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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多情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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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眼前一片漆黑,无数战马,无数人头晃动,夹杂着刺鼻血腥尘土;根本无法分辨沈小婉究竟流落何处,生死如何?
凌飞嘶哑地呼唤起来;”小婉,你在那?——“
悲切而焦急的呼唤一遍又一遍,一声紧一声!
然而茫茫战场上回应的只有战马啸啸,金铁交鸣,
若非小婉已遭不测!
凌飞只觉一阵彻骨的心寒,竟然不敢继续想象下去。
战场上渺茫而绝望的气息笼罩着一切!
没有人可以知道那里才是正确的突围方向,那里才是自己的兄弟所在?唯一有的便是眼前杀不尽砍不完看不到头的可怕大军,也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有希望活着出去!
凌飞很快也和侏儒失散了,周围彻底看不到一个朋友了。这已是最坏最可怕的局面了;
凌飞遥望着如钩残月下依稀的地平线。必须为自己确定一个方向,即使是错误的方向也要坚持杀向那里,若是再这样盲目砍杀下去,自己体力也最多坚持一个时辰!
夜幕已低垂,天地间苍凉之极。
怒马嘶风,狂奔远去!
月色下地平线是那么遥远又是如此贴近,那里究竟是终点还是起点?
望望西天的残月,清冷古旧的月光,曾经照过间关万里关内塞外,曾经照过古道汉陵、盛唐烟云,而今照在这荒原上。
凌飞跨下那匹飞驰的骏马,现在下禁嘶鸣了一声。
悲凉而血腥的沙场,孤独而心碎的浪子,残夜,天地间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第二十二章 三日之约
茫茫荒原之外,
沉沉夜色之中。
一骑黑色的骏马犹如闪电划过!
四只矫健的蹄子狠狠飞踢着乱石坑洼的大地,疾如风、迅捷似电,马匹两侧峡谷乱石,枯树飞快地倒退着;
身后无数火把红通通地照亮着荒原。黑压压的大军兵马紧紧追击着,震耳的蹄声,委实叫人胆战心惊,
支支冷箭带着啸叫,一支接着一支飞过凌飞耳边发际!
崎岖大道上黑色宝马虽然狂奔如飞,马鞍之上却是平稳异常,果真是一匹价值连城好马!
马背之上凌飞紧紧用身体护住朱倩倩,狂风呼呼吹袭,尘粒扫进眼底,扫得他只得闭起双目,任由乱箭插耳而过。此刻唯一需要做的便是逃亡,疯狂地逃亡。
马背上朱倩倩悠悠醒转,发现觉自己被一个年轻男人抱在怀里,脸上顿时泛起红晕,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年轻男子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自己,近的似乎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充满野性的汗臭味。
朱倩倩轻轻仰起头看见的是一张年轻而坚毅的脸,鼻梁很直,嘴唇很薄,常常习惯性的紧闭着,也始终带着给人坚定和令人踏实的安全感;她终于看清紧紧抱着她的竟是凌飞!
朱倩倩的心此刻跳的很快很乱,乱的仿佛要随时蹦出了胸膛!
她索性羞涩地闭上眼,不知为何?自从在魏公公宫内见到凌飞之后,她心里便常常无端地常常注意着他,也常常莫名其妙的想着他;这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感受;也是她心中隐藏着最大的秘密!
身后追兵越来越远,马蹄声也越来越弱,飞来的冷箭也越来越无力。凌飞清楚他们和追兵的距离正在逐渐拉开拉远。
世上有几匹马可以敌过凌飞跨下这匹黑色神驹,它生来便是为了奔跑和极限速度而活着,它也决不会让世上任何一匹马在奔跑中超越它。它也绝不会输。它血液中生来便带着高贵而傲然的王者气息,它便是马中王者!
星群渐渐落下,夜已将尽。
直到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鲜红的朝阳温柔地放出她那第一道灿烂霞光!
疯狂的追兵和一切敌人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和煦朝阳下,
这里已是一片芦苇水乡,汪汪洒洒肥美水泽!
黑色宝马缓慢而神气地轻松向前而走去,它已经不需要继续浪费体力了狂奔了,这里已是千里之外了;没有任何一匹马可以紧跟着它追到这里,绝不可能!
天下果真有日行千里的宝马。
错!它却是匹夜行千里的宝马;
如此遥远路途可以驮负两人跑完已是奇迹,然更令人称奇的便是黑马此刻那气定神闲的悠然气息;谁能看出这是一匹才跑完千里路程的马,看上去倒更象是马厩中喂的饱饱闲来无事牵出溜达的模样;疲倦对它来说似乎是根本不存在的事。
风吹长草,凌飞衣袂飘飘。
凌飞并没有笑,没有丝毫逃生的喜悦,脸上表情却是极度痛苦而自责!
凌飞没能从乱军中救出小婉,他也不知道小婉的死活和下落。
他只清楚记得自己的诺言,若是死也要和她死在一块!
然而自己却还活着。苟且地活着。
他已经无法想象出乱军中沈小婉那绝望而脆弱的身影!
她也许真的已死了,既然是这样!
自己就应当陪着她去九泉之下见她!
凌飞眼睛中亮起出奇异的光,微笑着抽出剑,手指轻轻抚摩着锋利的剑身,就象是轻轻抚摩着心爱女人的长发。
迎着曙光举起剑,凌飞笑着对自己道;“婉儿,我来见你了!”
“不!”一声哀婉的惊叫,同时一只雪白而细腻的手竟然抓住了锋利剑身;嫣红的血顺着朱倩倩娇嫩的掌缘流下。
凌飞同时看见那双美丽和哀求的眼睛,充满了伤心和痛苦,朱倩倩大声地哭道;”你不能丢下我,你绝不可以死!“
凌飞放下剑苦笑着轻声道;“你原来早已经醒了。”
朱倩倩急泪夺眶而出,她便自蒙胧的泪光中凝注着他,颤说道:“不——你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可以。”
“吱”凌飞狠狠撕下衣衫上一长条布,仔细地替朱倩倩包扎手上伤口,叹气道;“一个人心若已死,如何可以继续活下去?”
朱倩倩道;“死的不你的心,而是你心里的希望。”
凌飞道;“希望?”
朱倩倩道;“是的。你是否亲眼看见小婉死去?“
凌飞道;“没有,但在那样情况下她如何能活下来?”
朱倩倩道;“可我们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你若放弃希望,便是承认她已死去。”
凌飞道;“她若还活着,我便要继续寻找到她。“
朱倩倩道;“胖掌柜曾说,若有人能活着杀出重围,便在扬州翠云楼会合。”
凌飞道;“也许能去那里的只剩你我二人。“
朱倩倩咬着嘴唇道:“若真是这样,我便陪你一起死。”
凌飞从朱倩倩那恬然眼神中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绝非是在说慌。可以想象若她最后一个亲人朱候也在乱军中遭遇不测。
她从此也成了天下最孤独的人,死也许真的就是最好的解脱,生命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生不由己,死也不能由己。
朝阳忽然从一片苍茫混沌的云层中露了出来,朝阳已经红了,很红。
万丈霞光普照着大地。
一切的残酷杀戮,一切的悲伤痛苦,在如此和煦阳光下是不是应该消散的快些!
千里之外。莫愁谷前。
大军已经清扫战场,
徐军师端坐在车撵之中,摇头苦笑地听值日官正清点战局,
“昨日晚莫愁谷一役阵亡军士一千九百四十八人,阵亡主帅一名!
折损战马五十二匹,折损兵器刀枪剑八百余柄。”
值日官稍顿继续大声念道;“杀敌七人共六男一女,姓名籍贯不详,擒获被劫女子一名,已连夜押送进京。”
听完简报,徐军师头摇的更是如拨浪鼓。
徐军师大声哀叹道;“想我天子脚下如此精锐骑军竟然不敌数十乌合之众!竟还逃脱数人,我大军死伤尚且如此惨重,连主帅都战死沙场。真是夷笑天下,叫我如何张嘴回京禀明圣上,如此战果真是可笑可笑!”
正苦笑叹气间,一骑探子飞马狂奔而来急跪在徐军师脚下道;“大事不好。”
徐军师起身急问道;“何事快讲。”
探子急急巴巴道;“昨夜五十骑兵连夜押送女子回京,却在半道被劫杀,五十三名兵士马夫全部死亡,无一活口。那女子也不在囚笼之中。相必被人救走。”
徐军师大怒道;“真是一群废物,一群废物!如何放心办的成一件好事。”
徐军师竟然急得口吐白沫,气血上翻一头栽倒在车撵

第二十三章 幽梦山庄
芳草的清香,清脆婉转而美妙的鸟啼;
这里是一幢非常干净非常雅致的小楼。一间很精致的屋子,
房中一张青玉案,案上一只白玉瓶,瓶里插着几校正飘散着朦胧香气的茶花,碧妙窗上,花影浮动,紫罗帐子,香气氤氲,彷佛是间少女的闺房。
沈小婉悠悠睁开双眼,眼前顿时一片刺痛!
屋外已经是艳丽阳高挂,温暖而舒适的阳光照进屋子每个角落,
也刺激了沈小婉多那日未睁开的双眼。
沈小婉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虚脱无力。全身上下最痛苦的地方莫过于喉咙燃烧着的灼痛。
不知怎么回事,她忽然发觉自己已在床上了。
床很软。
温暖而柔软,人躺在床上,就仿佛躺在云堆里。
沈小婉挣扎着要下床,却发现脚已经根本不听使唤,仿佛踩在一团棉花上,她顿时跌坐在了地上。
这里究竟是那里?沈小婉迷茫地望着四周,心里飘飘荡荡,几乎将什么事都忘了。
焦虑、险难、惊吓、伤心,血腥、再加上草原夜里的风寒,竟使得沈小婉在高热中晕迷了数天。
门很快打开了,同时传来一阵惊呼;”公子,姑娘她醒了,哎呀,,,怎么摔在床下了。”
一个素色衣裙婢女正端着热水进来,见状很快地上前扶起沈小婉。
并用一块很干净很厚实的棉巾沾着热水替她洗起脸来;动作很温柔也很小心。
沈小婉问道;“这里是那里?”
婢女道;“这里是我们萧公子的庄园,你现在在幽梦山庄内。”
沈小婉张着嘴奇怪地道;“幽梦山庄,我怎么会在这里?”
沉疑间,门口传来一个很柔和的声音;“姑娘,你终于醒了。”
顺着声音望去,门口站着一白衣男子,雪白的衣衫,雪白的靴子,连手上拿的折扇都是雪白的。
他浑身上下,都有种令人惊奇的高贵与书卷味。连那眼睛都是柔和而细致的,既不灼灼逼人,也不无礼。
虽然,他始终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沈小婉,但他那眼睛里的两点光芒,竟幽柔如屋顶的小灯。
他开了口,声音低柔而关怀;“你一定很想知道,这里是那里,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吗?”
沈小婉惊诧地问道;“你是谁?”
白衣男子笑道;“在下萧雨楼,洛阳人士,你现在居住的便是我的家里,这里便是幽梦山庄。”奇#書*網收集整理就连他的声音也和他人一般充满柔和的书卷气息。
沈小婉问道;“你如何带我来的这里?”
萧雨楼微微笑道;“那日深夜,我和我的手下连夜赶往京城办件急事,却发现一队杀气腾腾大军押送着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我便出手相救。”
沈小婉道;“可我如何什么都不记得?”
萧雨楼道;“当时在牢笼内,你已昏迷多时,你的额头简直烫的要命,你必定是受了风寒发着烧。现在已是第三天了,你才刚刚醒来。”
沈小婉望着屋角那冒着药香的小炭炉,看着尚未煎好的铺满一地各色药草,感激地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萧雨楼又温柔、又有礼道;“姑娘若不嫌弃寒舍,你就在这里安心静养几日吧。”
沈小婉望着他的脸觉得有些朦胧,他的眼睛深不可测,她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神秘,像个谜。
萧雨楼道;“姑娘为何会被囚于牢笼内,可否告知在下一二。”
沈小婉道;“我是被魏公公抓来准备献给皇上的女子,我已经逃脱出去了却又被大军拿回。“
萧雨楼愤然起身道;“朝廷昏庸,奸臣当道竟然年年行此苟且之事,如此强夺民女倒是有王法没有?”
沈小婉道;“你可曾看见牢笼里有其他人么?”
萧雨楼道;“只有你一人在牢笼内。”
沈小婉掩面哭泣道;“也许他们都。“一时竟泣不成声起来。
萧雨楼柔声劝道:“当心身子,切莫伤心。没见其他人并非就说他们已遭不测,也许其他人另有囚车押送。”
诚恳的语声,似乎使得沈小婉陷入了一种更大的痛苦。
她泣声更悲哀了。止不住的哭泣,内心喊道“凌飞,凌飞你究竟在那里?不是说好死也要和我在一起的么。”
萧雨楼不再劝阻,也没有继续安慰,而是静静地一旁坐下,居然直直地看着沈小婉,眼里居然有股说不出的怜悯。
他心里清楚若一个女人要哭,是任何语言也劝不了的!
哭,历来是女人宣泄自己情感最好的方法,女人爱哭已经是天经地义。任何女人在大哭完了之后都会很平静而很痛快。因为眼泪的确可以带走很多东西。譬如忧伤,哀愁,焦虑,困惑,失望,——
萧雨楼只轻轻替给沈小婉一方很洁净并且带着清香的丝绢,缓缓道;“你若哭累了,就好好歇息吧,床单被褥都是新换的,我也吩咐奴婢给你准备好了熬好的汤药,已经凉好了,现在喝正合适不会烫嘴,你若想洗个澡,我也吩咐了下人准备好了热水,你随时可以用,还有换洗衣衫我也吩咐下人替你准备好了数套,请放心都是崭新的从未有人穿过的。”
沈小婉这才发现,萧雨楼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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