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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温润的手掌把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你到底怎么了?”青玉被他的专注目光给瞧的不自在,连忙撇过头,可是下巴却被他托住,感觉到火热的手指轻轻的挠动,瞪大了眼睛,他到底在干什么,怎么动作是如此的暧昧,身子不禁扭了扭,就要挣扎出来,再也不敢去呆在他的手指可以伸着的地方。
没注意君剑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个地方,刚才手指的挠动也不过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刚才青玉沙哑欲哭的声音还是把他震动了下,与还没到手的景阳公主相比,自己对青玉是不是有点的太过分了。不但她的父汗死于自己这一方的手中,囚禁了她的家人,更强行 把她留在身边这么些年,要知道最近的几年可是女人一生中最为珍贵的几年,就这么的浪费在自己的身边。
想想现在倩儿的年纪,再看看她们平日的气色,就可以明显的发觉差异,要知道她们的年纪可都是差不多了。政治是一回事,可是要耽误人家青春的事情就太不地道了,君剑轻声道:“你今年也不小了吧?这些年是苦了你,”沉思了下,觉得还是补偿她点好,最起码最近这些年对后金部族的顺利掌控,这个丫头虽然曾经稍微的扯下后腿,但毕竟功不可没。
青玉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今天他的心肠变软了,要知道这样的话前些年从来没能听到过,一时间心中有点发热。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人家,或者你觉得我手下的哪个人还不错,尽管说。”君剑拍了拍她的肩头,可是却看到她的脸色在瞬间变的煞白,想了想自己说话中的毛病,改言道:“要是你在后金有什么青梅竹马,也可以,哈哈。”
青玉艰难的吐了口气,冷道:“这件事情不劳你费心,现在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不过现在后金皇族子弟全落到了你的手中,你就不怕我再生个继承人再去重掌后金?”
这个说法倒是不错,自己好不容易才将所有的后金皇族给囚禁起来,万一再有流落出去岂不是又造成了麻烦,想了想君剑不禁失笑,要是她真的如此的打算的话断不会就这么的说出来,再说现在后金局势日稳似一日,哪里还能是那小小的血统所能撼动的。
脑子中间忽然略过了一丝莫名的想法,可是转瞬间就消失不见,君剑苦恼的敲敲头。
青玉也不敢让他多想,连忙转移话题道:小姐在您临走的时候曾经交代过在外面不可以花心,可是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才几天就又招惹了个。”
君剑愕然,这才想起眼前这个人可算是倩儿的心腹,自己要是有什么不轨肯定是要打小报告的,可这个误会可要不得,连忙摆手道:“公主是不可避免的,玉姑娘可是我的师妹,可不要乱说。”
青玉道:“天下谁还能做你的师傅,再说我在你身边这么些年可从来没听说过。”
君剑的脸色严厉起来:“这些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万一有什么风声传到了念儿的耳朵中,我可就唯你试问了。”
青玉被他突然发出的脾气给吓了大跳,已经好久没能见他爆发出如此大的真火,看来对这事十分的看重,再也不敢撩拨下去。
君剑严肃道:“你要记住,她是我妹妹,只能是妹妹。”
青玉连连称是,心中却暗道:“骗鬼去吧,女人这么多的身份,鬼才相信你只选个最没什么用的妹妹称呼。”
君剑看她还算听话,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说的那些话漏洞还是不少,只要一个人就这么的一说估计就会引起念儿的疏忽,看来以后要好好的补补漏子才是。看了看旁边堆着的衣服,道:“你现在来的正好,这件应该就是朝服吧,怎么这么的复杂,以前你在宫中估计对这么也是十分的熟悉,给我换上看看。”
青玉轻应了声,上前翻看着,虽然后金和清风宫廷并无来往,可是朝服毕竟有些相近,细细研究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诀窍,和后金的朝服相比还算是有些简单,心中还是有点的伤感,以前的记忆恐怕要永远尘封于心底了,也许后金皇廷再也没有机会重新建立,朝服恐怕再将永远和自己告别。看见君剑在镜子面前摆好了姿势,就给他穿戴起来。
宫廷裁缝果然天下一绝,这么些零碎的东西一但穿起来就完美的构成了一个整体,只是君剑的那张俊美的脸蛋和这个严肃的朝服有点儿的格格不入。
君剑在镜子前面瞧了下,努力回想父亲接见属下时候的表情,眉梢坚定,眼光衡远,伫立的身影渐渐浮现出威严的味道,直让后面的青玉看呆了,忍不住手指轻微的朝前面点点,眼前这个完美造型不会随风飘散吧。
……
念儿在粉红色的纱帐里面轻轻的一个翻身,嘴角逸出了一丝微笑,今天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就象梦一样,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总算是知道了父亲的消息,要知道这可是她从小以来的最大愿望。
虽然没可能立刻相见,也许不会用多久了。
憧憬着那一天,去告诉他她们母女是如何的思念他,并且可以骄傲的宣布,自己没他也可以顺利的长的如此出色,也让他为当年的所作所为而忏悔。
现在毕竟是有个师兄,而且看起来这个师兄还是很疼爱自己的,虽然在最后曾经搞的有点不愉快,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很有道理,毕竟皇族的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就算是他把小五给娶了回来,还是有自己可以保护她啊,绝对不让师兄去干涉她的生活,反正师兄只是要一个名分而已,对小五自身还是不甚在意,未来还是可以让她幸福的。
心中也是隐隐有个想法,师兄这样的人才,恐怕在世间都是很难找了,小五干吗不去珍惜,还落到了逃家的地步,也许她当时只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坏了,真的要是见了他的话,恐怕不会再拒绝了吧。
想想……沉沉睡去。
第三部 第二十四章 差异
“太守大人,”一个浑身是血的军士跌跌撞撞的奔进了门里,倒是把里面的几个文职官员给吓了一大跳,目光迅速都集中到了在主位上面皱眉苦思的察哈府太守的身上。
那太守一见来人却是大惊,正是前些日派去寻救兵的游骑,看见他跑的太过激烈,大口的喘气说不出话来,忙令旁边的人给他端上了一杯水,让他先缓一口气,急问道:“情况到底怎么样?”
“大……大人,”那军士摸了下背上仍然钉着的一枝利箭,呲牙咧嘴,边喝点水大喘了几声,结巴道:“骑兵,全是骑兵,不但是我们的境内,就是名石府的情况也不比我们好多少,他们的府城都被围困了。”接着又道,“属下按照您的交代,专门越过了他们到了辽西府,可是得来的消息是他们也遭到了后金骑兵的连环冲击,战局好象不利,巡抚大人已经亲临前线指挥战役,属下曾经找他们府中留守的李将军,据他所说对我们情况很是同情,但是爱莫能助。”
太守的心情在瞬间就跌落到了谷地,本来还希望临近的名石府能给自己一些帮助的,现在看起来他们的处境连自己都不如,自己本来来多了个心思,近年来辽西的威名很盛,虽然遥远一点还是希望他们能助自己一臂之力,可现在的希望全然破灭了。走到城头上面,对着远方的那些小小的黑影们叹了一口气,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要知道西北长城坚固无比,又地处荒漠,没什么油水可以捞,所以这些年来无论是蒙元还是后金都没把自己这些给放在眼里,一直都是平安无事的,守卫也大都松懈。
没想到一夜间,那些人的目光就瞄向了自己,而且蒙昧的他们居然拥有的楼车等攻城利器,在自己这方不设防的情况下一举越过了长城。
按理说这些人并没什么多大的规模,大部队派出了后也并不和自己正面交锋,总是三五骑形成一个小小的单位,在自己大营的外围游荡,一旦有机会就猛扑过来狠狠的咬一口,就仿佛一只只的野狼一般,委实头疼不已,在屡糟损失的情况下只能严神戒备,不敢出战,任由他们在外面不停的骚扰,军队的勇气在一点点的消磨干净。
终于有一天,外面的野狼多了起来,也更加凶狠了许多,几百个骑兵就敢袭击自己的大营,而缺乏骑兵的察哈士兵往往在回过神来后只能看着他们马匹扬起的灰尘发呆。
太守一看这样的仗再也没办法打,连忙集合军队欲退回城中。
可这一路并不是好退的,那些敌人在瞬间聚集成了狼群,对失去营寨保护的军阵后面掩杀,士气低落的察哈再也无力抵抗,分散逃逸,可两条腿又怎么可能跑的赢四条腿,只能象谷物般被那些拿着镰刀的骑兵们收割着生命。
好容易退回到了城中,太守捶胸痛哭,六千军队回来的还不到三成,要知道西北人烟稀少,能维持六千的军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这些可是他这些年来积攒的家底,在瞬间就丢了一多半,怎么不痛心。
无奈下只得命人四处求援,朝附近的几个府全发的求援信,虽然离京甚远,还是抱了一线希望给他们派去了信使。
提心吊胆的等待日子里,外面的那些敌人好象并不急着攻城,只是一日日的在外面演练大队骑兵冲击,耀武扬威,让城里面的那些骑兵愁眉苦脸的欣赏着,边掰着指头数自己还有几天的日子可以过。
他们是被援兵的希望一日日的鼓舞着,要不然根本就坚持不下来。
而现在,太守只觉得头上仿佛一盆冷水浇下,察哈府还在名石府的西边,临近有能力及时救援的也只有他们府,帝国内部的兵种组成大部分的步兵,所以对其他的府甚至是朝廷的援兵并不抱什么希望,他们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可现在他们居然也被围困,这可让自己怎么去找救兵,难道就这样在那些铁骑的面前等死。
叹了口气,挥挥手让其他的人把那个半死的军士给抬去休息,缓步走到城墙的上面看着灰色的天空。眼中余光忽然发现几个黑影在朝城墙迅速的接近,骏马奔驰,几乎一刻间就到了眼前,心中警兆一闪,慌忙把身子一低,只觉得头皮上面哧哧破空声作响,顿时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乖乖,差点命就没有了。
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动,好半天才有几个士兵来扶起他们的太守大人,还好心的告诉他,那些骑兵早就走远了,只让他心中大骂,这些士兵怎么反应这么的迟钝,甚至连还击的勇气都没有。
不过还是没有骂出声,外面的那些骑兵弓法娴熟,几乎个个都是神射手,自己的这一方即使在城墙的上面也占不到半点便宜,何况近几年的战备松懈,守城利器却没准备多少,弓兵早就在前面几日的消耗战中消耗完了,现在正处于挨打阶段,士兵恐怕也都吓破了胆,守城的时候也只是抱着檑木躲在那儿发呆,连头都不敢抬。
人家又没攻城,犯不着拼命。
太守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抬头看看颤巍巍的插在旗杆上面的几枝箭却是倒抽了口冷气,从上到下齐齐的一排,也太准了吧,不过上面好象还钉着什么东西。
当手下好不容易把那古怪东西递到他的手里面的时候,这个太守在瞬间就黑了一半的脸,这些人也太猖狂的吧,上面歪歪斜斜的字体用极其恶劣的语言威胁他献城,要不然等到城破之日会被活活玩死,语言粗鲁的几乎让他以为是街上的地痞流氓给他们的主将捉的刀,上面甚至还绘图说明几种玩法,就像什么五马分尸,拖人赛马,等等,甚至还有一款活人天葬,就是把一个人绑在地上开几个口子,放在空地上面让鹰活生生的啄食,更为过分的是画图者还在那几个小人的旁边专门注上了他的名字,不禁在愤怒之余冷汗直冒。
不投降的后果也太严重的吧。
……
边疆岌岌可危,圣京歌舞升平,这已经是多少年的惯例了,反正战争离我们好遥远。
前几日宫中大乱,贵族们都在思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消息被封锁,但天下还没不透风的墙,渐渐也都了解了点,都以为将要举行的大礼会被推迟,可是想到宣称抱病的公主又重新出现,气色不是很好,可成年大礼将按原订计划操办的消息迅速在圣京传的沸沸扬扬,一时间吸引了所有豪门世家达官贵人的注意,背后的皇帝,德妃,甚至那个还算得皇帝欢心的哥哥把她的身上蒙了一层耀眼的光环,令无数人神往。
区区一个成年礼就如此的大操大办就足以说明她在皇族中的地位。
何况,据说这位公主长的还是国色天香,只要能得到她,估计地位,权势,财富美女就一样都不缺。
主办大礼的官员家中几乎被踏破了门槛,礼物都堆满了几间房子。
不过让那些贵族青年心中大骂的是,这个家伙明显是个赃官,本来现在朝野上下也没几个干净了,说赃官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情,可是他居然光收礼不办事,还口口皇命大帽子压了下来,一脸爱莫能助的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