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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狂流的激荡中,夏孤小炎终于能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智,但是,水流太狂,压力越来越大。他感觉到有一个人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脚,他怎样努力都无法挣脱,天旋地转,在无尽的漩涡激流中无止尽地旋转,跌落,上升,再下沉,最终一切寂然。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霎那,夏孤小炎醒来,感觉浑身冰冷无比。周围漆黑一片,很静,静得只听见滴答滴答的水珠滴落的声音。他动了动,但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他感觉怀里有一个人,他使劲的推了那人一下,那人嗯了一声,终于也醒来。
“你是谁?”夏孤小炎无力地问道,开始默运内功为自己驱寒。
“我是欧阳菲菲。”女子的声音回答道。
夏孤小炎一惊,好一会他终于回想起跌落悬崖瀑布时的情形。他问:“你为什么要和我一块跌下瀑布?”
欧阳菲菲也是有气无力地说:“我是要抓你的。”
“可惜,你不仅没有抓到我,还差点和我同归于尽。”夏孤小炎有些遗憾地说。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这是在哪啊?”欧阳菲菲有些惊惧地问。
“这是在幽冥鬼府。”
“啊~我好怕!”欧阳菲菲使劲的往夏孤小炎怀里钻,但她浑身冷的似在筛糠。
“别怕,马上阎王爷就把我们放进油锅里了,一下子就不会冷了。”夏孤小炎继续吓她道。
“啊~我不要死。”欧阳菲菲不仅使劲的往夏孤小炎怀里钻,还又抓又挠的。痛得夏孤小炎呲牙咧嘴。
“哈哈哈……真是好笑,一个魔教的尊者竟然会怕鬼。”夏孤小炎笑道,此时他力气开始慢慢恢复。
过了一会,欧阳菲菲终于明白这里不是地府,是夏孤小炎在吓她,但四周依然静得可怕,冷得彻骨,她也运了一会内功驱寒,终于不那么冷了,而且稍稍有了些力气。她猛然从夏孤小炎的怀中坐起,并把夏孤小炎推了一掌,夏孤小炎哎呀一声,一下滚出老远,同时感觉自己撞在坚硬光滑的墙壁上,他伸手一摸,原来是冰墙,难怪如此之冷。
夏孤小炎有些生气,说了声“你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理喻。”他站起来,摸索着检查一下四周,他判定这是一个类似冰窖的地下岩洞,空间不知有多大,因为他还没把四周全摸索过来。地下有一层积水,水有一尺来深,他感觉到水似乎在无声地缓缓地流着。夏孤小炎心说,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是瀑布的下方?
突然,“啊~有鬼啊!”欧阳菲菲再次惊叫起来。夏孤小炎急忙摸索过去。欧阳菲菲抓住夏孤小炎再也不放手。
“哪里有鬼?”夏孤小炎也有些心惧地问道。
“在,在,在那边。”欧阳菲菲用惊骇的声音颤抖地说。
夏孤小炎顺着欧阳菲菲的手摸过去。当摸到一物时,他心中也猛然一惊,但很快镇定,他感觉得出那是一具骷髅,人的骷髅。这里竟然有人,他心说,看来有人能来,就有出口。
“这是一具死人的骷髅,哪里是什么鬼?”夏孤小炎镇定地道。
听说是死人的骷髅,欧阳菲菲更加的害怕。虽然她是魔教的尊者,但她只伤过人,还真的没有杀死过人。虽然平日里见过不少的死人,但那是在外面的世界,现在这里漆黑、寂静、冰寒,人的意志是非常的脆弱的,况且她又是个女孩子,怕黑更是本性。她紧紧的拉住夏孤小炎的胳膊,再也不松开了,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道:“我们快点出去吧。”她那声音简直怕到了极点。她不仅没有了杀夏孤小炎的念头,相反把夏孤小炎当成了了自己现在最可依赖的人。
“想出去啊,你拉住我,我怎么去找出口啊?”夏孤小炎说。
欧阳菲菲听他一说,也觉得很是羞愧,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拉住一个陌生男子不放手呢,说出去那可是丢死人的。她刚想松开,但还是紧紧拉住不放。坚决说道:“我,我和你一起去找出口。”
夏孤小炎只得和欧阳菲菲摸索着扶着冰墙一直向前探去。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夏孤小炎感觉这个冰窖是个椭圆形的,不知道是否走完一周还是绕了一圈又一圈,要是不断的绕圈那岂不是亏死。同时,他们又发现了好几具死人的骷髅,欧阳菲菲的“啊”声不断,每一声“啊”声的同时夏孤小炎都会被欧阳菲菲又抓又挠的,搞得夏孤小炎实在是哭笑不得,只得裂着嘴不断的安慰欧阳菲菲不要怕。这时,他们停了下来,夏孤小炎把自己的想法和欧阳菲菲说了。接着又说道:“欧阳姑娘,要不你站在这里,我往前摸索,看能不能再绕到你这里来,否者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个冰墙有没有尽头。”
“不行,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欧阳菲菲坚决不同意。
没有办法,夏孤小炎拉着欧阳菲菲只能继续摸索着向前走。正走着,一阵华华的水声响起,似乎有一个什么东西正向他们游来。欧阳菲菲吓得差点又要叫出声来,死死抓住夏孤小炎。一个什么东西的喘息声已经逼近了他们,突然,哗啦一声,一个活物字水中穿起,直扑夏孤小炎和欧阳菲菲。夏孤小炎也是心头起毛,但毫不犹豫,一掌向扑来的东西打去,只听的砰的一声,一物被被打出多远,嗷嗷着落入水中。夏孤小炎感觉打中的活物身上湿淋淋的有毛,还有尖利的爪子,是什么他还真猜不出来。
欧阳菲菲在听到那声嗷嗷的叫声时,还是吓得尖叫出声,在夏孤小炎的怀里不知是吓得还是冷得抖成一团。过了好一会之后,那个东西再也没有动静,夏孤小炎说道:“可能是个巨型水老鼠,或许已经死了,不要怕了。”
他们继续摸索,这次没过多久夏孤小炎在冰墙上似乎摸到一个门的形状,他感觉那形状明显像是人为的在冰墙上凿出的一道门,然后把一扇门嵌在那里。夏孤小炎不禁欣喜异常,他使劲推了推,推不动。于是两个人推,还是推不动。夏孤小炎想了想说道:“欧阳姑娘,你退后,我用功力看能不能把它打开。”欧阳菲菲这次很听话,乖乖向后退出了一段距离。夏孤小炎运足了十层的功力,一掌拍在那扇门上,只听轰然一声,冰门应声打开。一股很污浊的空气伴着一缕淡淡的亮光顿时扑鼻而来。夏孤小炎赶紧拉着欧阳菲菲就从那扇门洞里钻了出去。就在欧阳菲菲跨进冰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咬住了她的腿上的衣服,不禁再次惧怕的嚎叫起来,夏孤小炎闻声急忙回头一看,见一个尖嘴獠牙的怪物正在欧阳菲菲的后面,欧阳菲菲正在使劲地踢着那怪物,但那怪物根本不撒嘴,夏孤小炎转身,一拳击在那怪物的桃子大小的左眼上,嗷地一声怪叫,那怪物眼珠被打烂,血喷涌而出,嗖地向后跳入了水中,而一股蓝绿色的液体洒了两人一身,欧阳菲菲趁机走入了洞里,夏孤小炎紧随其后向前蹿去,他们走进了另一未知的世界。
第十章 王陵古墓练神功(2)
冰门后是一条隧道,有半人之高,仅能容两人并行,夏孤小炎和欧阳菲菲不得不弯着腰向前走,好在前方一直有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光亮传来,不至于像冰洞里漆黑可怕。夏孤小炎和欧阳菲菲怕后面怪物追来,便拼命快走。这条隧道很长,一会向上,一会向下,一会向左,一会向右,而且隧道里也不时见到死人骷髅,死状很惨,两人心中更是惊惧,慌忙中也不知走了有多久,正走着,两人突然一脚踩空,直往下坠落而去。欧阳菲菲吓的嗷嗷大叫,好在并没有坠落多久,双双摔在地上。两人摔得头晕眼花,但却没摔伤,好一会才站起身来。当两人抬起头一看,简直以为到了一个神仙般的地方,眼前就是一个巨大的花园。花园里长满了叶兰、玉簪、紫背竹竿、散尾葵等喜阴的奇花异草,同时还有灵芝,人参、何首乌等,亭台楼阁无数,小桥流水不断。在天花顶上镶嵌着一颗颗的明珠,光华四射,所以这两人整个眼前的景象看得一目了然。
“这是什么地方?这么漂亮啊!”欧阳菲菲问道同时也感叹道。
夏孤小炎四周仔细看了好一会,想了想说道:“如果我猜的不差的话,应该是一个古代帝王的王陵。”他当先向前走去,走到一棵灵芝前,摘来两片叶子,走回欧阳菲菲面前,把一片一把塞到口里,一片递给欧阳菲菲。
“能吃吗?会不会有毒?”欧阳菲菲问道。
夏孤小炎嚼着灵芝,说道:“不吃,饿死,吃了可能会毒死,你选择哪样?”
欧阳菲菲听夏孤小炎说完,接过那片灵芝叶,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里,哇,一股甘甜的汁液流入了喉中,。“太美了。在美味中毒死也划算了。”欧阳菲菲说道。她再看夏孤小炎享受的样子,说道:“你知道了味道,却不告诉我。”
“哎,欧阳姑娘,美味是美味,但却不一定不会毒死人,你要是真的死了,你可不要再怪我没把话说在前头。”夏孤小炎揶揄道。
“有夏孤小炎相陪,死也大大地值得了。”欧阳菲菲说道,说完,感觉此话不妥,这不是说两人同生共死了吗,不禁一阵羞愧。
夏孤小炎哪会去理欧阳菲菲的心事,当先向前走去,前面是一个四角亭台。“有人。”欧阳菲菲突然喊道。夏孤小炎也看见了,亭子下是一个石桌,桌子上摆着一盘棋,石桌两边是两个石椅,石椅上分别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倩丽悠然,他们似乎正在凝神下棋。夏孤小炎向亭子走去,走到跟前,那一对那女仍然一动不动地在执棋子冥思。
“二位公子、小姐——”欧阳菲菲开口问道,话还没说完,夏孤小炎打断她说:“他们不是活人。”“啊!”欧阳菲菲又紧紧的拉住夏孤小炎的胳膊。“但也不是真人,是假的。”夏孤小炎继续道。欧阳菲菲一下推开夏孤小炎,狠狠瞪他一眼。就在他们走到石桌跟前时,突然嘶的一声,石椅上的一对男女化作了一阵灰尘,只留几缕的衣服在石椅上,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飘起四散,欧阳菲菲吓的使劲的掐了一下夏孤小炎的胳膊,痛的夏孤小炎直咧嘴,心说这一路不知道被这姑娘掐了多少次了。
“他们怎么会一下子消逝不见了?”欧阳菲菲惊讶地问道。
“他们好像是用一种石蜡做的,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可能是我们的脚步的震动,把他们震散了形状。”夏孤小炎说完,他看向桌上的那盘棋。只一眼,他的眼睛便再也难以移开,那是一盘太神妙的棋局了,让人一下子就沉醉其中,然后便开始浮想联翩,夏孤小炎感觉自己就是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舞剑,舞着舞着眼前便出现了无数的敌人,他挥剑杀入人群,每杀一个人心里就多一份痛快,可是敌人却有增无减,杀之不尽,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地,突然这鲜血燃烧了起来,看见大火,他更加的兴奋,正准备投身火海舞剑,突然,“啊——”这次是夏孤小炎发出的声音。剧烈的痛让他一下清醒过来,他发现欧阳菲菲正咬着他的肩膀,于是他啪地打了欧阳菲菲后辈一掌,欧阳菲菲像似从迷茫中忽然苏醒过来。她茫然地看着夏孤小炎说道:“我刚才好像不是在这里。”
“你被棋局迷惑了心神,这棋局怪的很,不能再看,否者会心神迷乱而疯狂的。”夏孤小炎说道,同时庆幸幸亏欧阳菲菲咬了他一口使他在疼痛中醒来,不然两人都会在这棋局中疯狂而死。夏孤小炎问道:“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好像看到我的杀父母的仇人,我刚才把他们乱刀分尸了,而且还狠狠地咬了仇人一口,我觉得我心里非常的痛快。”欧阳菲菲说完,却在心里惊道,我怎么这么残忍。
“我可不是杀你父母的仇人啊,”夏孤小炎冤枉道,“这棋局太古怪了,好像能探听人心中的秘密,然后就把人带到梦想的世界去,而且激起人心中的杀意。”夏孤小炎心说,你刚才咬的是我,他又继续说道,“我们离开这个亭子,去看看其它地方。不过要处处小心,这个大花园似的庄园看似绮丽,却步步杀机。”
往前走,一路上经过的地方,无论地板,走廊,墙壁,柱子等上面都有是同一个清丽的女子的刻画,这女子美丽动人无比,姿态变化万千,风情五种,有的在凝神冥思,有的翩翩起舞,有的抚琴,有的作画,有的浅唱,有的赏花,有的做针线,或躺,或坐,或卧,那姿态美妙无比,楚楚动人,端的让人看了心生无限怜惜之情。这时,夏孤小炎和欧阳菲菲来到一个小湖的前,那小湖有十丈方圆左右,就在湖中心立着一座同一个女子的汉白玉雕像,雕像有两张多高,玉质平滑无比,雕刻的那女子肌肤脉络可见,长发迎风飘飘,表情有些戏谑,但天真可爱,姿态更加的曼妙无方,尤其手中拿着一支灵芝样的仙草,灵芝草上镶了一颗光华耀眼的夜明珠,犹如神圣光芒环绕,更衬托的那女子出尘脱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