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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等人看着刘光能将大斧挥舞成这等模样,而且还能保持这种威不可挡的气势,不禁齐声喝采起来,他们想不到雷子雨除了硬接之外,还有何种办法。
要是换了武功不如刘光之人,面对一个像刘光一样,大斧耍得像刀剑一样轻松的高手,确实会感到头痛。躲嘛,已被斧影罩住。接嘛,这么大的斧头加上刘光惊人的臂力当头砍下,不被震得吐血才怪。
江飞他们喝采而笑,因为他们仿佛看到了雷子雨被震得当场吐血或是手中之刀被崩得飞出老远的情景。
可是他们随之也看到楚云飞与公孙绿在笑,似乎并不为自已的同伴担心,于是他们心里不禁一震,难不成这雷子雨凭手中之刀能硬接刘光如泰山压顶之势的一斧不成?
不信,绝对不信。就算自已等人凭几十年的功力硬接这一招,恐怕也会被震得手臂发麻不可,就不信你一个黄毛小子就能硬接下来。
可是他们看到楚云飞两人脸上的笑容,心里不断犯疑的同时,忙聚神于目,死死的盯着场中打斗的两人,心里同时在想,倒要看看姓雷这小子有什么好的办法能接下这招而不伤分毫。
他们的估计确实有几分道理,可那只是针对他们自已而言的话,可能硬接之下就是这种后果。但他们却是远远的低估了雷子雨的功力,更是远远低估了雷子雨的刀法。
只见雷子雨而对六道斧影时,嘴里笑道:“来得好!”说完手中之刀已是横举于顶;似乎他并不想多做缠斗,实实在在的接他一招,也许,一招就能定出输赢来。
江飞等人一看,脸上现出轻藐的表情,这小子竟然毫无自知之力,竟然真的想以刀硬接刘光的一斧,还以为这小子在江湖名气这么大,也许真的有点能耐,现看来也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傻小子而已。
陈海也是一位直性子之人,心里虽也想雷子雨输得难堪,但现在看他竟想以刀硬接之时,不禁失言喝道:“小子,接不得……!”
他话音还没落下,只听见“当”的一声巨响,院中的尘土已被两人的气机激起,震得四处飞扬,以雷子雨、刘光两人为中心四处扩散直冲上天。
而在“当”的那一巨响的同时,在场所有之人除了楚云飞外,均没人看到雷子雨身形已是晃了一晃,刀芒一闪,手中之刀以不可预测的速度挥了一挥。
而这时,雷子雨在那一声响后,他的人已是后退飘移,隐隐的站在刘光一丈之远的地方,倒手将刀插入刀销之中,动作显得十分的潇洒轻松,而刘光手持大斧,仍然是高举当空,还是那一付威风凛凛的架势站在原地,看来刚才他那一斧之后气势并不见弱上几分。
黄尘,在阳光的照耀下,蜿蜒游动,随之慢慢洒落,似乎这里瞬间变成了荒凉炎热的黄色世界。两人的比试已经结束,看着刘光如此,江飞等人齐齐笑着走上前来,用轻藐的眼神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雷子雨,用眼神讽笑他的不知量力,也不想想雷子雨那轻松的神情似乎不合情理。
他们此时也不理会纷纷扬扬而落在他们肩上的黄尘,上前将刘光围了起来。柳千行用手拍了一拍刘光的肩膀,笑道:“好样的。真不愧是与我齐名的侠盗,一斧在手,果然气惊人。”
这时,楚云飞与绿儿也走到雷子雨的身边,但两人均不说话。绿儿虽然看不出胜败,但她对雷子雨可是十分的信任,相信两人刚才的一招之间,胜的肯定是雷子雨。而楚云飞更是不会担心,因为两人的打斗,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地。
这时,金富贵拨弄起他手中的金算盘,发出辟里叭啦一几声脆响,跟着他大声道:“奶奶地,如果刘兄这一斧砍在我金算盘上面的话,恐怕老子要得拿它当碎金用了。”接着江飞等人亦是纷纷夸奖刘光。
可是,他们你一言我一言的大声称赞,却没注意到刘光的脸色越来越是难看。一会,刘光手中的大斧突然掉手,“当“的一声响掉在地上,差点咂中站在他面前的秦百川的脚背之上。
这一变故,直将秦百川吓了一大跳,要是被这大斧咂中的话,不将自已的脚背的骨头咂碎才怪。
这时,他们也发现了刘光脸上难堪,惭愧,不信、惊愕等复杂的表情,看着雷子雨的眼神似乎有种迷茫的感觉。
江飞等人心里齐是一震,脸色一变,想到了两人决战的结果竟不是自已几人所料般。但又见刘光浑身上下似乎并没伤痕,也不见他的脸上,除了表情难看之外,气色倒没异样。
外伤没有,内伤也不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是陈海忍不住出声,急道:“刘兄,怎么啦?”
第一九六章 强言挑战
刘光闻言一问,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神情已是恢复正常,只是略显有点落寞,叹声道:“我输了!”
江飞等人之前见他的神情,已猜到,现见他亲口认输,心里还是稍稍一震,不明白他是怎么输地,当然刘光既已认输,他们当然不能再问下去。
欧阳慷早知刘光会输,现见他显得非常的落寞,于是上前道:“刘老弟,胜败乃兵家常事,请别放在心里。”
雷子雨亦道:“其实在下虽然侥幸胜了刘大侠一招而已,不过,如不是齐大侠在最后留了三分内力未发,恐怕在下也未必能硬接下来。”
刘光听着雷子雨之言,苦笑了一下,但心里却是非常的感激他,明白对方此语只不过是给自已留点颜面罢了。
刚才自已并非有心留力,而是自已的斧头就快到达对方头部之时,突然一股气机将自已的手托了一托,而且感觉到,这股气机如果再稍加强的话,自已那一斧别说能化成斧影,恐怕一招都便不出来。
自已终能将那一招使完,只不是过对方不想自已难堪,免得让人说自已在人家的面前竟然一招也使不出来。
而且对方硬接自已这一雷霆一招,兵器相接的瞬间,自已握斧之手竟被对方反震得发麻,斧头将要脱手而飞,正在此时,发现对方又是一股气机绕住自已的手腕,斧头才不至于脱手。
与此同时,当斧头与对手的刀相接之后,对方刀芒一闪,在自已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如果是真正生死相搏的话,就在刚才的那一招之间,自已不但一招未能发出,而且早被人家在自已的胸前捅出一个大窟窿了。
而现听雷子雨说出这等给自已留颜面之话时,心里除了感激之情外,还有惭愧之感,于是道:“雷少侠武功高绝,在下输得心服口服。少侠不记前嫌,并不以刘某大言不惭之语为怪,还给刘某人留了颜面,此等胸襟刘某更是佩服。”
虽然大家都不清楚刘光究竟是怎么输给雷子雨,但听他这么一说,便想到他可能是败得很惨,只是雷子雨手下留情才不至于让大家看出而已。
但是,对于江飞等人来说,刘光输了,并不等于他们就会对楚云飞等人改观,特别是江飞,在七人当中,他的武功可说是最高的一人,虽然知道雷子雨对刘光手下留情,却并不认为雷子雨的武功能高过他自已。
江飞此时心里在想,看来刘光这侠盗之名也不过是浪得虚名。刚才看他那一斧,原以为是雷霆一击,就连自已刚才都觉得接下不易。
但看雷子雨毫无费劲的接下,恐怕这刘光那一招只是虚张声势,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罢了。
这样也好,刘光他与自已在江湖上可说平名,既然他输给了天龙教的一个堂主,那自已何不挑战天龙教的教主,只要自已胜了,那自已岂不是名气大增。
这时,欧阳慷又道:“想必大家对楚教主与雷堂主的武功有所了解,我看就不要再比了。我们还是回去大堂,好好的商量下明天的具体事宜。”
秦百川他们虽然心里还有所不服,但想到自已在江湖中的名气与刘光相差不远,他既然输了,那自已可能也好不了哪里去,于是便点头同意欧阳慷的话。
可是江飞却是摇了摇头,道:“明天一战非同小可,江某对天龙教的实力还是不大放心。这样吧,江某想与楚教主再切磋几招,不知楚教主是否同意?”
欧阳慷见此,眉头一皱,心里暗叹,这老哥年纪一大把了,但争胜之心还是跟年轻时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也不想想,雷子雨是天龙教的堂主,武功就如此高绝,那楚云飞身为教主,武功可想而知,那又是何等境界了。
虽然自已不懂武功,看不出刘光是怎么败地,但以刘光的性格,如不是大败的话,岂会像现在一样输得心服口服?
江老哥你武功虽在刘光之上,在江湖中是一等一的一流高手,但雷子雨能大败刘光,那人家楚教主的武功岂是你能胜得了?你这一挑战,岂不是自讨无趣?于是笑道:“江兄,我看就不必了吧?”
而楚云飞亦是笑道:“江大侠,楚某年轻技浅,我看切磋一事就不必了。”
可江飞此时争胜这心已起,岂肯停手,嘿嘿笑道:“莫不是楚教主认为武功高绝,不耻指教于江某人不成?”
楚云飞听着忙道:“楚某岂敢如是想,只是明天我们的共同目标是对付天宫,还是省点力气明天作战吧!”
欧阳慷亦连声道是,而刘光等人亦觉得此时再比,似乎有点不必要,于是纷纷劝说江飞。
可是江飞此时已被名声冲晕了头脑,一心想击败楚云飞,在江湖上名气大振,哪还听得进众人之言。见大家都劝自已,于是冷笑一声,道:“难道各位也觉得江某人不配与楚教主动手不成?”
欧阳慷听也说出此话,忙道:“江兄,我们不是这样的意思……!”
江飞还未等欧阳慷说完,便打断他的话,道:“欧阳老弟,我意已决,请你们就别再劝说了。”跟着对着楚云飞道:“难道楚教主真觉得江某人没资格与你一战不成?”
他既然如此说了,欧阳慷与刘光等人哪还敢说些什么,而楚云飞看了看欧阳慷,脸色一片为难之色。
江飞见他还是不吭声,心里越发认为他看不起自已,怒气顿生,道:“既然楚教主得江某武功低微,不屑出手的话,那江某现在就离开欧阳世家便是。”
欧阳慷一听,心里相当的难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几十年的朋友,脾性自已可是太了解了。
他争胜心一起,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也没面子可言,于是只好苦笑道:“要不等明天事后,你再与楚教主比上一比,你看行不?”
楚云飞立马亦同意道:“是呀!楚某答应你,明天事后便与你好好打上一场便是,江大侠你看这样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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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七章 另加赌彩
可江飞真是牛皮灯笼,一条筋穿到底,闻言之下,只是冷笑道:“不行!”
见他如此,其它之人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可绿儿看在眼里,心里可就火了,哂然道:“你这老头子,你怎么脾气这么倔,这么不识大局呀?明知道明天将有一声恶战,你现在硬是要与楚大哥交手,难道你是天宫的奸细不成?”
江飞一听,怒喝道:“小子你别信口雌黄。江某与楚小子比武,关明天什么事?”
绿儿听着杏眼圆瞪,道:“万一楚大哥将你打伤了,那你明天凭什么跟天宫的人打呀?除非你是天宫的奸细,不然不会在这时候死命纠缠不止。”
欧阳慷听着呵呵笑道:“公孙堂主言重了。江兄与我几十年的交情,他是什么人我可是了解,怎么会是天宫的奸细呢?”
绿儿一听,便急声道:“那他死要这时比试,那倒底是何意呀?他真以为楚大哥怕他呀,只是给他留颜面,或是怕失手将他打伤了,明天他就只能在屋子里看人家与天宫的人斗罢了。”
江飞听着气道:“这么说,楚教主是稳赢老朽啦?”
绿儿“哼”了一声,道:“那当然!难道你不信?”
江飞嘿嘿冷笑道:“信不信,比过才知道,老朽就不信会输给一个黄毛小子。”
绿儿见他真是无可理喻,便又想出声气他,楚云飞怕她无完无了地,忙大声喝道:“公孙堂主,不得对江大侠无礼。”
绿儿被他一喝,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办法,让这老头子输了后不会再有什么枝外生节之事,于是笑道:“喂,江老头,看来你现在怎么都想要与我楚大哥动手了?”
江飞听着一怔,忙道:“当然!”
绿儿眼珠子一转,道:“如果你输了呢?不会一气之下离开欧阳世家,对明天之事不理不睬吧?”
江飞听着冷言道:“江某岂是这样的人。不论输赢,江某明天当然都会帮欧阳老弟。”
绿儿笑道:“那好。但是你既然执意要比,要不我们下点彩头,怎么样?”
楚云飞听到这里,忙对绿儿道:“公孙堂主,别瞎说话。”
听着绿儿一个叫楚大哥,而楚云飞却又是一口一个堂主,刘光等人也觉得奇怪起来,总觉得这黑不溜湫的小子与楚云飞的关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