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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剑很不顺,很生气。
他本来以为窦天宇过几天才走的,到时候再给他送行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就都没问题了,因此放心的回去睡大觉,但他万万没想到窦天宇为了推卸责任匆忙就跑走了,给自己留下个大麻烦。
自己是很喜欢和倩儿开玩笑是不错,可是玩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开啊,特别是那丫头一天到晚的在身边打转,时刻找机会报复自己几下,虽然并没有怎么在意,但是平静的生活却没了。
回想起那天君剑睡了个好觉,做了个好梦,幸福的从床上面爬起来。梳洗之后迷迷糊糊的走到餐桌旁边,也没注意是谁给自己盛好了早饭,狼吞虎咽就吃了起来。
没办法,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总是觉的饿。而且最近自己的行为越来越向个小孩子了,也许是内心深处对这个身份的认同吧。
刚刚吃进去几口,还没来得及品味,可是落到肚子里面才觉的不对劲。那饭菜里面油盐酱醋一样都不缺,可是量上面却增大了几十倍。各种浓烈的味道充斥在口中,反胃不停,恨不得马上跑在外面大吐特吐。
转脸一看身边的侍女的面孔,大惊,嘴里面的东西又活生生的咽了下去,半天说不出话来,一阵干咳。
“你怎么在这里?”君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窦倩儿和一个在自己身边乖乖侍侯的侍女联系在一起。顿觉不妙,高声叫道:“你爹跑到那里去了?”
“他交代完让我做你的侍女后就跑掉了,还说要我好好的照顾你呢。” 窦倩儿恶狠狠的一字一句说道:“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细致的侍侯好你!”
君剑寒毛直竖,看她的表情就知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转身就也要溜,心中大声惨叫:“天宇兄,你这一跑可不要紧,可害苦了我。”
尽管想出了不少的法子来逃避,但是窦倩儿理直气壮的把他给搜出来,因为,她是君剑的“贴身侍女”,所以就算下人们把小公子的悲惨生活报向巡抚大人,无视君剑苦着的脸,大人公然宣布:“艳福。”可十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艳福,除了看看还能饱个眼福,其他还能作什么。
在这段快乐时光里,君剑学会了很多以前不可想象的事情。
比如说,早上一定要在某个时辰起床,不然被那个丫鬟叫的话,方法绝对千奇百怪,掀被子泼冷水是小事,有一次她竟然把一只野猫放了进来。
吃饭的时候要先品尝后再吃,细嚼慢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下面一口是什么。否则吃错了东西上吐下泻是小事情,要是发现什么半截的东西将会让你的心理乃至生理遭受重大的考验。
坐下的时候要仔细检查一下座位,保持清洁。如果上面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就要马上弄掉,不然屁股肯定遭殃。
……等等。
本来以君剑的本事逃过这些,再加上惩罚那个小丫头简直轻而易举。
但是他认为这是一场特殊的战争,必须要回应小丫头发出挑战,如果是用上了自己那些额外的能力,那就和作弊没有什么俩样,况且那样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当然,被动的应战并不符合君剑的性格。于是,君剑慎重的制定出一系列作战计划,展开逐步的反击。
战争是需要战场的,巡抚大人的后院就常常硝烟弥漫,鸡飞狗跳。
战争总会出现伤亡,君剑和窦倩儿轮番着脸色苍白,发髻散乱,衣衫破上几个大洞。
战争总会波及无辜,后院的丫鬟们就经常花花绿绿的到处乱跑,大喊大叫。
……
战争当然也会结束,某一天费劲心思的两个人相遇在一起,不由的看着对方的狼狈样哈哈大笑,毕竟拖久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吃饭睡觉都要提心调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干脆握手言和。
对君剑来说,能碰到一个如此另类的女孩子是可遇而不可求,居然和自己顽皮对抗了这么长的时间,全然没有了小时候那乖乖的样子。而倩儿在和君剑打交道的过程中对这个丝毫没有官宦子弟陋习的小孩子偏见全消,大起好感,全然放下了淑女的模样和他打成一片,好象又重新回到了幼年无忧无虑的时代。
不打不成交,非此语不能说。
第一部 第十三章 卫城
卫城,南宫府邸。
南宫夫人自夫君和儿子出门后,就和那些家中男子从军上战场的妇女一样,天天在家痴痴的等待。在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聪慧的女人,而是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虽然南宫孤作为主将,并不一定需用上战场拼杀,安全上面也有保障的多,但是丈夫和儿子一同出去,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就什么的依靠都没有了。对那些军人家属来说,战争胜利与否并不是非常关心,只是恐惧的望着门口,生怕有人送来家人阵亡的消息。而南宫夫人知道,只要战争胜利,那么作为主将的丈夫和儿子就差不多的无恙了。
所以当捷报传来,压在心头的大石就落了下来。
南宫孤得胜而回,朝廷先前的承诺就会生效,那么身为巡抚夫人,要想要做的事情就多了。在接待那些来往不绝的宾客之余就要准备搬家,巡抚已经不在仅是个武官,当然不能再住在卫城,岭城的庞大官邸在等着他们。
在此地已经住了十几年了,沉淀倒是不少。先前虽然是当了十年的百胜侯,看似非常的风光,可是没半点的实权,俸禄也不是十分的丰厚,加上家中本来人就少,即使世家财产丰厚,只就几个丫鬟侍侯着,也没怎么多招人过来。
乍一忙,几个人手忙脚乱的一团糟,南宫夫人里里外外的跟着忙乎,边叨念着什么什么不见了,什么什么是丈夫喜欢的,还有那么一大堆据说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到处的堆放,春儿柳儿也跟在夫人后面转来转去。
当南宫孤和君剑带着车队来到府邸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面南宫夫人干提着裙子,挽起袖子,头上还顶着一片蜘蛛网在一队行李中扒来扒去,顿时都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想笑不敢笑。
南宫夫人看见他们的样子马上白了一眼过来,“还不过来帮忙,在那里杵着干什么?”边念着:“剑儿你还不赶紧的过来找你那几本最喜欢的书和衣服,还有夫君你要的那几个古玩,我自己一个人都搞不清楚了。”
南宫孤看见妻子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块,有点心疼忙收敛笑意,道:“你怎么这么急着忙活,就是要整理也用不着这么赶时间,累坏了你怎么办?”
夫人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微笑道:“家里的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能帮的上的,你们现在都忙了好几天了,也该留出一点的时间来休息,我要是能做就多做点好了。”
南宫孤顿觉温情一片,也不管夫人身上粘满了灰尘上前揽住了她,就要显示一下作为丈夫的爱意。突然听到身后“噗嗤”的一笑,才意识到是在儿子的面前,妻子听到儿子揶揄的笑声,忙就要挣扎起身。
南宫孤看见气氛被儿子破坏,恨恨的回头瞪了他一下。
君剑看见自己的罪过大了,忙昂起头来,左右的看了几圈,竟张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大白天的怎么在门口一个人都没有,算了我还是回房去睡觉好了。”
说着还拉起身边窦倩儿的小手就想院子里面走去,还一本正经的问道:“倩儿啊,你说是不是,这看不见人不奇怪么?”
窦倩儿强忍笑意,道:“是啊,公子说的很对哦。”
君剑打了个哈欠,“天色不早了,大家都回房去早日安歇了吧,到了床上有冤的伸冤,有仇的报仇,有情的诉情,有爱的说爱。”接着仔细打量了下倩儿的身子,怪笑道:“倩儿,你看人家都要……要不我们也去房内研究一下?”
倩儿在几天内也斗嘴惯了,知道现在发怒或是害羞都对眼前这个坏小子没什么大用,要想打击他必须得找出致命点,比如,倩儿也打量下君剑的下身,“你能行么?”
保证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君剑马上就焉了,这是她试了好几次的法宝。
既然是法宝那就得拿来用,没想到这次君剑竟然伸手就把倩儿向房里面拉,倩儿呆了下,然后挥起拳头狠狠的砸向他的脑袋,君剑哈哈大笑逃走,倩儿怒气冲冲的跟了上去。
南宫夫人看到这一幕,问道:“你们这才出去几天,回来怎么多了个漂亮丫头?”心思一转,冷冷道:“是不是你要找来的当小妾的?看那姑娘到也水灵,你的眼光不错么。”
南宫孤大为紧张,连忙申辩:“不是我,是剑儿从外面捡来的,天天和他在一起,和我半点关系都没。”
南宫夫人脸色稍霁,奇道:“剑儿才几岁啊,怎么我看他们怎么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
“谁知道呢,”南宫孤叹了口气,将君剑在路上和关内的行事都和妻子说了,苦笑道:“咱们的儿子可不是一般人啊,我都难以理解,谁会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南宫夫人沉思了下,“这么说他根本就不是个孩子,而除了身材外就是个成人是么?”
“我看差不多。”
“那么,这就意味着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是么?”南宫夫人俩眼冒出了小星星,“我这就去仔细的瞧瞧我那儿媳妇……”
南宫孤昏了过去。
……
倩儿仔细的打量着房间中的一切,十分的好奇。在她的印象中,一个孩子的房间应该有玩具啊,摇篮啊什么才算正常,可她这个房间里面左右都翻了一遍,倒是找出了一大堆的善本古籍,手抄笔记之类,像个书房。
惊讶道:“你平日子里都是看这些东西打发时间的么?这么的用功。”
“是啊,要不然你难道让我去玩泥巴,或是跑到父母的怀里撒娇不成?”君剑翻了翻白眼。
“看样子你好象还没有好好的享受童年,才养成这么乖僻的性格,”倩儿带着怜悯的说道:“也是,我看你的父母也都太忙了,好象没有时间照顾你。”
“你……”君剑气结,她怎么脑筋能转到这份上,真不愧是窦天宇的女儿,连那张嘴都遗传了下来;板起脸来道:“你这是怎么做丫鬟的,总是想法子要编排主人的不是,一点的规矩都没有。”
“我爹只是叫我照顾你,我看你白白净净的被照顾的挺好的,”倩儿昂起了脖子,“其他的方面本姑娘不清楚,也不屑于知道,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尽管把我赶走啊,我还巴不得呢。”
“你想的美,送上门来的丫头那有这么容易就让你走的。”君剑不满的哼哼。
“对了,我先前问你好几次关于少君的事情,你总是左顾言他,现在都到了家里了总不能再瞒我了吧。”倩儿怀疑的瞅着眼前的小不点,路上问了几次都转移话题不回答,该不是唬他们父女的吧,如果真的是那样子,她绝对不会饶了这个小子。
“那个……”君剑尴尬的笑着,总不能直接的告诉她“我就是你的少君叔叔,投胎了,转世了,变小孩了,再骗了你作丫鬟了”吧,大家不一起发疯才怪。
“你果然在骗我……”倩儿看见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怒道,边就要伸手掐他的颈子。
君剑一步跳开,唬道:“你若是对我无理,少君就会生气的。”对我不礼貌,我当然生气。用自己的名号来吓唬别人不要对自己无理,哪里有这个道理。可窦倩儿却是一惊,生生住了脚步,道:“那你说说看。”
君剑知道这次不表示点什么就过不了关了,点点头走到窗户的旁边神情肃穆,倩儿看他行事古怪,楞楞的望着。
君剑朝她阴阴一笑,倩儿大惊,觉的鬼气森森,只见人影消失,反而一缕云雾围绕着自己转个不停,身子在中间为气流所影响几乎站立不稳。
倩儿惊问:“这就是少君成名江湖的身法如影随行么?你是少君的徒弟?”
云雾消失,君剑重新现出身形,静默不语。
倩儿上前问个不休,君剑仍然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朝她示意:了解了?
倩儿看见实在问不出什么多余的内容,失望的叹口气,点点头,拿他没奈何。
君剑老气横秋的说道:“记住,这可不是我告诉你的,我的嘴巴严的很,什么秘密也没透露。”就是什么都没说,看你能想到那里去。
倩儿委屈的点点头,心道:可能是少君逼他发了誓才不好向外面说的吧。不过心里对着个小子大为改观,少君叔叔所选中的徒弟,应该不会太差了的。心理迷茫,少君的徒弟,是下一代宫主么,要不要对他恭敬点呢。
君剑看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老实了不少,心下大乐,暗自怀疑自己怎么不早把这着棋使出来,害的白受了这么多天的苦,不过也没什么,慢慢的找回场子来就是了。抬头看看天色,好象不早了,道:“我的屋子内就先不要收拾了,明儿再说吧,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拉起倩儿的手,往客厅走去。
……
灯火通明的客厅里头,一大家子的人围桌而坐,在南宫家里头,本来人口就少,下人也没几个,所以干脆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