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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愿为嫁衣
楚云飞一听,好奇心更是大起,这可是武学中不常见之事,忙竖起耳朵,想听听秋老哥会说出什么一个速成的方法来。
可是,南宫剑秋一说完之后,脸上竟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笑容,在楚云飞感到奇怪之时,竟是出手向楚云飞点来。
楚云飞绝没想到会是如此,一惊之下身子一动便想避开,可是两人距离这么近,且南宫剑秋的武功可说是远在他之上,在猝不及防之下,岂能避得过?
瞬间,南宫剑秋便已点中他胸前之膻中穴,此乃人体之大穴,点此穴可致人于死地,稍有不慎,后果不堪。
但南宫剑秋之修为当不会伤及楚云飞之命,见他张嘴就想说话,手指一变,又将他哑穴点住。
此时,楚云飞口不能言,只好瞪大眼睛,充满了不解与迷惑的神情望着南宫剑秋,虽深知秋老哥绝不会加害于自已,但心里还是不禁问道:“秋老哥,这是干嘛?”
南宫剑秋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于是笑道:“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得收敛心境,不得有任何的抵抗的动作。记得,一切都要顺式而为,紧记紧记。”
说完,神情一禀,手一拍地,身子一翻,竟是腾空而起,等下落下之时,竟是头对着楚云飞的头倒掉而立,两人头顶之百汇穴分毫不差的连在一起,楚云飞顿感到一股深厚无经的内力直从自已头顶的百汇穴灌注进入自已的身体。
此时,楚云飞顿时明白秋老哥想干什么了,不禁大吃一惊,在心里狂喊:“秋老哥,千万别这样。”可是却叫不出声来,而内力还是死命的灌入。
他这时知道已无其它方法了,只好收敛心境,按照刚才南宫剑秋对他所说的话,顺着涌入的内力,默运起自已所修练的般若神功心法,慢慢的将传进来的内力引导行走,就像是用自已的内功融合南宫剑秋传进来的内功做自已平时练习内功时的作业。
南宫剑秋这二十年中,在这毫无人烟的绝谷中独自一人,可说是没事做就练功,内力是何其深厚。楚云飞在引导的过程中顿有种承受不住的感觉。如果两人是敌对的话,此时楚云飞可说是随时都有暴身而亡的危险。
可是,此传功之法虽是危险,但南宫剑秋敢如此做,定有他的分寸,因为他已达收发自如的境界。
当楚云飞一感觉到难以承受,其本身的内力稍有对南宫剑秋输入的内力有抗拒之时,南宫剑秋便将输量变小,细缓进入,待楚云飞消化掉前面的内力之时,才又自加大流入。
这样,一来一往几回合之间,两人内力已慢慢融合,楚云飞引导起来也觉得轻松多了。
片刻,两股内力已在楚云飞体内飞速奔走,可是到达任督二脉之时,却怎么也冲不过去。
楚云飞出自明师,当然知道这时候正是关键时刻,如果这两脉冲不过去,那就证明自已的资质定是下下之材,可是南宫剑秋却深信楚云飞不是如此。
当两人内力一到此地之时,南宫剑秋默念内功心法,楚云飞顿感一股前所未有的内力直涌进来,比之前更为强大,心里顿明这时是秋老哥要将他的毕生修为注入自已体内,好让自已能冲破任督二脉这人体间的桥梁了。
这时哪敢怠慢,强忍着这太过于高大的内力涌入自已体内有种暴涨的痛苦,咬紧牙关,强运自已的体身修为配合南宫剑秋传进来的内力直奔任督而脉冲去。
此时,在楚云飞头顶的南宫剑秋已是满头大汗,汗水一滴一滴落在楚云飞的脸上,看来已是不支,身上急速一颤,跟着晃动摇摆几下,“叭”的一声,竟硬硬的直摔下来,直摔得他痛楚难当。但他强忍痛楚,挣扎着爬了起来,赶紧坐好,运动调息。
楚云飞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南宫剑秋的情况,知道他此时将内力输给自已后已是元气大伤,心里可是又感激又不忍,有心扶他起来,但此时胸前的膻中穴虽是自动解开,却也深知自已此时绝不能动。
因为此时的他,在两大内力的强冲之下,体内已经冲破武林人士做梦都想冲破任督二脉。此桥一通,体内顿感觉有一股强大至如万马奔腾的内息在体内奔涌,似乎要寻找渲泄之所,朝他体内的奇经八脉狂窜飞走,犹如上亿只蚂蚁在自已的体几蠕动,这当中的滋味,实是痛苦万分,他强忍一会,终是面色大变,跟着晕了过去,萎缩倒地。
只是他这晕过去,反倒迎合了其所练习的般若无相神功所要求的无我、忘我的最高境界,毕竟人在清醒之时的忘我哪及晕睡过去的忘我的境界来的高?
此时谷中,唯一的两个活人,一个坐着调息,一个是萎缩倒地,全已无抵挡能力。如果在其它之地,这可是非常凶险至极,就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农妇此时也能取他们性命。
好在这是在绝谷之中,哪还会有其它之人,这冥冥中就好像注定楚云飞有此福缘般。当然,换了其它的地方,相信南宫剑秋也不敢如此,一个武学大家岂能不懂这些?
只是,现在的情况,南宫四杀神如果知道自已四人的歹心竟变成楚云飞的福缘,变成了成全他人功长之事时,该是做何想法?
可见,每人之机缘来不得半点强求,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一柱香过去,南宫剑秋已是调息完毕,缓缓张开眼来,只是此时的他双眼已是毫无光采,本是苍老的脸庞此时更显老态。只是他看着还在晕睡中的楚云飞时,眼里那种喜悦的神采却是无法形容。
他正在心道:“看楚老弟出在这种沉睡之状,看来他已渡过了危险之时。自已传给他那十成的功力如无意外,现已经与他本来的内力融一起了。此子经此之后,在江湖上该是罕见敌手了。”跟着又想到,自已这辈子肯定是无法再履足江湖了,可楚老弟却有了自已的内力当会傲笑江湖,这样一来自已成全了他,也可以说是了了自已的心愿。
只是自已这一辈子出不了这绝谷,未能见着伊人一面,该是最遗憾之事。不过,现在她已为人妇,为人母,自已就算是能出谷也不该打扰她的生活才对。
心中不禁一声苦笑,自已武功全中这时已出不了此谷,何况现在只剩这两层功力呢?这辈子想见她已是痴人作梦,永不实现了。只不知自已那丧心病狂的弟弟是否对她好呢?希望他不要将对自已的恨落在伊人身上,能给她一个好的归宿,一个幸福的生活。
如果是这样,自已内心已是欣慰,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他附加自已身上的种种,自已还是可以原谅他,毕竟他再怎么丧心病狂都还是自已的亲弟,血浓于水的亲弟弟。
这时又看了一看晕睡中的楚云飞一眼,心里又自有个想法,心里暗叹,等楚老弟醒来再说吧!
又是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也不知楚云飞体内的情况如何,只见他的身体突的动了一下,跟着缓缓睁开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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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谷中论剑
楚云飞一睁眼,只见双眼神光一闪,精光暴射,可这只是瞬间之事,随则却是光芒慢慢消失,归于平淡。
南宫剑秋自他醒来之时,双眼一直都没离开过楚云飞,他的变化自然尽落于眼中,一看此,心里可是乐坏了,竟呵呵的笑出声来。笑声中隐含泪光,那是喜悦之泪,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楚云飞内力的修为终达三花聚顶之颠。
当然,楚云飞此时也知道自已身体非常盈泰,甚是舒适,内力充沛无比,好像有用不完的劲。只是并不清楚此时自已的内力究竟高至何等境界。
他定了定神,这时已是从刚才的情况中清醒过来,一看到南宫剑秋正乐呵呵的看着他时,猛的一个翻身,也不多说什么,跟着就是“叭叭叭”三个大响头。
南宫剑秋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等他叩完时才反醒,忙伸手扶他一下。可是他现在只声二层功力,而楚云飞的内力已不知强至何等境界,岂是他能扶得动?
楚云飞叩完三个响头后,抬头看着正伸手扶自已的南宫剑秋,此时眼中已是满带男儿泪,哗啦啦的沿颊而流,又是低头叩头,直听到九声清脆的叩头声响后才顺着南宫剑秋的扶式坐好,声音哽咽道:“秋老哥,此等恩同再造,云飞如何能报呀?”说完竟是放声痛哭起来。
因为以他的聪明才智,此时一能想到,南宫剑秋此等作为,就是要自已功长之后能离开此地。
可是,秋老哥功力全失(他不知道南宫剑秋就是怕他会因为自已功力尽失而不肯离开这里,才留住两层以方便自已以后的独自生活。),独自一人在此,可怎么生活呀?
心里一想到此,又自一痛,哭声又自提高,心里暗道不行,打死自已也不离开此地,绝不能让此刻弱似常人,且身体残废的秋老哥一个人在这里受苦,于是哭道:“秋老哥,云飞只要你在世一天,绝不离开此地,我要在这里服侍您一辈子。”
真不亏南宫剑秋一片成全他之心,他的心思竟让南宫剑秋猜个全中,而此时南宫剑秋可让他哭得不知所措,现听他这么一说,脸色一正,双手用力将他的脸扶正,厉声道:“楚老弟,你怎这么没出息。男人大丈夫,就应当凭一身本领傲笑江湖,行侠仗义,干一番大事业。这么大人了,还哭,如让人看到岂不笑掉大牙?”跟着停了一下,又道:“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要办,你岂能在这里过一辈子?如果这样,岂不白白浪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楚云飞在他的厉声之下,忙停止了哭声,可是声音还带哽咽道:“可是,我如果出去了,你现在的状况,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南宫剑秋微笑道:“傻瓜。你没来之前,我都在这里生活二十年了。况且我还留有两成功力,以防生活之时不急之用。虽说两成功力对敌起不到什么作用,但用来生活已是卓卓有余了。”
楚云飞一听,不禁转悲为喜,道:“还是秋老哥想得周到,这样小弟我如能出去,也就放心了。只是这一出去,又不知何时能来此与老哥相见了。不过,小弟一有机会,定会前来将你救出,这是一定。”
南宫剑秋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说真的,在这里生活惯了,我真不想出去再进入江湖了。这里乐得清静,只是我有一件事相托,不知你是否答应?”
楚云飞毫无考虑道:“别说一件事,就算是一千件,一万件,只要是秋老哥您的事,也就是我楚云飞的事。”
南宫剑秋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也不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这一出去,料想你会第一件事就是前往南宫家,是吧?”
楚云飞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小语的样貌,接声道:“不错。”于是将慕容家提亲之事又对南宫剑秋说出来,且对慕容天此人的厌恶之处也说了出来。
南宫剑秋听着眉头一皱,道:“那你得尽快出去,你在这已经耽误几天了,去晚了会误了小语的终身。不过,如果她还未过门慕容家的话,你一定要尽力阻止,这也算是我的一个请求吧?我绝不想伊人的女儿没有一个幸福的婚姻。”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只是这样,我托你之事就不怎么重要了。这样说吧,就是你去到南宫家,如果我那弟弟做出对不起她们母女俩的事,你就帮我出手惩戒他,但不可杀他。不过,你见着伊人的时候,千万别说我还在世上,明白不?”
这倒是让楚云飞有点为难了!自已此去可说是求婚而去,如果真的让自已发现南宫峰做出对不起小语母女的事,自已能出手吗?因为如果自已与小语有缘的话,南宫峰可是自已的岳父大人,这怎么行?
可是真如果他对小语母女不好,自已能袖手旁观吗?还有这是秋老哥所托之事,自已能不照办吗?
他心里作难,脸上自然表出为难之色,南宫剑秋看在眼里,笑道:“你别想这么多。虽说是我所托,但到时你可以相机而定,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件事。要不这样吧!你要出手之时,可先将我的剑亮出,这可是代表着南宫世家真正的家主一职。如果他见剑还不知悔过的话,相信你出手惩戒他,小语也不会怪你,这是他该得之惩罚。”
楚云飞听到他如此说,心里终是放,这样,一自已可以相机行事,自已也相信自已有这能力去处理好这事,二是自已如持剑见他,而他竟敢漠视的话,那就代表他眼中已无南宫家的列祖列宗,到时自已出手相信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了。
想到此,脸上终有了笑容,道:“这样就好。那我得早点出去才行。”
南宫剑秋看他那急样,笑道:“再急也不争一时了。你还记得我刚才攻你的那一剑招吗?”
楚云飞顿时在脑海里回忆了下,然后点头道:“记得,只是其中的变化,我怎么想不清楚。”
南宫剑秋顿时傲然道:“这可是我毕生所学,在这谷中独自生活二十年所悟出来的剑招,岂是那么容易就给你看穿的?呵呵,其实这招也很简单,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