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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剑名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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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嘛,他堂堂一个王府总管,谁对他不是客客气气,敬畏三分,几曾碰见过这么一个人,受过这个。

哈总管他脸色难看,就要发作。

也就在这时候,从前头转过—行人来。

这一行人,共是七位,清一色的旗装女子。

前两个,后四个,都是丫头打扮,而走在两个丫头之后,四个丫头之前的,却是位使人觉得眼前一亮的贵妇人。

她,卅上下年纪,有着一副让人心跳的身材,蛾眉淡扫,薄施脂粉,但却娇媚无限,尤其一双眸子能摄人魂魄,成熟的风韵更是醉人。

龙天楼方自微怔,哈总管已急步趋前,打下千去:“奴才恭迎福晋。”

敢情这位是承王福晋。

龙天楼又一怔,也跟着欠了身。

“起来。”

“谢福晋。”

哈总管起来了,垂着手哈腰微退。

美福晋的一双勾魂眼波瞟向了龙天楼:“这是谁家的孩子呀?”

孩子?她才多大年纪?

许是官太太们都爱这调调儿。

哈总管忙道:“回您的话,他就是巡捕营请来办案的那个江湖客。”

“是的。”

美福晋深深看了龙天楼一眼:“叫他跟着来,我要问话。”

叫的是龙天楼,话却是对哈总管说。

这许又是官太太的作风。

“喳!”

在哈总管恭应声中,美福晋留下一阵香风,带着六个丫头擦身而过。

哈总管瞅着龙天楼道:“走吧!”

福晋宠召,岂能不去?

龙天楼迟疑了一下,只好跟着走了。

哈总管带路,循着那阵能让人脸热心跳的香风,走画廊,走小径,到了一间精舍前。

天色还没全黑,精舍里已经有了灯光。龙天楼跟哈总管刚到精舍前,适才六名丫头中的一名,从里头走了出来,道:“福晋叫你们进去。”

哈总管忙带着龙天楼进了精舍。

进精舍一看,眼前是个精美的小客厅,精美而不失典雅。

美福晋已然居中高坐,一双勾魂眸子直盯着龙天楼。

哈总管上前打千,龙天楼则躬了躬身。

美福晋像没看见哈总管,紧盯着龙天楼说了话,话声有点冷意,但却难掩娇美:“你是富尔找来的?”

龙天楼如今当然知道富尔是谁,从容应道:“是的。”

“你是从哪儿来的?”

“草民来自江湖。”

“我还能不知道你来自江湖!”

“草民来自关外。”

“呃,关外?你姓什么,叫什么?”

“草民龙天楼。”

美福晋深深看了龙天楼一眼:“名字很不错。”

“福晋夸奖。”

“富尔找你来,当然有他的理由,只是你有把握吗?”

“草民不敢说有把握,但尽心尽力。”

美福晋的眉梢儿挑了挑:“没把握你来干什么?你可知道,王爷限期破案,破不了案就要脑袋。”

“草民知道。”

美福晋还待再说。

哈总管一旁插了嘴;“禀福晋,人家跟巡捕营的白殿臣沾亲带故,不能不来,来了之后果然不同凡响,据人家亲口说,已经掌握了若干线索了。”

龙天楼何等样人,焉能听不出来,哈总管这话是在“烧火”,可是他不在乎。

美福晋“呃”地—声道:“已经掌握若干线索了?我倒是轻看了你。都掌握到什么线索了?”

哈总管接着便道:“奴才正想禀告您别问,哪知道慢了一步,您还是问了。”

这是第二把火。

美福晋转脸望哈总管:“怎么了,我为什么别问?”

哈总管道:“奴才刚就碰了一鼻子灰了,人家说在巡捕营只对富尔一人负责,在王府只对王爷一人负责,这意思您懂吗?就是说关于这件案子的案情,只字儿不能对第三个人说。”

美福晋叱道:“胡说,哪有这种事!”

“奴才大胆也不敢在您面前胡说,不信您问问!”

美福晋霍地转过了脸:“对我也不能说吗?”

龙天楼欠身道:“福晋原谅,事实上草民所说已掌握若干线索,只是为让哈总管宽心。”

哈总管哼哼一笑道:“这话好听多了。”

美福晋脸色一变:“龙天楼,你敢欺我!”

“草民不敢。”

“那就给我说。”

“福晋原谅,草民无可奉告。”

哈总管烧上了第三把火:“您听听。”

美福晋拍了座椅扶手:“好大胆的龙天楼,竟敢——哈明,绐我拿下!”

“喳!”

哈总管这一声应得既嘹亮又舒服,走上前伸手就抓龙天楼的胸口。

龙天楼抬手一挡,硬把哈总管震得退了两步,一龇牙,一咧嘴,抱住了腕子。只听龙天楼道:“慢着!”

他左手从怀里掏出了承亲王亲笔所写那纸手令,一抖抖了开来,道:“福晋,草民奉有王爷手令。”

哈总管忙道:“福晋,那纸手令只是对外给他方便。”

龙天楼淡然道:“你看清楚了,这是另一张。”

伸手把那纸手令递到哈总管眼前。

哈总管定睛看去,一怔,旋即道:“禀福晋,这纸手令是对咱们府内的。”

美福晋霍地站起:“对哪儿都一样,要弄清楚我是谁,我不管什么手令不手令,我说拿下就得拿下!”

“这——”

哈总管犹豫着没敢上前,他倒不是怕龙天楼手里那纸手令,他是怕龙天楼那双手。

龙天楼欠身道:“禀福晋,草民要对王爷负责,加以草民一身系无数条性命的生死存亡,实在碍难从命,福晋原谅。”

话落,他转身往外行去。

“站住!”

美福晋冷喝。

龙天楼像没听见,人已经出了精舍。

美福晋许是既急又气,急扭几步追出了精舍,大声厉喝:“站住!我叫你站住!”

龙天楼仍不理。

可是美福晋这一声厉喝,惊动了王府当值的护卫,蓦地奔过来两个,正挡住龙天楼的去路。

美福晋忙叫道:“拿下,把这个人给我拿下。”

两名护卫不能不听福晋的,奔过来就抓。

龙天楼一扬手令,沉喝道:“王爷手令在此,谁敢拿我!”

两名护卫一怔,硬生生把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只听美福晋撒泼似地叫道:“叫你们把他拿下,听见没有?不快把他拿下,我要你们的脑袋!”

两名护卫一惊,就要再动。

适时,承亲王的话声传了过来:“什么事?什么事?”

龙天楼要抬的手没动,两名护卫也急忙收住步子。

只见承亲王带着两名贴身护卫,急急忙忙地走了过来。这儿的两名护卫忙躬下了身,哈总管更是忙迎过去打千。

美福晋又叫了起来:“你来得正好,你自己来看看,可真找对了人了你,竟敢在我面前撒野放肆!”

承亲王已匆忙地到了近前:“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问问你找的好人哪!”

承亲王转过脸来道:“龙天楼——”

龙天楼淡然道:“回王爷,福晋听哈总管说,草民已掌握到若干线索,便问起草民;草民回禀福晋说并没有掌握到什么线索,所以福晋就生气了。”

承亲王转望美福晋:“我还当是什么事儿呢,你也真是,这用得着生气?到现在为止,真还没有什么线索。”

美福晋叫道:“都什么时候了,到现在还没有线索,你女儿的命你还要不要了!这种饭桶还能用?给我撤换他。”

承亲王道:“这——”

“这什么,你女儿的事,眼看就让这些饭桶断送了,你还非用他不可?”

“他不过是刚接办案子——”

“刚接办怎么了,既然把他找来,就表示他比别人行,既然比别人行,一接过手,就该有些眉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线索。”

“这——这事儿让我一个人操心,你不要管行不行?”

“这什么话!我不要管,就你一个人急!我不急?”

“没人说你不急,只是——我信得过他,把案子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美福晋似乎很生气,气得脸都白了,一点头道;“好,我不管,女儿是你一个人的,我跟着担惊受怕,我这是图什么啊。我乐得不管,可是他跟我这么无礼,这该怎么办?”

“他没有线索,没法告诉你,这怎么叫无礼?”

“怎么不叫无礼?还要怎么样才能叫无礼?难道非骂我几句,给我几个嘴巴才叫无礼?你是没看见他那态度,仗着你给他那一张手令,眼里就根本没我这个福晋。”

“那这样好不好,他惹你生气,我叫他给你赔罪。”

“不行!他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是个堂堂的福晋,他放肆无礼,赔个罪就算了,往后谁还把我放眼里?”

“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你相信他是个干才,我看他是个饭桶。撤换他,我要打断他一条腿。”

“你,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我问你,怎么不行?”

“他是来办案的,是来救——”

“办什么案?救谁呀?到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不要他,我要撤换他,还有什么不能打断他一条腿的?”

“你——”

“别你呀我的,只说一句,我的话你听是不听?”

“这——”

龙天楼淡然道:“王爷不必为难,草民来自江湖,还回江湖去,大可不必管这件案子——”

承亲王八成儿急了,暴叫道,“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再说了,我说,有线索了,富儿、桂儿下落不明,白成、丁蒙两个被人灭口毒死了,你满意了吧!”

龙天楼想拦没来得及,心里一动,转念一想,也好,干脆来个将计就计。

美福晋、哈总管一怔,脸色都变了。

美福晋道:“怎么说,富儿、桂儿她们一一她们不是都回家了吗?”

“要是都回家了还说什么?她们两个失踪了,白成、丁蒙让人毒死了。”

“有这种事,有这种事,那我问他他为什么不说。”

“显然毛病是出在府里,怕消息走漏,打草惊蛇,他能说吗?”

“既然他不能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告诉我的啊!”

“还是啊,为什么能对你说,不能对我说,你这个王爷能知道,我这个福晋不能知道?怎么了,是我会坏事呀?还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承亲王更急了:“你也真是,不告诉你你生气,告诉了你你又——”

“我又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哈总管干咳一声道:“王爷,奴才斗胆,他说显然毛病出在府里,是什么意思?”

承亲王道:“富儿、桂儿她们是被除名逐出府去的,两个失了踪,两个被人毒死,显然是他们知道什么,有人怕他们说出来,这不是毛病出在府里是什么?”

“奴才斗胆,怎么见得不是外人干的呢?”

龙天楼道:“显而易见的,外人不可能这么了解他们的动静,即便是外人,府里也应该有他们的内应。”

哈总管道:“王爷,这您就不能怪福晋生气了,连奴才听了这话,心里都不舒服,府里都是些老人,谁会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呢?”

龙天楼道:“自然有,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瞒,我已经找到富儿跟桂儿了,不过她们俩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只等她们醒过来,是谁干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也就不难知道了。”

承亲王为之一怔,瞪大了眼。

美福晋、哈总管也一怔色变。

承亲王就要说话。

美福晋抢了先:“你已经找到富儿跟桂儿了?她们在哪儿?”

“福晋原谅,为免她们俩再被人灭口,草民不能说。”

“好,看在你已经掌握了线索份上,我暂时饶了你,不过你最好赶紧从府里把那个人给我揪出来,要不然我照样轻饶不了你。哈明,跟我走。”

美福晋带着几个丫头,转身走了。

哈总管向承亲王打个千,急忙跟去。

承亲王定过神忙道;“龙天楼,你——”

龙天楼道:“请王爷静候佳音就是,草民告辞。”

一躬身,提气长身,飞射而去,快得使承亲王根本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

龙天楼一口气奔进了巡捕营,密见统带,要富尔马上派出干练人手,秘密监视承亲王府四周,跟踪每—个出府的人,只要有任何发现,马上到白五爷家通知他。

富尔自然要问。

龙天楼说了个大概。

富尔不敢。

难怪他不敢,他什么顶戴,有几颗脑袋敢派出人去监视承亲王府?

龙天楼一力承当,天塌下来,有他顶着。

这,富尔才急急忙忙下令派出人去。

眼看着一批干练人手匆匆出了巡捕营,龙天楼这才赶往白五爷家。

天都黑透了,玉妞儿小嘴儿噘着,脸拉得老长。

也难怪,饭菜都好了,等天楼哥都盼得人急死了,能怪人家姑娘不高兴?

可是,天楼哥一到,玉妞儿马上就春风解冻了,埋怨了几句,连拉带扯地就把天楼哥按坐下了。

“小七儿,怎么这么老半天,碰见什么了?”

龙天楼把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白五爷皱眉沉吟,没说话。

龙天楼接着问:“承亲王怎么有这么年轻的福晋?”

白五爷这才说了话:“原来是侧福晋,刚扶没多久。”

“怪不得,我还当是格格的生身之母呢!”

“瞧你糊涂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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