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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唯一的理由,便是来自于亘古,女人本身对于选择优秀品种,繁殖下一代的需求!
古人往往不自觉的以对方的才貌、身份、地位、财产来作选择,其实这些需求,正是为了繁殖优秀的下一代所必要的条件。
任何一个正常的女子,总不会选择一个身有残缺的男人为夫吧!就算一个男子丑一点,或者四肢有稍微的残缺,可是只要他具备才华、地位、财产这三项条件,依然会受到女子的青睐,因为这些条件也是保障下一代成长的必需条件。
如果这三项条件一无所有,仅具有端秀的容貌和健康的体魄,依然会受到一般正常的女子所喜爱,因为这样,她们可以让优秀的遗传因子繁衍下去,完成她自出生以来,便已肩负起的责任。
假使一个女子纯粹为了金钱或地位,可以嫁给一个身心残缺的男子,那么她只能算是已经残缺的女人,这完全是因为后天环境的薰陶,让她心灵受到污染,以至于残缺不全,算不得一个正常人。
女子之所以善变,环境所造成的影响极为巨大,故而这个世间,残缺的女子极多,这种残缺的女子,表面上看来娇艳如花,其实心地丑恶,更甚毒蛇,一般所谓的蛇蝎美人,所指的便是这种女子。
男子若是碰上了这种蛇蝎美人,为了贪图她的美色,就算不死,最少也会脱一层皮,那种痛苦,远非言词所能形容。
时空无论如何变化,只要人类仍然存在这个宇宙,像这种心灵残缺的蛇蝎美女,绝对会在世间存在。
不过幸好大多数人都是正常的,这类女子到底居于少数,否则多几个武则天或慈禧太后,中国早就灭亡了!
依此类推,男子中心灵残缺的狂人也是少数,如果多几个纣王、正德皇帝之类的人物,中国就惨了,西方如果再多几个希特勒之类的狂人,也更加难以收拾,人类浩劫也将更甚。
JZ※※※楚花铃和金玄白说话时有似在打情骂俏,早已让那些道士气得要死,只是一时震慑于金玄白的骇人绝艺,全都未及反应过来。
此时,当围观群众发出哗叫之声,那留在石阶上的道士们全都觉得羞愧难当,气愤之下,纷纷拔出长剑,从石阶上跃了下来。
就在他们身形刚动之际,昊天老道运起全身功力,身躯一躬,剑泛激光,滑行“之”字形,趁着枪杆弹起半寸的刹那,退开七步之外。
本来金玄白只要大步跨开,枪尖飞旋,笔直吐出,立刻便可将昊天老道刺死,因为他的气机已将对方锁住,无论昊天要往何处逃走,都脱离不了七龙枪法的掌控范围。
可是金玄白却咦了一声,不但未进步出枪,反倒退了一步,把整根银枪缩了回来,夹在肘际。
楚花铃讶道:“大哥,什么事?”
金玄白没有应声,目光凝视着昊天老道,问道:“请问道长,你跟武当派有何渊源?”
昊天道长侥幸脱身,已吓出一身冷汗,见到二十多名弟子都奔了过来,胆气顿时一壮,扬声道:“把受伤的人抬走,立刻布都天降魔大阵!”
那些道士闪动奔行,有的抬人,有人挺剑站好位置,瞬间便布好了一个阵式,成半弧形把金玄白和楚花铃围在中间。
这时一个中年道士扬声道:“各位乡亲施主,请立刻退离广场,否则本宫要施法布阵,威力强大,难免会不小心伤及各位,请各位谅解。”
那些围观的群众有的已经站起,有的仍在跪着,闻言齐都慌慌张张的朝大门奔去,不敢再留在广场上。
昊天老道见到群众已经走光,阵式已经布好,神色镇定下来,从怀里取出一只小铃,开始缓缓摇动。
铃声一起,那参差而立的十一名道士也一起取出小铃开始摇动,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也不知念的是什么咒语,声音高低起伏,似是完全配合铃声。
金玄白脸色一沉,道:“兀那老道,我跟你说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
昊天道长左手摇铃,右手持剑,冷冷地望着金玄白,道:“贫道昊天,执掌玉清宫以来,已有十多个年头,自问一向苦心修持,从不过问江湖之事,不料施主仗着绝世武功,竟然强闯本宫,伤我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玄白沉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老道,你废话少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和武当派有何渊源,你是答也不答……”
昊天道长脸色一阵变化,却没有立刻回答。
楚花铃颇为不解,问道:“大哥,这些老道显然是魔门中人,跟武当派有什么关系?”
金玄白道:“祢不知道,刚才这个老道施出了太乙剑法中的龙形一式,火候不差,显然已经得到武当真传,为免发生误会,我才要问个清楚。”
楚花铃哦了一声,还没说话,似乎觉得心中一阵烦闷,皱了下眉,感到铃声咒语似乎穿脑而入,让人更加焦躁起来。
昊天道长把楚花铃和金玄白之间的话听得清楚,脸色一变,试探地问道:“请问施主,你和武当又有什么渊源?”
金玄白发现楚花铃神色似乎不对,问道:“花铃,祢怎么啦?”
楚花铃道:“大哥,不知怎的,我听到这些铃声,心里颇为烦闷,好像有许多手在心里抓样……”
金玄白本身心念坚定,修为深湛,完全不受铃声和咒语的影响,却想不到楚花铃仅这一会工夫,便已有了反应。
他跨出一步,眼中闪出熠熠的光芒,强大的气势从身上涌出,银枪尚未出手,那十二个道士已被气势锁住,身形开始摇晃起来。
昊天道长大惊失色,手中铃声一阵急摇,长剑乍动,布起一层剑幕,那些道士听到急促的铃声,似乎神智一醒,开始踏罡走斗,移动起来。
随着青袍拂动,长剑扬起,铃声更是急促,念咒之声也更加高亢。
金玄白冷哼一声道:“昊天老道,你相不相信我在三招之内,便可以让你们全部横尸于地?”
昊天道长怒道:“施主太狂妄了,就算是武当掌门来此,也无法在三招内破我这都天降魔大阵,更何况你仅是一名武当弟子……”
他深吸口气,压下了胸中怒火,喝道:“你还不明说,你究竟是武当哪位道长的弟子?
否则大阵一起,连贫道都无法停止了。”
金玄白敞笑道:“你这杂毛老道,真是不知好歹,我是看你刚才使出武当太乙剑法,这才放过你,如今你既然仗着这个什么狗屁大阵,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他一手高举银枪,大喝一声道:“谁敢动手,就废掉一条手臂,以作惩戒!”
喝声一出,昊天道长手中的铜铃陡然从中炸开,接着那十一个道士手里的铃铛也都一起爆裂开来,变成了十一个哑铃。
那些道士吓了一大跳,举起手中铜铃一看,只见铃身裂了四条大缝,像是将谢的花朵一样,只要再用力一摇,整个铜铃便会四分五裂,掉落散开。
昊天道长惊道:“狮子吼!”
他退了两步,脸色大变,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金玄白道:“在下是神枪霸王金玄白!”
昊天老道口中念道:“金玄白?金玄白?你到底是武当弟子还是少林弟子?”
金玄白道:“你别管我是哪一派的弟子,全都给我把长剑收起来,嘿!别说你这什么狗屁的都天降魔大阵,就算神刀门的刀阵,双剑盟的剑阵,我都全把它给挑了!”
昊天老道似被巨雷击中,全身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神刀门和双剑盟都是在苏州建立山门,广招徒众,势力极大的门派。
尤其是神刀门,门下弟子约有四百余人,散布于苏州各地,连地方上的堂口组合,都要每月孝敬银子,才能维持生存。
玉清宫虽然僻处城西角落,昊天道长也没有显露过武功,更没踏足江湖,不明白武林中的现况,以及江湖中的一些名人轶事,可是玉清宫对于宫里信徒们的情况倒是极为清楚,自然知道神刀门覆灭之事,只不过没人告诉他,整个神刀门庞大的组织,竟然是毁在神枪霸王一个人手里。
故此,当金玄白一提起这两个门派,并且表示就是他挑了这两个组织时,昊天道长心头的震撼,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他怔立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涌出,身躯开始颤抖起来,直到此刻,他才感到害怕,对于天都降魔大阵的信心开始瓦解了。
金玄白冷哼一声,道:“你们不信是吧?何不出去问一问,看我金某人有没有说谎?”
昊天道长咽了口唾沫,躬身道:“不敢,贫道见识浅薄,竟然有眼不识泰山,误以为金大侠你是来挑衅,多有得罪,实在是……”
金玄白道:“好,你既然认错,就全把长剑收起来,我有几桩事要问问你。”
昊天道长首先把长剑插回剑鞘,然后转身道:“你们都把长剑收起来!”
那些惊吓之极的道人,这时才回过神来,纷纷把长剑入鞘,可是手里拿着的破铜却在一动之际,全都分成四片掉落地上,手里只剩下一根木柄和一片铜皮连着铃锤。
此起彼落的铜片坠地声里,昊天老道一把抓紧将要散开掉落的破铃,塞进怀里,然后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大侠这样功力深湛,竟能凭一声狮子吼便破我都天降魔大阵。”
他顿了一下,道:“贫道昊天,乃武当旁支,四明一脉第七代传人,如果按照辈份来说,当今武当掌门乃贫道师伯,不知大侠是少林哪位高僧的传人?”
金玄白从没听铁冠道长提起过武当派还有什么四明旁支,讶道:“这四明旁支是什么意思?怎么我从未听过呢?”
昊天道长躬身道:“此事说来话长,请大侠入宫奉茶,容贫道慢慢道来……”
他这句话还未说完,从大门涌进三十多名大汉,气势汹汹的奔进广场,领先的一个独臂老者,一眼看到昊天老道,立刻高声叫道:“昊天道长,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来玉清宫捣蛋,让我李某人来对付他!”
金玄白背对着大门,闻声望去,只见那领头者正是李强,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地痞流氓,除了一个陈明义是他见过的,其他一些敞开衣襟,卷起袖子的壮汉,他是一个都不认得,想必都是李强的手下。
昊天道长见到李强等人奔了进来,唯恐把已经平息的事,闹得不可收拾,反倒引起金玄白不悦,于是赶紧迎了过去,道:“无量寿佛,李老施主热心相助,贫道感铭五内,不过仅是一场小小的误会而已,实在不劳施主亲自前来。”
金玄白收起银枪,递给了楚花铃,扬声道:“李兄,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又想要管闲事哪?”
李强全身一震,循声望去,正好见到金玄白转过身来,他发出一声惊呼:“是金侯爷!
”
他当场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高声道:“小民李强,拜见金侯爷,祝侯爷政躬康泰,夫人福泽绵延……”
他这一跪下,身后三十多名堂口里的大汉也一起跪了下来,不住地磕头如捣蒜。
昊天道长所受到的震撼,比起刚才剑阵被破,还要更甚,他绝未料到这个绝世高手,竟然是朝廷中的一位侯爷,而且那个绿衣美女还是侯爷的夫人。
惊吓之下,差点让他都尿湿了裤子,双膝一软,立刻跪倒于地,趴着不断磕头,口中喊道:“无知小道,瞎了狗眼,不识侯爷大驾光临,非但未曾远迎,反而得罪侯爷,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整座玉清宫的道士,无论是在广场上或者站在石阶上的,所有三十多名道人,全都吓得浑身发抖,趴在地上,纷纷磕起头来。
第一六八章四明一脉
玉清宫前的大广场上,趴倒了一地的道士和堂口里的人物,唯一站立的仅有金玄白和楚花铃。
这种场面金玄白碰多了,也越来越习惯,反倒是楚花铃有些手足无措,拿着那根银枪,不知如何是好。
尤其是李强说的那句“祝侯爷政躬康泰,夫人福泽绵延”,更让她感到又羞又窘,胀红着脸,望向金玄白,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金玄白扬声道:“起来,起来,你们全都起来吧!”
李强高声道:“谢侯爷!”又磕了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不过昊天道长心里害怕,仍然不敢起身,直到金玄白把他扶起,他才满心忐忑的缩着脖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金玄白微微一笑,望着那些陆续从地上爬起来的道士,对昊天道长道:“讲起来我们都不算外人,因为我也是武当的弟子。”
昊天道长惊喜交集,连忙问道:“原来侯爷是武当传人,不知是哪位道长的门下?”
他有些兴奋地昂起了头,继续道:“前年黄叶道长五十寿诞,我们掌教也曾率领门下二十位弟子齐上武当祝贺,当时相谈甚欢,排起班辈来,两位掌门该算是同辈,所以论起来,黄叶道长该是贫道的师伯。”
金玄白道:“我是武当铁冠道长嫡传弟子,若论起辈份来,我比黄叶道长要高一辈。”
昊天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