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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对方另两名中年人一见,急忙一定心神,也怒喝一声,纵身而起,飞身而出,分别去迎
击‘穿云剑’和‘追风虎’!
双方电光石火般的一接触,强弱已分,胜负立判。
迎击锦袍老人的‘金眼雕’,蓬的一声,双掌接触,两人同时闷哼一声,各自退后三步,
功力在伯仲之间。
‘穿云剑’和青衣中年人,四掌翻飞,打作一团,而‘追风虎’则被另一灰衣中年人逼
得左腾右挪,有些手忙脚乱。
膂力惊人,擅开百石铁胎弓的‘百步神弹’谢富安,仗着一身‘金钟罩铁布衫’,横臂
格封,伸手去夺红衣少女的灿银剑。
但,红衣少女身法轻灵,剑术惊人,不但没有夺下银剑,反而在三五个照面之间,浑身
衣裤被扫下几大块,露出黑毛茸茸的坚胸和铁臂来。
黄剑云收回小锦囊,心情宽定,望着场中激烈搏斗的众人,大喝一声:“诸位住手!”
这声大喝,运功而发,宛如平地暴超的春雷,双方闻声,纷纷暴退,同时停下手来。
红衣少女娇靥铁青,首先横剑一指黄剑云,嗔目怒声说:“黄剑云,看你长得英挺俊拔,
仪表非凡,原来却是一个笑面机诈之徒,难怪我师父和师叔恨透了你们太华黄府的人,果然
都是些强夺豪掠之辈。”
黄剑云毫不生气,淡淡一笑说:“令师和令师叔,如此痛恨我们太华黄府的人,不知为
了何事?敢问令师和令师叔的尊姓台甫,或道号法名是怎么称呼!”
红衣少女怒哼一声,傲然怒声说:“他们都是世外高人,久已不履江湖,说出来你也不
知道!”
黄剑云秀眉一蹙,佯装迷惑的说:“方才姑娘还说令师和令师叔直到日前才云游到此间
寻觅宝藏,怎能说久已不履江湖?……”
红衣少女一听“寻觅宝藏”,顿时想起那张宝图,加之想到回去无法向师父交代,芳心
又急又怒,不由厉叱一声:“如簧之舌,那个和你绊嘴,快还我的宝图来。”
来字出口,飞身前扑,长剑幻起无数银锋,再向黄剑云刺去。
黄剑云身形一闪,同时大喝一声:“姑娘且慢动手!”
大喝声中,极神妙的闪开了,而且奇快的身法,尚曾绕过红衣少女的背后。
红衣少女看得大惊失色,一声娇呼,仓猝后退,同时有些色厉内荏的怒声说:“黄剑云,
你如果不交还宝图,本姑娘势必要和你动手,而且不死不休!”
黄剑云收敛笑容,正色沉声说:“那是当然,如果姑娘对在下的问题,避不答覆,莫说
宝图你们休想夺走,就是你们八人也休想离开仙狐谷一步。”
另一个灰衣劲装的中年人,想是自恃武功不俗,方才又将‘追风虎’打得左闪右移,因
而浓眉一轩,傲然怒声说:“姓黄的小子,你不要妄自夸口,自以为了不起,须知双拳难敌
四手,我们的人多
,真正打起来,你们决讨不了便宜,哼,就凭你身后的四条老狗……”
黄剑云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说:“口出不逊,就该打嘴!”
嘴字出口,右掌已翻,“叭”的一声脆响,对方灰衣劲装中年人,一声闷哼,身形踉跄,
急忙拿桩立稳,目闪惊急,东张西望,尚不知被谁打了一个耳光。
这一记‘乾坤金髯掌’,不但震住了红衣少女等人,就是‘穿云剑’‘金眼雕’以及
‘追风虎’四人也惊呆了。
黄剑云冷冷一笑,继续望着红衣少女,说:“在下有几个问题请姑娘答覆……”
话未说完,红衣少女己怒哼一声,嗔目怒声说:“本姑娘认为可以答覆而愿意答覆的问
题,自然回答你!”
说话时虽然声色俱厉,但在措词上,则较前缓和多了。
黄剑云冷冷一笑问:“请问姑娘何时拜在令师座前学艺?”
红衣少女见问,凝霜的娇靥上,立现哀愁之色,略微沉吟,但仍沉声说:“我自有记忆
以来,便随家师学艺了!”
黄剑云一听,断定红衣少女即使不是被检来的弃婴,也是襁褓中便丧了父母的孤儿,也
许和他的过境相同,不禁生起一丝同情和怜悯。
就因为这一丝同情心,她才侥幸保全了生命。
心念间,黄剑云不由刻意的看了一眼红衣少女,微一颔首,淡然一笑说:“姑娘稚年习
武,至少十五年寒暑,想必尽得尊师与令师叔的真传,难怪姑娘的剑术已达纯青火候!”
红衣少女被方才那句话,突然陷入孤苦的身世中,情绪哀伤,加之被剑云闪辉的秀日,
刻意的看了一眼,心情也不禁有些迷乱,这时再听了剑云的夸赞,虽然明知不实,心坎里依
然感到甜甜的,但她在表面上,却仍沉声说:“有问题你就快问,本姑娘无心听你的虚伪奉
承!”
黄剑云淡然一笑,微一颔首说:“请问姑娘平素可曾听尊师与合师叔谈过这个‘小锦囊’
和‘宝图’的事?”
红衣少女黛眉一蹙,略微沉吟,但却沉声说:“尊长议事,怎可注意内容……”
黄剑云知道红衣少女不便说从没听过,是以,继续含笑问:“请问姑娘,尊师与令师叔,
何以如此痛恨我们太华黄府的人?”
红衣少女一听,立即恨声说:“因为你们蛮横霸道,恃技欺人……”
黄剑云立即逼问了一句:“谁?”
红衣少女毫不迟疑的怒声说:“你的祖父黄天石!”
黄剑云秀眉一轩,也突然怒声问:“这话是谁说的?”
红衣少女理直气壮的说:“家师与师叔,两位老人家难道还会说假话?”
黄剑云一听,不由朋声哈哈一笑说:“尊师与令师叔谈论事情时,足见姑娘确曾注意偷
听,既能听到痛恨的原因,焉能不知许多年前即已检得小锦囊的事情?其次是,既然隐瞒姑
娘在先,何必又令姑娘掘宝于后?姑娘请静心想一想,这话是否有些矛盾?”
红衣少女一听,顿时娇靥通红,立即羞恼成怒,剔眉怒叱说:“本姑娘懒得与你绊嘴,
快将宝图还我!”
娇叱声中,虚作声势,振剑就待扑出!
黄剑云一见,立即轩眉一声大喝:“住手,要想索回宝图,快去请尊师与令师叔亲自来
取,如果再要无理纠缠,立即要尔等溅血此地!”
红衣少女想到回去无法向师父交待,不由焦急怒声说:“本姑娘失掉宝图,同样是死,
如其回去受死,不如拼死在此地!”
黄剑云冷冷一笑,说:“既然如此,在下只好将尔等强留在此地了……”
红衣少女怒哼一声,正待挥剑一拼,身后的锦袍老人,突然急声阻止说:“姑娘,以老
奴之见,不如先回江南,待找到仙师后,再来索图不迟!”
红衣少女自知功力较之黄剑云远逊多多,略微一沉,才毅然颔首,沉声说:“好,我们
走!”
说罢,转身就待奔向谷口。
‘金眼雕’和‘百步神弹’一见,身形一闪,立即拦住去路,同时怒声说:“不报告出
你的师承姓名,走得了吗?”
红衣少女黛眉一剔,紧咬玉齿,娇靥上立透杀机,正待厉声暍叱,黄剑云已望着‘金眼
雕’两人,镇定的说:“两位老伯,让他们去吧!”
‘百步神弹’却望着黄剑云,沉声:“少爷,她还没说出她师父是谁呢!”
黄剑云尚未回答,‘穿云剑’已提示说:“三弟,还用问吗?不是东西‘二怪’,就是
南北‘二妖’,要不就是‘魔尼’和‘鬼女’……”
话未说完,红衣少女已嗔目斥声说:“什么魔尼鬼女?‘西天圣母’和‘天池仙姑’!”
黄剑云夺回宝图,无心再和红衣少女噜嗦,即使红衣少女不说师父是谁,她此番回去,
也会将她们引来。
这时红衣少女既然说出师父是‘缺唇魔尼’和‘祁连鬼女’,立即向着‘百步神弹’两
人挥了一个“让路”手势。
‘百步神弹’和‘金眼雕’一见,只得迅即闪开了。
红衣少女一见,立即望着黄剑云,切齿恨声说:“黄剑云,不出一二个月,本姑娘必来
取你项上的人头!”
说罢,沉声喝了声“走”,率领着锦袍老人和侍女等人,迳向谷口如飞驰去。
黄剑云望着红衣少女飞驰离去的背影,淡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立即察看手中的‘小
锦囊’和皮图。
‘穿云剑’和‘追风虎’四人,也立即围了过来。
‘金眼雕’一见小锦囊上的珊瑚扣完整如初,面色不由一变,立即震惊的说:“那老尼
婆的功力果然高绝,竟然以真力将珊瑚扣软化而不破裂!”
黄剑云关心的不是‘魔尼’的功力,而是小锦囊内除了皮图之外还有什么,是以,将皮
图卷起,依然放进小锦囊内,望着‘追风虎’四人,和声问:“四位老伯看看,与原先的形
状可有两样?”
‘追风虎’首先用手指捏了捏,肯定的说:“没有两样!”
依次,‘穿云剑’,‘金眼雕’,以及‘百步神弹’,俱都说与原先并无两样。
黄剑云会意的点点头说:“所谓开启宝藏的‘宝匙’,可能就是这张皮图了。”
说着,又将皮图取出来,交给‘穿云剑’四人同看。
‘穿云剑’四人一看,八道霜眉俱都蹙在了一起。
只见皮图上,竟是用火香烧成的一幅形象圆。
最高处,是一横三个黑香点,中央是一个甩无数香点连成的圆圈,最下面是个三竖平头
的‘山’字。
‘穿云剑’四人看了,都有些莫名其妙,纷纷茫然望着黄剑云,不解的问:“少爷,您
可看出图中的意思?”
黄剑云微一颔首说:“小侄根据祖父老人家选在秋分的黎明交付这张图,而又规定在荒
冢之前,小侄断定绝对与荒冢有关,现在我们先至冢前看看,再计议尔后如何作!”
‘穿云剑’四人颔首应是,即和黄剑云沿着方形怪石,经向荒冢前纵去。
这时,五人的想法各自不同,而感受也完全不一,但他们唯一相同的感受是找回小锦囊
后的兴奋与高兴。
黄剑云一心想着如何进入荒冢,找到祖父‘彩眉叟’为他遗留下来的旷古凌今的绝学秘
笈。
至于‘穿云剑’与‘追风虎’的不忠欺主,以及险些铸成大错的罪行,他已不愿再去想
它了。
当然,这中间固然与他振兴‘武林第一世家’的声望,尚需藉重他们有关,但任玉蓉与
钟老太太也是原因之一。
他不能严惩自己未来的岳父,而破坏了祖父生前为他文定的婚姻,事实上,任玉蓉即使
答应和他成婚,婚后的日子也不会快乐。
尤其是终日念佛的钟老夫人,风烛残年,已没有多少年好活了,他怎么忍心再让这位心
地善良的老太太,在垂暮之年,承受丈夫不忠于主人的打击?何况她对他黄剑云,尚有将近
两年的褓姆之情。
‘穿云剑’的想法是他冤枉了‘追风虎’,因为他一直认为小锦囊仍在‘追风虎’的身
上。
如今,小锦囊已收回,而且是在‘缺唇魔尼’的女弟子手里收回,这可证实‘魔尼’早
已在暗中窥伺,而趁机在岩石下捡走了小锦囊。
至于那个迷香小玉兔,如果不是‘缺唇魔尼’有意嫁祸,将小玉兔又放回被薰晕厌的
‘追风虎’身边,就是蒋冲能在慌急间将小玉兔遗失在现场。
而‘金眼雕’和‘百步神弹’更是暗自惭愧,不该认定‘追风虎’监守自盗,不但前去
佛‘坪山庄’暗探,还当面诘问责难。
当然,两人都不知道那夜发生以绿字弹射击的事,‘金眼雕’既不知那夜射击他的暗器
是亮银弹,而‘百步神弹’也不知道黄剑云在何处将那颗绿字银弹检来,因而,这件事在两
人的心中便永远成了个谜。
只有‘追风虎’一个人,暗自惭愧,自觉罪大恶极,因为这件小锦囊被劫的事,完全是
由他一人制造而起。
五人心念间,已如飞驰至荒冢前,黄剑云这时才发觉正中甬道和左右怪石之间的惨白骨
髅,俱都不见了,想是被红衣少女等人清除了。
到达帐幕帘口,探首向内一看,里面不但有套头绒被,且有一张小几和软床,足证红衣
少女和锦袍老人,决心在谷中作长期寻找皮图上秘密的打算,不找到绝不休止。
正打量间,蓦闻‘追风虎’惊异的急声说:“少爷请看!”
黄剑云闻声转头,这才发现石冢后面的荒草都被拔光了,露出了围绕石冢四周宽约两丈
方圆的钢板。
‘百步神弹’首先忿忿的说:“结伙盗墓,硬说是掘宝,那妮子真是不知害臊!”
黄剑云无心听‘百步神弹’发牢骚,他望着那些铮铮的钢板,这才想起何以不准携带兵
器的原因,是以,恍然说:“这些钢铁,想必是磁铁,所以祖父警告我们不可携带兵器前
来。”
‘百步神弹’一听,也以恍然的口吻,忿声说:“可是那个妮子的肩后为何背有长剑?”
黄剑云毫不迟疑的正色说:“那必是一柄银钢合铸的斑银剑,否则,绝无法在此冢方圆
十丈以内施展!”
‘穿云剑’四人一听,纷纷颔首说有理。
‘追风虎’急步走至荒冢前,用力一连踩了两脚,磁铁下果然嘭嘭迥响,嗡嗡之声,历
久不绝,望着黄剑云,恭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