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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火鸳鸯-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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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动,武同春道:“比如说……‘无影戳心手’这门武功,该有个出处?”

“你是说杀人无痕的手法?”

“是的!”

“目前仅知是‘黑纱女’能施展,以前是‘接引婆婆’,她们是否师徒,未能证实,而那手法是否叫‘无影戳心手’也不得而知!”

“这手法是当年‘至上剑客’华容的武功……”

“没听说过,华容长于剑法,是尽人皆知的事,与无双堡主分庭抗礼,但他已在二十年前客死南荒,杀害‘无我’师徒的,不会是他。”

“会是灰衣人么?”

“这还待查证。”

武同春忽地想起件事来,茫然转动着目光道:“不对……”

“什么不对?”

“在下刚才判断灰衣人与‘天地会’有关系这一点有疑问。”

“什么疑问?”

“‘天地会’巡监司马一夫是灰衣人下手杀害的,如果他是‘天地会’的人,不可能来自己人,司马一夫在会中地位不低。”

“鬼叫化”皱眉不语。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遥遥奔来。

武同春目光一扫。心火直冒,咬牙道:“又是他!”

“鬼叫化”道:“是谁?”

武同春道:“白石玉那个子!”

白石玉来势极快,眨眼间便到了近前,抱拳道:“两位好!”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你是阴魂不散么?”

白石玉笑着道:“见台真的对小弟不谅?”

武同春道:“没什么谅不谅的,我也没兴趣跟你称足道弟。这里又不是通衙大道,你不会说是路过吧?你是专为我来的,对不对?”

白石玉笑容不敛,从容地道:“见台说对了,小弟不否认。”

武同春目中煞芒一闪,道:“又是什么事?”

“有人一定要会见台。”

“谁?”

“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去了就会知道。”

“你又代人传讯?”

“不,纯属义务,并非受人之托。”

“那是说管闲事?”

“也可以!”

“你请便,我没这多闲工夫胡诌。”

眉毛一挑,白石玉正色道:“人家立誓要会你兄台,兄台不去,迟早还是免不了。”

武同春敏感地脱口道:“是华锦芳?”

他一时忘形,直接叫出华锦芳的名字。

白石玉摇头道:“武大嫂在找兄台不错,但现在不是她。”

“那是谁?”

“小弟说过不知道对方来路,只知道对方一定要找兄台。”

“男的还是女的?”

“都有!”

武同春愕然,不知道白石玉又要弄什么玄虚,暗地一咬牙,寒声道:“如果你弄鬼,话先说明,我不会饶你。”

白石玉若无其事地道:“一句话,请!”

“鬼叫化”冷兮兮地开口道:“老弟,你就去看看吧,也许……”

也许什么,没说下去。

武同春立即会意,目前情况复杂,也许因此而找出端倪,当下点头道:“好吧!”

“鬼叫化”道:“咱们回头再见!”

武同春一偏头,白石玉转身起步。两人相偕奔去。

距官道约莫一箭之地,是座关圣庙,正对庙门,有一堵照壁遮挡了视线,非转过照壁,无法看到庙门口的情况。

武同春与白石玉相偕奔到。

白石玉止步道:“就是这里,见台自己去看吧!”

武同春怀着狐疑的心情,走向照壁,在转角处向庙门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对立,心念一转,忙隐身照壁边的树后,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那男的三十不到,文士装束,英俊挺拔,手里提着一个长布包,脸上的神情很怪异,像是被什么重大问题所困扰。

女的二十出头,是个少妇,素妆淡抹,很美,面色更难看,眼角还有泪痕。

武同春十分困惑,这一对男女很陌生.从未谋面。在情况未明之前,他不想现身,静以观变。

不久,少妇开了口:“士廷,你真的不改变主意?”

声音中充满了幽怨之情。

男的苦着脸道:“婉妹,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

少妇向前挪近些,凄怨地望着男的道:“士廷,你……变了,变得使我不认识你,为什么?”

男的期期地道:“我没有变,我……还是我!”

少妇咬咬牙,道:“你为什么不承认,自三天前,你从外面回家,便魂不守舍,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有泫然泣下之慨。

男的伸手抚了抚少妇的香肩,似笑非笑地道:“婉妹,那是你多心!”

少妇扫了男的手中长布包一眼,粉腮呈一片苍白,颤声道:“我没有多心,只是……士廷,你真的要这样做?”

男的脸上绽开一个笑容,但笑得很勉强,很难看,根本的就不是笑,只是面皮牵动而已,一下子便消失了。

接着期期艾艾地道:“婉妹,我……我……”

“你怎么样?”

“我……忘不了它,三年来,我努力想忘掉,但是忘不了!”

“那……三年来,你一直在欺骗我?”

“婉妹……”

少妇花容惨淡,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珠,悠悠地道:“如果……你早早表明态度,我会考虑是不是嫁给你,现在……一切都迟了,你……为什么这样残忍?”

男的长长吁了口气,道:“婉妹,你为什么要这样想,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少妇摇头道:“不,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手中的东西。”

暗中的武同春大感迷惘,不知这一对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的柔声道:“婉妹,没这样的事。我……”

少妇粉腮一变,厉声道:“土廷,别浪费时间了,你凭良心说,爱我还是爱它?”

男的向后退了一步,久久才道:“当然是爱你。”

少妇激动地道:“好,那你就跟我回家,忘掉这件事。”

她的语意十分坚决。

“可是……”

“可是忘不了,爱我是假的,是应付我,对么?”

“婉妹,我求你……求你成全我这一个生平的大心愿。”

少妇粉腮起了抽搐,大声道:“土廷,你忘了,你身上的疤如何来的?你险死又生有几次?你说,你要永远忘了它,不再打开它,为什么又改变初衷?”

男的以手掩面,痛苦地道:“婉妹,我……你知道我内心有多痛苦,我曾经下过无数次的决心,自我挣扎,强迫自己忘掉它,可是……我失败了;我办不到。”

少妇闭了闭眼,道:“忘不掉它,就忘了我,很简单,……不想跟你争了。”

男的突地挑眉道:“婉妹,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让我去斗斗‘冷面客’,只要能赢他一招半式,甚或平手,我立即封剑,此生再无他求了。”

武同春为之心头剧震,他明白了,那男的手中的布包是兵刃,他要斗自己,想成名,是个武狂,武林人,为什么如此好名?“冷面客”这外号,居然会变成别人成名的捷径,实在是想不到的事,这男的可怜复可笑。

男的接下去道:“婉妹,我整整穷尽了八年的心力,才完全领悟了无名老人在一年前指拨我的这一招剑法,我……要证明,我要试试……”

“你一定要斗‘冷面客’?”

“是的,传闻中,他是当代首屈一指的年轻剑手。”

“好!”

“婉妹,你……答应了?’““既然阻止不了你,只好答应,我能怎样,但……我有个条件……”

男的激声道:“什么条件,你说,婉妹……不管什么条件,我全答应,说出来,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少妇粉腮一片铁青,一字一字地道:“你先杀了我!”

男的打了一个哆嗦,面色惨变,大叫道:“婉妹,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妇在绝望之余,下了决心,声音反而平和了,悠悠地道:“因为我们已经无法长相厮守了!”

“这……这……为什么?”

“可以想象得到,你这一去便不会再回头。”

“好……你是说……我会抛弃你?”

“不,我是说你永远不会回来了。”

男的星目大张,激越地道:“你认定我斗不过‘冷面客’,会死在他剑下?”

少妇的粉腮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最后变为僵木,口唇半开道:“我受不了见你流血伏尸,我没勇气为你善后,所以请你先杀了我,两眼一闭,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男的颤抖着声音道:“婉妹,别这么说……”

“要我怎么说?结缡三载,到今天我才明白,你并不爱我,爱的是剑与虚名,你活着是为了剑,剑就是你的生命……”

“婉妹,你……说得太过份了,我的目的,是不甘心八年的心力白费,我要证明一下。

我这样做使你伤心,但这不是搏命,只是较技……”

“较技,哼!别人不要名?”

“……”男的闭口无言。

“为了保名,后果是什么?”

“这……”

“如果证明你又败了,你将如何?不死,再练、再斗。到死为止,是吗?”

“婉妹,一次、只一次……“我问你如果输了,你将如何?当然,只有一次,人生也只一次。”

男的俊面起了扭曲,是的,败了将如何?少妇迫问道:“说啊!告诉我啊!”

男的垂下了头,久久,才又抬头道:“婉妹,求求你,答应我。”

少妇凄凉地一笑道:“我不是答应你了么?”

“可是……”

“杀我你下不了手?”

“婉妹……”

“也好,我认命了,夫妻缘尽于此……”说完话,猛一顿脚,掩面疾奔而去,她的心碎了。

男的狂声叫道:“婉妹!婉妹……”想去追,身形弹起又落下,他还是不改变主意,他已经铁定了心,不惜伤害妻子。

武同春大为愤慨,天下竟然有这种为了虚名而不惜牺牲一切的人,真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心念之中,举步走人照壁前的青石空场。

男的一眼发现武同春,打量了两眼,粟声道:“朋友是……”

立定身形,武同春冷极地道:“在下就是你要会的‘冷面客’!”

男的似乎极感意外,脸色连变,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激越地道:“朋友……就是‘冷面客’?”

“不错!”

“朋友来了多时了?”

“唔!”

“在下魏土廷,久闻朋友……”

“不必说了,在下已知道你的意向。”

魏士廷窒了一窒,拱拱手,打开布包,一柄古色斑调的长剑现了出来,执在手,俊面激动之情未褪。

武同春语带不屑地道:“你这是做什么?”

魏土廷调匀了呼吸,沉重地道:“向朋友讨教一手。”

“挑战么?”

“只是印证!”

“印证什么?”

“当然是剑术!”

“目的是什么?”

“考验一下自身所学!”

“极欲成名?”

魏士廷脸一红,道:“并非为名,只是……只是……考验一下自己。”

冷极地一笑,武同春道:“口说不是为名,实际上仍是名心在作祟,考验也者,不过是一个堂皇的借口而已,在下只是个无名小卒,胜了在下,未必成名;败了,岂不失望,而胜败对在下,却无关荣辱,兄台多想想吧!”。

魏士廷“呛”地拔出创来,凝声道:“在下早已想好了!”

武同春怒也不是,气也不是,这实在是没来由,寒声道:“兄台知道在下准会拔剑么?”

魏士廷脸色一变,道:“朋友不屑于赐教么?”

武同春冷漠地道:“也许!”

魏士廷挑眉瞪眼,激越地道:“在下向朋友挑战!”

武同春冷酷无情地道:“你不配!”

这是极大的侮辱,魏士廷脸孔泛了白,厉声道:“别太目中无人!”

“又如何?”

“拔剑!”

“在下说过你不配!”

“‘冷面客’,你……欺人太甚,你太骄狂……”

“对你这种人应该如此!”

魏士廷气得双眼发了蓝,身躯籁籁而抖,手中剑斜扬而起,但随即又放了下来,他猛省动气是剑道之大忌,对方定是故激怒自己,当下立即静气宁神,脸上逐渐变为平静。

这一点,武同春看得出来,心中暗自赞许这姓魏的的确可够得上是个中高手,但他不齿他的行为,同时也同情他那心碎的妻子,有意地道:“武功与武德是一个武生所必备的条件,而武德高于武功,可以无功,但不可以无德;武功再高,如果没有武德,不配称做武士,只是个江湖强梁而已!”

魏土廷的气又被挑起,怒声道:“在下不是讨朋友教训而来的!”

“你丧失了人性,应该教训。”

“什么意思?要求印证,是武士本色,朋友何以出口伤人?”

“在下再说一遍,你不配!”

“朋友……”

“为了追求虚名,罔顾夫妻之义,算武士乎?”

魏士廷蹬蹬蹬连退三步,歇斯底里地大叫道:“我非跟你比剑不可,这是我生平之愿……”

武同春喘口大气,道:“你生来就是为了比剑?这未免太……”

魏土廷立即截话道:“不错,可以这么说,在下誓要会会中原道上杰出的剑手。”

“这样便可以一举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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