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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有三个绿衫人各中了他一掌,顿时死于非命。
某余绿衫人怒声喝叫声中,长剑排成一道剑幕,齐向黄古陵劈刺过来。
黄古陵身若鬼魅幽灵,手腕随着身形转动,一声声惨叫响起,绿衫人手折剑落,一个个倒伤在黄古陵掌指之下。
瞬间,场中只剩下三四个绿衫人,他们惊骇得收剑后退不迭。
黄古陵哈哈一声震惊苍穹的长笑,喝道:“韩谷主、贱女、鬼女,你们出来啊!黄古陵只身向你们挑战……”
喝声中,黄古陵一直闯入内院深处,来到昔日被囚的院落,奇怪的是黄古陵再没有遇到一个绿衫人。
他不禁纵身直入那间囚禁陆暖尘的屋中,那知陆暖尘身影已杳,他感到奇怪,又到了那间刑房,只见里面衣物依旧,但却无半个人影。
黄古陵暗骂一声:“你们闹什么玄虚,我放一把火烧尽你们全谷房屋,看你们出来不出来。”
想着,黄古陵划起一根火折子,点燃里面衣物,顿时间这栋院子熊熊起火,黄古陵呵呵一声长笑,退出院外。
哪知这时院外四周,已经围二十余张渔网,七八十位绿衫人怒目而视。
黄古陵放眼飘视了四周群敌,令他感到惊讶的,就是这样多敌人,却无半个武功较高的蓝绿袍人,因为他深知谷内有八奇士身着蓝绿长袍,这些身着绿衫的人,便是普通弟子。
难道谷中重要人物都已经不在?
这时二十余面渔网,已经缓缓围了过来,黄古陵眉头一皱,他深知此网的厉害,赶忙撤出那柄长剑。
日光下长剑发射出一片刺人眼目的蓝光,黄古陵持剑猛向南面纵去!
一声呐喊,两张渔网直罩下来,黄古陵长剑舞起一片蓝光。
蓝电到处,人声惨叫,血影飞洒,那普通刀剑不入的金丝渔网,也无法抑制这柄锐利无匹的神兵利器。
瞬间,黄古陵已纵出重重包围,他展开绝快的身法,一重重院落的探视,他搜了整个谷中每一间院落,竟然没有李媚虹、西门玉兰、韩芝香等被囚谷中的人影。
黄古陵暗想:“难道他们都已经被人救出?”
念头一起,黄古陵展开身形,疾奔出绝情谷。
那些绿衫人虽然各处布下渔网捉拿,但却都无法挡住他那柄犀利宝剑,反而被他杀伤四十余位绿衫人,毁了十余面金丝渔网,烧了三四栋院落,闹得绝情谷天翻地覆。
黄古陵奔出谷外,望着遥遥的谷内,熊熊火光,昔日所受的怨气,方为消灭。
他收了长剑,展开轻功直向洛阳电擎而去!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在前面峰谷响起,叫道:“你不要伤害她,她已经是个面临垂死的人了……”
语音凄厉刺耳,充满哀怨悲凄之气,每个字韵都拖的十分悠长,像寂静的深夜里,哀统弹出的音符,字字血泪,句句动人肺腑,是那样凄苦、幽绝。
黄古陵听了厉叫声,心头一震,人若似殒星流矢般射了过去!因为他已听出那是西门玉兰的声音。
但听冷冷的笑声道:“兰妹,你若不说出杀人指是在谁的身上,我就杀了她!”
只听西门玉兰凄声道:“郎千如,我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无耻,好!你放了她,我就告诉你。”
原来这个峰谷中站定了三个人,一个是西门玉兰,另一位是身带残伤,奄奄待毙的绿衣少女,这人不是韩芝香是谁?
但她此刻美目紧闭,娇容惨白,混身血迹,但郎千如的左手却抓住她手腕,右掌横放她头上,西门玉兰站立在二丈开外。
郎千如呵呵一声得意的奸笑,道:“此事若落在扬环、或黄古陵的身上,大概也跟我差不多要施展辣手,逼你说出杀人指在什么人身上。”
西门玉兰冷涩的声音,道:“黄相公绝不像你这种劣根性恶之人。”
郎千如冷声一笑,道:“废话少说,你赶快说出来,不然我立刻毙了她。”
他微动右掌,忽觉右手关节,被人托住,一缕指风,疾射向胸前“玄机”要穴。
郎千如只觉右手一麻,一条右臂软软了垂了下去,同时间感到指风迎身,逼的不得不向后跃退。
但他究竟是智计百出之人,知道一放韩芝香,那么就失去威力凭藉,是以在右手关节被人托拿之后,仍然不忘韩芝香左手用力向后一带。
西门玉兰看清来人时,惊得呆愕那儿,片刻方叫道:“黄相公,你……你没死!”那惊喜的眼泪,已经由她双眸中渗溢了出来。
……………………
第 六 章 初试绝指
由她的话音中,可显示出她的心底是多么惊奇、欣喜,她几乎误以为是在梦中。
黄古陵自从跌入机关之后,韩芝香曾经向她说,机关下面是地道底旋流,水寒如冰,他们谷内的高人,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奇寒的水中呆上一个时辰,包括她的父亲在内,何况那深处的漩流,天下间无一人能够抵抗得住,所以说凡是掉下那个机关的人,注定十死无一生的。
西门玉兰听了这些话后,曾经哭了七日七夜,哪知黄古陵恰在此时出现了,这么怎不令她惊喜若狂呢。
黄古陵冷寒的声音,喝道:“你这种卑鄙的行为,真是令人痛恨……”
郎千如只感扣制韩芝香脉门的手腕一麻,人已被夺了过去,同时感到石臂的关节,奇痛至极。
郎千如亦非等闲人物,韩芝香被黄古陵夺走,反而使他松活了手脚,大喝一声,在膝抬动,直撞过去。同时右手一抬“迅雷下击”,斜拍而下,手脚并用,两招齐出。
黄古陵志在救人,紧指尖将要点中他“玄机”要穴之时,突然易点为拿,擒住郎千如左腕脉门,把人夺了过去,要不然郎千如势非重伤在当场不可。
待郎千如两招攻之时,黄古陵已自行松了他右肘关节,飘身疾退。
抬头望去,只见黄古陵双手抱着韩芝香身躯,站在丈余外处,他来的无声无息,退去又是那么迅快无比。
郎千如左膝右掌一齐落空,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倾,直向黄古陵撞去,黄古陵剑眉一轩,左掌微微拍出!
郎千如本是阻止不住身子,并非要袭击黄古陵,但他见黄古陵拍出左掌,那里还敢大意,左掌环划半个圆圈,带起强烈的潜力护住身子,右手平胸推出一招“移山填海”,运发全身劲道,直向黄古陵掌势逼去。
这一击是毕生功力之聚,威势非同小可,激荡的排空劲气,排山倒海般直逼过来。
无声无息的掌劲击中黄古陵拍出的潜力,但闻一声闷哼,郎千如脸色苍白如纸,双手抱着胸口,连续喷出三口鲜血,直退出一丈开外,跌坐地上,汗落如雨。
这是平生败得最惨的一次,但不知道黄古陵为何功力会超出自己这么多,在破古刹中,他曾经和他交手过一次,那时自己为保持一点潜力,并没露出真功夫,纵然是和李媚虹搏斗那一夜,自己也深藏不露,但今天黄古陵这一掌,以及那诡奥得令人不思义的招式,可说是自己永无法抵敌得住他。
他任是怎样也猜不出,黄古陵为何会在这短短几月中,武功增进到这般地步,尤其是他那一掌,不知是什么功力,击出时暖风拂面,但击中自己的身上,却是热如烈火,令自已有如处身烈火焚身一般,痛苦万端。
要知黄古陵已经练就残阳真火之身,他刚才拂出那一掌,乃是残阳十七式中,一招极端玄奥的内家绝技,逼出本身真火,所以郎千如方受伤如此惨重。
只见郎千如汗水如雨,脸上肌肉一阵阵痛苦抽搐着,西门玉兰也不知道黄古陵是以什么功力打伤了他,使他如此痛苦。
这时郎千如再也承受不起体内燃烧的火焰,口中发出呻吟之声。
黄古陵见他那般苦楚,也不禁呆了一呆,但是当他看到怀抱中的韩芝香,他对郎千如痛苦之形状,并无丝毫怜悯。
突然,黄古陵转头向西门玉兰说道:“西门姑娘,咱们走吧!”
郎千如颤抖的声音,道:“黄兄,你是以什么武功伤我的?”
西门玉兰轻轻幽声一叹,道:“黄相公,你能够原谅他一次?”
黄古陵眉头一皱,道:“郎千如,你要怎么样?”
其实,黄古陵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使他减去痛苦,更是不知自已是以什么武功击伤他的。
郎千如惨然一笑,道:“我不敢要你给我疗伤,但我却要知道我是死在什么武功之下?”
他说这话,是多么凄凉、哀伤,真有如英雄末日之概。
黄古陵突然低声问道:“你现在身上觉得怎样?”
郎千如闻言恨得双目喷火,他击伤了我还故意问我感觉怎么样?郎千如凄然一笑,道:
“烈火焚心,痛苦万端,哼,你得意了吧!”
黄古陵听得双眉紧皱,暗道:“自己一掌真的这么厉害的潜力?”
黄古陵摇一摇头,道:“我不知道是什么功夫,也不知道你会受伤这样重。”
他这两句话听得郎千如万念俱灰,这样说来,自己只有等待死亡了。他脸上肌肉一阵抽搐说道:“好好,我认命就是,但你要让我遭受如此痛苦折磨,不如一剑将我杀死。”
这时黄古陵怀抱中的韩芝香突然蠕动了一下,黄古陵低声叫道:“韩姑娘,韩姑娘……”
西门玉兰微笑道:“咱们都还活着,是在阳间。”
韩芝香“啊”了一声,心中一宽,登时便又晕了过去。
黄古陵见她胸口中了一道剑伤,伤得极重,于是伸手点了她神封、灵墟、步廓、通谷诸穴道,护住她心脉。
西门玉兰凄声说道:“她伤得很重?”
黄古陵问道:“她是被谁伤的?敢是他们绝情谷的人?”
西门玉兰凄声一叹,道:“她背叛她父亲,偷了解药和自行放了十余位武林高手后,得知你遭难,便以长剑自伤自己,可能是她觉得活在这世上已无意味,所以自己要结束生命。”
黄古陵听得眉头紧皱,他不知道韩芝香自己为何要自杀?
黄古陵怔立一道:“咱们走吧!”
西门玉兰道:“韩姑娘受伤这样重,若不是赶快疗治,恐怕……”
黄古陵道:“我们去找姬清罗大侠疗治。”
西门玉兰惊声道:“那夜替你疗毒的人是终南剑客姬清罗?”
黄古陵见她问得奇怪,不禁问道:“你不认识他?”
西门玉兰在此时脑里泛起父亲告诉过她的话,急道:“黄相公,你吃下姬清罗两颗药丸后,身体有没有感觉异状?”
黄古陵摇摇头,道:“没有!你问这干什么?”
这时郎千如已经挣扎的站起来,摇摇晃晃向西而去。
西门玉兰怔了一怔后,方叹道:“没有!我有些放不下心,咱们走吧!”
突然一声慈祥的语音,道:“兰儿,你要去哪里?师父找得你好苦啊!”
不知何时,“仁慈圣母”陆暖尘已经向峰顶上飘飘而来。
西门玉兰急迎几步,叫道:“师父,你老人家这二十几天可好?”
陆暖尘慈祥的声音,道:“好啊,好啊!我陆暖尘还有这样一位孝顺的徒儿。”
西门玉兰陡然间双目流泪,道:“师父,你十余年教养之恩,兰儿永生难忘……”
陆暖尘面色一整,双目望到黄古陵怀中的韩芝香,向道:“那一位敢是绝情谷主的女儿?”
西门玉兰道:“她正是韩姑娘,她不惜生命救了徒儿与各位武林高手。”
突然间,陆暖尘双掌齐出,一掌按在西门玉兰后心,一掌按在她前胸,将她身子平平的按在双掌之间。
双掌着手之处,正是西门玉兰的致命大穴。
她这一招怪异之极,西门玉兰虽然已得陆暖尘三分真传,不料却是莫名其妙的被她师父制住了前胸后心的要穴,她不知她师父为何会骤然向她下手,只吓得花容失色也说不出来。
黄古陵一怔,要出手抢救已经不及,他暗自寻思:“她这时手上只须内劲一吐,西门玉兰心脉立时便被震断,死于当场。”
陆暖尘缓缓说道:“姓黄的,你已经看清了吧!”
黄古陵冷然问道:“你忍心自毁了多年教养的徒儿?”
陆暖尘淡淡道:“我现在问你,你是爱兰儿性命,或是你手中的韩姑娘。”
黄古陵冷涩涩的语音,道:“没想到你乃是一帮之主,竟然也用这种卑劣手法……”
陆暖尘喝声道:“废话少说,你赶快决定说出!”
黄古陵沉吟一会,道:“目前两人对我均皆有恩,何况人的生命本是可贵,当然我都爱惜她们的生命。”
陆暖尘冷笑一声,道:“无耻之徒,当然是心不专一,你要兰儿之命,绝不可再要韩姑娘之命!”
说着,陆暖尘陡然松了按在西门玉兰胸前后心的双掌,身躯恍似电闪,疾速向黄古陵扑了过来。
黄古陵目见陆暖尘扑来之势,精诡奇奥之极,只得飘身后退,陆暖尘一掌陡然落空。
西门玉兰见师父疾攻黄古陵,心头大惊,因为他怀抱着韩芝香,当然危险万分,她厉声叫道:“师父,你老人家请放他们二人,我愿意一死代替……”
陆瞪尘一掌没击中黄古陵,心中不禁大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