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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般,只是中间一个大坑,所以叫桌子谷。他是城里,另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又平坦。其实他们都是不用桌子的,他们的桌子就是地。椅子也是地。遇到比较平的地,就是桌子了。
三人走了大概10分钟,就到了,还是很快的。这里的人也没想的那么多。只是地方比较窄所以人多了。
这个光膀子的人叫阿三。他对另外一个人说:“嘿,乌得,你看是谁来了?我把卜克老师请来了,吓你一跳吧。”那个乌得大概20岁左右,一看吓得脸发白,可能是高兴过头了,说:“卜克老师你来啊,我,我,我,真的很仰慕你,就是那个人把我眼睛看好了。说完他就向人群中间一指。是另外一个穿白衣服的人,打扮和卜克老师一模一样。让人感觉他们是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看上去比卜克老师高大,好象是刻意这样的穿的吧。他也在人群里传法。其实他的白衣服,就是一个白布,中间挖个洞,就可以放脑袋进去了。“唉,和卜克老师一个打扮的人,可真多啊。”乔达摩西达多心想。
这个卜克老师,60岁的模样。而那个站在中间的,模仿者一般的人,大概30岁多点。看上去像是卜克老师的儿子。其实他不可能是。因为卜克老师没有儿子,也没有妻子,他是一个为法牺牲的人。
那个卜克老师一样穿着的白衣人。说起法来尤其悠扬,不急不躁,双手舞动着地说着。
“你们看啊,我们是最尊贵的,我们是上天最爱的孩子。你想想,你们家里人哪不个愿意把最好的东西留给孩子,谁会留一只毒蛇给孩子呢?不要担忧没有食物,不要担忧没有药品,因为,我们只需要活着,不必担忧。苦自己会走,相信我,请相信我。”那个人说着,他一脸络须胡子。脸上颧骨凸出,瘦得吓人。
那卜克老师说:“这话说得也不全不对,因为这蛇如此难寻,哪能给孩子玩,当然是拿给七天门,换点琐碎了。”他说的七天门,就是皇家对外收购活物的地方。
那里面的人听了,眼睛往里一看,就看到了卜克老师。却不打理。只自己继续传法。
地上满是泥地,旁边就有水洼,所以这个地哪难能叫桌子谷呢?还有那些人们背上的补巴补块,一点也不及动物的毛发来得漂亮和完整。为什么?人就一定要吃食物呢。或许我们不需要食物,大家都不用那么痛苦而又哀伤了。这难道不是很好吗?难道天,他不愿意让我们看到开心的日子吗?在空气里,有这样的想法。其实很多人都是这样想的。无助地面对天,无边的漠然。
那人说着说着,只见一个人影,一下就撞到自己面前,这白衣人本来也比较高大,他抬头看着闯进来的人。好是惊讶,就问:“这位同胞,我的苦难弟兄们,你既然进来了,想必定有难处。可向我述说。”
这句话让人听好是暖和,乔达摩颠沛流离如此之久,听到这样的话语,心中一动。没错,这个创进去的就是乔达摩西达多。
乔达摩西达多并未回答这个白衣尊者的话。他转头向后。好象在找寻什么东西。因为他刚才是被人给推进来的。不知道是谁那么可恶,居然在尊敬的老师面前,这样做。但见人堆里,全是一张张肌肉干缩的脸,和敬佩的眼神,这些是给那个白衣尊者的。
他忙转头对这个白衣尊者说:“是这样的,我一个事情,是我的苦难处,请您能为我解答。”
乔达摩西达多,既然已经出来,自然不能说是被人给推出来的。因为这样是不尊敬老师的。所以就绕了一个问题,因为在他心中的这个疑惑已经憋了很久。
九、只因无法,而生的永别
乔达摩西达多恭敬地说:“请问这位老师,如何才能得到我们所心爱的正法,因为这是我们最需要的,我说的是真的。”
这个老师的名字叫麻讲。麻讲老师说看着乔达摩西达多,一脸的惊愕,说:“是你?终于让我碰到你了。”
乔达摩西达多心想:难道我王子的身份被揭穿了?不对,我一直守口如瓶,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麻讲老师说:“你!为什么偷取我的东西?老实说来。”
乔达摩西达多更是疑惑,他从来不做偷盗的事,他真诚无比,他说:“老师请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一生重未偷过东西,我说的是真的。”
那个麻讲老师正要说话。乔达摩西达多连忙插嘴说:“哦,我记错了。我偷过一样,唯一地一次。那是一个人的心,我骗了她,她是我的妻子,在家里哀愁终日的我的心爱。”
乔达摩心想:自己不该这样,对麻讲老师说这样的话,因为他是没有妻子的。说了后,后悔不已。但是他不是有意要伤害老师的。这是真的。
麻讲老师说:“好。那我就告诉你。你上次是不是在城外的河边偷了我的屎?我好容易寻来的足足三斤的屎。我认得你,这个高高的个子,城里难找到第二个了。”
乔达摩心想:好像自己是有一次,确实是在过路时,见到地上有一堆屎,然后心想,正好我们的兄弟愁着没东西练苦行,拿回去让他们高兴一下。就带回去了。但是却没想到,这屎是有主人的。
麻讲老师说:“这位朋友,你可知道吗?我为了这屎花了多大的力气。爬了三座山,冒着死的危险,从树林掏的新鲜野猪屎。而且这屎上还有不少蚂蚁。吃完了,还可以拿蚂蚁来练忍痒。那日怪我糊涂,走到河边已快到中午了,我怕过了中午不能吃饭。就放下屎跑去城里乞饭。谁知道乞了饭,回来看到一个大个子,鬼鬼祟祟的背影,再一看,我的屎就却没了。哦。不是我的屎,是我寻的屎。”
乔达摩西达多很是愧疚。心想:欠人钱财自当归还,要不再去山里给他掏一堆屎,还他得了。总之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欠了他一堆屎。而且还赖着不还。
乔达摩西达多说:“老师,这屎已经被使用了,你如果要责怪,就责怪我吧。我乔达摩从来没有欠过别人的屎。你放心好了。但是我的问题,我还是想问,这法到底是什么?因为我听说,老师你是得到了法的。”
乔达摩西达多连忙转移话题,因为被人知道一个王子欠了别人一堆屎,那这个国家也不像话了。而且他是真的需要法的。为了法他真的没有保留。
麻讲老师叹了口气,走开两步,坐在地上却不回答。旁边一个人窜了出来,站在了乔达摩西达多身边,对麻讲老师说:“麻讲老师,你为何这样不高兴,我呢!我不高兴了,就是哇哇大叫,让人觉得我不像个老师。你有何事,这样悲伤?是因为你不想告诉我们法吗?”这个声音比较大声,虽然说话的人底气已经不足。
这个走进去的人。正是卜克老师。实际上卜克老师是不认识麻将老师的。因为卜克老师住在一个叫罗外罗的城上。是才来这的。因为刚才在人群中,听到有人叫这人“麻讲老师”,所以他才这样叫。卜克老师,他非常喜欢说话,说话偶尔很冒失,但是城里的人,从来没因为这个怪过他。
看这个样子,麻讲老师是必须把法说出来了。乔达摩西达多心想:虽然那个《废难经》的咒语自己无法使用,说不定这个老师,真的找到好法子,使用通了。而且看这个老师的样子,应该是一个真心苦行的人。不然也不会问我要那些,没人要的东西了。所以他很想知道,老师到底身上有什么法。而且他看着这个老师,有了一点亲热的感觉。
这个麻讲老师,仍然不说话,只是摇头一会又笑了,然后又哭丧着脸。
乔达摩西达多心想:难道他没有寻到法?或者是他得到到了法。但是看他的模样,不像一个骗子,像一个和卜克老师一样的循法者。他应该不会骗人的。
旁边的群众们看到这个样子,也有人劝麻讲老师,说:“老师,您到底怎么了?莫叫我们担心。”有人认为麻讲老师生了疾病,所以成了这个样子。
麻讲老师说:“好吧。既然你们都问到这里来了。我就告诉你们吧。”
麻讲老师说话温柔,好是柔和。他和卜克老师真是鲜明的对比。想必他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出来,或者这事情就是法。他酝酿了一会。娓娓道来。
“有一日,我正在外面的街道上走路,看到地上很多穷人,病人。他们过来,跑到我身上来拉扯我。就好象鬼魂一样。我一身的布衣服,看到这些人来拉扯,所以好是讨厌。于是就说:“别缠着我,我有事要办。”因为当时我是一个卖泥罐的商人。大家都知道,能卖得起泥罐的,不说富有,至少也是非常有钱了。我正急着去一个地方,找我的朋友。
因为我做生意嘛。有时候没有钱了,必须借来才行,我欠了一个朋友的钱。那是我一个老朋友,我想走快点怕一路上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出了偏差。因为这年头,灾荒马乱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而且那些地上的病人,那么脏。我害怕他们身上有瘟疫,因为我的大儿子,就是瘟疫死的,所以我非常讨厌那些脏的人。我就揣了其中一个人一脚,那个人倒在地上,然后一会,又一个人向我扑来,又把我抓住。我当时吓坏了,心想真的不该,走这条道啊。于是我就又用力把他揣开,哪知道这个人,一下就退向后面,脑袋撞到背后的一个尖棱角上。这是一个石头的棱角。我一看,他头都出了好多血,就吓住了。连忙就去看他的头,没有心思走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轰轰轰的声音。原来,从我头顶上的山上,滚落下来,好多大石头,随便一个落下来就足够把我砸扁。我这才明白了,原来这里本是要塌方的,想必这些人一定是知道了这里危险,要劝阻我。我仔细一看。我的前面大概十几米的地方满是石头,大个大个地。地上还有尸体。我一下明白了。我错怪了他们。
后来我看了到这个脑袋受伤的人,被旁边的人扶起来,那些人穿着并不像普通人,因为他们身上只有一快布包着,其他什么也没有。我见到这个场景,就往回跑,换了一条小路,往我朋友家去。因为我担心我身上钱太多了,等我把钱还了,再回来看那受伤的小伙子。
于是我就来到朋友家里,把钱还给我了我朋友。我朋友很高兴邀请我一起吃烤红薯,因为这是他特地为我准备的。并告诉我说,这个红薯,是她家姑娘,出嫁得的礼品。我就好奇,一般这样的事情,只是平民才有啊,他好歹也是个大商人,嫁妆怎么也得是有点布料吧。他说他来给我解释一下,并说有事拜托我。
我当时一想,刚才那事情紧急,我如不及时赶回,那个小伙子要是死了可不好。我就告辞了朋友,回去看那个小伙子。结果一看,人没有了?我心想:好在他能走路了。到也宽慰不少。以后遇到他,我必重重酬谢他。看着地上的血,我想,这可是为我而流的啊。
后来过了10几天。我那个朋友请他的奴隶来我家里,邀请我到他家去。我突然一想可能是我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都没想起呢。于是就准备了礼物,一个地毡,参加他女儿的婚礼。到了朋友家一看,他说:他女子已经死了。说这不是婚礼,却是丧礼。我忙把手里的红地毡藏了又藏。
但是按着这里的习惯,人死了,是要用火烧的,我就问到,在哪烧呢?我朋友说,不用烧了。因为她家姑娘已经被狼刁走了。我就说怎么可能?别说姑娘,就是男人也不能随便晚上出去啊。而且就是出去了,也得带个十几个人一起才行啊。
我朋友叹气说:当时他们本在办理婚席,然后还去皇家牧场换了一盘奶,做成乳糜,准备给他家姑娘出嫁准备。他家姑娘突然跑来告诉他说,她要出去,有急事。我那朋友就问就他女儿,什么事啊。她姑娘说,听说有循法者来了,她要去为循法者送礼。他当时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去做这样的事。于是我朋友怎么也不愿意让女儿出去。因为当时天已经快黑了。
结果第二天就有人跑到他家来,说在山里,检到了他家姑娘的尸体。他就跟去了。结果一看,除了那衣服他认得,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吓坏了。后悔当初他不该这样。他说,为何不找几个帮手,陪伴他的姑娘一起去呢。因为他的姑娘的脾气,他怎么能不知道呢?他后悔万分。想到那些该死的循法者,他就跑去城里打听。
结果一打听还真是有循法者,一个叫比较年轻的循法者,早不来晚不来,就在那天晚上,点起火把给大家说怎么寻法。后来他气不过,就抹了一点毒药,在他背上。因为他当时很想请循法者来到他家吃饭,然后下毒。但是他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恐慌,因为大家都这么敬爱循法者。他如果做了这样的事。被揭穿了,他的孩子在天之灵一定没有脸面。于是他就想,反正我的孩子出了这事,虽然不是循法者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