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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他们那群邪魔外道的建议与奉劝,此外显然并没有什么变动,可见武当山一战之后,他一心只是怔服中原武林各大门派,那群邪魔外道投其所好,也没有时间引导他做其它坏事。
追随他左石的苗族战士一个也没有损缺,这连串的行动绝无疑问都非常成功,一切都以他为主,而他也没有令追随他的人失望。
今个最遗憾的只是中原武林的门派并不是集中在一起。
要走的路实在太多,以致他在至尊殿落成之前还未能够将所有门派的高手击败。
虽然这样,已没有人公然否认他“天下第一高手”的资格,这个称呼也当然是出于那群邪魔外道。
他们本来只是唯恐天下不乱,抱看着热闹的心态,现在已心投意合,全力支持孟都,也主动替孟都策划一切行动,数目也越来越多了。
孟都来者不拒,事实他亦看不出有什么坏处,也因为多了这些人,他对中原武林的情形更熟悉,一切的行动非独更顺利,而且更有气派。
他只是隐瞒着一件事,也就是魔教的人何以到现在仍然未见现身。
事实他也想联络魔教的人,只是萨高并未将联络的方法留下,一入中原他便已发觉一个人实在很难成事,随行的苗族勇土虽然多,实际上起不了多大作用,也所以开始的时候他不免有些彷徨,一直到那群邪魔外道的投入。
他看出那群邪魔外道的诚意,但对于魔教方面的事情,仍然保持秘密,到底他也是一个聪明人,而且有一个聪明的师父。
肩舆浩浩荡荡的从群豪当中穿过,孟都从容在肩舆上挥手招呼,笑容可掏,群豪看在眼内:仍然浑身不舒服,彷佛看出笑容后隐藏着自傲兴不屑。
他们当然也看不惯那群邪魔外道的那种表情。
肩舆一直抬进至尊殿,仪式在正午开始,距离现在仍然有一个时辰,孟都也当然要好好的准备一下,并没有立即招呼群豪进内。
他已经懂得用怎样的排场才能够充分显示出他至高无上的威势。
无论如何现在他都非常高兴,至尊殿如期落成,群豪的依时齐集殿外,一如他所愿,怎能不兴高采烈,至尊殿的落成最低限度已证朗中原武林的名门正派纵然心有不服。暂时也无计可施,找不到一个可以兴孟都一战的高手,不得不暂时屈服,在他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值得骄傲。
无敌门全盛的时期也没有这样的威风,而魔教的其它高手还未见出现,再加上魔教的其他高手,魔教在中原武林的地位应该就是稳如铁塔。
他们也看出孟都对中原武林的情形不太热悉,也乐于交由他们打点,只要他们处理得当,不难大有收获。
魔教争霸中原武林会不会另有目的,他们完全没有考虑到,名门正派中人尚且看不到那么远,更何况他们这群邪魔外道?
才进至尊殿,孟都的笑容便消失,面容也随即沉下,那群邪魔外道甚至那些苗族战士看在眼内的都以为他在装模作样,要显示霸主的威风,也以为由现在开始应该庄严一下,不由自主都静下来。
孟都也就在这种严肃的气氛中步下肩舆。登上至尊殿的宝座,也这才开口问:“来者何人。”
众人齐皆一怔,与之同时,二十八个黑衣人蝙蝠也似从梁上倒悬下来。
在众人开始有反应之前,孟都的面上己又有了笑容,带笑道:“原来是唐门中人。”
唐天佐、唐天佑应声落在宝座前面,苗族战士兴那群邪魔外道方待有所行动,唐天佐已一声:“暗器侍候!”
那些唐门弟子的手中立时出现了种种晶光闪闪的暗器。
邪魔外道中有认识的随即高呼:“小心,这是唐门二十八宿!”兵器纷纷出鞘。
孟都也就在这时侯挥手。“没有你们的事!”也不看那群邪魔外道的反应,接问唐天佐:
、唐天佑兄弟:“是算账来的。”
唐天佐反问:“敝派老祖宗死在你手上?”
“这是事实。”孟都绝不否认。
“那么敝派的掌门──”“虽然是自杀。也是因为落在我手上,说是我杀的亦无不可!”孟都若无其事的道:“还要知道什么?”
唐天佐沉声道:“唐门二十八宿请教阁下的魔功心法!”
“若是败了?”
“我们这一次到来没有准备活着回去。”
“视死如归,好──”孟都笑笑。“只是我也无意杀人,你们战败认输,也就罢了。”
也不等唐天佐回话,转对座下众人道:“暗器无限,你们在殿外稍候片刻。”一顿又笑道:
“幸好到午时还有一段时间。”
唐门二十八宿在江湖上也颇负盛名,天罗地网撤开,飞鸟难渡,那群邪魔外道亦不无顾忌,却绝不以为孟都的态度有什么不妥,他们绝对信任孟都的武功,应声随即退出去。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孟都接问唐天佐、唐天佑。
跟着是两把暗器,从唐天佐、唐天佑左右手射出,两人的身形随即拔起来,左右掠回梁上,身形一翻,又是蝙蝠一样倒吊着身子。
孟都双手漫不经意的一招,射来的暗器便全都向他的双手飞去,尽落在他双手之内,那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网起来,唐天佐、唐天佑却清楚看见并没有网存在。
他们知道那是孟都的内力发挥作用,也并不奇怪,之前他们与唐宁一齐找云飞扬算账,也曾看见类似的情形,但现在看来,孟都的内力显然又在云飞扬之上。
──难怪云飞扬也败在这个人手下,现在情形又如何?”云飞扬的武功有没有进步,是否孟都的对手?
他们实在怀疑,却没有因此而气馁,一声暗号,二十八个人开始在梁上游窜,一个个仍然是蝙蝠那样子倒吊着,却并未因此而影响身形的迅速,当然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们也不是胡乱移动,虽然位置不停的调换,显得非常有规则,距虽亦始终不变。
只要对奇门遁甲稍为有研究的人都不难看出他们的移动是按照星宿的变化!孟都却是完全不懂,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事实唐门二十八宿的身形变化对他的眼睛一些影响也没有,完全没有昏眩迷惑的感觉。
他连坐着的姿势也没有改变,随手将方才接下的暗器放在旁边的几子上,静候暗器射至唐天佐、唐天佑看得清楚,心意并未因此动摇,他们这次的到来也并无必胜把握!只是希望尽全力能够将孟都击伤或者大量消耗孟都的内力,对云飞扬多少也有帮助,他们的暗器终于出手,不约而同,从二十八个不同的方向,身形仍然不住变动,暗器也不住的射出。
晶光闪闪的暗器交织成一张严密的暗器网,每一颗暗器的力度都不同,却全都配合得恰到好处,四面八方差不多同时射到。
孟都正好在暗器网当中,也是每一颗暗器射击的目标,一个人纵然有七手八脚,目光锐利,动作敏捷,要同时接下这些暗器是绝没有可能的事。
孟都只有一双手,可是由于他内力的深厚与变化的巧妙,这双手与千百双并无分别。
他的内力千丝万缕般迫出体外,随手交织成一张比那张暗器网也不知严密多少倍的无形罗网,护住了整个身子,暗器一接近便被他的内力束住,无一例外,而他竟然还有余暇将收下的暗器在几上放下。
唐天佐、唐天佑与那些唐门弟子早已明白不容易用暗器将孟都击倒,只是天罗地网般撒下,孟都竟然应付得这样从容,甚至不能够令他离开那个宝座,实在大出他们意料之外,而孟都的动作又是如此简单,不由他们不怀疑射出的根本不是暗器,只是幻影,他们只是在玩耍,并非在生死搏斗。
他们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极尽变化,纵横交错,暗器紧接射出,一直到身上的暗器囊都掏干,才不得不停下来。
孟都的动作同时停下,身旁那张几子上的暗器已堆得像小山般,他仍然丝毫无损伤,也没有将暗器回射向那些唐门弟子。
将接在手中最后一把暗器放下,他方问,“没有了?”
唐天佐咬牙切齿,一会才迸出一声:“好本领──”孟都微笑道:“没有这个本领我也不敢做这个武林至尊。”
唐天佑沉声插口道:“我们虽然不服,却是不能不承认这一次的行动已经惨败──”孟都颔首,“很好,我最怕便是那种纠缠不休,不肯接受事实的人,你们放心,万不得已我也不会再大开杀戒,尤其对唐门的人。”
唐天佐冷笑道:“这个账还是要算下去……”
“什么时候你们要到来算账我都欢迎,当然最好要真的有几分把握,失败虽然并不是耻辱,我也不想唐门的人在武林中太没有面子。”
唐天佐一口怒气涌上咽喉,嘶声道:“孟都──”孟都笑载道:“你们不远千里而来,送我这许多暗器做贺礼,本该好好的跟你们喝杯酒什么。可惜这还不是喝酒的时候,现在我也有太多的事等着要做。”他随着挥手。“你们若是还有心情观礼,可以在殿外等等,不会太久的。”
唐天佐没有作声,所有唐门弟子的目光都集中在他面上,他们抱着必死之心到来!原就没有准备活着离开,只是看见孟都这种身手,难免有些心灰意冷。
他们事实已尽了全力。
唐天佐完全明白他们的心情,一会终于叹息一声:“我们走──”当先跃下。
唐天佑等二十七人亦纷纷从梁上跃了下来,跟着唐天佐走出至尊殿,脚步与心情同样沉重。
孟都终于放声大笑。
看见那群邪魔外道那样退出至尊殿,紫龙王他们当然觉得奇怪,及至呼喝声入耳下立朗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想不透还有什么人跑到这里来找孟都麻烦,而且选择这个时候。
“方才进入至尊殿的原来不是魔教的人啊。”紫龙王的语声很奇怪。心情也是。
玉冠接道:“那该是我们的武林同道了,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到来,可见实在是一群有心人。”
“有心无意,都是一样。”紫龙王懒洋洋的。“孟都既然将那群邪魔外道赶出来,当然是胸有成竹,未将之放在眼内。”
玉冠又问:“难道我们袖手旁观?”
紫龙王道。“即使我们什么都不管,冲进至尊殿去,也得先过那群邪魔外道与苗族战土的一关。”
“这些人算得什么?”
“不算得什么,只是我们既然要这样做,根本就不用建造这座至尊殿,也无须等到今天。”
玉冠厅出紫龙王话中有话,沉默了下去,百忍随即道:“孟都既然成竹在胸,就是那群邪魔外道不加以拦阻,让我们进去,这一战相信已经了结。”
紫龙王笑笑。“我们的说话也实在多了一小─”语声倏的一顿,目光一转。
一个属下正走到他面前来,很兴奋很激动的禀告:“武当派的人到了。”
“到了?”紫龙王仍然懒洋洋的。
“除了掌门白石道长,还有云──云飞扬!”说到云飞扬三字,那个属下的语声也变了,变得更兴奋,更激动。
“什么?”非独紫龙王,其它人也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都诧异的望着紫龙王那个属下。
“属下说的都是实话。”那个属下显然也是一个聪明人,立印发觉众人所以奇怪的原因紫龙王沉声问:“你是说,你真的看见了云飞扬?”
“属下绝不会认错,如有虚言,甘受帮规处置。”那个属下誓神劈愿的神态。
紫龙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膊。“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是什么性子难道我还不清楚。”一顿一叹。“只是这件事实在太难以令人置信。”
那个属下正要说什么,玉冠已然道:“难道这是武当玩的把戏?”
百忍一声佛号道:“枯木老前辈的死难道还不能够证明?”
玉冠一怔,沉默了下去,他到底发现说话实在太过份,又何况枯木与他另有渊源。
紫龙王嘟喃着道:“孟都难道也会判断错误,云飞扬其实并未死亡?”
百忍道:“他也只是说云飞扬败在他手下,功力尽散,兴废人无异,不可能生存下去,并未肯定云飞扬的死亡。”
柳先秋接道。“好象还有一条蛊母在云飞扬体内,蚕食若云飞扬的灵魂。”
百忍道:“也未必能够置云飞扬于死地,天蚕功的变化据说很奇妙……”
紫龙王截道:“这也只是传说,但无论如何云飞扬死而复生,将助于天蚕功的变化,亦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一顿笑接道:“孟都所练的魔功心法与天蚕功同出一源,内力真气绵绵不绝,彷佛用之不竭,可见那种内功心法的奇妙,云飞扬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百忍沉吟着道:“可是?”语声突然一顿,没有说下去,神态明显的有些怪异,紫龙王不用说,只要看见他这种神态变化的都不难看出来。
紫龙王不由诧异地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百忍叹息道:“星相之学贫僧只是略窥门径,原就不应该这样肯定。”
紫龙王恍然道:“你看他是早死之相。”
百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