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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君剑呆呆,对着兀自沉吟在遐想中的青玉耸了耸肩:“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就算打上这么贵重的珠宝还是没能送的出去,看来以后也只能由本公子管你的饭了。”
众人心中大骂:“你小子要是真的想送的话就不会搭上那个要命玩意了,”虽然据刘头的表情那玩意很值钱,要是现在大家都是近在他的眼皮底下,谁也不希望现在又有一颗珠子碎裂到自己的身上。
青玉现在对旁人的注意全然没有什么感觉,心神激荡,仿佛地狱天堂在一瞬间就经历了一回,刚才对君剑的怨恨早已不见,本来她还以为他真的要把自己当成礼物送出,可是细细的一想也就觉得自己多滤了,想想这些年在君剑身边的日子,这个家伙在辽西几乎是一手遮天,又起了这么多的宝藏,说是富可敌国一点不错,可是回顾下他这些年的行为,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守财奴,要想从他的身边赚去一点的好处都是难于上天,他一向崇尚的是做无本生意,又怎么会因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把自己送出去,那以后在京城的日子还有谁再为他铺床叠被?
而现在紧紧的攥住手腕上面的那青白相见的手链,前些日子还见着倩儿抚摩胸前项链时候的痴迷之色,当时还妒忌的不得了,现在却轮到自己的头上了。
对于她多余的心思,君剑并不清楚,也不愿意去猜,对他来说,当时也只是注意下这个链子很适合她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看见众人那不自在的目光在哪个浑身白霜的人身上下的扫着,君剑裂嘴一笑:“这个玩意是打北方的那些蛮族那弄来的,那些黄毛人啊,表面看起来是恭敬的不得了,没想到实际是这个的滑头,给小爷我送个次品过来,”上前用两指轻松的挟起那兀自寒气逼人的珠子,小声的骂道:“看以后还不给他们好看。”说着把那珠子给投入到自己的酒杯中去,然后大口的望嘴中一倒:“今日多有得罪,这杯就当是赔罪吧。”只听的口中咯吱咯吱声音不绝,显然那些酒在一瞬间化成了冰,心道还是别有一番风味,没想到这个珠子还能有如此的妙用。
那些公子哥儿本来看见他的双手去拿那颗珠子皆是幸灾乐祸,这小子的眼头也不怎么样的么,有了一个堂堂的列子在眼前还能冒如此大险。
可是奇怪的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在那里美孜孜的把冰块大嚼特嚼,然后小心的把那里面的白色东西倒了出来,徒手就把那手链完好的拼起来。
青玉丝毫没有担心这个首饰会再次碎裂,自己也不免会遭鱼池之殃,紧紧的攥着,似乎上面还有君剑残留的体温。
那刘公子和周围的几个人对视了几眼,本来想给这个小子摆了个鸿门宴,可没想到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得不顾及形势的变化,碍于皇帝的情面不好再做什么举动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甚至在自己这些人的眼皮底下对手下的那个兄弟狠狠的戏弄,心中纷纷不忿,可是却也无可奈何,抓不到他的把柄,现在虽然还有不少的兄弟还有点觊觎那个小美人,却再也无一人敢上前去骚扰,毕竟那个先辈还在那里摆着呢。
恐怕硬的方面是行不通了,几个人有默契的点点头。
那个冰棍的几个下人连忙上来把主子给抬下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朝君剑瞪了一眼,凶光四射,可是这里不是他们如此的身份可以说话的,当下愤愤离去,倒是把君剑吓的瑟缩了下,不禁朝旁边的丫头身边靠靠,倒是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刘公子干咳了一声,发觉眼前的局势越来越失去的控制,起身道:“南宫世兄……”
南宫君剑仿佛笑了笑:“吃饱了,喝足了,还是多谢兄弟你的美意啊。”然后伸长的手臂,踮起脚尖越过饭桌在他的肩头还拍了拍,直让他心中忿忿,你小子当自己是什么人啊。
君剑抢先道:“俗话说吃人的嘴短,小弟现在的嘴唇都快要落到肚子里面了,兄台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断无推辞。”说着,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脸上。
那刘公子心中稍微的松了口气,这个小子要是主动退让就好了,当下沉重的说道:“听说南宫兄不日就将进宫参加公主殿下的大礼?”
“是啊,这个有什么不对?”君剑一脸的白痴相。“小弟要参加的话,兄台那肯定可以在台上,在京谁敢挫您刘大公子的声威。”
刘公子窒了一口气,周围其他的人也纷纷把愤怒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一脸无辜的人,现在京里的名单都要传遍了,这个主角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简直让他们不能忍受。
刘公子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却顿时有收敛了许多,道:“据说前些日子公主殿下曾经出宫,还是南宫兄把她给请回去的?”
君剑在嘴唇上面嘘的一声示意他轻声:“这事你是如何得知,后宫曾经严令不得外传,小弟就是立下如此的大功也半点也不敢在外面炫耀。”
旁边的一个小弟插嘴道:“你还不看看我们刘老大的家中到底是什么人。”
刘公子一声长叹:“南宫兄既然曾经亲身参与此事,那么也也就实话说了吧,我们的公主殿下可是对你十分的不满意的,这些可都是我从皇宫内部打听来的消息,你对这件事情可要十分的慎重啊。”
当然不满意,她当时还口口说是大狗熊呢,君剑心中暗自嘀咕。
刘公子的脸上带上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因为家世的原因,小弟也常常在宫中走动,和表妹……噢,不,是公主殿下走的十分的近……”说着还眼神望天,一脸的幸福。
君剑的眼睛四下的瞄着,上下晃动,小声的念叨:“青梅竹马?”
“殿下的心思不是我们这些人能猜的到了,谁也没想到她对这个事情能有这么大的反映,对于了解公主离宫内情的南宫兄来说,那次公主殿下的痛苦应该是很容易理解吧。”
“理解,理解啊,”南宫君剑心中呵呵笑着,那个鬼丫头差点没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拖累,理解她个鸟,没见过一个逃家还想顺便钓个凯子的,居然找到个西贝货的头上。说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实在感人,没想到在如此的花花世界,深宫大院能发生这样深厚的感情,实在令小弟敬佩不已,怎么能不助兄台一臂之力,”说着还似乎想要擦擦感动的泪花,“下次面见皇帝的时候,在下一定慷慨陈词,皇帝圣明,一定会这个世间留下如此佳话。”
第三部 第三十章 谈判
“头,找到了小小姐的去向了。”一个灰衣人跑到了他们的聚集地大喊,一脸的惊喜,引的周围的几个兄弟匆忙的围了过来。可是看见领队还是愁眉不展,不禁都问是怎么回事。
头领叹了口气,道:“小三,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消息?”
“我托了在京的几个兄弟仔细的查探,那几辆古怪的车子进了京中重地,他们的主人现在也在京城大大的有名,”那个手下一脸的烦恼,看来在追查的过程中遇到的阻力不小,面对同伴疑惑的目光苦笑了下,“是亲王府的那位爷。”
“亲王,他不是早就已经被圈禁了起来了么。”
“你的消息早就落后了,现在亲王府邸已经被赐给了辽西的那位主,据说他现在也是挺春风得意的……”
头领的目光闪闪:“大小姐早就有言在先,我们是万万不能和辽西的那股势力交锋,可是现在小小姐可是她的心头肉,就这么的落到了他的手里,我们现在恐怕再也避免不了。何况,我们的消息已经发回去了好几天了,只有个让我们待命的回令后,其他的什么指令都没了,难道就让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小小姐的失踪?”头领的目光在几个属下的身上来回的巡视,“真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我们这几个小小的保镖送能承担的了的,难道总坛当中也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周围的几个手下纷纷低下了头,他们也只能算是大小姐提拔上来的人,对这份命令还是难以理解。
“头,我们最好还不做举动的好,反正有总坛的这份命令压着,以后就是有什么的责任也落不到我们弟兄几个的肩了,不如静观其变……”
“……算了,”头领左右为难,“我还有个直接和大小姐联系的方法,我再和她直接联系下,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总坛让我们待命的意思也是她下的。”
“也好。”
……
武林大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在场地上面的人群已经被完全的划分成了两个部分,泾渭分明,或者可以说是个大大的包围圈,他们中间的成员纷纷的怒目而视,随着包围圈的逐渐运动,核心中的那一群人已经被越压越小。
中间领头的那位长须人虎目一瞪,这样子再转下去恐怕自己的手下再也无心理去和他们对抗了,当下把手中金刀狠狠的往地上一插,悲愤朗声道:“江湖人本是一家,周围何苦如此相逼,”看见周围了人冷酷的眼神再无一丝的松动,高声叫道:“能否让玉小姐给老朽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转动的包围圈渐渐的停了下来,甚至还是露出了一条细缝,中间的一个素衣使女迈步走近,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清脆的声音在嘈杂的场面上空回荡,“大小姐的身份又怎么能让你说见就见的,有什么话和我说也是一样,她已经让我全权主持此事,有什么就赶紧说。”一脸的不耐烦。
“你……你……”那个人的长须直颤,他怎么说也是西南武林的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物,怎么能容忍一个黄毛丫头如此的奚落,半天才好容易的平静下来,毕竟眼前的局势并不值得他乐观。
抱拳道:“不知道姑娘如何称呼?”
“大小姐平常都就叫我诗儿……”那姑娘自豪道,看起来好象是深得大小姐的信任,周围其他的人也向她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那好,诗姑娘,”拱了拱手,忍着怒气说道:“老朽也不过是表露出了一点的异议,怎么这些人突然就把我们给包围了起来,难道这就是武林盟的待客之道?”他本来在西南做一方大豪已久,确实就是个土皇帝,也没把江湖上面的什么事看的太重,这次被所谓的武林中的精英强邀而来,没想到只不过是说了下对联盟的不满,就发生这样的场面。
说着还向后面的那位孙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看他个败家子的样,还叫嚣着说什么想见识一下当年江湖第一美人的风采,忙不迭的把自己一家都给拉到了现场,现在可好,就你小子的一个不良念头,我们一家恐怕都不好脱身了。
那自称是诗儿的姑娘道:“江湖纷乱已久,正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联盟来保证整个江湖的安宁,金刀王老爷子在西南也算上个说的话的人,难道对我们小姐的善心也要批判么?”
“老朽绝无此意,对玉小姐父女的抱负还是知道一点的……”王老头沉思了下,“老朽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对江湖上面的事情实在是有心无力,只盼着能回家侍弄后代,对小姐的好意也只可以心领了。这样吧,以后在西南的地面上什么事情只要吩咐一声,我的儿孙自然效命,至于这个入盟吗,就暂时缓缓吧。”虽然这个决心并不容易下,可是眼前的情况还摆在这里,不得不低头。
诗姑娘娇笑道:“王老爷子恐怕是会错我们小姐的意了,那些事情都是我们盟的一些鸡毛蒜皮,那里还能麻烦您老一家人,”老头松了口气,这样子是最好。没想到那丫头续道:“我们盟在江南屡遭官府打压,这次进入西南是绝对不会和老丈相冲突,不过人生地不熟的,还望您老人家能给我们几个手下几个落脚的地方,再派几个人给我们指点下生意。”
“既然这样,”王老头道:“老朽自当奉上铺面十张给诸位接风。”面上的表皮在抽动,西南本是自家的地盘,现在忽然被这些人给插了一脚,还要出血去欢迎,心中自然不会痛快。
诗姑娘正言道:“老爷子可真是大方啊,不过我们这次来的人恐怕也太多了点,不如这样吧,”说着从袖子里面抽出了一张纸,朗声念道:“铺面七百五十三张,伙计七千六百人,保镖一千三百,至于您老人家的那个住宅,我们就不动了,可好?”
这下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那个老头更是浑身发抖,指了她的脸骂道:“这是敲诈,敲诈,这些可就是老朽一家三代以来的所有财产。”
诗姑娘一脸的为难:“我们也没办法啊,在您老人家的眼皮底下又站不稳脚跟,一下子就派了这么多的人来,只能让您在帮我们方面多多的操心就是了,老人家慈悲为怀,肯定不会拒绝小女子的要求的,是不是啊?”看见他几乎要气昏了过去,当下又甜甜一笑:“要是您老人家是我们自己的盟友,您的就是我们的,何苦要派这么多的人来这西南的苦地方来受罪。”
老头的几根胡子再也受不了主人的战抖,飘落了下来,“什么盟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