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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清罗缓缓站起身,说道:“黄老弟,你现在就去绝情谷,老朽会约聚人手暗中助你,现在老朽就告辞了。”
突然黄古陵“哎哟”一声惊叫,双手抱着小腹。
姬清罗微微一笑,道:“那粒解毒丹,药效已到,你现在腹痛如纹,大解过后,就会复原,老朽走了。”
说罢,终南剑客姬清罗,轻步逸入残尽夜幕中。
黄古陵望了西门玉兰一眼,双手捧腹,疾速奔进树林,西门玉兰知他要去大解,只得站在原地等待。
哪知她等了片刻工夫,仍然不见黄古陵出来,此刻已经是晨曦微露,西门玉兰等的不耐烦了,但又不敢去找他,只得娇声叫道:“黄相公,黄相公……你好了没有?”
她叫了数声,但仍不见答应。
西门玉兰不禁疑心顿起,缓缓向那片树林走去!
她怕黄古陵痛得晕死过去,或是……
突然西门玉兰闻到一股奇臭已极的气味,她双目向前望去!
晨光中,前面哪有黄古陵的影子。
西门玉兰芳心中一阵神伤,眸中已滚下泪水。
突然,她看到一棵大松树皮上,刻划着几个字,“多谢你帮助,我已去绝情谷。”
西门玉兰怀着满腔怨恨、神伤,缓缓低头走着。
她此刻是多么落寞,孤独、幽怨——
原来黄古陵将肚内余毒消解之后,留字迳自奔向绝情谷,因为他不愿跟西门玉兰一道去绝情谷,他不是恨她,而是怜爱她,虽然黄古陵那夜被陆暖尘击得重伤,心内有些痛恨西门玉兰,但是今日她帮助了他,黄古陵早已将昔日之恨消解了。
黄古陵不愿带她到绝情谷,因他知道此去定会有一场极惨烈凶猛的恶斗,西门玉兰此去,万一送掉性命,岂不是平生一大恨事。
黄古陵趁黑夜欲尽未尽的当儿,展开轻功疾速向绝情谷奔去!
他昨日黄昏曾经上过一次绝情谷,所以轻车熟路,不过是片刻工夫,他已经驰过那条溪流,瞬间来到跟韩芝香清谈之处,停下身子眼望四周。
其实黄古陵仍然不大清楚绝情谷的路子,因为到达此地只不过是此谷的外界。他脑里思索辨认韩芝香离去的路子方向,轻步奔去!
约走了顿饭工夫,旭日已由东面峰头放射出金彩色的霞光,只见前面绿油油的好大一片竹林,轻风微拂,绿竹摇晃,令人觉得清鲜绝幽,走过这大片竹林,突闻到一阵阵淡淡花香,顿觉烦俗尽消。
穿过竹林,眼前无边际,全是水仙。
原来地下是浅浅的一片水塘,深不逾尺,种满了水仙。
那水塘中隔七八尺便是一个木桩,黄古陵立刻展开八步赶蝉轻功,踏着木桩如飞而过。
水仙塘一过,遥遥望见山阴处有一座极大的庄院,黄古陵停下身子,暗暗忖道:“自己前去干脆便直名叫阵蓝衣少女。”
想着,黄古陵已经疾速走到这庄院,放眼一看,哪知庄院中却毫无人影,黄古陵皱了一皱眉头,怔立当地。
他暗想也许他们就在住在庄落的深院,于是,只得由院落之间的小巷中走进,那知走过七八重院子,仍然不见半个人影。
黄古陵呆了一呆,真不知他们在弄什么玄虚,但这种情形却令人觉得不安。
黄古陵又晃了一阵工夫,但仍然不见人影,黄古陵到此刻心内不禁感到一丝寒意,陡然间他感到这片院落,是多么阴森,恐怖,虽然在大白天,但如此浩大的空室,难免令人生出阴森之感。
黄古陵正感胸中气闷的难受当儿,一声划空长啸,三条人影,急奔而来,像似互相追逐。
猛然后面那个人一个急跃,凌空劈出一道劲气,打得前面那人脚步一阵踉跄,摇摇欲坠。
黄古陵已看清前面那人,啊了一声,疾跃过去!
一声阴森冷笑,道:“你还能跑得吗?我看你还有什么本领!”
一股凌厉劲猛的掌风,又向前面那人涌去。
黄古陵大喝一声,一掌劈去,两股掌力一接,黄古陵陡感一股潜力震得自己后退了二步。
前面那人看清黄古陵,叫道:“噢!黄兄是你……”
原来这人正是“闪电金箭”郎千如,他此刻脸色苍白,像似受了重创,只听他说道:
“黄兄,你来得正好,兄弟中了他们毒药……逃跑出来,目前李媚虹,陆暖尘,易中物……
等人都被困谷……”
黄古陵惊道:“怎么?李姑娘也被捉到谷中?”
郎千如点一点头,黄古陵这一下心急如焚,要知李媚虹在他心底里,占了一个极重要的地位,她是他平生中第一位爱人。他转头望了来人,只见是个身着蓝绿袍的老者,肩背长剑,双眸正怒视着郎千如。
突然黄古陵拉着郎千如右手,道:“郎兄,李姑娘被困哪里,请你带着我去!”
那蓝绿袍老者,突然向右横跨两步拦住去路,冷笑道:“就想走么,嘿嘿!只所没有这样轻松容易之事。”
黄古陵剑眉轩动,怒道:“你要怎么样?”蓝绿袍老者冷声道:“进入绝情谷者,除非公主或谷主网开一面,否则便是处死!”
黄古陵冷哼一声道:“我便是要找你们公主,现在就去通告她,说黄古陵要替“童圣”
古一风报仇!”
郎千如在旁听到“童圣”之名,心中一惊,他暗道:“这几日不见他,大概他遇到许多出奇人物了。”
蓝绿袍老者,听他如此颐指气使,心头怒火燃炽,森笑一声道:“你若胜过我手中剑,老夫便替你传令。”
蓝绿袍老者在说话间,已经撤出长剑,话刚落口,陡然欺身而上,长剑疾点出手,猛向黄古陵刺去。
这一招他是蓄势而发,威势非同小可,迅如雷奔,剑风似轮。
黄古陵一带郎千如,向旁侧闪开五步,右手疾劈出一股极巨刚猛的掌风撞向蓝绿袍老者。
蓝绿袍老者,刚才接了黄古陵一掌,已知他的掌力雄厚,不敢硬接只得闪移出六七尺。
一声冷哼,他的长剑又划出一片精光,内力贯注剑身,振腕直刺,黄古陵大喝一声身躯欺进,左掌直劈,右掌横击,两股骇人的潜力逼开对方剑招。
听郎千如轻声,道:“黄兄!这老者剑术精湛,仍是谷中八奇士之一……”
他话未完,蓝绿袍老者,振腕一剑“横断巫山”,拦腰平扫过来。
黄古陵左手一拨,立时有股强烈的潜力,逼住剑势,右手一扬,一股暗劲,疾奔向老者胸前“玄机”穴。
这招奇奥精诡至极,蓝绿袍老者赶忙撤剑后跃,但听一声冷笑,黄古陵一脚猛踢出去。
突如其来的一脚,正好踹中蓝绿袍老者的膝盖,将他踢得在地上翻了一个身,站起来没说一句话,已经如电驰去。
郎千如轻然笑道:“数日不见,黄兄武功又增进了,兄弟真替黄兄欣喜。”
他口虽然笑道,但内心却无比惊异,那夜他被陆暖尘打得重伤,奄奄待毙,万没想到还会复活,而且功力像似又增进许多,郎千如百思不解,他不知道黄古陵会有这种超越武林常规的变化。
黄古陵此刻心悬李媚虹生死安危,紧问道:“郎兄,李姑娘被禁何地,尚请指示。”
郎千如轻叹道:“黄兄,兄弟伤重无法引你去,现在我指示你,这座大院落乃无人居住,向西南通过这院落后,另有一道狭谷,谷中的院落房屋才是谷中人居住之所,十余位武林高手分被囚在狭谷院落内。”
黄古陵心急如焚,闻言抱拳道:“郎兄失陪了。”展开身形,恍似一缕轻烟向西南疾奔而去。
这座无人居住的院,建筑的确极大,黄古陵连续奔过十余间院落,眼前陡现两道插天峭壁。
突然听到一个嘻哈哈的笑声,道:“喂!高个子,你这根死赤练蛇,花花绿绿的倒也有趣……”
黄古陵听得心头一震,这微带嘻笑的声音,不是白发老人“童圣”古一风还有谁?放眼看去,只见入谷的出口,四五丈宽阔的地面上,七八位绿衣长衫汉子,和二位蓝绿袍人正围攻着白发老人。
那八位绿衣长衫大汉,皆是愁眉苦脸,手臂带伤的围立四周,场中就只有那二位蓝绿袍人和“童圣”古一风周旋。
黄古陵大喜,原来“童圣”古一风未死,但见二位蓝绿袍人,一个形容如僵尸,阴惨的高个子,手持一条金丝银丝混合打成,上面镶满红绿倒钩的软鞭。另一位容貌更是奇特,身材极矮,不过五尺,最奇的是他胡子垂到地下。
这时那形若僵尸的高个子,软鞭划出一片光影扫向“童圣”下部要害,而那手无寸铁的长胡矮子,却将头一摆,垂地的长须,像似一层马尾,疾袭卷古一风上部头脸。
黄古陵看得心头暗惊,这两位蓝绿袍人武功极高,路子却都怪诡异常,他想这两人大概就是谷中八奇士了。
“童圣”古一风在二人凌厉攻击下,仍然嘻嘻笑道:“原来这大胡子还有这等用处?”
说着,古一风竟然学着矮老人模样,也将颔下长须甩了过来。
但他胡子长度既不及矮老人的一半,又没在胡子上练过功夫,这一甩全不管用,刷的一下却给对方的胡子打中了脸颊,脸上登时起了一丝丝红痕,热辣辣的好不疼痛,若非他内力深厚,这一下立时就会晕去。
“童圣”古一风嘻笑道:“长胡子,我的胡子不及你,咱们可不必比了。”
说着转头要走,一声冷笑,那高个子一条软鞭,倏然抖得笔直,疾点向古一风肋下要穴。
这—招势子劲疾,点击若似锐剑,古一风像似还没觉察。
黄古陵大惊,暴喝一声,长身凌空飞去,右掌带起一股劲风罩向那僵尸般的蓝绿袍人。
那僵尸般的高个子,蓦觉掌劲潜力,沉雄惊人,只得撤招后退,黄古陵一个筋斗飘下地来。
“童圣”古一风见了黄古陵,哈哈笑道:“各位请了,老朽失陪,现在有这小娃儿帮我跟你们玩。”
“童圣”古一风说罢,转头就走,突然一声冷笑道:“你能走得了吗?”
抬头望去,只见谷道入口,两张渔网,由八名绿衫人提着围了过来,后面七八丈远,又有两张渔网共是二重。
在此时场中的八位绿衣大汉已经都闪出场外,古一风见前面有网,欲转头纵出,眼前绿影晃动,谷道出口又是四张渔网分为二重围了过来。
谷道前后出口被堵塞,就任你插翅,也难飞过左右两道光滑的干丈峭壁,突听古一风大叫道:“不好不好!小娃儿快走!”
“童圣”古一风叫着,身形一晃,两张渔网四里兜了上去,将他裹在网中。那渔网乃是极坚韧,柔软的金丝铸成,即是宝刀宝剑,也无法切割得破,四人兜网的手法又是十分奇特迅捷,交叉走位,遮天蔽地的撤将过来,纵是极强的高手,也难应付。
前面那张网一兜成功,欣喜之下,也没看网中是谁!
突然一声嘻嘻哈哈大笑,道:“老夫去也!”
一条极快人影,恍似惊鸿也似掠出第二重两张渔网,那人不是古一风是谁?四位绿衫人急忙低头,四人都是赫得出了一身冷汗,七手八脚解开金丝网,放出两个人来,却是那矮老人和高个子。
原来古一风身法奇快的疾奔出口,出手抓着两个人丢进了网中,乘着四人急收渔网,他早已一晃而出。
要知古一风的身法,是如何的绝快,这一下虚虚实实,声东击西,端的是神出鬼没。
黄古陵在他们微显混乱之时,疾展身形向谷中奔去!
只听绿衫人中有人撮唇吹哨,四张渔网相互交叉,或横或竖,或平或斜的挡住黄古陵去路。
黄古陵只得停下身子,这时场中只有他一人在,见四张渔网慢慢逼近,一时却也彷徨无着。
这时后面的四张渔网,也逐步缩小核心范围。
黄古陵正待忖思破解之法,突然后面一张渔网已兜进身边,从右肩斜罩下来。
黄古陵身形一挫,待要从东南面逸出,那知东南的渔网同时凑拢。
黄古陵冷哼一声,脚跟一屈,突然蹲着旋到东南角一个绿衫人脚下,一指点中对方的“阴谷穴”。
回过头来一掌拍中后方西南角一绿衫人的“曲泽穴”。
那阴谷穴正当膝弯里侧,那人立足不牢,屈膝跪下,曲泽穴却是位处臂弯,被拍中的绿衫人手臂酸麻,渔网脱手。
这时前后两张渔网有一丝空隙,黄古陵身法快极,如一枝箭般激射而出!
可是第二重的两张渔网已经竖面前,侧面一张电疾般的罩了过来,黄古陵突然右手往手一抄,抓住了张渔网。
他武功大进,临敌时举手投足,宛似行云流水,身随意到,绝无窒滞,此时抓着渔网一抖,那网儿斗然向名绿衫四人反罩过去。
侧面四人万没想到这网竟地反噬,同声惊呼,四人一齐被网罩着。
蓦然间,两张渔网突然飞了过来,黄古陵大惊,身子猛然射出!
陡然一声厉啸划空而到,黄古陵抬眼望去,一个蓝袍人快逾闪电奔至,右手一扬,一缕淡淡幽香扑鼻而入。
黄古陵惊啊半声,立刻手脚无力,霍觉头顶重重罩下一张渔网,他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