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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此是可是心里大惊,虽然自已明知对方是一流的高手,但想不到此人用拳就能让自已的剑法有种无法施展的感觉。一人如此,何况还有三位武功绝不在此人之下的高手,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但心知自已绝不能有惧怕之心,不然更是不可想象,输招可不能输势。又自想到,自已如果不趁那三人未上来之前将此人搞定,找一个突破口的话,那今天就别想生离此地了。
于是面对慕容满威力无穷,声势无两的千拳之势突的一声长啸,手中之剑再也不再留手,毫无逊色的剑化千气冲入对手的拳影之中。
瞬间两人已是极速的换招变式,过手已上数十招之上。
旁观的慕容金这时向另两人使一眼色后,大声道:“老三,这小子剑法有点门道。”
与楚云飞正在激战中的慕容满一听老大说话,顿时明白老大的意图,是叫自已别与对手缠斗,他们要出手了。于是在战斗圈中大声回道:“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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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被迫跳崖
慕容满一说速战速决,楚云飞顿感周边的空气已起旋涡,心里自是一叹,自已想从慕容满这里打开突破口已不可能了。
本来虽知自已内力稍逊于慕容满,但想到凭自已的剑法与轻功要胜他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也想到,毕竟对方内力与做战经验都比自已强,一时之间想胜他并不容易,只道另三人在慕容满未有败象之时该不会出手,这可还是给自已有了寻机突破的机会。
可是楚云飞还是错估了这几人,不但卑鄙到在这里埋伏于他,竟还不顾多年成名高手的身份,现在打算四人连手对付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卒了。
果然,慕容满话音方落,楚云飞马上就感觉到那三人身形一闪,三人已自举掌向自已劈来,竟是以掌作刀,甚是凌厉无比,且带着一种排山倒海的气机威迫过来。
只是另楚云飞奇怪的是,在自已右侧的慕容堂出掌之后竟是向左横侧,让出一空档来。
楚云飞一感觉到这一点,心里一动,也不多想是为什么,只想到成败在这一刻了。
随之又想到,这四人同时出手,慢说是自已,就是任何一绝顶高手也不敢硬接。所以自已也不能硬接,看来只可以借势了。自已以前经常在山林中抓捕猎物时就常借树枝飘荡之力而在山间的林木之上奔走飞行,今天也得用此招试试,这也许是唯一能脱出这四人之包围圈的方法。
于是体内急速暗运内功心法,全力施出“无欲则刚”这一守招,当他们的掌式击在身上的同时,顺着这四人之气机,身体一飘,便向慕容堂刚让出的空档撩出。
可是,毕竟这四人袭来的气机并不能与山林中的树枝相比,其威力足可断金碎石。
楚云飞虽已运起十二成的功力,施展“无欲则刚”这一最好的守招,但被四人的气机同时击到时,还是感到体内气机乱窜,气血翻滚,人在半空之时张口喷出一大口血,脚一落地之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胸间起伏,急速的喘着大气,看来是受了极深的内伤。好在他轻功卓越,顺式中已是消掉慕容四杀神所击来的部份气机,才保住了性命。
当然,这样一来,他已是脱出了这四人的包围圈。
这可是好事方对。可是当他以剑当杖站起来时,刚为脱出包围而喜悦之心顿时为之一寒,也明白为什么慕容堂刚才为自已让出空档的意思,这是一个陷阱,是引自已往死路而去的陷阱。
原来此时,他所站的位置竟是在悬崖之边,一步之遥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慕容四四杀神竟是有意将他迫下悬崖,这样他们既可除去他,也能消尸毁迹,心思之狠毒,手段之高明真是令人不寒而颤。
楚云飞此时暗运内功心法迅速的在体内检查一番,发现自已此时只能运用三成的功力不到,而慕容四杀神此刻已是一字并排的站在离自已不到一丈之远的地方,正冷眼的看着自已。从他们身上衣服无风自动的情形来看,他们正在蓄势,以便这一次四人同攻就能将自已击毙并可轰下悬崖。
心里想到,这一次想从他们手里逃出绝不可能了。与其让他们击落悬崖,何不自已抢先跳下,说不定还有生机。于是缓缓后退至悬崖边缘时,声音凄厉的道:“四位好毒的心。不过你们听好了,如果今天楚某人得以不死,他日定让慕容家付出惨重的代价。”
此时的他身上衣服一片狼籍,且胸前染得一片血红,脸上因伤而显得苍白无比,头发散乱披于肩上,再加上他声音显得凄厉,充满着一股浓浓的怨毒,只说得慕容四杀神也不禁暗自凛然。
可他们是杀人无数的恶魔,岂是几句话就能吓倒的人。楚云飞这怨毒的厉言更是激起他们的凶性,胸中再增杀机,四人同时右掌一伸,伴随着慕容金的一声“小子,去死吧!”顿是一股山动地摇的气机向楚云飞推出。
当然楚云飞此时早立死意,选择自已跳下深渊,哪还能让他们轰中。就在他们右掌一动之时,已是身形先动,身体后昂,抢先就自已跳下悬崖,慕容四杀神这排山倒海的掌顿时击在虚空之中。
慕容四杀神见他竟是自已跳下,齐是一怔,齐齐走近悬崖边缘,探头往下看时,一股冷风嗖嗖冒起,隐约中可看到楚云飞一闪则逝的身影已是没入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四人不禁哈哈狂笑起来,笑了几声后,慕容堂这时道:“这么深掉下去,不死才怪。这小子还妄想说要我们慕容家付出代价喔!”
他这么一嘲笑,其余四人均又是哈哈大笑,一会,老大慕容金停止笑声,道:“都不知这小子什么来历,竟能接我们四人同时一击而不死,以他的年纪来说,武功确实不错了。好在我们将他除掉,不然,少主有这么一个强劲的情敌,可不乐观呀!”
之前一直不说话的慕容玉这时接过声来道:“是呀!你说,如果少主知道我们帮他除掉了这么一个强敌,会给我们什么样的奖励呢?”
老大慕容金嘿嘿奸笑道:“他奖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他能在殿主面前美言几句,我们四人可就有好享受了。”
他这么一说,四人脸上突然露出一种渴望,一种很暖昧的渴望,跟着互相对望,又自齐齐昂首对天狂笑,在狂笑中四人便从山间的另一条小路奔下,扬长而去。
只是奇怪的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殿主究竟是什么人?是慕容家的家主慕容博?可是,如果是慕容博的话,他们该称之为家主方对呀?
这可能只有他们四人才知道是谁了。
这在他们远去不久,从南宫家方向的一条山路上这时疾步走来十来人,带头之人竟是南宫家的二管家,看来他是闻讯而来,一来到楚云飞刚才与慕容四杀神打斗的地方,看到地上凌乱的脚印,狼籍的花草,就知道这里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而当他看到悬崖边上那一片血迹,不禁脸上变色,心道不妙。
心道据探子回报所述,那樵夫所带的年轻人当是楚老弟不假。可这现场看来分明是有人在此打斗,且有人受了极重的伤,难道说是楚老弟被人引至此地,受人围攻而坠落悬崖?想到此,心头不禁一痛,一颤,悲从心起,痛哭大喊起来。
“楚老弟,大哥来迟啦!”
这一句在山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灌彻于云宵之中,仿佛在诉说南宫二管家为自已这刚结拜不久的小弟罗难而痛心疾首,悲痛莫明,更好像是天地为楚云飞之遭遇而深有共鸣,为之深哀。
就在二总管向天痛哭之时,身在南宫家的小语此时突然心神为之极度烦燥,一股莫明的不祥之兆袭向脑海,暗自惊慌,心道之前小素说二总管他们已探得楚大哥的行踪,可是去了这么久,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可别是楚大哥出什么事了吧?
她这段时间不吃不喝的,身体本就极差,要不是以楚云飞为支撑,早就倒下了。此时脑中一念及楚云飞可能出事,心神一失守,哪还能支撑得了,脑中一轰,竟自昏倒在地毯之上。
而此时与无尘同时站在少林门口的雷子雨竟也是心头隐隐一痛,心里不禁大诧,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已的心神竟会突然失守,这是为什么?
按理说自已一路上暗中跟随无尘大师,已避过几次一些武林人士的暗算,后来被无尘大师察觉到自已跟着,索性两人大摇大罢的过关斩将,好不容易才到达少林,该是喜事一件方是,可到了这里,自已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不祥之感呢?
雷子雨不禁为之感到不解。无尘大师也察觉到他有不妥之处,于是问道:“雷施主,看你心神不宁,是为何事?”
雷子雨便将他的感觉向无尘大师说了出来,问道:“大师,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无尘大师听得也是不解,只好“阿尼佗佛”后,道:“雷施主不必介怀为何会有如此感觉。常道是福跑不掉,是祸躲不过。世上万事皆有定数,施主还是放开心怀,顺其自然吧!”
雷子雨想想也是,如果真有什么不祥之事将要发生,到时自已勇敢面对这是。于是心里一松,道:“多谢大师指点。”
无尘道:“我们进吧!”
两人齐步踏进了少林,山门一关,仿佛尘世已置于身后,取得一片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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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大难不死
楚云飞身子不断向下极速掉落,风声不断的在耳边呼呼作响,此刻他竟有了一种乘风御行的快感。
人也真奇怪,在知道掉下去肯定会没命时,心中反而再也没有了面对死亡前的恐惧。
楚云飞此时正是如此。他这时心中突然有个念头冒出,心道现在自已最遗憾的可能就是不能看到自已掉到崖底时是一个怎么样的模样了。此念一出,自已也觉得挺可笑,当然也明白这也是一种很可悲的念头。
自已这一死,家仇,师恩,与子雨兄的友谊都会化为灰烬,归入尘土,而自已与小语的情缘也成了昨日的云烟。
一想到小语,心中才有了一种刺骨的痛,也猛骂自已此时竟有如此消极的想法,难道自已心中对小语的感情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不行,自已怎能让小语陷入终身不幸的深渊?心中顿生活意。于是在下落时,忙收敛心境,仔细观察正从自已身边不断撩过之物,看看有没什么可缓冲之物。
突然,腰间一股巨痛传来,身子猛是一震,才发现自已竟是撞及半崖中突起枝桠,受此一托,下势稍为一缓又自落下,横枝已是撞断,跟着又自下落。
此时离地面已不足三十丈之距,突的看到悬崖之避偶有凹入之窟,心里一动,手中之剑便向崖壁刺去,顿时擦出星点的火花,零落散发。剑虽没插稳,但却对自已下势又有了一缓,有了喘气之机。
这里看到半空之处又有块凸石,于是将剑一拍,借力之下身子在半空中一个猛旋,如那车轮快转;待近了地面之时,手中之剑又是一翻,便直插地面。
“喀”的一声,剑已是半腰而断,但他受此反力,已是在半空中身子一翻,消去了不少的猛坠之力才落于地面。
只是他毕竟是有重伤在身,刚才的连翻动作已是用尽他仅有的不到三成的功力,身体一摔在地上,尘土飞扬之时,头部竟感到一阵晕眩,只来得及想到自已从这万丈悬崖掉下竟没跌得粉身碎骨,已该大幸后双眼一暗,便晕了过去。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楚云飞方自从昏睡中缓缓醒来,鼻中顿时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这时也发现自已腰部所躺之处竟是非常的轻软,很是舒服盈泰,手中摸索间竟是柔草,正自一愕,耳中便已传入一声苍老的声音,道:“小子,终于醒啦!”
这一声,直叫得他心头一清,也自是一惊,急忙提气运行周天,只觉得自己体内的气机竟叫人调适妥当,虽没完全恢复,但却已是充盈,大概已是恢复六七成了。
心中不禁想到,这是那里?别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眉头稍为一皱,缓缓张开眼睛,不禁又有一番讶异。原来,此时才发现自已已是置身一山洞之中,而此刻身边柴火烧得正旺,火架上面正掉着一只野兔,烤得正香,而旁边正有一白须老人坐着,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楚云飞忙一翻身,便已坐起,跟着一个响头,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人对他翻身起坐正自微笑,突的见他对自已磕头,忙道:“小哥,别客气。我该谢谢你才对。老夫在这生活二十年有余,从未见得生人,想不到上天竟会将你送来与我作伴。呵呵!”
在他的笑声中,楚云飞顿觉一股柔和之气硬是将自已托起,就算自已强运已是恢复得六七层的功力也不能有所抗拒,心道此老好强的内力,于是只好将身子坐好。
这时,老人又自问道:“小哥,请问如何称呼?”
楚云飞心存其救命之恩,立马恭身道:“回前辈,晚辈叫楚云飞。”
老人笑道:“那以后我就叫你楚老弟啦!你也别前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