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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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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海。”梁世亮说:“阴手上挑阴交穴,同时制住任脉冲脉。”

花面鬼毫不迟疑地拉开世亮的腰带挪至腰下,不客气地撕破肚脐附近的衣裤,露出拳大的破孔,略一探索,立即双手齐动,上推下拂,掌吸指压相当迅疾熟练。气海与阴交两者相距仅半寸,气海也称丹田,被制住相当麻烦,疏解不易。阴交是任脉少阴冲脉之会,更麻烦。

“还好。”花面鬼放手站起:“他们还不打算废你,幸好不是什么独门手法,但你们的两家人中,恐怕没有能解的人,这是逆经封穴轮回手法,还不算是绝学。哦!

令妹呢?她……”

“同一个人所制,同一部位。”梁世亮狼狈地爬起:“是一个阴毒的女人下的手,散花仙子楚云娘。”

玉凤正手足无措地挣扎而起,踉跄走来。

“糟!我不能替令妹疏解。”花面鬼迟疑地说:“你带令妹走,我去捉散花仙子逼她疏解。你们的人可能已经接近了大厦,你最好从左面走与他们会合。”

“老前辈,黑夜中不易找得到那鬼女人。”玉凤盯着花面鬼,居然敢正视那吓人的面孔:“晚辈不想冒险,还是请老前辈慈悲疏解。事急从权,晚辈感激不尽。”

“这……那……你躺下吧!”花面鬼期期艾艾地说。

梁世亮借机回避,奔向桥头的绝剑,拾起滑落在一旁的长剑戒备。

玉凤闭上眼睛等待,等她发觉腹部已没有动静,张目一看,花面鬼已经不见了。

大堂前面是宽广的院子,前面就是前进大厦的大厅。院子两侧的廊前,摆设了不少盆景。

大堂门涌出一群人,是第二批人出发的时候了。这些人不走左右的廊厢,直接通过院子。

两廊人影暴起,火光一闪,点亮了第一支火把。

“我鹰爪神钩回来了。”右廊冲出的梁启元大喝,锋利的分水钩在火光下晶芒四射。

“我妙笔生花安海平与诸位了断。”从左廊出现的安海平,手中有他威震江湖的绝魂笔。

“哈哈哈哈……”拔山举鼎仰面狂笑,笑完说:“你们都来了,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但来得好,无任欢迎。”

四十余人占住了大堂的前阶,两面一分列阵。

安、梁两家人不足三十人,占住了两廊。

“这几个就敢来送死?”

百了魔僧不屑地说:“真是愚蠢已极,贫僧一个人就可以宰光他们。”

十余枝火把皆插在地上,加上大堂透出的灯光,整座大院已经够明亮了。

“还有我们呢!”右廊的屋顶传来刺耳的语音,接着跳下像貌狰狞,握着一根尺八风磨铜短护手棍的花面鬼。

“谁要想群殴。”右廊屋顶接着传来暴雷似的语音,直撼耳膜,像大铁锤击脑门,令人如置身在轰鸣的大钟内:“我老人家保证他断条胳膊少条腿,不信邪的人给我站出来试试看。”

又是一个鬼怪般的人,上身仅穿了豹皮背心,豹皮短裤,豹皮牛统靴,露出外面的肌肤黑漆发亮。左手,有一面绘豹头的尺长小盾;右手,是一柄前面多一根尖刺的雷锤,站在瓦面上,有如恶魔重现人间。

“三十年前失踪的神秘怪人呼雷豹。”有十余位仁兄同声骇然惊叫。

人群骚动,有五个人像老鼠般窜入大堂,一去不回了。

三十年前,江湖突然出现一个专向黑道大豪挑战的神秘怪人,自称呼雷豹,他的来历底细无人知悉,象狂风般撼动江湖,把当时的十大杀星五路煞神,以及魔道中的怪物三君四怪五枝花,赶得销声匿迹大快人心。呼雷豹神出鬼没闯了整整四年,最后突然失去踪迹,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处,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像一颗横扫天宇的慧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贫僧不信你就是当年的呼雷豹。”百了魔僧挟着方便铲出列大叫:“你下来,贫僧要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花面鬼突然疾冲而上,怒吼:“出言无状,你才不是东西!”

冲势奇猛,速度骇人听闻,声到人到。百了魔僧大骇,大吼一声,抡铲便扫,行迅雷一击。

花面鬼大手一伸,奇准地抓住了沉重如山的铲头,右手的尺八护手棍急如骤雨,连敲三记,两中肩,一中光头,暴响声清脆悦耳。双方接触有如电光石火,强存弱亡。

百了魔僧身形下挫,脑袋下缩,但居然禁受得起,又是一声大吼,奋神力夺铲,也想用铲柄反挑。

“我不信你是金刚。”花面鬼怒喝,卟卟卟又是三下,全敲在和尚的光头上,左手抓住的铲头抓得死紧。

百了魔僧支持不住了,哀嚎一声,仰面坐倒。

护手棍疾下,行致命一击。

“不要开杀戒!”呼雷豹的沉喝及时传到。

光亮的护手棍,压在百了魔僧的顶门上。

“你的禅功火候,如此而已。”花面鬼沉声说:“但在下得承认,你的脑袋比石头坚硬百倍,值得骄傲。给你一次隐世苦修的机会,下次如让在下碰上,一定敲破你的光脑袋,决不食言。滚!”

手一松,百了魔僧连人带铲躺倒挣扎难起。

拔山举鼎惊得浑身冒冷汗,旁边的袖里乾坤悄然开溜。

“你们一个一个上。”花面鬼大叫:“在下一个个废了你们,打发你们上路,免得你们再到仪真来鬼混。”

百了魔僧丢掉铲踉跄爬起,摇摇晃晃站稳了。

“北……北人屠是……是你废了他的?”百了魔僧问。

“不错。”花面鬼说。

百了魔僧打一冷战,扭头便走,摇摇晃晃脚下虚浮,像是喝了十斤酒的醉猫。

“拔山举鼎,你给我站出来。”花面鬼用棍指名叫阵,一步步向前逼进。

夜风萧萧,他那狰狞可怖的形状慑人心魄,附近似乎鬼气冲天,紧张的气氛令人受不了。

没有人发声,没有人敢移动。每个人都不住发抖,脸无人色。安、海两家的人,也紧张地屏息以待。

只有一个人脸上有笑容,是安翠凤。

廊下出现的梁世亮玉凤兄妹,也屏息着不敢透大气。

“在下远……远走八……八荒,永……永不再回……回来。”拔山举鼎战栗着叫:“放……放我一……一马!”

“不行!”

“放……我……”拔山举鼎的声音完全走了样。

“老前辈,放他一条生路吧。”翠凤的悦耳语音是热切的:“给他一条自新的路,呼雷豹老前辈不是早已饶恕他了吗?”

花面鬼转头凝视着她,她嫣然一笑。

“你走,你最好是改过自新。”花面鬼将棍藏入衣袖,挥手赶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重生是不容易的。”

仅片刻间,歹徒们走了个无影无踪。

呼雷豹不见了,花面鬼也不见了,像是突然消失了。

次日一早,翠凤穿了一袭黛绿衣裙,手挽盛礼物的竹编礼盒,袅袅婷婷出现在徐家的大门外。

徐永康站在阶上,拾级而下含笑相迎。

“我不是来探望你的。”姑娘轻笑:“而是来拜望你爹娘,欢迎吗?”

“你永远受到徐家的欢迎。”永康含笑接过她的礼盒。

“真的吗?小凤呢?”

“哪一头凤?”

“玉小妹呀!”

“她有她的道路,她有她的方向……”

“她发誓不出去做女英雄了。”

“归巢?也好。”

“拜候了伯父伯母,带我去逛北山,好不好?求你。”

“好吧!请进。”

北山满山枫林,北山红叶是仪真八景之一。两人不走登山至北山寺的大道,而是走东面绕山而行的小径。凉风习习,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山径相当宽阔,但姑娘似乎弱不禁风,大胆地挽着永康的手臂,整个娇躯快倚在他身上了。

“永康哥。”她抬螓首凝视着永康,笑得好甜:“伯母说,你将出门谋生,真的吗?”

“是啊。”他说:“你是知道的,田地有限,只传长子。我家五代以来,弟兄们都得离乡另置产业,所以几乎亲友满天下,他们在外县都过得很好。”

“何时动身?”

“明年。”

“不回来了?”

“三年两载回来一趟。”

“我等你。”姑娘勇敢地说,脸红似一树石榴花。

“翠凤,我……”

“要不,我跟你走。”

“什么?你……”

“你最多在外行道三四年,我不放心你……不,是不放心我自己,我怕我得不到你的爱心……”

“你说什么行道?”

“那又是什么呢?游戏风尘吗?伯父行道四年,把江湖闯得风风雨雨,威震天下,群魔望影心惊,好教人敬佩。你用何种面目出现呢?当然不会是呼雷豹。”

“你……你这丫头,你都知道?”他讶然问。

“猜的。”姑娘挽紧了他,妩媚微笑。

“你告诉你爹了?”

“我谁都不告诉。”

“哦!奇怪,你是怎样知道的?”

“永康哥,自小你我一块儿长大,一块儿游玩,你心里明白,我是多么的喜欢你,虽然玉凤小妹让我心惊胆跳,但我仍然经常依在你身旁,尽管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玉凤妹。你身上的气息,我能不熟悉吗?”

“哦!”

“昨天在福记酒坊,我终于证实了心中的猜测是对的。记得那晚你击走北人屠吗?

我嗅到了你的气息,当时就有点疑心是你,但却不敢相信。你和北人屠打赌一文钱,在福记酒坊又和我打赌一文钱,口吻完全相同,我就再次留心了,果然又嗅到我熟悉的气息,终于断定是你了。哥,你瞒得我好苦。”

翠凤终于压抑不住,伏在他怀中哭了。

“翠凤,不要哭。”他挽住那轻微颤抖的娇躯,轻抚着发着幽香的秀发,语音无限的温柔:“这是不得已的事。徐家的子弟,不许为名利所累。人如果受不了名利的诱惑,就会蒙敝的灵智迷失了自己,因为谁都不敢保证子子孙孙都是具有大智大勇的人。因此,我家的祖训,就是三年五载行道江湖磨练胆识,一旦天下大乱,有能力自卫保家。这三五年中,不论有否成就,期满立即还我本来,安份守己从事正业,只许在万不得已时,才能用武技解决困难。翠凤,你是第一个未成为徐家的人之前,发现我徐家秘密的人。”

“永康,我不怪你,反而感激你……”

“我不要你感激我。”他的手紧拥着翠凤:“翠凤,有件事我忍不住要告诉你。”

“我在听,永康。”翠凤抬起含泪的明眸,情意绵绵地凝视着他,眸子里焕发出璀灿的光采。

“我爹我娘。”他用双手深情地捧住那沾有泪痕的动人面庞,热切地说:“都想把你看成徐家的二媳妇,翠凤,你肯吗?”

翠凤先是大感意外地一呆,接着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哦!天!”翠凤兴奋得几乎跳起来,忘形地、羞喜莫名地踮起脚尖,在他颊上亲了一亲,脸颊贴在他腮下:“这……这还用问吗?哦!我等你这句话,等得太久太久了,我以为会等到头发发白呢!永康,抱紧我,永康,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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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岳《无情刀客有情天》之“先声夺魄” 咸阳古渡、寻踪觅迹 

六月盛夏,西行的大道烈日炎炎。

申牌末,十二匹骏马驰入咸阳城,疾趋南大街的关中客栈。店门外,除了店伙外,已有两名青衣大汉恭候。店伙们毕恭毕敬地接过坐骑上厩。骑士们神气地进入店堂,由两大汉领路,进入东院上房。东院共有两进四排上房,关中客栈是本城规模最大的一家客店,光是店伙就有五六十名之多,设备颇为齐全。每一进院子,皆有停轿的地方,店侧的车房,可以容纳二十辆大车,厩房一次可安顿百十匹骡马。

前进上房一排十间,已被阔客先一日就包了,先遣人员有四名,加上这次的十二位,十四个人把十间上房住满了。五六名店伙忙得团团转,送茶送水忙得不可开交。对有钱有势的大爷,店伙们当然会小心翼翼地巴结。

东侧,另有一座小院子。这里是四间独院,是安顿有眷旅客的雅室,够资格住进的人,必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豪门旅客。

东院的广阔院子,与东小院之间,隔了一座月洞门供旅客出入。但平常很少旅客走动,仅有一些店伙匆匆往来。店伙中,也以上了年纪的仆妇居多。

大总管钟灵带了两名青衣大汉,大踏步出了院门,沿长廊走向店堂后的大院。

前面脚步声入耳,一名店伙在前领路,后面跟着三位旅客迎面而来。

钟灵一怔,眼神一动,脚下渐慢,目光本能地落在三位旅客身上。

正确地说,该是三位女旅客,三位美得令男人屏息的女客,而且都佩了剑的女客。店伙提着大包裹,两名女客也各携了稍小些的包袱,所以一看便知是旅客。

香风入鼻,令人心中一爽,冲淡了令人不愉快的汗臭味,旅客中这种臭味是少不了的。

三位女客的目光,也本能地落在大总管这个人身上。

走在前面的女旅客真是美,说句俗话: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年纪,不会超过双十年华,紫色绣巾包头,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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