在手彷若天神般傲立。
这时望眼过去,长白双剑已叫乾坤堂一干人全制伏着,整厅子里就只剩他犹困兽之斗。
巴里特穆尔仰天大笑,道:“本王就凭这把刀已够将你们全数斩杀。”
的确,以巴里特穆尔的天源内力加上天品金刀,怎么说都可以拉掉一半的人陪葬。
柳大混这厢不得不叹一口气的也自袖中抽出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