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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立一侧的柳羡香,见两位师父俱以‘蚁语传音’交谈,正感惶愧不安,这时听说谈她
的婚事,不自觉的双颊红了。
同时,觑目一看黄剑云,见他依然镇定肃立,欣然含笑,对两位师父的交谈,佯装不知
道,这令她放心不少。
金袍老者含笑回答说:“果真与香儿情投意合,又有何不可?”
银袍老者沉声说:“只怕他无意久留此地,或别有目的!”
金袍老者寿眉一蹙,说:“让我先试试他的语气!”
说罢,立即望着黄剑云,含笑出声问:“田玉雨,你前来点苍山,除了向老夫两人探问
你失踪多年的师父外,是否有意留此为本会效力?”
如此一问,一旁的柳羡香立即关切的向黄剑云望来。
黄剑云礼貌的一笑说:“晚辈前来的目的,旨在访出恩师的下落和去处,并无任职贵会
的意思,但是,如果两位前辈,需要晚辈留此效力,晚辈也极乐意!”
金袍老者一听,立即欣慰的笑了,银袍老者脸上的愠色,也减去了不少。
柳羡香不知怎的,在听说黄剑云,乐意留下的时候,一双秋水般的明眸,竟有些湿润了,
但她的唇角,却有一丝幸福的微笑。
就在这时,空际突然传来谷凤兰的声音说:“启禀两位师父,‘人文堂’晋堂主的女弟
子纪晓燕现在门外,可否由她代晋堂主回答焚毁房舍的仇家?”
身着银袍老者,早已用‘蚁语传音’回答说:“也可以,要她进来吧”
黄剑云一听,一颗焦急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他断定必是纪晓燕说服了谷凤兰未让她前去
请‘千面神妪’。
心念间,金袍老者已他声问:“田玉雨,你自幼生长深山,而又从未涉足江湖,怎知老
夫两人或许会知道你师父的法号和下落?”
黄剑云见问,灵智突现,顿时想起这正是掀起‘二妖’与‘二怪’当年仇恨的好机会,
是以,含笑赞声说:“两位前辈均是当代异人,昔年的顶尖高手,尤其争得‘四霸天’的冠
亚荣衔,更是传遍武林,足见两位前辈的武功高过其余两人……”
话未说完,‘天南神君’和‘塞上尊者’的面色同时大变!
银袍老者神色自得,金袍老者却赶紧岔开话题说:“田玉雨,这两位你可认识?”
说着,肃手指了指满面愠色的‘天南神君’和‘塞上尊者’。
黄剑云看了‘天南神君’两人一眼,摇摇头,含笑郑重的说:“晚辈不认识这两位,想
必也是两位昔年有名的前辈人物!”
‘天南神君’性情粗暴,不由沉声说:“你既然不认识,怎知本神君是昔年前辈人物?”
黄剑云毫不迟疑的和声说:“两位年事已高,目光炯炯,显然功力高绝深厚,加之与
‘二仙’共座,必是‘二仙’的友人,如今能与‘二仙’论交者,自是方外高人!”
‘天南神君’和‘塞上尊者’一听,顿时无言答对。
银袍老者得得的哈哈一笑说:“田玉雨,你知道他们二位是谁吗?他们就是昔年与老夫
拼争‘四霸天’名次的‘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
黄剑云则佯装震惊的说:“原来是担任贵会总堂主的‘尊者’与‘神君’两位前辈!”
‘天南神君’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问:“这话是谁说的?”
黄剑云佯装大吃一惊,不由惶声说:“愚下来此途中,酒楼茶肄间,武林各路英豪们,
异口同声,都是如此谈!”
‘天南神君’立即驳斥,说:“都是胡扯,这是阴谋,阴谋!”
对面的‘塞上尊者’立即劝阻说:“既然知道是阴谋,何必与道听途说者生闲气,我们
既已决定重振昔年‘四霸天’的声威,群服天下,便必须摒除名次与尊卑问题……”
黄剑云听得大吃一惊,原先散播这项谣言时,心想:原是想利用名利问题而使四个魔头
永远不能结合在一起。
岂知,那项谣言,反而助长了他们的结合和重振昔年‘四霸天’声威的野心,这时想来
真是悔不当初。
为了阻止他们的结合,只得趁机插言,说:“这位前辈何必为此发怒,即使在‘二仙’
座前担任属下总堂主,也不算卑贱……”
话未说完,穿银袍的老者,果然望着‘天南神君’,冷冷一笑说:“你如果认为委屈,
我兄弟并未勉强你们二位,再说,本会创立之初,也没有内外总堂主这两个位置……”
‘塞上尊者’似乎深怕事情闹僵,赶紧圆场说:“二哥,你也别跟四弟一般见识,今后
都是自家兄弟了,彼此都应当相互谦让才好,霸业成功,再各回老巢,我回我的冰天云地,
他回他的海南琼岛……”
恰在这时,谷凤兰已引着纪晓燕走进来,‘塞上尊者’也因而住口不说了。
谷凤兰和纪晓燕,双双来至黄剑云立身之处,同时行礼,谷凤兰呼师父,晓燕则呼‘东
海仙翁’和‘康藏仙师’。
黄剑云一听,这时才知道‘二怪’自起的绰号与外界传说的迥然不同,即‘蓬莱二仙’
只是两人的共同称呼,而单的独绰号,则仍以两人昔年所盘居的老巢为名。
身穿银袍的二怪‘康藏仙师’,一俟晓燕见礼完毕,谷凤兰退立另一侧,立即沉声问:
“燕姑娘听说你们在终南的房舍,俱被歹徒焚烧一光,燕姑娘可知道是那家仇人所为?”
晓燕微一躬身说:“回禀仙师,家师与晚辈以及李嫂,均不知何人所为!”
二怪‘康藏仙师’霜眉一蹙,继续问:“令师都有那些仇家,难道燕姑娘都不知?”
晓燕躬身回答说:“家师久已退出江湖,素来深居简出,可说没有任何仇家,但是,反
过来说,又好似每一个前去求教的人,都是仇家!”
老怪‘东海仙翁’突然迷惑的问:“燕姑娘这话怎么说?”
晓燕躬身说:“因为家师擅长‘变相奇术’,每年前去求教者,不下数百人,均遭家师
严拒,其中自是不乏怀恨之人……”
坐在一旁的‘天南神君’,突然插言问:“这些年来,令师有没有将这种神奇玩艺传给
别人?”
晓燕毫不迟疑的颌首说:“有,她老人家一生中,只傅了两个人!”
黄剑云听得心中一惊,深怕纪晓燕会说出其中一人有他黄剑云。
心念间,二妖和二怪,几乎是同时关切的问:“这两人是谁?”
晓燕神情镇定的回答说:“就是晚辈和李嫂?”
二怪听得一楞,‘天南神君’则嗔目怒声问:“你怎敢戏耍老夫?”
晓燕对‘天南神君’并不认识,因而也不客气的说:“你并没有说除我和李嫂之外!”
‘东海仙翁’赶紧含笑介绍说:“燕姑娘,老夫忘记与你介绍了,这位是本会新任命出
外三堂总堂主‘天南神君’前辈。”
纪晓燕听得芳心一惊,娇靥立变,她想到剑云前来的目的,如果再加上这两恶魔,那里
还有成功的希望?
焦急间,心中一动,顿时想起剑云昨夜谈到白沙关潜龙岭的事,因而,就以震惊的神色,
望着‘塞上尊者’,惊异的问:“这么说,这位就是‘塞上尊者’了?”
‘二怪’一听,不由惊异的齐声问:“燕姑娘怎的知道?”
晓燕继续装着神色迷惑的望着‘塞上尊者’,不怀善意的说:“晚辈刚刚接到一份有关
这两位前辈的报告!”
‘二怪’惊异的“噢”了一声,关切的问:“什么报告?”
晓燕面向‘二怪’故作为难的说:“晚辈眼前不便报告!”
话声甫落,‘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已同时怒声催促说:“你报告,你尽可当面
说出来。”
‘东海仙翁’淡然一笑说:“燕姑娘,既然不便报告,稍时再说不迟。”
黄剑云自然知道晓燕要说什么,因而也趁机说:“启禀两位前辈,晚辈在途中,似乎也
听到有关这两位前辈的一则新闻……”
晓燕未待剑云话完,恐怕他不知她的用意,因而插言问:“可是白沙关的事?”
黄剑云一听,佯装震惊的望着晓燕,以恍然的口吻,颔首说:“不错,正是在白沙关!”
‘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一听,面色大变,不由齐声忿怒的说:“这简直是阴谋,
各大门派挑拨离间的诡计!”
‘康藏仙师’冷冷一笑,说:“田玉雨是今日前来投效的人,燕姑娘是本会‘人文堂’
晋堂主的女弟子。两人素昧平生,互不相识,为何两人都异口同声说是白沙关的事?”
‘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一听,倏然离座,同时怒声说:“既然听信谣传,焉能坦
白相见,我兄弟只好即日远离中原……”
‘东海仙翁’一见,立即含笑肃手说:“二位既然心地坦诚,便不惧恶言中伤,如果你
两人匆匆离去,反而令我们兄弟两人怀疑了!”
‘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一听,只得忿忿的退回墩前坐下。
‘东海仙翁’有意岔开话题,指着黄剑云,目注晓燕,问:“燕姑娘,你认为这位田居
士应该派任什么职务?”
纪晓燕故意一蹙黛眉说:“田居士曾经连败三位堂主和白旗坛的客座‘腾山彪’等人,
至于谈派什么职位,应由‘二仙’定夺!”
‘康藏仙师’蹙眉问:“燕姑娘剑术精湛,尽得令师真传,为何未与田玉雨交手?”
纪晓燕镇定的说:“外三堂的三位堂主,俱是称霸一方的用剑高手,经验,功力,均胜
晚辈一等,他三人尚且不敌,晚辈自然也不是对手!”
‘东海佃翁’突然望着立身屋门一侧的小僮,沉声说:“唤蓝海宝进来!”
柳羡香一听,立即恭声说:“方才田居士连败三位堂主之后,曾经续问‘下面是那一
位?’,当时蓝师兄面露怯意,尚厚颜要求香儿与兰儿入场……”
话未说完,‘二怪’的脸色十分难看,不自觉的低声骂了句“蠢材”!
黄剑云深怕‘二怪’恼羞成怒,造成不良后果,而因恭声说:“蓝堂主秉赋高,质资佳,
剑术必极精湛,方在在‘二仙厅’前,并非蓝堂主怯场,而是不愿在多人之后,继续轮战晚
辈,落个胜而不武之嫌!”
说话之间,蓝海宝已立在黄剑云另一边!这些代他圆场的话,蓝海宝自然俱已听见。
‘二怪’觉得有理,同时缓慢的点了点头,一俟蓝海宝见礼完毕,‘东海仙翁’首先沉
声问:“蓝海宝,你的剑术,冠绝群堆,又自称‘无敌大剑客’,你是否具有战胜田玉雨的
信心和把握?”
蓝海宝听了黄剑云方才代他圆场的话,断定交手时黄剑云碍于他是‘二怪’的弟子,可
能会退让一二,是以,毅然恭声说:“弟子不敢妄自夸口,但愿在两位恩师面前一试!”
黄剑云见蓝海宝居然厚颜称‘二怪’恩师,不由暗泛怒火,但由于有‘天南神君’和
‘塞上尊者’两个恶魔在座,他觉得蓝海宝还有利用的价值。
心念间,‘东海仙翁’颔首说:“好吧,你就当场一试吧!”
蓝海宝恭声应是,立即纵向一丈五尺之外。
谷凤兰,纪晓燕,以及柳羡香三人也纷纷让开了。
黄剑云神色自若,朱唇绽笑,也走向蓝海宝对面的另一侧,但在他举步前进时,却苦思
如何对付蓝海宝,而证实他在‘二仙厅’前所说的誓言。
心念一动,灵智立来,于是停身立好,面向柳谷二女及晓燕,谦和的说:“那一位姑娘
的剑,借愚下一用?”
柳羡香一听,首先翻腕就待撤剑,而蓝海宝这时也警觉到黄剑云的剑已是第三招了。
当然,由于黄剑云向柳谷二女借剑,也更证明黄剑云有意让他一二。
就在这时,二怪‘康藏仙师’突然迷惑的沉声问:“田玉雨,你为何不用你自己的佩
剑?”
黄剑云淡然一笑,正待说什么,已经将剑撤出鞘外的柳羡香,抢先说:“田居士因为有
誓言在先……”话未说完,‘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的目光一亮,突然似有所悟而别具
用意的齐声迷惑的插言问:“你这柄宝剑,为何用剑套罩住而不敢用,莫非是一柄上古神
兵?”
黄剑云听得暗自一惊,这才佩服‘追风虎’有远虑目光和先见之明了,于是轻蔑的望着
‘天南神君’两人,哂然一笑说:“既非千年宝刃,也非上古神兵,只是一柄普通精炼的青
铜剑而已!”
‘塞上尊者’由于对剑起疑,对黄剑云也特别注了意,是以,炯炯的目光,一直盯着黄
剑云,问:“既非神兵宝刀,何必用剑套罩住剑身?”
黄剑云淡然一笑,说:“这是愚下的事,用不着别人过问!”
柳羡香知道‘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的厉害,她深怕黄剑云不知,以致双方动起手
来,是以,赶紧代为解释说:“两位前辈有所不知,田居土之剑,乃他恩师亲赐,他为了睹
剑思师,不忘师恩,而且要他的徒子徒孙,代代不忘师租,所以才将宝剑罩起,免受风吹日
晒所蚀!”
‘二怪’听罢,纷纷颔首,表示赞许。
一旁的蓝海宝,却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恨透了柳羡香多嘴!
但是,‘塞上尊者’和‘天南神君’却另有用意,因而两人齐声说:“尊师重道,乃吾
辈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