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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仙鹤神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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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差错,马君武自是难对师父交代,有玄清道人同行时,他还不觉什么,但师父一走,马君武突感觉到自己的责任重大起来,所以李青鸾一提到玉真子的伤势,马君武就不自觉发起愁来。

白云飞看马君武愁苦神情,不自主地走近他身边,笑道:“你愁什么呢?吉人天相,也许你师叔会很快康复的。”

马君武摇摇头,苦笑道:“家师把疗治我师叔蛇毒的希望,完全寄托在妙手渔隐招老前辈身上,哪知招老前辈亦是束手无策,虽然他说出雪参果可疗蛇毒,但是不是有效,还难一定断言。家师求药心切,已和悟空师伯连夜赶奔耸云岩去,小弟自知江湖阅历欠缺,技不如人,保护师叔西行数千里,颇感惶恐……”

白云飞淡淡一笑道:“我看你白天在湖中和姓招的女子动手,招术功力都不算太差,一般武林道上人物,你已足可对付,如果碰到高手,那就有些麻烦了。”说到这里顿一顿,又笑道:“至于招公义,不过是浪得虚名,他说金钱蛇毒,非大觉寺雪参果不能疗治,那倒是未必见得。”

马君武听得俊目圆睁,问道:“怎么?难道白兄医得金线蛇毒吗?”

看着他满脸惊奇神情,白云飞道:“蛇毒既已侵入骨髓,不管多高明的医术,也难医得。”

马君武默然垂头,白云飞只是看着他的愁眉苦脸微笑。

这一阵,小船上静极了,沉默中马君武闻到白云飞身上散出来阵阵甜香,如艺似兰,幽幽沁人心肺,但和他常从李青鸾身上嗅得的香气,大是不同,香虽清淡,却是中人欲醉,不觉侧脸向身旁的白云飞望去。

白云飞已警觉到,缓缓起身,斜睇着马君武,嗔道:“你看什么?天天有个如花似玉的师妹陪着你,还看不够吗?”

白云飞说完一笑,走到船尾,掌着橹又笑道:“我送你们登岸回店吧。”

马君武皱皱眉,暗道:怎么他在无意之间,常常会流露出女儿般的娇媚情态?

不大工夫,小船靠岸,白云飞送两人登岸后,对李青鸾笑道:“你要好好地看住你武哥哥,别让别人把他偷跑了。”说完后,半侧脸斜睇马君武又道:“苏飞凤决不会就此死心,她不夺人爱,不过是一时间天良谴责,据我看苏飞凤是个不平常的女子,不平常的女人很不容易对男人钟情,但万一对男人动了情,那就如春蚕作茧,不能称心如愿,必然丝尽人亡,古今多少英雄豪杰,确实能做到视富贵如云烟、名利若敝屣,但真能摆脱情字的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女人,一旦坠入情网,就难自禁,她就是不因爱转恨加害你师妹,但也必想尽方法去纠缠你,英雄肝胆,儿女心肠,你马君武可能逃不出她绵绵情网,因为我是……”是字说了一半,突然住口。

白云飞眨眨眼又笑着接道:“我是旁观者清,所以交浅言深地劝你几句。你师妹胸无城府,心洁如玉,讲心机手段决难和苏飞凤相提并论,鬼丫头不但机智绝人,而且敢作敢为,如果我看法不错,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她决不会让自己受尽折磨,抱恨一生,马兄看似薄情,其实阁下是个多情种子……”

李青鸾一直在睁着大眼睛听两人谈话,小姑娘心地纯真,却并不傻,两人谈的话,她听懂了不少,回头看看马君武,一张素来娇稚无邪的脸上,突然间罩满忧郁神色,马君武知她纯朴的心灵上,已有了很大的感触,不觉拉着她,低声慰道:“白兄与我说笑话,你怎样能当真的呢?”

白云飞恢复镇静,笑着对两人道:“夜深了,你们快回客栈去吧。”

马君武道:“白兄住哪家客栈?我们先送白兄回去。”

白云飞谈谈笑道:“我如孤雁独飞,茫茫天涯随遇而安,你们走吧!”说完话,慢慢转过身子,缓步而去。

马君武望着白云飞消失的背影,出神良久,才和李青鸾转回客栈。

两人回到客栈,天已三更过后,马君武送李青鸾回到卧室,嘱咐她好好休息,自己才回到房间安歇。夜阑人静,月华透窗,马君武却止不住心潮汹涌,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一声细弱的娇叱,由静夜中传来,马君武心里一惊,翻身下床,匆匆穿好衣服,推开一扇窗跃入院中。此刻店中客人都已入睡,各房漆黑,只有玉真子住的房间中烛光通明,这一下几乎吓得马君武惊叫出声,两个纵跃,已落在师叔卧室门外,两扇房门虚掩,一推便开,一掌护面,一掌蓄势迎敌,一侧身闪入房中,案上烛光一阵摇摆,微颤复明,但见玉真子仰卧榻上,闭目未醒,龙玉冰两脚垂在床下,上半身却侧卧床上,看样子,大概是她闻惊跃起,人还未落实地,已被人制着穴道,动弹不得了。

再看师叔床前,一个青衣人正半伏身子,在她身上关节要穴推拿,马君武一见那一袭青衫,不用再看来人面目,已知是白云飞了。他只管推拿着玉真子的关节穴道,对马君武逼近身后,浑如不觉一般。

蓦地里,白云飞停了手,回过头对马君武笑道:“你怎么没有睡着呢?”

此刻,马君武已想到白云飞可能是在给师叔疗毒,但他还是不自觉地问道:“白兄,你这是干什么?”

白云飞眼神一闪,逼视着马君武笑道:“我点了你师叔奇经八脉,松了她三百六十四处关节,你只要一动她,她就骨散筋脱。现在除了她五脏功效如常外,其他地方都已是没有用了,而且在骨髓中侵入蛇毒,也正缓缓从松弛关节随血液流入全身,再过一刻工夫,蛇毒就逐渐开始攻入心脏了。”

马君武听得呆了一呆道:“你存心要害她蛇毒攻心?”

白云飞微微一笑道:“嗯,害了怎么样?”说着话,慢步到了门外,丢下了马君武一个人站在房中发榜。

他跑到师叔身侧,除了微微听得喘息之声外,全身各处果是连一动也不动,白云飞告诉他,只要一动她,玉真子立时就骨散筋脱,马君武哪里敢动,自忖不是白云飞敌手,心里空自发急,想了一阵,才冲出房门,只见白云飞神定气闲地站在门外,抬头赏月,若无其事,不由一阵心火激荡,冷笑一声道:“白兄身负绝学,小弟早已窥出一二了,一个人生死大事,岂是开得玩笑的?”

白云飞转过脸,蹙着眉儿道:“你……”下面的话不说了。这就使马君武心里更急,冷冷接道:“白兄既然摆布了小弟师叔,说不得小弟这条命一并奉送就是。”

他一时间急怒攻心,也没有细看白云飞脸上神情有无限委屈,说完话,突然出手,一招“赤手捷龙”猛地向白云飞的右腕脉门扣去。

绝招骤出,迅如雷闪,马君武心想万无不中之理,哪知右手刚出,突觉眼前人影一闪,白云飞已失去踪迹。

马君武跃上屋顶,流目四顾,月光下隐见正东方几十丈外一点人影晃动,马君武人虽聪明,只是毫无江湖阅历,急怒之下,更少思索,一腾身便向正东方追去。

马君武追,前面那人就跑,一阵工夫,已到郊野,马君武急怒间高声叫道:“白云飞,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一味逃逸,算哪门子人物!”

果然前面那人在树下一片暗影中停了下来。马君武施展“八步赶蟑”轻功,转眼追上,右掌疾出一招“闭门推月”猛向那人后背击去。掌势打出,已擀出对方并不是白云飞,再想收掌,已来不及。

突然那人一声长笑,一个大转身避开了马君武掌势,左脚一抬,踢小腹,避招还攻,几乎是一齐动作。马君武吃了一惊,赶忙跃退几步,再细看那人,一身灰衣,青纱遮面,正是替白云飞摇船的灰衣人。

灰农人看马君武停手不攻,哈哈一阵大笑道:“娃儿家好大的火气,就你那点微末之技,也配和我们小主人动手,我老头子今夜要不给你教训,你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马君武看出他是替白云飞摇船的人,心里本就生气,又听他口称白云飞是小主人,又要杀害自己,这就激起心头怒火,冷笑道:“白云飞害了我的师叔,你既是他下人奴仆,我就先收拾了你再说。”

灰衣人听马君武出言不逊,大怒道:“昆仑三子也不过粒米萤光,你还能有多大的本领,接得老夫三十招,就算你不错。”说罢,两掌连环劈出,掌风飒飒,威势果然非同小可。马君武未带兵刃,只好展开天罡掌迎敌,天罡掌招术虽然神妙,无奈那灰衣人招数更奇,而且功力也较马君武深厚得多,果然未接二十招,马君武已被迫得手忙脚乱起来,但那灰衣人似是有所顾忌,不敢对马君武真下辣手,因此马君武有惊无险,还可以勉强对付。

激战中,突闻得女人一声怒叱道:“你这老没出息的东西,放着正经事不管,当真的和人家打起架来,你要失手伤了他,还想不想活,难道你瞎了眼,看不出小主人的心意吗?”

灰衣人一收掌,跳出圈子笑道:“我要真和他打,他也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我恨他讲话难听,才逗着他玩玩。”说完,又转身对马君武一拱手笑道:“马老弟,得罪了。”转身几个纵跃,便走得没了影儿。

马君武转脸望去,丈余外站着一个四旬以上妇人,穿一件月白及膝大褂,黑调长裤,腰中束一条黄色绿花汗巾,青帕包发,背插双剑,虽然已届中年,面目却很娟好,微笑着对马君武道:“马相公不要和那老鬼一般见识,他就是那种火爆性子,将来有机会,我叫他向马相公陪礼就是。”说罢,转身就走。

马君武此刻真如坠入了五里雾中,饶是他聪明透顶,也弄得糊糊涂徐。略一怔神,那中年妇人已到了五丈开外,赶忙追去大声叫道:“老前辈请留步片刻,晚辈还有事请教。”

中年发人停住步,笑道:“马相公太客气了,有什么话尽管清说,老前辈这称呼,我可是担当不起。”

马君武皱着眉问道:“老前辈口中称的小主人,可就是那白云飞吗?”

中年妇人似乎不敢直呼主人的姓氏,避重就轻地答道:“我们小主人出身尊贵,生性清高,老实说,他很少看得起人,能纤尊降贵和你马相公交友,实在难得。”

马君武冷笑一声,道:“这么说老前辈和那灰衣大汉,都是白云飞的奴仆羽党了?”

中年妇人脸色一变,但仍勉强忍着一口气,道:“马相公年轻轻的,怎么出口就伤人呢?”

马君武怒道:“白云飞伤了我的师叔,我和他誓不两立,纵然我打不过他,但昆仑派也不是好欺侮的!”

中年妇人格格一阵轻笑,道:“年轻人不要用大话吓我好吗,昆仑三子那点本领有限得很,倒是对你马君武,我还有三分忌惮。”说完,骤展开绝顶轻功,两三个飞纵,便走得无踪无迹,月光下似一缕轻烟般消失。

马君武望着那消失的背影,出了一阵子神,暗想:这女人轻功之高,实为惊人,去若电闪风飘,她那几句狂言,倒非完全吹嘘,追之不及,只好返回客栈。

他刚刚跃登上客栈屋顶,第一眼就瞥见王真子房中,烛光通明,心头一急,立时赶奔过去,只见玉真子仍然仰卧在榻上,龙玉冰、李青鸾一左一右地站在床边,白云飞脸若寒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马君武细看玉真子床头一张木椅上,站着那只在括苍山中连番遇见的奇大白鹤,白鹤长颈直伸,由长嘴垂下来一缕细如游丝的白线,白线另端正好掉入玉真子微启樱唇的嘴中。马君武此刻已完全明白白云飞在替三师叔疗毒,心中一阵感愧,低声叫道:“白兄,小弟惭愧死了。”

白云飞回过头又看他一眼,还是没有理他。这一下两人相距甚近,马君武发觉白云飞脸上微带倦容,疑窦虽解,细节不明,一时间楞在那里开不得口。

李青鸾本正在用心看那大白鹤替师父疗毒,听得马君武讲话,转身跑近他,笑道:“武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你朋友在给我师父医治蛇毒,我不去叫你,你就不来了。”

马君武低声道:“我出去了,不要讲话,用心看白兄替师叔疗毒。”

白云飞冷笑一声,左手轻轻一推那大白鹤,大白鹤双翅一张,立时把口中垂下白线吸入腹中,长颈转了两转,跳下椅子,鹤目半闭,状甚萎靡,慢慢从马君武身侧走过,伏屋角休息。

白云飞双手缓缓伸出,在玉真子全身推拿一阵,突然一退步,右手几指连扬,虚空指向玉真子各处要穴,但见他纤指指处,玉真子身上薄被阵阵波动,片刻工夫,已连指三十六穴,白云飞一张冠玉般的脸上已是汗水如雨,停下手不自主倒退了数步。马君武双手同出扶着他两个肩头,道:“白兄,小弟知错了,不知者不罪,我一时情急开罪白兄,难道你不肯原谅我一次吗?”

白云飞闭上眼只顾喘气,幽幽甜香,随着他喘息呼吸,扑上了马君武的脸,也沁入了马君武的心肺,这种异于寻常的幽香,他已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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