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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微笑道:“只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顿了一顿,看见书生表面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却一边侧耳倾听,故意停了好一段时间,才道:“所谓意见不同也就罢了,我却是不明白外面的那些士兵为什么对你这个瘦弱地文士如此的小心警戒,一边是无可奈何。另一边却是如临大敌?”
周书生张了张口,面带尴尬之色。终于没能说出声来。
君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越来越红的脖颈,仿佛滴血一般。
这个时候,只听的外面一声朗笑,“兄台若是有所疑虑,恐怕还是要由我这个主人来解释吧。”
胖子一声欢呼,“臭小子,我还当你被喂了鲨鱼呢,怎么舍得回来了,快让我来瞧瞧!”向门外迎去。
书生面沉如水,站起身来,掀起墙边地一个布帘子,走进里屋去了,好象不屑与来人见上那么的一面。
君剑一愕,笑的更畅快了,好久没能见过如此脾气梗直地书生了。
只见胖子和一个精壮汉子推门进来,尽管满面风尘,可是仍然掩盖不住身子里面的坚毅。
听着胖子的细语介绍,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诧,但却很快就消失了,爽朗道:“既然是孙胖子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在这里也就是半个主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君剑起身见过礼,笑道:“兄台好威势,刚才周兄正和我们这聊的爽快,却没想到一下子就吓到了里屋,也太敏感了些吧。”
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冷哼。
不大不小的玩笑缩近了几个人地距离,君剑也不再掩饰,奇道:“刚才你那话只说了一半,在下实在是听的心痒,不知道能否解释一下。”
孙胖子看这人欲言又止,忙嚷道:“你把书生给搞成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忘了我们当然同生共死的诺言,还不快快招来,”对着君剑道:“就是这个小子,张啸中,我们刚才议论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没把这片海域闹地翻天,别和他客气,不逼他的话,恐怕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呵呵。”
张啸中有点愧疚地说的:“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待天行,实在没有办法了。刚才恐怕你们也谈了不少,到现在这个地步,恐怕也都是我连累了这班老兄弟,唉!”
周胖子一瞪眼:“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刀里火里闯出来的汉子,难道还能真的看你眼睁睁的被他们砍了不成,是兄弟的话就别把这些言语天天放在嘴上。”
张啸中精神一震,朗道:“如此就是愚兄俗套了。”
胖子不耐烦了,又回到酒桌上面,拿起筷子开始敲起来:“快点上菜……”
张啸中苦笑道:“要是平常这般,和天行争论一番也就罢了,又怎么能不顾兄弟的情谊,别不说他抛弃家里,到这里和我挨苦日子,可是要是真的由着他的脾性,恐怕要不了几天,我手下的那帮弟兄就要造反了……”
君剑和胖子面面相觑。没这么严重吧,那个家伙又做了些什么事情。
张啸中摇了摇头:“恐怕还不止呢,这些年来你也知道象我这样的人都是做些什么行当的,天行也不知道和我争论了不少次,我我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还能真地要求他们去经商赚钱么,不用说那边还有朝廷要封锁了。有这么一大帮子的人要养活,没办法,就只能做做老本行,开始的几年还能对这一附近的几伙海盗下下手,没几次就扫了个干净。后来怎么办,我总不能对本国的百姓下手吧,只能到外面的海岛去转转,如果说这样真的辱没地祖宗,我也就认了。”
君剑沉思了一下。猛的从胖子的手中抢过了一只酒杯,慢慢的斟满,递到了张淆中的眼前。道:“虽然我从小也曾在那些老夫子地教导下读过几天的书,也算了半个书生吧,不过也就只有一句话记的清楚,那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了这句话,我敬你一杯。”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嘀咕:“哪有这样理解这句子的?”
张啸中笑道:“为了你这句话,我也就认了你这位兄弟。干。”
君剑笑道:“兄台你又转移话题了,说了这么多好象还没把周兄犯了什么事给我们说下,着不是掉我们的胃口么?”
张啸中苦苦道:“这事也实在是摆不上台面,话出来也恐怕你们笑话,我都下地这些男子汉在一起呆了太久了……也不能不出问题。当年刀还是好办,一方面是离家乡比较近。而另一方面,那也是靠这秦淮河,也算是近水楼台了,可是一出来这么多年,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没办法,去那寻营生的时候老是做些不勘入目地事情,大家都是男人,我还理解兄弟们的难处,这不,直接……接了一部分来给兄弟们成个家,也算是有个归宿。”
君剑暗道,是抢回来才是。
只听得他又续道:“可是天行就不愿意了,原先他也只是争吵一下就算了,等这一批人一过来,他老是偷偷摸摸的把她们给放掉,只把手下的弟兄们给气的咬牙切齿,这样也就是忍了,可后来也许是这里的生活条件比较好吧,那些女人也都习惯了,准备安心过日子,可天行可好,人家不走他就赶,不知道吵了兄弟们的多少好梦,搞的那些兄弟们直骂娘,这才……”
君剑再也忍受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看来那个书呆子还真地是有本事,连这么忌讳的事情都干的出来,怪不得问外的那些士兵把他当作杀父仇人一般看待,做这种坏人亲事的行为,可真地要折寿的。虽然气氛非常之好,可也没到交心地地步,君剑有几次稍微的话题向自己的目标上面引,却总是被张啸中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君剑心情憋闷之余也对此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个粗豪军人,可骨子里面却极为精明,看来他能混到如此的地步,还在这一大片海域都能吃的开,甚至可以把势力伸到别的岛国,确不是泛泛之辈。
表面和他们呵呵的打成一片,心里面却在反思,自己这次的决定是不是太过轻率了点,有点视天下英雄于无物的趋势。
也许,早就该反思了。
太顺利的总会迷惑人的。
自己什么时候也理想化了?君剑暗暗苦笑。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自己亲手办的大事寥寥无几,虽然极算有分量,可其中夹杂的因素过于多,真正体现自己能力的更是屈指可数,就拿当初自己亲自跑到青玉那把他们一大家子都给掳了来,根本就是依靠武功威慑,在国事上用这种手段可以说是胜之不武,在军事上自己主帅亲自涉险,尽管那事对自己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危险,可毕竟是犯了兵家大忌,亏这些年来青玉也没在这方面指责自己,要不然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那丫头现在给她派了这个大的差事,君剑有点悔意,未免太不公平,回去可得好生的补偿才是。
第四部 第二十一章 抢掠
胖子见到君剑的脸上有点阴晴不定,好象怀着莫大的心事似的,心的谦然,他也没能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当下插科打诨,努力把谈话给维持下去。
临到末尾,胖子用隐晦的语言表示要张啸中近来不要出海了,不时海路上面将要有一个船队要带着大批物资外出贸易,还轻兄弟手下留情,把东西借下后将那些船只都给放回。
张啸中点头,心里明白。
胖子笑道:“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你的消息,真的不知道你混的咋样,照说你小子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性子,也应该赚下了不小的家业了吧,怎么,还不带我们去看看你的船队,藏着掖着干什么?”
张啸中嘿笑道:“就那几只破船有什么好看的,今儿我就让你们见见鲜,保准你的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君剑见他的表情诡秘,献宝似的表情,心中也好奇起来,压下心中的事情,和着胖子一起大呼小叫起来。
张啸中看看内房,悄声道:“你看这个房子实在不是个地方,就别说那里面还有炮仗,等下我们高兴的时候他在出来搅黄了那就不妙了,怎么,一起和哥哥我去见识见识,”故意大声道:“天行,你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我就把他们带去那边招待了!”
周天行在里面冷哼道:“快滚快滚,在这里都污染了我的书房!”
三个人相视一笑,齐齐步出房来。
一出门,就见一大批的士兵整整齐齐的站着,对他们注目,眼中满是期待。
君剑摸不着头脑,刚才他就感到外面有许多内家功夫深厚的人在外面候着,却没想到他们还摆出来这个阵仗。
不过。这些人的打扮还真的是怪异,一身帝国的制式军服,虽然略是破旧,可仍然笔挺,更为古怪地是他们头上扎了个黑色头巾,看起来头点的不轮不类。
很久以后当君剑问过张啸中为什么把服装定为这样的时候,他略显无奈的道:“尽管被帝国抛弃。可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是民族的军人,就算其他方面做不了什么,只能把目标定为开疆拓土的先锋吧。”
而现在,张啸中将手臂指天。那些人目光也随之转动,他朗声道:“兄弟们,今天我们的收获不小,各自到典簿那记录功勋,然后自由归营。以上,解散。”
众人齐齐应诺,跑开散去。
张啸中对君剑他们笑道:“别理这帮兔崽子了。我们自己去乐和乐和。”引导他们向营地中间地行军大帐走去。
挥手把门前警卫的几个士兵给赶走,“你们也累了吧,也到你们那小窝去。”然后冷不防拽过了一个小兵,在他的耳朵边轻语了一阵,那小兵一脸坏笑着跑走了。
胖子困惑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主帐的摆设也就和君剑以前在家那边看地差不多,看来这个家伙好象还是真的没有忘记自己的本分,不过这次来一趟。带来的震惊也太大了一点,撇开其他的不谈,堂堂帝国水军居然沦落到为为海盗还让他有点地惋惜。
但不管怎么样,这样也许就最好的选择,且不说帝国的封锁让他们地补给无所为继。单单对一只军队来说,保持一定的血性是必要的。要不然就会象那些二世祖似的在一天天的平淡中沦落下去。
这样想来张啸中的态度也是有迹可寻,被帝国抛弃的他们,真的要重新相信一个人是非常困难地,这次要不是胖子亲自把自己带到这里来,恐怕在寨门外就要吃闭门羹了。。。
至于刚才张啸中的表现含义更是让他了然于心,那是一种显示实力的手段,几个人都是心知肚明,可这样的争斗只能在暗地里面进行,不能摆在台面上。
和大帐的简单肃穆相比,后院地小房间格外的精致,各种家具一应俱全,乍一看仿佛是王侯之家,看来这个张统领还是个蛮懂生活地人呢。
孙胖子好奇心隐藏不住,连声嚷嚷:“你都搞了些什么宝贝,怎么藏的这么严实,还怕兄弟我看了贪你的东西不成,还不赶紧拿出来献宝。”
张啸中笑道:“这些年来都在这一片海域闯荡,南边的几个小国家几乎都是未曾开化的蛮荒,实在没什么可以看入眼的,只能在哪里抓点的人丁悄悄的贩到帝国,可就是这样也赚不到多少,品质实在是太次了……”
胖子恍然大悟道:“原来近年来在那些富贵之家出现的,叫什么什么佣的又黑又瘦的奴仆是从你这里来的,你还好意思在我的面前哭穷,那些可都是在黑市上可以炒到数百两银子的稀罕货啊,反正是黑户,主人家想怎么样都可以。”
张啸中尴尬笑道:“其实也没有多少,要知道,我这么多的船,又要添置武备,他们封锁的又是非常严密,我可都是天价从那些军部补给处的耗子们那买来的,一来一去也剩不了多少,呵呵,不说这个了,在南边也没有什么油水,我只在那里留下了一小部分的人马,在他们各部落之间拉一批,打一批,反正不能让他们过安生日子,他们部落一发生战争,那些俘虏可就为我们所用,年年下来也几乎形成的制度,不过那地方的气候实在太差了,弟兄们大都不愿意在那里定居,其实我们这些日子以来主要在北面海域那些海岛上面讨生活……”胖子眼睛发着光:“难道那里大有油水可捞?”
张啸中没有回答他的话,似乎来了个默认,续道:“一方面那的天气我们帝国的南方比较接近,生活习惯也类似,不会像在南边的那些地方收获了一大堆那些人认为值钱的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情况,另一方面呢,那里也有一部分的人比较凶悍,经常穿着古怪地黑衣服。向我们这发些废铁片,或者是拿着奇形怪状的弯刀,正好是兄弟们的最佳练兵场所,呵呵,要不是这样,我还真的担心手下的士气会一天天的消磨下去。”
君剑插嘴道:“你刚说他们和我们这的社会情况差不多?”
“是啊,也就差那么几百年地样子……”
“几百年啊。那他们也有个皇帝,是吧,怎么没能派个军队来剿灭,哦,不是。是反抗你们?”君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