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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五剑-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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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大震,千面公子直冲出三丈外,脚刹不住去势,扑倒在地,沙石飞扬,声势骇人。

这一掌,千斤大石也可以碎裂,但千面公子滑势一止,便翻身站起,脸上全变了颜色,大汗淋漓。

“咦!你果然不错。”玉琦也变色地叫。

四周的人,全是武林高手,全愣住了,心惊不已。这家伙挨了一记重掌,竟然毫无损伤,剑着肩夷然无惧,功力骇人听闻。

千面公子用手去抹脸面,突然须落颊缩,鼻正唇变,除了有些地方肤色未变外,赫然回复了七分酷似神剑书生的面目,清秀英俊,完全变了一个人;只是眼圈的红丝,仍然存在。大概肌色和红眼圈,需要用药方可除掉。

他叫:“小辈,一掌还一掌,你该死了!”

他探手囊中,突向前急冲而上。

玉琦冷笑一声,三剑便将他逼出丈外。一阵淡淡青烟在千面公子手中泄出,三丈外青烟轻荡。

玉琦大怒,招出一招“七星倒旋”。

“铮”一声剑吟,千面公子运剑化招,双剑第一次相交,人影倏分,千面公子被震飘一丈五六之远。

玉琦大吼道:“狗东西!你不知杨某不怕毒药么?纳命!”

剑随声进,万千剑影与慑人心魄的剑气锐啸,自左至右从上到下攻去,无穷吸力却向相反的方向猛拉。

“师子三剑!”菁华忘形娇叫。

千面公子剑护头面,跄踉急退,万千剑影齐聚,紧逼不舍。终于,他一交摔倒,以懒驴打滚身法滚出两丈,方脱出纠缠,再窜出丈外,方敢停步。

玉琦心中一懔,停步不追。

四周本是鸦鹊无声,这时突然嘈杂不安起来。

千面公子踉跄站稳,面色死灰,颊肉抽搐,浑身发抖,剑无力地下垂,额上大汗如雨。

他手足血迹斑斑,胸背胁破布飘飘,成了破百衲,但没有血迹,现出衣内略带银白的汗衫形影。

“这畜生至少挨了三十剑,竟然不死,好厉害!”江南老怪变色地叫。

“怪不得他敢独自前来探谷。”玄灵道长也说。

天涯跛乞突然大叫道:“小畜生有玉麟甲护身,那是虚云堡镇堡之宝,老魔竟然赐他穿着了。”

玉琦冷笑一声,他心中雪亮,刚才一掌无功,刺中三十余剑亦告落空,老花子一点破,他便心中一动,暗说:“你保得了胸腹背,可保不了四肢五官,我只向有血迹处下手,看你往哪儿逃。”

“畜生纳命!”他大吼,再次扑上。

千面公子已经真气涣散,由剑上经右臂直震心脉的劲,是玉鳞甲抗不了的,所以已有点昏迷了。玉琦一扑到,他不得不咬牙拼命,吸入一口气,挥剑便接。

剑影纷飞,只一合一张,人影乍分。千面公子向后飞退,一面厉叫:“停手!”

人影未止,“噗”一声,一条胳膊落地,鲜血飞溅,接着丈外“当”一声落下一把长剑。

千面公子在丈外摇摇晃晃站稳,右手从肘上一寸处断掉了,左小腿裂下一条肉拖在地面,左耳连着一块头皮,挂在左肩上;胸前,衣衫裂了一个大十字,敞开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玉麟甲。

“你非死不可!”玉琦恶狠狠地走近说:“我杨玉琦把你当成朋友,你却再三向我下毒手。你妹妹也是个狠毒之人,对我再三迫害,但我已饶了她,而且还救了她,但你非死不可!你不死,天下必乱。”

千面公子仍挣扎着强笑道:“武林天下是你的了,合该黑道覆灭,白道当兴,使你一再逃得性命。但你还不能算绝对成功,前途多难,永别了!不许毁我尸骸。”

说完,奋起余力,用仅有的左手拍向天灵盖,脑浆迸射,尸身后倒。

玉琦垂下剑,喃喃地说:“我胜得不光荣,他功力相去太远,高低悬殊……”

一只大手抱住他的肩膀,耳畔响起詹明宏亮的笑声说:“孩子,你胜得光荣,不必自怨自艾;他有玉麟甲防身,你没有。今天换了胡子祖叔,也无可奈何。”

接着,玉瑄向他张腕奔来,高叫着:“哥哥,哥哥……”

他丢下剑,猛地扑上,兄弟俩抱得紧紧地,他颤声轻唤:“弟弟,天可怜见,不然我怎有脸活下去?弟弟……”

下午,九指佛也参与了另一次祭灵大典。晚间,议事厅有一场盛会。

九指佛一行三十余人,第二天便离开了回龙谷。他们的宗旨是不过问武林是非,黄山之会他们不会参与。

一连三天,群雄在谷中决定了几件大事。

第一、距下月初五只有半月余,可在这儿先留数日,以免分散为贼所乘。此距黄山仅千余里即使不赶路,也用不了五天。初一日赶抵黄山,可在这儿驻留七日。

其二、决定接纳九指佛等人的意见,只诛黑道凶魔,尽可能废去余众的武功,不大事杀戮,免伤天和。

其三,小一辈的人禁止出手,非不得已不许介入。但风云五剑是例外,他们要应付贼人群殴。

第四是黄山事了,白道行业立即开始;二十年来,江湖中盗贼如毛,为了保持白道声誉,也为了生活,必须重振家业,全力以赴。

最后一项是风云五剑先行出发,看是否可以先引来老魔头地阙叟陶潜,打发他离开以免损折。

回龙岭祭灵之会,就此结束。玉琦成了众人心目中的少年英雄,咸叹武林后起有人,江湖有福。

十九日,风云五剑五人五骑离谷北上。

这些天里,玉琦忙得不可开交,除了曾应群雄之请,演了一次风云剑阵,以枝代剑困倒了不少前辈外,他极少有机会与弟妹们相聚,更不知菁华姑娘随奶奶如何消遣。

五人五骑踏着初夏艳阳,不徐不疾以一天三百里的脚程行进,预定走抚州饶州,由浮梁进入山区,再到南京所属的徽州府,由那儿进入黄山。

过了广昌,不过是辰牌末,元真向兆祥一打眼色,两人驱马走在最先,茜茵也跟着追出。玉琦与菁华走在并排,两匹马落在后面,他正想抖缰追上,菁华却伸纤手拉住他的衣袖,嫣然一笑。

他也对她微笑,握住了她的纤手说:”华,这些日子太忙,没和你在一块儿……”

“啐!不害羞。”她羞红着粉颊,妩媚地啐他。玉琦心中一荡,猛一用劲,将她带过马来,抱在怀里。

“不!弟妹们……”她轻轻地挣扎。

“他们不会笑我们,奶奶已告诉我了,你已是我的未婚爱妻,我才不怕。”他吻得她浑身酥软,最后她娇喘吁吁地偎在他怀中,昵声怨他:“你坏!冤家……”

他将她吻个够,心满意足情意绵绵凝视着她,看得她芳心中怦然。蓦地她正色说:“哥,对茵妹,你有何打算?”

“打算?她对真弟多好?你没看出他俩的感情?”

“哥,你真糊涂抑或假糊涂?”

“噫!你在吃醋?”

“胡说!你辜负了茵妹的似海深情。”

“别乱说好不?小心真弟找你我算帐。”

“你这小糊涂,竟没看出真弟对小莹妹的真情。莹妹在第一次见面就接了真弟的剑,这些天来除了练功,整天呆在一块满山淘气,天造地设的一对小情人。”

“该打!你胡说!小妹刚满十三……”

“说你迷糊吧!小妹满十三,其实该算十四;大明天子的圣律,十四岁准许成婚。再说,又不是在近日论婚,我已向奶奶求过了。”

“奶奶怎说?”

“目前让他们亲近,如果他们果真相爱,要等真弟满二十,方论婚娶。”

“哦!奶奶怎不告诉我?”

“事未成熟,怎能告诉你?倒是有一事,我得告诉你。”

“说吧!别卖关子好不?”

“就是茵姐的事,奶奶已答应了谭老爷子。”

“你在胡闹,奶奶告诉我的是你,瞧,这金锁不是你的?”他在怀中拉出以珊瑚珠串就的一个雕凤金锁,伸至她眼前,又小心地塞入怀中。

姑娘粉颊红得像一树火榴花,闭着凤目甜笑道:“哥,你非信不可,不然你别想要我。我答应了奶奶,有她,就有我,不然我回毒龙岛,不做你杨家的媳……”她说不下去了,躲在他怀中。

玉琦心中思潮起伏,不住沉思。姑娘见他久未移动,突用手轻抚他的面颊说:“哥,你不懂女儿家心理,千万别让人说句痴心女子负心汉的话。万一让茵妹知道你不爱她,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茵妹外表温柔似水,不像我粗野泼辣,但内心性格之坚强,可说非常人所能及。上次在清字秘坛中,逍遥道人撕了她的外衣,她已不想再活,你想可怕不?”

“这……这……”玉琦心中果然大急。

“这什么?你千万别伤她的心。”

“糟!我老是避开她,这些日来她……”

“她满怀幽怨,神不守舍。哥,落店之时,你得向她表明心迹,为你,也为我。”

“大家都在,怎好启齿?天!这……”

“你这傻瓜,我会避开的。你该知道,五人的功力中,以她为最差,你穿上玉鳞甲有何用处?你呀!真是。”

当晚,他们在金谿落店,包了间院子,姐妹俩共住一间有内外间的厢房。

膳后梳洗毕,菁华拉了兆祥、元真上街逛小山城的夜市,留玉琦守店。茜茵大概心中恹恹,并未同行。

房中一灯如豆,茜茵面对孤灯,满怀幽怨,难遣难排。白天里,菁华躺在玉琦臂弯里的亲热镜头,她怎会不知?想着想着,她只觉悲从中来,和衣向床上一倒,两行清泪渐渐湿透了绣枕。

蓦地,房中响起了轻叩声,她一惊而起,问:“谁?”

“是我,玉琦。茵妹,我可以进来么?”

她赶忙擦干泪痕,半晌方说:“请进,琦哥,菁姐姐还没回来呢。”她拉开了房门。

玉琦含笑跨进房内,手中拿了一个小包,说:“华妹不在,愚兄是专找贤妹而来。”

他在椅上落坐,姑娘强行欢笑,奉上一杯香茗说:“华姐喜动,其实这小县城的夜市,有何可观?”

玉琦凝视着她,柔声道:“忙了这些天,茵妹,你清减了。”

茜茵只觉心中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但她是个内心坚强的人,稍侧身躯,强笑道:“真正忙的是琦哥你。也许多久未见了,琦哥方感到小妹清减。”她借自己倒茶之便,掩饰微红的眼眶。

玉琦心中有点发酸和自疚,他不该隐瞒自己的感情,他确是在内心里喜爱她的,闯进他心中的人,也有她一份,只是菁华与他相处时日较长,无形中份量要重些而已。

他突然感情外溢,伸手握住她的纤手。姑娘浑身一震,略一挣扎,玉琦不让她挣脱,柔声道:“茵妹,这次黄山之会,势将危机重重,经历万险。愚兄有件礼物相赠,幸勿见拒。”他将小包塞在她手中。

姑娘接过包裹,困惑地注视着他。

“打开它,茵妹。”玉琦含笑说。

姑娘打开布包,怔住了。里面是一件银灰色光亮夺目,似革非革似缎非缎,厚仅两分,可以折叠,像条开襟背心般的软甲,她脱口惊呼:“玉麟甲!琦哥,你在这黄山大会中,亟需此物……”

玉琦截住她的话说:“茵妹,你不相信愚兄的艺业么?”

“琦哥,我不是这意思。”

“是嫌这甲曾被千面公于穿过的?此甲可避兵刃,可反震内家掌力免受损伤,不沾污秽,火焚不毁。奶奶曾亲手涤净,愚兄一直穿在身上,即使有污秽,亦早已不存在了。茵妹,请接受我奉献的真挚情意。”他按住她的手肘,用情意绵绵的目光凝注着她。

她浑身在剧烈地颤抖,热泪盈眶,颤声道:“哥,这是真的?我……我不是在做梦?”

“茵,你不信任我么?”他向她张开双手。

她“啊”了一声,投入他张开的臂弯里,玉麟甲滑落在地,她抱紧他的虎腰,俯在他肩上忘情地饮泣。

玉琦直等到她渐渐平静,方吻干她的眼泪,再深情地吻她的樱唇。

良久,他在她耳畔温柔地轻语:“奶奶已向谭爷爷替孙儿求婚,求茵妹你作杨家的长孙媳,与华姐同伴我这下驷之材。茵,你愿么?”

她掂起足尖,樱口凑到他耳畔,用只有他方可听到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哥,我……我……我愿。”

“愿我们地久天长,恩爱到白头。”他也柔声低语。

“还有华姐。”她轻盈地答。

室中春意盎然,紧紧地拥抱,亲昵地深吻,已不知人间何世。良久良久,他放下她,拾起地上的玉麟甲说:“甲是开襟的,可随意放宽或缩小,除四肢五官外,皆可护住。亲亲,穿上它。”

姑娘接过奔入内房,玉琦笑道:“别怕,我是君子哩!慢些儿。”他脸皮真厚。

这天申牌初,他们一行五人到了祈门之东十余里,这一带山区里,官道不大,驿马极少走这条路,所以除了县城,沿途未设有驿站。

倦鸟行将归林,红日偏西。玉琦一马当先,两位姑娘并辔而行,兆祥、元真则一前一后意气飞扬。

突然前面山坡下一座松林中,鸟雀在林上空中惊噪。玉琦挪了挪背上的含光剑,笑道:“来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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