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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夏孤小炎一运内力,果敢感觉内力似乎有增强的迹象,但增强的内力却并不是自己原本就有的,而是一丝毫无方向虚无漂漂的内力。
“你运功也没有用,这种毒是内力根本逼不出来的一种毒。”恨天女说道。
“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毒可怕和残忍。”夏孤小炎愤怒地说道。他从来没有深恨过一个人,但是他今天却对恨天女恨到了极点。
夏孤小炎盯着恨天女眼中是无尽的恨意,很久又说道。“好,我们就废话少说吧,我会帮你杀辽国辽国皇帝,但是有一个问题是,辽国边境把守深严,本就很难过去,但即使过去也会引起辽国人的注意,何况再去皇宫杀人,那皇宫岂是说进就进的,进皇宫更是难如登天,这个问题恐怕要教主你来解决了。”
“这个问题才是你应该问的,不过,这一切本座自有安排,总之一个月之内你定会轻而易举的进入那辽国的皇宫,那么还剩一个月的时间你完全很轻松地杀了辽国的太后或皇帝。本座要休息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你只可以自己一个人走,白姑娘和秋姑娘就留下做客好了,等你完成任务,本座给解药解毒,你更可以把三个姑娘都领走。”恨天女说完一挥手,一个年轻人突然走了出来,非常的高挑,精瘦,眼睛像一潭井水般的闪射着神秘的光芒。他走到夏孤小炎的身前,伸出一只非常修长白皙的手,说道:“夏公子,请。”
夏孤小炎望着秋雨燕,再看看白一样,又看了一眼欧阳菲菲,什么话也没说,决然转身而走。
看夏孤小炎走出门,秋雨燕也急忙跟过去,却被那年轻人一挥手,秋雨燕便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了回去。
“夏哥哥。”秋雨燕叫道。
“夏公子。”白一一和欧阳菲菲也同时叫道。
夏孤小炎想回头,但一咬牙,终于没有回头,向外面走去。
那年轻人一直把夏孤小炎送到大门口,就在夏孤小炎将要跨出门外时,年轻人轻轻说道:“夏孤小炎,我叫梦有雪,有一天我们会交手的,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说完,大门戛然关上。
第十四章 如何解忧愁(1)
走出杨柳山庄,夏孤小炎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过。心中凄凉淡淡地说,恨天女好阴狠啊,不出招则已,一出招就把人打进万丈深渊。去辽国刺杀皇帝,成功是死,不成功也是死,怎么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难道现在出关去大辽?就这样去无疑一点的成功把握都没有,刚才听恨天女说似乎她早有安排,那自己又何必那么着急呢?不如找个酒馆一醉解千愁吧。
夏孤小炎茫茫然地走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二斤烧酒,一碟花生米,一碟凉拌黄瓜,一碟土豆丝,就狂喝起来。二斤不够,又要了二斤。他很快便醉意朦胧。
这时,酒馆内走进了一个卖唱的女子,她找了一个角落,拨弄琴弦,歌声婉转清丽地唱起了一支凄凉的曲子。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河山。风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夏孤小炎听出这是南唐忘国皇帝李煜的《破阵子》。本来一向他是非常不喜欢这凄凉哀伤的曲子的,他只喜欢充满豪情壮的诗词,但今日这曲子却正对了他的心情。不禁心中感慨道,做皇帝有什么好,做一个潇洒风流皇帝吧,随时都会亡国做俘虏,做一个有道作为的好皇帝吧,却要整日的操劳国事,因担心别人谋朝篡位,而不得不残忍而血腥,当皇帝有什么好呢?还是当一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好,可是当一个侠肝义胆的江湖人却不得不忧心家国,整日的除暴安良,打打杀杀,做一个普通的江湖人呢,却要终日的忧心忡忡,不得不选择投靠一方势力,否者便不知何时被人杀死。还是做一个普通的百姓好,但做一个普通百姓就快乐了吗,盛世时不得不缴纳各种赋税,遭受官府欺压,乱世时时时背井离乡,终日没有居所。一句话,做人难啊。想到这,有心去他娘的什么什么邪恶正义,一概不管,什么国家大事,一概抛之脑后,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离了我夏孤小炎这江湖还是江湖,天下还是天下,让他们去争斗去吧,可是,自己真的能放得下吗?一个放字,古今又有几人能真正做到了呢?想着想着,二斤酒又尽。
“小二,再来二斤酒。”夏孤小炎敲着桌子喊道。
店小二赶紧跑来,说道:“客官,您已经喝了四斤酒了,不能再喝了啊。”
“让你拿,你就给老子快拿来,啰嗦什么?”夏孤小炎微醉大喊道。
“客官,您真的——”
啪的一声。夏孤小炎把一张桌子拍出一个齐齐整整的手印来。怒道:“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小二飞一般跑走了,赶紧拿了二斤半的酒给夏孤小炎送来。夏孤小炎抓过酒坛子仰头就喝。
别后不知君远近,触目凄凉多少闷。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故欹单枕梦中寻,梦又不成灯又烬。
这时,那卖唱女子又唱了一支曲子。夏孤小炎听出这是当代才子欧阳修的一首《玉楼春》,歌声飘逸如梦,曲词怅然深情。他又不禁想起压抑在心中许久的女儿之情。在闯荡江湖的这些日子,他一直避免陷入儿女情长的痴缠之中,可是当感情来的时候躲也躲不掉,就像曲中所唱,“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人本就是情深之人,奈何情中不问情?想起秋雨燕那充满无限寄托和信任的一往情深的眼睛,想起白一一那无限柔情尽在不言中的星眸,想起欧阳菲菲那倔强而一往无前的如水的眼光,他灌下一口酒,就吐出无限的无奈和深深的伤感。他知道他承载不了这么深的深情,他怕他最终会把她们都深深的伤害。可是,自己难道对她们一点也没有感情吗,他知道不是的,因为在意,而怕辜负,怕犯下深深的情罪。
就在夏孤小炎准备再拍桌子要酒时,一声哭泣声传来,是那卖唱的女子的声音。
“小娘子,大爷给你钱让你唱一曲大爷爱听的小曲你不唱躲什么?”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道。
“大爷求求你了,不要,奴家不会唱。”卖唱女子哀求道。
“不要,不要也要陪大爷喝一杯才是。”那公鸭嗓子淫笑着再次说道。
“大爷,小女子更不会喝酒,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女子哀求道。
“放过你,让大爷亲一下就放过你。”那公鸭嗓子挺着一张马脸就向卖唱女子扑去。
“救命啊!救命啊!”卖唱女子哭喊道并躲着那公鸭嗓子。
“哎哟。”公鸭嗓子一把抱住,以为自己抱住了卖唱女子,却发现自己啃在了一只臭脚上。是夏孤小炎的脚。
公鸭嗓子呸呸吐了几下,爬起来,对着醉醺醺的夏孤小炎大骂道:“你个直娘贼,敢坏本大爷的好事。来人啊,给我打这个作死的东西。”公鸭嗓子指着夏孤小炎嚎叫道。
这时只见七八个家丁模样的汉子挥拳上去就朝夏孤小炎揍去。当拳头揍到夏孤小炎的身上时,夏孤小炎却还在弯腰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客人躲走后留下的一大壶酒往嘴里灌个不休。
七八个家丁样的汉子在夏孤小炎身上不知揍了多少拳,打得手都肿了。正要歇歇再打,却见这七八个家丁样人四下飞了起来,每一个人刚好落在一张桌子上,噼噼啪啪的把桌子砸了个粉碎,几个家丁样汉子躺在地上喊着娘痛叫个不停。
那公鸭嗓子看势不妙,转身就往酒馆门口钻,却只蹬腿,人没走。原来被夏孤小炎抓住了脖颈。夏孤小炎把他转过身来,也不用内力,只用平常的巴掌,对着他的马脸,噼里啪啦,连扇了二十多个耳光,那公鸭嗓子的马脸立即变了个样,肿成了猪脸,牙也碎了,嘴也裂了,鼻子也塌了,只有嚎叫的声音却依然是公鸭似的。夏孤小炎一把把他丢在地上,喊了一声滚。那公鸭嗓子连同七八个手下连滚带爬地出了酒馆。出了酒馆老远那公鸭嗓子却叫了一声道:“直娘贼,你等着,大爷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第十四章 如何解忧愁(2)
酒馆里所有的客人早跑光了,酒桌凳子酒壶碗碟全被打翻的打翻,打烂的打烂,打碎的打碎,乱的一团糟,只有掌柜的和四个店小二躲在柜台后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掌柜的还在心疼自己的家当,心说,谁来赔我的损失啊,还有那卖唱的女子在角落地低声啜泣,可怜兮兮。夏孤小炎晃晃悠悠地走到柜台前,那掌柜吓的直哆嗦。张了几次口却都没敢出声。掌柜的等了好久却终于听夏孤小炎声音不清地道:“再来二斤酒。”
那掌柜哪敢迟疑,慌忙抱出一个大酒坛子给了夏孤小炎。啪,一定金子扔在了柜台上。
“剩,剩下的钱,给那位唱曲的女子,听到没有?”夏孤小炎大吼一声。
“听到了客爷,听到了。”掌柜的差点哭。
“送那女子离开,离开这里,听到没有?”夏孤小炎又一声大吼。
掌柜的震得头皮发麻,耳朵差点聋了。“听到了客爷,听到了,听得真真的。”这会掌柜的真的哭出了声。
夏孤小炎说完,提着那坛酒,转身走出酒馆,在大街上晃晃悠悠,边走边喝,边喝还边唱:“大风起兮,那个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他奶奶的不归故乡。”吓得路旁的人纷纷躲避。
夏孤小炎正走着,后面来几个差人拿起铁链子哗啦锁到夏孤小炎的身上拉着他就往县衙里走。夏孤小炎也不反抗,到了县衙,夏孤小炎迷迷糊糊地看到大堂上坐着一个县官老爷模样的人,周围一群拿着棍棒的差人,似乎还有那肿脸的公鸭嗓子及他的一帮被揍得屁滚尿流的手下。公鸭嗓子和他的手下看到夏孤小炎走进大堂,赶紧直躲,生怕一不小心又被揍。
夏孤小炎还在不住地往口中灌酒,口中嘟囔着好酒,但是嘴似乎已经不把门,喝的还没漏的多,搞得满堂的酒气。县官气得啪啪啪大拍惊堂木,可是夏孤小炎哪管他这个。县官问夏孤小炎什么,夏孤小炎就喊一声好酒,而那公鸭嗓子要是说一句话,就见夏孤小炎不知怎么突然如鬼魅一般就到了公鸭嗓子的身前啪地给了公鸭嗓子一个耳光,到最后公鸭嗓子是打死也不敢再开口了。
县官看问不出什么,也不再问,吩咐衙役狠狠的打,二十几个衙役拿着棍子恶狠狠上前要打夏孤小炎,却被夏孤小炎三下两下一呼啦,那些衙役就如碗碟一般一个个飞出老远,跌撞在地上,哎哟地哭爹骂娘。
整个大堂简直就像屠宰场,县官看夏孤小炎向他走来,吓得差点尿裤子,正在公堂上一团鸡飞狗跳景象之际,一个人出现在夏孤小炎的面前,夏孤小炎恍惚看到是一个熟悉的人的脸孔,他含糊不清地说了声:“南宫,南宫大侠,好酒。”就倒在那人的身上昏睡了过去。
第十五章 上京之路(1)之酒馆
夏孤小炎像在云雾中一般,感觉一直在飘飘荡荡,他在拼命地追着一个人影,那人影像似秋雨燕,又像是白一一,一会又像欧阳菲菲,那人影一直在他前面飘啊飘,他怎么抓却都抓不住。突然一头从天空中摔落下来。夏孤小炎大叫声醒来,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而刚才在梦中把头撞在了一块车板上。他使劲摇了摇头,心说,我怎么在这里啊。夏孤小炎拨开马车前的帘子,坐在车辕上赶车的人正回过头来看他。
“哎呀,南宫无恨,南宫大侠,你,我,咱们怎么会在一起?”夏孤小炎不知道该怎么问。
“夏兄弟,你啊,喝醉酒了,大闹了公堂,县令都差点被你吓得钻在堂案下面。”南宫无恨扭过头看着前面的路,边赶车边说道。
“哈哈哈,我有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吗?”夏孤小炎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说道。
“你呀,酒醉前教训了一个调戏民女的官宦子弟,你知道那官宦子弟是谁吗?”南宫无恨说道。
“是谁,我可不知道,他调戏良家女子我就要教训他,管他是天王老子的儿子呢。”夏孤小炎无所谓地说道。
“他正是被当今圣上十分恩宠的枢密使王钦的侄子。”南宫无恨说道。
“那我就更教训的对了。”夏孤小炎一点也不内疚地说道。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把他教训的那惨样,估计让王钦看到都会心疼半年。”南宫无恨也大笑着说道。
“哈哈哈,真是痛快,真是痛快啊。”夏孤小炎说道。
“可惜我南宫无恨现在是官府中人,不象以前那样可以随意行事了,不然我早就像夏老弟那样教训那小子了。”南宫无恨无奈地说道。
“对了,南宫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啊?”夏孤小炎不解地问道。
“带你去见陆文怀陆大人。”南宫无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