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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就可打败袁老儿,你信不信?
“孽障,还不伏诛,更待何时。”耶聿长胜话方出口,二人忽然听到一个怒喝声响起,凝目视去,袁天刚被段誉,钟灵,木婉贞之人困在核心,神威大发,雪发飘飘,怒目切齿,左指右剑,将三人的攻势一一封住,足踏八封方位,似又准备施展什么法力。
一旁的王语嫣看在眼里,大急道:“灵儿,放豹儿咬他的脚,老杂毛就不敢用邪法害人,快!”
叭——叭!王语嫣话方出口,两点白影自钟灵的怀里一闪而出,两声尖啸,直扑入袁天刚的双裤管之中,一闪而没。
“呀!”耶聿长胜乍见之下心中暗惊“闪电豹!”忽见袁天刚惨叫一声,身形踉跄后退,似被奇毒无比的闪电豹咬伤。
脸色苍白,招式迟缓凌乱,顿时被三人迫得险象环生,左支右拙。
钟灵一见闪电豹得手,心中大喜,弹出战圈,拍手道:“木妹妹,段哥哥,我们还不如豹儿,先别斗啦,让豹儿咬杂毛老道。”话一出口,轻啸数声,似对闪电豹发出攻敌的命今。
段誉与木婉贞双双跃开,袁天刚却被闪电豹在身上又抓又咬,弄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用手在身上四处乱抓,却无可奈何。
木婉贞与玉语嫣了忍不住“噗”一声,格格娇笑不已。
灵钟更是拍手欢笑,一副天真少女神态,装神弄鬼连连下令道:“豹儿,咬他大腿,抓他胡子,叫他脱下衣服裤子,看他还敢不敢捉弄人。”
武媚娘见袁不刚一副狼狈不堪之态,忍不住嗤嗤暗笑。芳心悚然:“好可怕的畜牲,竟会让神算袁天刚丑态百出。”
耶聿长胜暗松了口气,连连摇头,心道:“袁老儿虽然妙算如神,但是法力修为尚浅,似难奈何江湖中人,更不可能破坏错乱实验,弄得不好,反要丧命于段誉等人手中。”
灵智蓦的一闪,暗道:“不好,袁天刚乃是唐代之人。段誉乃是宋代之人,若他长妻害死了袁天刚,岂不改变了历史?但没法阻止。”
耶聿长胜思村间,袁天刚已被抓烂了上衣,精瘦的身上被闪电豹抓下了一条条血痕,显得十分的耀眼眩目,双手乱抓,闪电豹疾如闪电,在他胸前抓一下,叭的一声光啸,自他腋下钻到了背后,他的双手后抓,闪电豹一抓即闪,自衣内窜到了他的档下。
直笑得钟灵,木婉贞,王语嫣三女连气都喘不起来。段誉在一旁也忍俊不住笑了。耶聿长胜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拉着武媚娘疾步走过双手抱拳道:“段王爷,得饶人处便饶人,又何必跟一个老道士一般见识,请段王妃收回闪电豹吧。”
段誉夫妻四人乍见耶聿长胜与武媚娘尽皆一震,齐忍住笑。仔细打量二人,男的衣着“古怪”,却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衣衫尽湿,紧裹身上,更显现出其男性的雄健与魁梧。
女的却是天生质丽,目若秋水,俏颜生媚,虽年纪尚幼,湿衣裹体,酥胸隆起,曲线分明,十七八岁少女特有的山水尽现。
段誉不禁为之一震,抱拳:“兄台何人,竞为杂毛老道求情。”
“在下耶聿长胜。”耶聿长胜抱拳还礼道:“段王爷乃大慈大悲之人,仁德远播江湖,又何必跟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牛鼻子过不去。”
二人的谈话传人袁天刚的耳内,直气得他老牙咬得格格真叫,老脸瞬息千变,咬牙厉声喝道:“臭小于,你们胡言乱语,枉自称王称爷,欺君犯上,难道就不怕诛灭九族。”
段誉本是受佛道思想影响极深之人,天性和善,昔年其父段正淳逼其练武,他搬出一大堆“知乎者也”,“阿弥陀佛”的儒家理论,佛家经典与之论理,偷偷溜走。”
经耶聿长胜一提醒,收起了捉弄袁天刚的童心,点头道:“耶聿兄言之有理,否则本王爷又岂能以德服人。”转身对钟灵道:“灵爱妃,招回豹儿,我们赶路吧。别跟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杂毛一般见识。”
钟灵撇了撇嘴,轻啸一声,叽的一声尖啸,黑影一闪,闪电豹窜回了她的怀里。袁天刚如获大赦,长长地吁了口气,一身衣衫已被抓得凌乱不堪。冷哼一声,还剑入鞘,愤愤地掉头离去。
段誉摇头苦笑道:“想不到此道士如此无礼放肆,在联跟前也敢捣鬼。”
耶聿长胜心中暗笑;“你虽是大理国的皇帝,但到了这唐代,世人认的是李世民,谁又会将你这个落后的皇帝当真,还摆什么皇帝的臭架子。”
武媚娘见段誉自称联,忍不住格格笑道:“你真是皇帝呀,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要不然我也可以自称皇后啦。”
武媚娘乃是唐朝之人,又岂会知道唐后宋乱之事。此言一出,玉语婿与木婉贞忍俊不住“噗嗤”一声娇笑起来,钟灵拉着段誉的手格格笑道:“相公,眼前这位小妹怀疑你皇帝身份是假冒的呢。”
段誉不禁被武媚娘天真无邪的话语逗得心中大喜,摇头道;“联早有皇后啦,如姑娘愿意,联可封你为宫妃。”心中却道:“如再有这么一位活泼可爱的女孩陪伴在身边,岂不是乐趣无穷。”
耶聿长胜深知段誉乃是情痴情圣,昔年为了把王语嫣追到手,装痴弄傻,甘陪她冒生死之危,四处寻找其表兄慕容复。其对女人的腻功简直可以与韦小宝的“缠功”相比,甚至尤胜三分。
(注:“腻功”指男孩腻女孩,明知名花有主,却处处关心,帮助人家,向其暗示柔情爱意,表现出男人的超凡气质与宽宏气度,段誉无疑是深谙此道的高手,既爱女方,又能使女方死心踏地的爱自己。至于韦小宝则是“缠功”,他缠女孩子的手段,近乎于现代人的脸皮厚加勇敢,明知对方对自己毫无好感,也会死皮赖脸,厚颜讨好,甚至使用心计将女孩弄到手,其手段固然高妙,但较段誉的痴迷却庸俗,低级了三分,这就是腻功与缠功的区别所在。
耶聿长胜意念至此,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辛辛苦苦地把一个武媚娘钓在身边,如再被段誉这风流鬼勾了去,那还得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被一个宋代的小子夺了女人,传人江湖,我哪还有何脸见人?”
王语嫣见段誉出言封武媚娘为纪。深知皇帝口上无戏言,花容微微一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悦地冷哼一声。
木婉贞看在眼里“噗嗤”一笑道:“相公,你别乱招纪,当心王娘娘恼了,夜里不让你睡床下才怪。还是赶路要紧,时候不早啦。”
段誉见王语嫣满脸不悦,心中暗暗叫苦,尚未开言。武媚娘格格娇笑道:“我才不稀罕做你的假宫妃,如有朝一日,我带了几个人,封你个七品芝麻小官得啦。”言下之意犹是不信。
话方出口,拉着耶聿长胜的手道:“耶聿大哥,我们走,天黑啦。”耶聿长胜点了点头,心中虽对玉语嫣与钟灵木婉贞三女心慕三分。深知三人乃是段誉的刻骨之爱,非轻易就得手,点了点头,抱拳与四人告别,拉着武媚娘转身而行。
此时云散风息,雨止天晴,黄昏已逝,晚风习习,江南水乡在雨水洗礼之后益加显得秀丽迷人,天高山遥,碧蓝一片,草青水绿,树影婆婆,一副优美之境。
第七章 通玄奇术 下
远处晚风中升起一缕缕青烟,似有村庄小镇,偶尔传来一两声鸡鸣鸭噪,一副田园风光之韵,钟灵不禁心喜道:“相公,这地方真清幽,比大理好玩多啦,我们先寻一个人家住上十天八天再走,好不好。”
段誉目送武媚娘和耶聿长胜牵手而去,心中不禁有一丝淡淡的失落之感,点头道:“好吧,我也正想浏览一下江雨风光,何况发生了这许多怪异之事,也得弄清楚哩。”显然是对错乱江湖之事毫无所知。
心中却道:“但愿能再见那个小姑娘一眼,纵是大理万民不认我这个皇帝,只要有一个仁德之人能爱惜万民,我自甘退位,携妻带妾,从此遨游江湖,也不枉此一生,免得整天为国事所烦,浪费了时间。”
意念疾转,灵智一闪,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大为懊悔,暗骂:“真该死,怎么连她的芳名与住址也不问问,不然可以登门拜访。”
王语嫣见段誉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儿,冷哼一声,拉着木婉贞的手道:“我们走,段王爷遇上了新纪子,又岂会将我们放在心中。”
话一出口,带着木婉贞与钟灵转身而行。段誉猛的回过神来,心中大急,忙堆笑追上去拉着王语嫣的手陪礼道:“王妹妹,别误会,我有你们三人已心满意足了,心中又岂会装得下别的女人。”
“真的吗。”王语嫣诡秘一笑道:“你以前对木妹妹,钟妹妹怎么说的,现在却多出了我,是不是我该离开你。”木婉贞与钟灵皆是江湖儿女,读书不多,心思不及王语嫣,皆是敢爱敢恨的豪爽性质,一听她说要走,忙拉住她的手道:“王妹妹,别生气,相公如敢朝三暮四,我们绝不会饶他。”展颜一笑。
段誉也是心中大急,连连陪礼道礼,直哄到王语嫣开言。一行三人始说说笑笑地朝吹烟袅绕的山庄走去。
AAAAAAAAA耶聿长胜与武媚娘牵手而行,不知不觉行到了小舟旁,心中暗道:“我这是干什么?为何跟着她走,如是到其家中,不被卷入唐代的政治漩涡中才怪。我可对这一切毫无兴趣。”
武媚娘见耶聿长胜若有所思的神态,不禁“噗嗤”笑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起了那个自称是联的臭男人的三个老婆,他虽假冒,但他的三个老婆的美貌却非常人所能假冒得来。”
二人相识不过一个时辰左右,但经雨中同行,心中皆有一种风雨不弃,同甘共苦的亲切之感。说话也显得随便了许多,耶聿长胜心中暗笑道:“段誉虽非唐皇,乃是宋时大理之君半点不假,又岂是假冒。”
“至于他的三个老婆皆是江湖中一代奇女。纵是有人能冒充其貌,但她们的武学修为绝非人所能冒充。”摇了摇头道:“喂,你带我去你的家中呀,我可不想去,不然一些客套俗礼,定会叫我大为出丑,难堪窘迫。”
武媚娘嘻嘻笑道:“去我家中,你别想得美。我是逃出来的,如给爹爹捉了回去,还会挨骂受罚哩,还是上船吧。”话一出口,小心翼冀地踏上小舟。
耶聿长胜料不到媚娘也会从家中述出来,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如他与我相伴半年,将二十一世纪的高明手段传给她,对她日后进宫,周旋于官场宫庭大有裨益,对她成为一代不可一世的女皇减少不少的麻烦与坎坷。”
思付间跟着上了船,暮色渐浓,晓星明月,湖光清幽,景美夜宁,泛舟湖内,顿有一种超然出尘之感。
“你来划舟,我们到我住的地方去。”武媚娘见耶聿长胜上船,将木浆塞到他手中莺声燕语道:“不然给我爹爹知道了我溜到江浙一带,又会派人来捉我回去学女红针线,可腻死人啦。”语含天真童雅盎然。
耶聿长胜心中亦喜亦愁,喜的是武媚娘的天真与坦率,愁的却是不知如何荡舟。二十一世纪的优秀男人,开车玩电脑,唱欧跳舞,样样精通,大多还能玩上两句英语日文。以示自己有学识教养。但如是谈到荡舟骑马却是风毛麟角,除了蒙古草原一带的男人会骑马之外,城里之人除了在荧屏上也或有所见,十有八九皆末见过马匹,荡舟更是梦想之事,纵是居住在大江大河边,二十一世纪科技发达,飞艇巨轮,豪华旅游船,坐过见过不少,除了渔民,谁又会划浆?
耶聿长胜拿着双浆在水中药了两荡,水声哗哗作响,小舟却在湖畔打圈圈,丝毫不前行半寸,武媚娘一旁见之,不禁笑得前扑后仰,直笑皱了一波湖水,月映水中,星烁湖心,颤抖不已。
耶聿长胜无可奈何地放下双浆苦笑道:“不成。不成,我不会荡舟,还是你来吧,免得再出丑啦。”
武媚娘良久始止住笑道:“原来你是白黄瓜,好看不好吃。”接过双浆,在湖畔一顶,小舟借着反弹之力,向前疾划而出,随即玉臂轻摇,双浆向后划水,波波一阵水声响,荡出一窜窜水花,小舟平稳前行,穿梭于荷叶之间,显得十分的消闲悠然。
耶聿长胜乃是二十一世纪知识型的优秀男人,武媚娘划出十来丈,已然明白荡舟之理,双浆后划赶水,水却反涌,推着小船前行,划得越快,小舟行驶越急,这乃是物理学上最浅显的力的相互作用原理,不禁轻笑道:“我明白啦,让我来划划。”
“你会划浆?”武媚娘不信地正视着耶聿长胜道:“你一见就会,岂不是天下奇闻,皇帝老儿都怕你三分啦。”说着将双浆塞在其手中。耶聿长胜心中暗笑:“我由二十一世纪跑到唐代来岂止是奇人简直比登月球还神啊,如是把武媚娘带到二十一世纪,众人不怀疑是太空飞人才怪。”心中如此想,却不明言,知道武媚娘虽然聪明绝世,但对二十一世纪相隔千多年繁华世界毫不理解,懒得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