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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叹道:“我谁都不怪,只怪自己有眼无珠……少了个丈夫,反而多了一个姐姐,真的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青荷惊喜道:“你还愿意叫我姐姐?”尽管心中觉得有点的不对头,事情哪里有这么地简单,可就是那点怀疑也马上被兴奋打断,真的是亏了这个妹妹良多,以后应该好好地补偿她才是,却没有看到景阳嘴角一闪而逝的得意微笑。
景阳最近已经在学习怎么治理一个国家,在她看来一个和辽西南宫君剑关系不青不楚的君念,在某些时刻可能会起到未知的作用,当下对她回了个大大的笑脸,以示自己心无忌惮,开口道:“姐姐扶我起来,我们一起去看看小宝宝。”
以青荷的功夫,扶着她自然是轻而一举,看她实在不便行动,索性一手插到她的腿弯中,将她抱了起来。
景阳浑身一颤,恍惚中又好象当日在君念的怀中一样,不禁心中一荡,暗自骂了自己好几句,怎么会有这个心思。一边赶紧的转移心思,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呵呵,我知道姐姐关心我,可刚来的那几天,我经常看到你一个人对着窗户外的星空发呆,别告诉我你真的没别的心思?”
青荷完全没了戒心,觉得把事情给自己的贴心姐妹说说也没什么,或许她还可以帮自己解去心结,愤声道:“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啦,我娘,就是武林盟现在的当家……”
“停!”景阳惊讶的张大了眼睛,“你娘是……”心潮澎湃,怎么也没想到眼前人居然有这么大家世,也是,看她的功夫不低,一个人就可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除了一些特别优秀的家族,怎么能教的出来。
看样子刚才这一步就走对了,这丫头居然可以和现在最大的两大势力同时拉上关系,照前段时间在他们内部的表现看来,搞不好就是两大势力同盟的纽带,只要把这丫头给攥在手里,哼哼。
小女人的八卦心思也混合在里面。能多打听些内部的消息也好,“你刚才说地,你娘她怎么了,冤枉你骂你还是错打了你一顿?”
“我娘她……”景阳回想起来心中的委屈,好容易有了个可以诉说的人,悲从心来,大把的泪珠滴在了景阳的身上。抽噎道:“我娘,我娘她不要我了。”
景阳肚子里面一阵的快意,小样,你也有被抛弃的一天,装作惊讶道:“怎么会。俗话说是母女连心,怎么也不可能不再问你地事啊?”
青荷辩道:“爱情更会让人冲昏头脑!”她这话本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诉说那天看到的母亲的状况,哼,自己的娘居然快要被那小子挖墙角了。却没想到这句话对景阳也是一样地有效,回过神来两个人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
青荷强笑道:“还是说我的事吧,”走到了孩子床前。孩子仍然在沉睡,小心的把他放到景阳的怀中,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抱着,继续诉说那一天地事情,“知道我那个师兄吧,居然就那么的和我娘抱在一起,亲热的不得了,娘她衣服都褪了一半。兴奋……”轻呸了一声,“没羞!”
简单用震撼还形容景阳现在地感受远远不够,几乎是呆住了,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南宫君剑现在应该和君念而年纪差不多吧。那念儿她娘现在最保守的估计,也得三十好几。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
这个世界太荒诞了,自己分不清楚男女,闹了个大笑话,可也是无心之过,那他们算什么。
细细一想,给他们分析出了个理由,看到君念那郁闷的样子,心中一转念,想到当时她也和南宫君剑亲热在一起,难道她喜欢了那小子不成,还要出一次母女争夫的戏码,暗暗道,才怪,你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少的吸引力,就算得到了你,双方联盟还不说破就破,只有把她母亲拉入阵营,那才算彻底的吞并了武林盟的势力,想到现在辽西地野心,不禁一阵的心寒。
青荷道:“我当时转身就跑,呵呵,那小子居然跟了我一路,哼,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姐姐你怎么说?”
景阳现在第一个念头就是鼓动君念,怎么也得去把他们的关系给搞一搞,这可是难得的就,当下就道:“当初见了南宫那个小子就觉得不是好东西,我看啊,或许他见了我们是一句真话也没有,全然就是冲着你地母亲去的。”
青荷重重地点点头,两个人慢慢的分析着南宫君剑的可恶之处,渐渐的,各种十恶不赦的名号已经灌到了他的头上,让两个人一起咬牙切齿。
一起凝视着睡的甜甜的宝宝,别说是景阳,就是青荷也涌上了一股母性,慢慢的抚摩着他小小的脸蛋,红扑扑的。
青荷无意识的道:“好可爱……不过和你像的不多……”话出口才醒悟出来自己说了什么,后悔的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己几耳光。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前景阳装傻不愿意提起,清荷也是乐的轻松,以为她真的忘却了,尽管也知道这种几率非常的小,可仍然妄想着。
呐呐道:“这个……这个……不说好不好?”
景阳严肃的摇摇头,恨声道:“你到底是说出来啊,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占了我的便宜!”
事不可避免,青荷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小声道:“其实姐姐也很熟的……”
景阳脸色发白,牙齿咬的吱吱响,恨声道:“原来是他,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一想起来这些天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主人公居然是自己极为讨厌的人,将心中的那点甜蜜强为下压,怒火熊熊。
青荷惊讶的看着她,结巴道:“当时你逼的我太狠,我没办法,正好那天师兄他不知道怎么心情不好,喝的烂醉,所以我就……”
景阳怒气冲冲的看着她,“所以你就顺便废物利用了不成,怎么,现在那家伙伤害了我们这么多次,你还要为他解释?”没想到这关口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自己,让她有点的接受不了,一想到那时候自己拼命逼迫君念和自己同房,忍不住一阵的脸红。
青荷低头认错道:“知道了,要不,我现在就赶回去将我娘从恶魔手里救出,迟了就危险了。”
景阳叹了口气,她有何尝不想,可现在的情势不妙,宫廷内外危机重重,缺不了她这个贴心人啊。
第四部 第四十章 摄政
大喜中的圣京没轻松几天,便回到了一片愁云惨雾中。
光崇皇帝大行,仅仅满月的皇太孙登基,为王朝历史上,甚至是几千历史上最年幼的皇帝,年号孝康。
抱着小皇帝的景阳站在了宝座的面前,听着下面群臣一连连的呼声,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心中茫然之极。
万岁,千岁之不过是一个笑话,即便是父皇,也没有那百岁的梦,仅仅六十便带着微笑驾崩而去。
万岁的呼声更像是一种诅咒,试问在百般国事操劳的压榨下,谁还能真的长命。
尽管早就明白有这一天,还是忍不住心中的伤悲,父皇,真的把这份重担交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了?
见她在那里发呆,身边陪侍的宫女青荷轻轻的咳嗽一声,让她猛然醒悟过来,清喝:“众卿平身!”对着下面一个个失心似的大臣脸上看去,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怪不得他们,皇帝的驾崩已经让他们失去了信心,没人认为自己一个弱女子和一个在襁褓中的小娃娃可以力挽狂澜。
“臣有本奏……”一个老迈的大臣站了出来,禀告道。
“恩,”景阳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听他回奏葬礼的诸事项,忽然有所觉,抬眼看去,却是青荷隐蔽的抓住了自己一只手,顿时心中一暖,注意倾听起来。
也没想到一个皇帝的后事居然如此的烦琐,让她有点的无奈,所幸有着遗诏在手,一切从简,现在朝廷里面也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再在这件事情上折腾了,所以。对这个问题,很容易就在各大臣处得到了通过。
一道道积压已久的政务纷纷过堂,在众人的合力下格外轻松。
小皇帝咿呀的拽着母亲的衣襟,好象十分地兴奋,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对他来说陌生的一切,还有那不懂的语言。外的客人。
领先的一群人在离很远的地方便齐刷刷下马步行。护送着中间地那位长者,年纪好象太大了点,走路都有点的费劲,尽管这样,仍然坚持神色肃穆的捧着一个精致木盒。
跟在他们后面的。便是一连串的马车,深深地轨迹告诉一路上的人其中的价值,也幸好他们早就将前进的目的地传扬了出去,要不然地话,恐怕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被人家给抢了个一干二净。
他们的一举一动皆瞒不过辽西的耳目。早就抱到了南宫孤地面前。
仿佛是想起来了童年痛苦的生活,他一脸的杀气,倒是让身边的几个人吓了一跳。夫人赶紧抚摩下他皱起的没有,埋怨道:“夫君你不是早就商定了计划么,现在发火什么缘故?”
南宫孤平静道:“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经历而已,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
南宫君剑看他的表情有趣,苦大恨深的,不知死活地接了一句,“那是。人家是送礼的,哪能一下子就把别人给打出门去,就算是要打,也得收下再说。”
话刚说完便挨了父亲狠狠的一瞪,夫人马上出来打抱不平:“你瞪什么你。有什么气发在乖儿子的身上算什么本事,儿子最善良不过。你看看,温柔体贴的,哪里像你一身地杀气……”
君剑不由自主的地看看自己的双手,不说话了。
她这一说更是火上浇油,南宫孤哼道:“还善良,他身上没杀气是因为杀的太多,早就腻味了,再说,他什么时候把那些人当过同类看过。”
恩,有点了解自己的味道,君剑有点的得意。站了起来,对二人笑道:“我先出去转上一圈,在这里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南宫孤惊讶道:“你就不留在这里么,见见南宫一家的人是什么德行?”
君剑冷笑道:“那还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群人互相扯皮,或者说还是想让我也看看你威风的一天?”边说还一边对着母亲眨着眼睛,惹的她直笑,“你们俩啊……”
“走了。”稍微的打了个招呼就想外走,也不理南宫孤的眼睛瞪的几乎凸了出来。
到了外面的街上正好看到那些据说是南宫家族中人,尽管装作虔诚的样子,可还还盖不住一身的铜臭气,暗呸了一声,老子也是商人,还专门做的是无本生意,比他们格调高多了。
忽然脸色一变,人群中有一股强大的气息直袭过来,压的他几乎透不过气,有点熟悉的说,难道是那老妖怪带人来的,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头上。
对那些家伙,还是少大交道为好,身形一闪就想退走,不料另一边也立刻顶上来一股,而且比先前的那个更为雄厚,顿时是进退不得,心中发狠,更是不服,从来都是老子玩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自己的说法,咬住嘴唇死死的相抗。
“小子,你要是不想把这里便成废墟的话,就再抗试试!”一道细若丝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威胁之意甚浓。
君剑立刻回以颜色,破口大骂道:“你个死老杂毛,不是上体天心的么,伤害无辜算个什么,居然在这里给老子摆道。”要是平常他是绝对不会如此的大动肝火的,今儿被欺负狠了。
“后辈小子,留点的口德,乖乖的跟我们走,说什么不伤害凡人的话,呵呵,你也算是一脚进了我们的门,也算理解了一些,不是一个世界,那就不是同类,简单的说就是草芥,我们可是没什么顾虑。”
另一个人的声音才随后进了耳朵,好熟悉。应该是那天碰到的那个,冷声道:“小子,那次你装的很像啊,居然连我们也给瞒了过去,说实话,你拿把凡事的剑跑到哪去了,不把他给炼化了我就改姓!”
君剑回头看了看衙门。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总算是心有忌讳,在这闹的话,后果实在是大发,里面有几个自己不得不要紧地人。特别是那小女儿,根本就受不得惊吓。
心中哀叹道:“乖女儿,今天爹就交到你手里了,长大后可别像你那不成器的姐姐一样,净给老爸惹麻烦……”念儿的下落他是一直伤脑筋的。在朝廷宫禁安插几个探子对他来说实在是轻易的很,和公主打成一气,更站在了议政大殿上。这不是胡闹么,笨丫头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万一插进去脚就别想干净拔出来,就为了这个,君剑这几天还一直抓头来着。
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死命的跑,据他们说,数百里外有片山区特别空旷……
夫人叹了口气。好容易人都走了,这些人可真地是难缠,抿嘴一笑,还是夫君有办法,这些人也真是的。夫君是心情好,今天和他们客气了几句。也是看在他们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没想到才忍耐了多大的工夫,就开始拐弯抹角的提出要求,其实在她看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