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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三部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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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得她粉须羞红,挤眉弄眼等於忍不住「噗嗤」笑道:“相公,亏你想得出,这样的事你派她们去。”

韦小宝摇头道:“除了你,我对她们全都不放心。不然经不住那小子甜言蜜语诱惑,给我戴了绿帽儿,我岂不变成了绿乌龟。”心中却道:“我娘是妓女,弄得我连老子是谁都不知道。如我的老婆再给那小子玩了,怎不变成我韦家鸡婆是祖传。”

双儿不知韦小宝心中有鬼,不解道:“公主们全都死心踏地的爱著你,怎么不放心。难道还怕她们…”语音至此低语道:“给你戴绿帽子。”

韦小宝被双儿说中了心中顾忌,点了点头,搂著她低言道:“她们的裤带系得太松,双腿又并不紧,如给那小子一逗,半推半就;辣块娘的仙人板板,那可不得了啦!”

双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捏了捏他的耳朵道:“假如我也一样呢?”

“不会的。”韦小宝摇头道:“我们是生死与共的老夫妻。她们跟我却是逢场作戏的情人,就这么定啦!”

二人在室内低语密言,建宁公主却在房外偷听,听到此处,不禁冷哼一声,暗道:“死小宝,烂小宝,原来心中一直不将我们当妻子;有什么了不起,你敢玩我,我何不玩给你看看;想想贵为皇帝有几千妃子,我责为公主又岂不能多找几个男人。”

主意一定,蹑手蹑脚地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黄昏的时候,耶聿长胜碰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怪问题,整个镇上的客栈都住满了人,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虽然明知客栈的掌柜是撒谎;但他们如此说法,又有什么办法。做生意拒绝顾客,这倒是天下少有的怪事。

夕阳快下山了,东边升起了晚霞,如丝如缕,变幻莫测,令人见之沉醉,通想联翩。耶幸长胜此时却没有半点心情欣赏蓝天、白云的悠闲,晚霞的飘渺,他踏遍了整个小镇,众人皆以一种奇异的眼神注视著自己,彷佛就是见了古怪邪恶一般,避之唯恐不及。

心中不禁暗暗懊悔不已。二十一世纪男人的廉洒风度与气质,在这“唐人”的眼前竟不受欢迎,近乎无人接受。虽是百份之百的回头率,但却有些令人难以消受。

双眸中充满了惊奇与怪异,隐隐有几分畏惧之色。彷佛自己的头上长有一对角;肚子上长了个洞,洞中藏有妖魔鬼怪似的。

此时此刻,耶聿长胜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一生并非一律长胜了。搞得不好,再难回到那花花绿绿的二十一世纪,空有一脑先进的的知识留在这连一只“机”都找不出的唐代,只怕比一个会耕地的农夫还不如。至少,今夜就极有可能找不到住宿,露宿别人的屋檐之下,体会乞丐的生活。

夜幕降临,古镇上灯火闪烁。耶车长胜在这熟悉而陌生的唐代,人生地疏;转来转去却如一个被弃舍的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噗嗤”一个清脆的笑声忽从身後响起。

心中暗喜:“有人请我做「鸭子」来了。玩了女人又有觉睡,倒是件谁都愿做之事。何况「唐人」对「鸭子」这个洋词并不知指什么;我又何乐而不为。”

思一转,转身望去,见韦小宝的宝贝老婆双儿正在那家客栈的门边朝自己招手。心中暗骂:“韦小宝呀,韦小宝,本人把你研究了清清楚楚,你想对我使美人计,岂不是自找绿帽戴。”

思忖间,深洒地朝双儿一笑,朝她招了招手,轻吹一声口哨“嘘…嘘…”

“短发和尚,裤带怪物,招手干什么?”耶事长胜嘘声方竭,双儿娇躯一扭;三步两步地走了过来道:“你怎么变成孤魂野兔,在镇上转来转去。”

耶章长胜做梦也料不到双儿一见面就会给自己送上两个欠雅的大名,“短发和尚”、“裤带怪物”,敢情在其心目中只有和尚方落发,男人是一辈子不会理发,更不会把长发剪短,因此才有此雅称。心中不知是该笑或是该哭,诡秘地一笑道:“吊膀子,你想不到吧?”

“吊膀子?”双儿乍闻之下一愕,不解地注视著耶章长胜,心中暗道:“遇到伤心事想不通的人投河死,坠楼死,跳崖死,吊颈死大有人在。但,吊膀子又是一种什么死法?”沉吟道:“吊膀子是什么死法?”

“死法?”耶聿长胜心中明白双儿一定不懂二十一世纪的时髦用语,吊膀子乃是吊女人之意。但做梦也料不到她会认为那是一种死法。肚子差点笑得要爆炸。良久始喘过一口气道:“那叫快活死,也叫风流死。”

双儿乍闻“风流死”一语,玉颜倏的飞红,含喷带悄地瞪了耶幸长胜一眼“啤”道:“呸,乱嚼舌头;在我们这种有夫之好面前讲如此下流之话,不怕遭天打雷劈,折了阳寿。”

芳心暗道:“这人不但装束怪异;武功怪异,而已说话也古哩古怪的,倒颇为有趣,不知是何方的神圣。”

耶章长胜嘴角挂著一抹浅浅的微笑,摇头笑道:“双儿小姐乃是床技高超,经验丰富,如给我吊到了,岂不销魂魄死才怪。”

耶聿长胜到底是二十一世纪的文明男人,有心学韦小宝哄女人欢心,但“辣块娘的仙人极板;乌龟王八蛋操你娘的蛋之类的粗言脏语倒难启口,而且打情骂消也欠火候。”可是说出的话却俗中带雅,令女人心中能感觉指的是什么,却又不觉下流无耻。

双儿一闻“床技高超”一词,又是一惑;略一思索,旋即明白,玉颜红晕更盛,芳心噗通狂跳,连连「粹」道:“呸,你个流氓,不学好;老娘……”

“双儿……”双儿话未说完,客栈内忽然传来韦小宝的焦急地呼唤声,随著话音响起,他带著苏塞留柔、阿环、弥剑屏、建宁公主、方恰六大老婆急匆匆的出现在客栈门口,一见二人正在街中叽叽呗呗地谈笑,直气得暴跳如雷,心中大呼:“乖乖,辣块娘的双儿居然背著勾男人,岂不是存心让我这个老公会睑。”

二话不说,疾奔过去,左右开引“啪啪”几声脆响,踏踏实实地给了双儿四个耳刮於,凶神恶煞地拧著她的手臂道:“双儿,你这个骚货,烂货,残货,老公哪点对不住你?从小把你挂在裤带上,你尽然“放手…”双儿忽然被韦小宝掴了几个耳刮子,不禁被打得眼冒金光,天昏地旋,为之愕然,猛的回过神来,厉叱一声,甩开他的手奔入茫茫夜色之中。

耶章长胜春在眼里地一时为之愕然。

韦小宝一见双儿独自逃去,直气得发疯,暴跳加雷,怒喝一声,“双儿,你这个贱货,就永远不要回到老子身边。”

话一出口,狠狠地跺了跺脚,直朝客栈奔去。

苏芬、曾柔、阿环等人一见双儿逃跑,劳心大急:“双儿;双儿,你去哪里?”纷纷高呼著追去。韦小宝见了狠狠地大骂道:“上都给我滚,老子把你们全都休了。”独自走进了客栈,“相公,你怎么啦。”建宁公主见状,低唤一声,跟了进去。

耶聿长胜原以为韦小主会对他使美人计,利用自己的老婆报白天之仇。原来是他夫妻间发生了“醋海战争”。心中又好笑又好气,又有些失望。

夜渐深;街道上只剩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心中不禁有种从未有过的惆怅与孤寂之感。黯然一四,迈步朝镇外走去。

心中反覆地自我安慰:“要改写江湖武林的血腥恩怨史,就得首先适应江湖人露天野宿的生活,否则又岂能开辟娱乐界的新天地。”

思忖间,不知不觉地走出了小镇,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清清流淌,偏偏有声,溪畔垂柳依依,柔嫩摇曳不定;倒映水中,婆婆照影,清幽绝伦,偶尔两声蝉鸣虫唱,平添无限大自然的情趣。

心中丝许惆怅为之一消,暗道:“这儿环境真好。如能与情人相偎柳下,一边享受大自然的清幽与恬静,一边说著甜蜜醉人的情话,那岂不美哉。”

意念至此,走到溪边,坐在一棵柳树下,双手抱头,斜靠著树干,目光所及,见无人影,心中涌起一段谈谈的孤寂之感。

摇了摇头,努力甩掉心头的烦恼与寂寞。心中暗道:“韦小宝,四大名捕,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之辈已现身,江湖中不知还要出现了多少人物?”

“这些不同朝代的江湖人物,忽然超越时空相聚,仅是他们排班论辈这一件事就够他们思考一年半载。”

耶章长胜的预测不无一定道理;须知江湖中人对年龄长幼并不重视,但辈份之分却极为苛刻。比方说「化明真经」乃是王重阳的,他与林朝英乃是同辈。小花女乃是林朝英之徒,後将「伏明真经」传与其夫扬过,後杨过把「玄阴真经」埋於崖下。几经周转落到周在若手中,再传於段正淳,这隔朝隔代的代代相传,轮到段正淳,不知该叫王重阳祖祖祖师爷;也还是叫什么别的。

邓幸长胜想到这一点,心中不禁暗笑:“搞得所有江湖人士头昏脑胀,我却在暗中看戏,岂不是件十分有趣的事。”

灵智一闪,忽又想起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江湖中段誉是情种,连同宗妹妹钟灵,木婉清都娶做老婆。其为大理之帝,姜妾一大群。如果他与韦小宝夫妻见面,相互争夺,那岂不更有趣。到时若是风度翩翩,风流惆悦的楚留香与长有四条眉毛,风流成性,三天离不得女人的陆小风也在他们中间横插一腿。

“哇,哈哈……那可有好戏啦。”耶聿长胜想到得意处,不禁纵身大笑起来。彷佛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一般,自言自语道:“二十岁的女人是篮球,男人抢来抢去。三十岁的女人是棒球,男人争著往怀里抱。韦小宝带著的一大群老婆从清朝而来,个个如花似玉,年轻美貌,遇上陆小民那种风流种,不被戴上十顶人顶绿帽儿……”

“喂,你胡说什么。”取章长胜正得意间,忽然听到一个想叱声响起:“你小於到底是增是俗,还是妖怪?害得我们夫妻不合。”

耶串长胜乍闻之下一惊,循声望去,方信不知何时到了五尺之外,心中暗惊:“幸好她出言示警,不然突然偷袭,只怕我十有八九难逃她剑下之死的俞运。”

意念至此,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强作镇定笑道:“韦太太未免强们夺理,我们只不过有一面之缘,又岂会引发你们夫妻间的战争。”

方恰冷哼一声,走前数步道:“你小子练的是什么功夫,如此怪异,身形滴溜溜一旋,就使我们攻出的招式荡在一边,不会是妖法吧!”耶章长胜心中暗笑,摇头道:“本人乃是集古今中外武学之大全,那一式“乾坤大挪移”乃是最普通的一式,若是施出本人自创「混天乱世」神功,只怕你们近不了我的身就倒在地上死翘翘了。”

方始见耶章长胜说得逼消逼真,双目中流露出惊佩诧异之色;口中自语道:“「乾坤大挪移」、「混天乱世」神功,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乾坤大挪移”乃是明初元年时张无忌的两大绝世神功之一。方始乃是清朝之人潮隔几百年,她又岂会知道:“温天乱世”神功则是耶章长胜随口捏造出来的,她就更不知道。耶章长胜摇头一笑道:“韦太太如有雅兴,今夜月色宜人,溪畔清幽,我们不访临溪一侃,何尝不是件乐事。”

语音轻柔,彬彬有礼,比其韦小宝那种开口辣块娘,闭口仙人板板的话听来更让女人心动神颤。

方怡乃是江湖女子;对封建俗礼淡薄得多。

芳心一震,玉颊微微一红,席地而坐道:“公子尊姓大名,贱女子尚未请教。”

耶聿长胜料不到方怡会陪自己在溪畔聊天,心中暗异,微微笑道:“兔等复姓耶聿,双名长胜,让韦太太见笑了。”

耶聿长胜在一声“韦太太”,右一句“韦太太”传入方怡耳内,幽然一叹道:“你叫我方怡好了,别叫我韦太太,免得虚名恼人。”原来她近来手气一直欠佳,投骰子每次都输,近两月没有近韦小宝的身子,虽名为有夫之妇,实则与守活寡无异,心中的幽怨与酸楚,岂是常人所能体会。

耶聿长胜一震,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暗道:“韦小宝呀,韦小宝,你枉自聪明绝顶,却不了解女人的心。”忽然想起曾读过的词,脱口吟道:“东风恶,欢情薄,一夜销魂,骰子寄托。”

前两句乃是陆游蹭前奏的嫩头刚,後两句却是耶聿长胜结合韦小宝夫妻间的怪例与方恰此时此刻的心境胡乱凑合而成。

方怡听在耳内,彷佛寻找到了隔世的知音,芳心一阵颤栗,泪水清然而下,幽幽一叹,哀然无语。

泪眼愿俄地注视著耶聿长胜。

耶事长胜曾为开辟“娱乐新天地”而通读过心理学。见方信凄然幽怨的凄楚神态,心中明白了几分,暗叹一声,“可惜的女人,与二十一世纪的一些被丈夫遗弃了的贵妇又有何异?”挪了挪身子靠近她柔声道:“韦……方怡;你怎么流泪啦,不是我的话冒亵了你吧。”

“即幸相公……”耶幸庆胜温言相慰,方怡娇躯一阵颤栗;再也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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