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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呆立,尽管他知道身为宫主的重责,也曾为能够在江湖上面占有一隅之地而打拼,但实际上是把他看作一个若有若无的任务而已,他从来没能够想到过,在魔宫子弟的内心深处能发出这样的呐喊。
他愧疚,十年前封闭魔宫说是希望子弟们不再流血,却只不过是掩盖自己私心的一种借口,为了和满足玉芝的愿望把那些魔宫子弟们置于压抑之下。他从来没能去了解弟子们的心态,也没有彻底的明白身上的责任。
是啊,他们压抑的太久,也许就要爆发,千百年的重压下面一旦爆发,将会惊天动地。
对着这位跪着也几乎有自己高的昔日好友和属下,君剑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扶起了他,轻轻的为他打去下身的灰尘,然后紧紧的握住了窦天宇的手。
窦天宇欣慰异常,虽然君剑并没有说什么,可那真挚坚定的目光早已说明了一切。问道:“少君要不要去见见那些赶来的几个分舵的属下?”
君剑道:“暂时还不用吧,让他们去拜见一个十岁的小孩,就算嘴上不说什么,可心理面总是不舒服的,这样做恐怕对我们的士气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等到我过些日子去见过各位长老后再说。”顿了顿,又道:“以后就不要叫我少君了,一旦被他们听去了不太好,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称呼公子也可以。”
“属下遵命!”
“你带来的那些人由你直接联系,布置他们在此地发展,具体的计划等会你和我回府去仔细商酌。”君剑道,“你等下就先把他们简易的安置好了,以后再慢慢的固定。”
窦天宇吃了一惊,问道:“我也要进你的家中么?”要和那些官家朝夕相处,想起来就头疼。
君剑道:“是呵,怎么你这堂堂的堂主都怕了?”
窦天宇反对,“什么怕,我只是觉的不自在,以后见了那些大人们恐怕得行礼了,必恭必敬的肉麻。”
君剑听他说的好笑,放下紧绷脸,嘻嘻道:“没这么严重,你到那里是我做我的西席,这个身份已经够不错的,见了谁也用不着行礼,我的西席的大礼,我看辽西地面上谁敢受?”
“西席?”窦天宇瞠目。
“是啊,这下子你恐怕就要出名了。”君剑得意洋洋,道:“一个巡抚大人的公子说没西席,那也够古怪的,可十年来我吓跑了十三个,气昏了八个,到后来也就没人来做这份活计了,现在我自己找一个,母亲大人肯定欣喜不已,她都操心好久了都没着落,附近的名士们倒是都拜访了个边。”
窦天宇哭笑不得,能这样子出名很得意么。
君剑又呵呵笑道:“你一进府,肯定会有一大批的人眼珠掉了一地,然后摆台下注赌你能在我家呆多长时间,到时候我也去赌一把,赢翻他们。”
“你……”窦天宇实在无话可说,少君怎么变的这么恶劣,难道是重生的后遗症?
君剑耳朵微微动了动,对后面的那片草丛喝道:“什么人,滚出来!”窦天宇一惊,忙凝目看去。
草丛抖了几下,然后就毫无声息了,窦天宇见古怪,集聚功力戒备,气势勃发。
君剑仔细的辨认下那声音,十分的熟悉,莞尔笑道:“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扔石头了。”
草丛分开,窦倩儿噘着嘴站了起来,她在后面等了好久都不见君剑回来,心中焦躁,生怕君剑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发生,就偷偷摸摸的潜过来想瞧一下,可没想到刚到这里就被发现了。
不对啊,要发现也应该是窦天宇那个老江湖发现才对,怎么被君剑先指出来了,顿时君剑在倩儿心目中的神秘指数又上升了一层,大有发掘价值。
有时候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的神秘程度是和他的可爱度联系在一起,越是神秘,那也就意味着越有吸引力。
君剑见倩儿的行为被自己破坏掉,就要过来兴师问罪,赶紧抢先问道:“你在那里干什么?”
窦倩儿微红了脸,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关心他才过来偷看的吧,那样子以后恐怕在他面前就再抬不起头来了。哼了声,整了下头上面被乱风吹起的头发,看这那满是揶揄的小脸,道:“我来看爹爹,怎么,碍着你了不成?”
君剑笑笑,不再去揭露她那幼稚的谎言,难道看爹爹值得趴在草丛偷看么。转首对窦天宇道:“西席,你先去把你的事情安排好,然后随我一同回府吧。”
对那“事情”两字加重了语气,相信窦天宇听的懂。
果然窦天宇目光中发来了然的信息,然后道:“那在下先去安排了,让倩儿陪你聊聊天吧,等办完事情马上回来。”说完也不看那惊讶的女儿,就朝院内走去。
倩儿迷糊道:“我爹又怎么成了你的西席了,难道你们刚才在谈这个?”
君剑反问:“难不成你认为你爹连西席都作不好?也太对你爹没信心了吧。”
“当然不是,”倩儿见他故意曲解自己的话,有点生气,怒道:“我爹本事大的很,他做你的西席才是大材小用。”
“好啦,也别那么的生气,”君剑不想让她过于生气,连声安慰,接着问道:“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只是奇怪你们怎么打的火热而已,你怎么能那么的会错意。”倩儿不满的说道,对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让人家心里不舒服。
“我让你和你爹呆在一起你难道不高兴么?”君剑奇问道,这对父女,着实关系不一般。
“怎么能不高兴啊,,只不过想起以后大家突然都在一起,有不适应。”
“能有什么不适应的……”君剑蓦的脸色微变,心中大呼失策。这窦天宇要是和自己在一起,那么和倩儿的什么事情不都会被他看去,那到时候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么办呢,刚才光顾去想正事,倒是把这一方面给忽略了,君剑苦笑,这也能算是因公废私吧。不行,君剑的脑袋疯狂的转动,要想个法子把他支出去才行,最不济也要把他和自己的住处给隔开。
可是避的了一时,还能避的一世不成。
君剑心想,当一个人掉到河里,身上的衣杉全湿了,旁边的人嘲笑他,怎么才能不被嘲笑呢。
打他?不忍心,再说难保打过了他不笑。
逃跑?湿衣服都被看去了,下次再遇到了怎么办。
……
这些好象都不是那么的好用,不过君剑又想出个新的主意:既然避不了他,就也把他拉下河吧。这样的话,大家都湿个干净,半斤八两,和尚碰见秃子,谁都别想笑。
君剑开始在脑海里面找寻合适的河,灵光一闪,有了——
哼,到时你掉了下去,我看你怎么来打扰我。
第二部 第七章 官职
出去俩个,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三,多出了还是个西席,君剑不得不亲自带着窦天宇到巡抚的房子中报备。
南宫孤近来被那些公事忙的昏头昏脑,那里还对这个儿子多上心,更别说对他做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有信心,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就随便的摆摆手,应付几句场面话就把他们俩人打发了。
君剑走出来气道:“有这么当爹的么,连对自己儿子请的西席都这么的随便。”
窦天宇笑着问道:“那你把要请我作西席的事情你事先和巡抚大人说了没?你还不是很不上心么,又有什么资格去怪别人?”
君剑若有所悟,自己行事先无孩童样,自不能再以常理来要求别人,道:“好在他让我全权处理,还给你了个不小的官职,也算给面子了。”
窦天宇刚才也是听了一头的雾水,他出身江湖,对这些官场上面的道道不是很清楚,就奇声问道:“这个巡按使很厉害么,怎么看见你说的好象地位不低似的?”巡按,听起来好象多如牛毛的小官吏,在各地到处跑的吧,能有多大的权力。
君剑当即回以看小白的目光,反问道:“那你说本朝的锦衣卫的地位高不高,权利大不大?”
“当然大,好象从朝廷到民间听到他们来了个个魂不附体。”窦天宇打个寒战,锦衣卫是朝廷建立起来的时候就成立的,握有生杀大权,要是看见哪个不顺眼,就马上把叛逆的罪名栽上去,然后抄家灭族。
平常在街上面要是见到那些衣着华丽,操着圣京口音的人打听消息,无数的人都会噤若寒蝉,生怕牵连进去。对江湖人来说,犯了事被官府抓住,最多是一个人杀头的罪名,一般是充军流放罢了,称为罪犯。
而要是被锦衣卫给抓了,则是大逆不道的钦犯,要灭九族的。窦天宇以前就听说过一则消息,江湖上面一绿林山寨打劫时候盘子没踩好,贸然劫了车朝廷的的秘密贡品,还把随车的几个锦衣卫给杀了个干净。时候寨主发现了那几个人的身份吓的赶紧禁闭山门,望能逃过这一劫。
可后来大队锦衣卫赶来,将造反的罪名扣向整个山寨,一夜间夷为平地,连那些头目们的亲友都被挖地三尺的找了出来,惨遭清洗。
这件事情在当时的江湖上面流传了很广,对锦衣卫都畏如虎蝎。
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窦天宇还尤记在心。他不明白,这个锦衣卫和自己担任的巡按之前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君剑叹道:“当初成立锦衣卫的目的是要检察官员民众的行为,来维护皇权的绝对稳定,后来历代皇帝的重视,才慢慢的权力逐渐变大。要知道他本来并不意味着有多大的权限,能到今日的地位是因为他们上皇家的耳目。,为他们信任。
顿了下,君剑一字一句的说道:“他们看到的就是皇帝看到的,他们的处理意见一般也就是皇帝的意见,也就是何以权势熏天的原因。他们中的一个千户就算遇见了一品大员也能专宠跋扈。”
看见窦天宇听直了眼,清清喉咙补充道:“你现在要做的其实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辽西地面上你代表的就是巡抚的亲信,没人敢公然和你对抗,以后你就放心的做事吧。”
窦天宇明白了,苦笑:“什么亲信,说白了还不是你们父子的狗腿子,为你奔波。”不过对这个身份蛮是欣赏,到那里办什么事情都方便了多,可是又多了个心眼,这南宫一家居然设立这样的官职,恐怕其心也不小。
君剑严肃道:“不是为我,而是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
窦天宇点点了解,对这一点也早就清楚,一荣俱荣啊。
君剑看都交代清楚了,就要抛下窦天宇回房间,却被他一把拉住衣服,窦天宇问道:“我的事情你还没有安排好,你怎么能就这么的走。”
君剑奇怪,难道还拉下了什么事情不成。
“是这样的,你让我做你的西席,可是我住在那里啊?”
“刚才不是和一个丫鬟说了,把你安排在东厢么?”
“可是,你好象没给我安排下人,再说我的女儿还在你那,我习惯了她来照顾我。”窦天宇不好意思的搓搓手,看着君剑逐渐发青的脸色八五八书房,肚子里面好笑。
君剑恼羞成怒,他这明明在找茬,想看自己的笑话。喝道:“你那天不是把你的女儿送给我做丫鬟了么?难道现在想要反悔。”
窦天宇笑道:“那时侯说好是在我离开的时候照顾你的,可是现在我回来了自然不算了。”
君剑憋了口气,当日是这么说的是没错,可这些日子有倩儿在自己的身边习惯了,舍不得要她回来,但又不好和窦天宇明说。混蛋,他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来撩拨。
君剑心思一转,笑道:“你看你的女儿也是大手大脚的,做什么也都没那么的细致,不如我再给你找个细心的丫头好了。”
窦天宇连连摆手,“不妥不妥。”
“我母亲身边的春儿举止端庄,聪明伶俐,正是最好的人选,”君剑笑呵呵,“等下我就去和母亲大人说。”
窦天宇大惊:“这怎么好?”
“我管他好不好的,只是你是我的西席,我总不能亏待了你不是。”君剑十分不满,道:“春儿多好,美丽大方的,母亲还一直张罗着要给他找人家的呢,来侍侯你还算抬举你。”伸手从旁边招来个家丁,让他把窦天宇带到厢房去安顿,然后就一溜烟跑了,留下窦天宇一肚的话烂在里头。
……
倩儿现在在干什么呢,君剑心道,八成去找那个小狐狸精了吧。
自己到底怎么了,居然把那个娇娇的小姑娘叫做狐狸精,就算她是别有用心而来,但是在外表上却毫无挑剔。可不是狐狸精又是什么,才刚过来一天就吸引了所有的眼光,这还不说那魅力居然大小通吃,男女不分,这不,倩儿早就巴巴的跑去疼爱她的妹妹了。
看来魅力还是分为好几种,就象当初魔宫下的迷魂堂里面的女子,习练姹女神功,一举一动无不在挑逗着男人的欲望,可就算是她们中功力最高者恐怕也只能达到如今这小姑娘的程度。
一个是由欲生情,一个是由怜生爱,道不同,达到目的却是一致。
不过这个青玉的道行高了点,对同性的杀伤力也蛮强的
君剑悄悄的潜到给青玉安排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