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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是银铃般动听悦耳。
飞天龙不禁听得呆了。
“呆子”徐婉莹见飞天龙愣得出神,娇嗔道:“飞哥,你真是个呆子!”
“我的确是个呆子”飞天龙故意重复自己所说的话。
“你——”徐婉莹薄怒了,她小鼻子往上一翘,道:“讨厌!”
说完就是一记耳光向飞天龙右脸掴来。
飞天龙的确是一条龙,他广大神通。
这会儿他的右脸一偏,身子一侧,“嗖”的一声,徐婉莹的左手从旁滑过。
由于徐婉莹用力太重,所以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哎哟”徐婉莹失出声来。
因为她不偏不倚,正好与飞天龙撞了个满怀。
她的头,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臂弯。
顿时,香腮飞红,粉颈低垂。
“怎么啦?婉莹!”飞天龙明知故问。
“你,你,你这人真坏,真坏,真坏,坏死了!”徐婉莹嘴不让人。
“我坏?”飞天龙故作不知,道:“我为什么坏?”
“因为,因为——”徐婉莹哽住了。
不过,她又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娇嗔道:“因为你是个笨蛋,呆子,蠢猪。”说完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又是为什么?”飞天龙装作局外人似的。
“因为,因为——”徐婉莹秋波一荡,秀发一扬,嬉笑道:“因为你坏,你坏呗!”
“哈哈哈”飞天龙笑了,笑得很开心。
当然喽,在这时刻,飞天龙早已忘到了他曾爱过的田香儿、曾内心眷念的沈晓霞了——
再说田香儿。
田香儿是飞天龙第一个爱过的人。
他们一往情深,一见钟情。
爱得死去活来。
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
由于一场小小的误会,飞天龙和田香儿分开了。
这件事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本没有什么。
但对于一个伉俪情深的少女来说,那大大不同了。
为什么?
因为少女柔情似水,缺乏阳刚之气,很难经受长期痛苦的折磨。
田香儿就是如此。
她的心脆弱,她的身单薄。
尽管她有窈窕身姿,有如云长发,有迷人朱唇。
但都不会独自对她带来好处。
因为她需要有人拥抱,有人抚摸,有人热吻。
然而,飞天龙不在她身边。
她的内心很是痛苦……
且说有天,田香儿独自一人在雨雾迷蒙中奔波。
突然,有一人影跟踪而来。
那人影,施展“草上飞”的轻功,如一只惊鸿向田香儿身边落到。
田香儿展眼一观,才觉得那人好生面熟,于是她在尘封的记忆中搜寻。
“哦,想起来了”田香儿心中一惊,这人便是曾想陷害她的人——程彪。
程彪站在田香儿身旁,一双诡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
“程彪”田香儿一见他便发怒道:“你这贱贼还想找死么?”
“田姑娘”程彪发话了:“我的确想找死!”
“那我就又斩断你的右臂,你看怎样?”田香儿斩钉截铁。
“嘿嘿”程彪一阵煞笑,道:“田姑娘,恐怕你没有那么大把握吧!”说完那双眼睛仍盯着她转个不停。
这眼,贪婪!
田香儿一见便惊了,她小嘴往上一撅,道:“你的武功已废了,难道你能出手不成?”
“哈哈哈”程彪一声狂笑,道:“田姑娘,你道我的武功真的废了么?”
“即便不是废了,你的左手已被砍下,并不能发挥多大作用!”
“呵呵呵”程彪一声荡笑,道:“田姑娘,你也太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程彪实话对你说,我的武功不但没有被废去,而且还增加了三分。”
“你这种滑嘴,谁会相信?”田香儿就是不信。
“那咱们就试试吧!”程彪诡谲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她。
“咣当”田香儿拔出腰间的那把三角两刃尖刀,稳身,定形,屏气,凝神,“唰”地一声,一招“落花流水”径向程彪的右臂迎了过去。
“咚”田香儿的三角两刃尖刀落在程彪的右臂上,反弹了回来,犹如斩在棉花絮上似的。
田香儿心中很是吃惊,她复欲砍下。
但程彪的右手指已经掯住了那把三角两刃尖刀,他用力一拉一送,一软一松,“呀哟”田香儿扑身倒地。
程彪嘴角边荡起一丝淫笑,他呆呆看着田香儿那很好看的腿,心中不禁悠然神往。
他于是慢慢向她走来。
“你,你别过来,”田香儿语音中带着激愤。
“我过来,我过来,我偏要过来,你敢怎样?“程彪一声浪笑。
“你这贱贼,畜生!”田香儿骂道。
“由你骂便是,我管他那劳什子话呢?”程彪又露出原来的淫欲本色。
田香儿秀目蕴泪,道:“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田香儿几乎是哀求。
“那很容易”程彪诡谲的脸上荡起了阴云:“除非你得答应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田香儿只得追问。
“杀掉飞天龙,你愿意吗?”
“这,这——”田香儿她万没有想到这程彪会说出这般话来,万没有想到别人会强迫她去杀掉自己最倾心的人。
“我办不到。”田香儿只能这样说。
“你会办到的。”程彪的语气十分肯定。
“为什么?”田香儿有些迷惑不解。
“因为他不再爱你了。”
“这——”田香儿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她不顾全身的疼痛,一骨碌地坐在地上,将信将疑说:“这是真的吗?”
“我还会骗你。”程彪的语气十分坚定,他随即从衣袋中取出一个大红折子,扔到田香儿面前。
田香儿拾起它,打开一看,见这是一个喜帖。
喜帖,喜帖——那是飞天龙和徐婉莹的喜帖。
“嗡”田香儿头脑一昏,便晕了过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心目中的他早已忘掉她,已另结新欢。
“田姑娘,你这回相信我不是骗你吧!”程彪语音中显得十分恳切。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程彪也一定要置飞天龙于死地。
因为飞天龙是一代风流少侠,不仅到处招惹是非,而且有些贪花恋色,全天下的秀丽女子都被他夺去了,所以程彪看得很不顺眼,总想三番五次地猝下杀手,但考虑到自己终究不是其对手,于是乎改变主意,一着走和相的高棋——借刀杀人他的脑海中形成。
他想利用田香儿去杀害飞天龙,这主意是再好不过的了。
“田香儿”程彪添油加醋地道:“也许你还对他抱有痴心,希望他回心转意,但这是不可能的了。你要知道,他飞天龙也是个喜新厌旧的卑鄙小人,他曾缠绵过你,曾缠绵过老苍头的女儿——沈晓霞——现在把你们都抛弃了。他已和六合剑客徐知常的女儿徐婉莹爱的难分难解了。”
“不要说了”田香儿顿足捶胸,道:“我知道了,”说完一阵嚎啕大哭。
程彪见目的已到,便沉下心,阴测测地道:“田香儿,这件事只有有你定夺了。”
说完便消失在烟雨迷茫中。
田香儿更加感伤、悲壮、惆怅、迷茫。
她的心如万丈高楼失足,无边大海翻舟。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飞天龙竟是一个玩世不恭,喜新厌旧的浪荡公子……
她开始恨起他来……
这真是:
天涯海角两茫茫,
恩怨谁恨待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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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天折翼 心灰意冷(求点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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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山庄。
白云苍苍。
林海茫茫。
老苍头坐在庄前劈柴。
沈晓霞帮他把劈好的柴捆好。
老苍头劈的倦了,就微微闭上了眼。
沈晓霞从庄里沏了一杯热茶,端到老苍头目前,亲切道:“爹,您好好歇息一下吧!”
老苍头接过茶,点点头。
他咕咚地喝了几口茶,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沈晓霞不知为何,她忙试探地问:“爹,你好象有什么心思?”
老苍头点点头。
“爹,是什么心思?”沈晓霞迷惑不解,道:“你能说过我听听吗?”
“嗨!”一声长叹。
“爹,您究竟怎么啦?”沈晓霞仍懵懵懂懂,她猜测道:“爹,您莫不是生病了。”
老苍头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沈晓霞追根究底。
“嗨!这事情我不说也知道”老苍头的声音有些干哑。
“爹——”沈晓霞故作不知。
“霞儿,你这死丫头”那老苍头骂了起来,道:“难道你一点也不想你那位飞大哥吗?”
“爹,不想,我不想呗!”那沈晓霞撒起娇来。
显然,她口是心非。
“哎”老苍头一声长叹;“霞儿,你也不小了,也应该想想走出家门了。”
“爹,我不嫁,我就是不嫁嘛!”沈晓霞撒娇更甚。
“嗨,哪有一个大姑娘家不嫁人的,你要知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婚不嫁弄成叱咤。”
“哼”沈晓霞仍是一声娇嗔。
“霞儿”老苍头真情地道:“你与那位飞哥现已有三个月不见面了,想必是出什么事了?你还是走出桃花庄,去找你那位飞哥吧!找回来之后,我就替你们完婚。”
“爹”沈晓霞娇嗔道:“您这人真是急性子,怎么这么快就直说了。”
“哈哈哈”老苍头笑了,他沉声道:“霞儿,这件事我是过来人,还不明白么,你要知道,年轻人的心是等不得的。”
“为什么等不得?”沈晓霞反诘道:“我现在偏要等他回来。”
“哎,霞儿”老苍头又是一声长叹。
“爹,您怎么啦?”沈晓霞见老苍头还愣着,于是发问道。
“我真替你担心。”
“替我担心?”
“对,替你担心”老苍头肯定地说。
“为什么?”沈晓霞毕竟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于人世间的事情总不大明白。
“你觉得飞天龙这人会变心吗?”
“爹,你为什么问起这个来了?”沈晓霞撅了撅嘴道。
“这个事关重大,关系到你,也关系到我,当然更重要的是关系到你。”老苍头沉声道。、
沈晓霞默然了,因为她的确对他一往情深,一见钟情。但他们并没有表态,并没有显示各自坦白的胸怀,所有说沈晓霞对飞天龙的心境是不能一概全知的。
“霞儿”老苍头恳切的道:“明天就动手起程吧!”
说时顿了顿又道:“我要守护桃花庄,不能陪你一同前往了。”
沈晓霞听了,只得点点头。
第二天,鸟啼鸡鸣,朝霞满天。
沈晓霞收拾好行囊,告别了老苍头,走出了桃花山庄。
庄外豁然一亮,沈晓霞又重新恢复往日的梦想。
她一路雀跃,一路飞奔。
这样行了二十来天,便来道一个酒肆。
这酒肆,还是原来那个酒肆。
酒肆,很冷清,很寂静。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独自饮酒。
那女子,修长头发,身穿白衣,腰佩一把三角两刃尖刀。
不用问,那女子就是田香儿。
这田香儿,自与飞天龙分手后,就一直在这酒肆独自饮酒。
本来,女人是不会喝酒的。
但对于田香儿来说,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沈晓霞轻轻地走进肆中,挨在她身旁坐下。
店小二过来了,肩上套着白色搭巾。
他笑吟吟的向沈晓霞道:“姑娘,要甚酒饭?”
“一盘牛肉泡馍馍,一个炒腰花。”沈晓霞回答道。
顷刻,那店小二便把酒菜都按好了。
沈晓霞端起了筷子,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她见田香儿在一旁愣愣地喝酒,心中有些诧异。
因为她毕竟没有看到哪个女子喝酒的。
于是纳纳地问道:“请问姑娘为何这样爱酒?”
田香儿从沉默中抬起头了,用右手一掠飘丽的发丝,眼光呆滞地答道:“愁!”
这声音带有几分凄楚。
沈晓霞惊疑不定,接着又问道:“姑娘,你为何这般哀愁?”
田香儿淡淡一笑,道:“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是离愁?”沈晓霞诧异了,她道:“若是离愁,这愁也易消啊!”
“那为什么?”田香儿不解其故。
“因为是离愁,当然是能够再寻好梦的了。”沈晓霞劝解道。
“姑娘,你为何这样劝我?”田香儿发问了。
“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是离愁。”
那沈晓霞自斟了一杯酒,陪着田香儿喝起来。
“请问姑娘姓甚名谁?”田香儿问沈晓霞。
“我姓沈名晓霞”沈晓霞道。
田香儿心里很是吃紧,因为她曾从店小二口中得知她的名字。
这会儿,沈晓霞也问起田香儿来了。
田香儿只好说出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沈晓霞和田香儿两人成了知心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