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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听这人是“北霸天”,六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最近几年,北方冒出了一
个人来,亦正亦邪,武功极高,被叫做“北霸天”。凡是犯在他手中,不死也得重
伤。六人虽是小唉哆,可对北霸天之名,那是如雷贯耳。
六人奉命来此警告,本以为大堂中的人都是些不入流的人物,谁曾想竟惹到了
杀人不眨眼的角色,一时也忘记了疼痛,相互搀扶着站起,其中一个道:“好……
好你个北霸天,你一你等着,待会有你好看。”换在以往,北霸天早已拳脚相
加,可今晚不同,他得看看这些人身后是谁,冷冷一哼,道:“滚,把你家主子叫
来,我倒要什么人。”
“不必了!”
随着一声冷哼,两道人影疾射而至。北霸天抬头望去,只见左首是个四十出头
的枯瘦男子,右首是个三十上下的汉子。枯瘦男子背着一把利剑,汉子腰下悬着一
把宝刀。北霸天是头一次见过这两个人,不由问道:“两位怎么称呼?”枯瘦男子
冷笑道连我们都不认识,亏你还是北霸天,我看不如改做北孤陋或者北寡闻算
了!”北霸天淡淡一笑,道:“原来是两个不知来历的家伙,我看你们也用不着自
自我介绍了。”枯瘦男子才要发怒,汉子笑道:“北兄不认识我们,怪不得北兄
我们本来就是名不见经传,可北兄应该听说过‘天鹭宫’吧。”
“天鹭宫!”
北霸天脸上露出一片惊异,道:“就是近年来风头正健的天鹭宫?”汉子道:
“正是。小弟庄子瑾,这是我的义兄模一山,我们都是天鹭宫七煞神君座下弟
子。”北霸天脸色显得有些凝重,缓缓地道:“听说贵宫高手众多,七煞神君乃贵
宫七个武功超凡脱俗的大人物,不知他们可曾驾临?”模一山(枯瘦男子)轻蔑地
笑了一笑,道:“七位神君武功盖世,岂是谁都可以见到的?北霸天,你既然知道
我们的来历,还不赶快离开这里?”北霸天仰天一阵大笑,道:“贵宫纵然势大
但也不能仔意尊为,不把全武林放在眼里。我北霸天虽是孤家寡人一个,可也不会
怕事。”
模一山抬手将剑拔出,冷冷地道:“来来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竟敢
口出狂言。”北霸天笑道:“姓模的,你别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旦动手,不是你
死就是我亡。”庄子瑾忙道:“北兄切莫动怒,我义兄是个粗人。我们这次前来
并非想闹事。”扫了六个黑衣汉子一眼,道:“这六个下人不懂礼节,冲撞了北
兄,小弟代他们向你说声抱歉。北兄在此出现,不用问,是为了藏宝图而来吧。”
北霸天道:“不错,贵宫难道也不是吗?”庄子瑾微微一笑,道:“敝宫对藏宝图
势在必得。”忽听有人道:“哈,口气大得惊人。”庄子瑾定睛看去,只见说话之
人生了一张马脸,认得是正天教(更正下,头两章为天一教)的马坛使者马友德(
原为马不回),与马友德对桌的还有蛇坛使者江大春(原为江祥)。
庄子瑾哈哈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正天教的朋友,想不到贵教比敝宫
早到步,失敬,失敬。”马友德道:“外头插着本教的令旗,庄朋友没有看见
么?”庄子瑾笑道:“夜黑路滑,我倒没有瞧见。”马友德冷笑道:“好一个夜黑
路滑,庄朋友眼高于天,当然不会看见。”庄子瑾道:“不敢,不敢。”北霸天见
两边斗起嘴来,乐得旁观,回到位子上坐下,大口饮酒。只听马友德道:“你天鹭
宫尽是袅合之众,敢与我正天教争锋不成?”庄子瑾道:“你教号称天下第一大
教,难道就能一手遮天吗?本宫人才济济,何谓乌合之众?”马友德还要和他争
论,江大春敲着桌面笑道:“七弟,与他争个什么,谁大谁小,武林中人都是明白
人。”
这话说得可真够“毒”的,天鹫宫近年来虽然势大,可毕竟只有几年的基业
论名望,论地域,论人数,那是远不及正天教,武林中可以不知道天鹭宫,但要是
不知道正天教,那就不算是武林中人,被人耻笑。正天教已和少林、武当、丐帮成
为当今武林四个名派。纵然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也不会不有所耳闻。庄子瑾口才虽
好,但也不得不承认当今天下,还没有生个门派比得上正天教。因此,他也懒得争
论下去,走进店来,向四方一抱拳,道:“各位武林同道,庄某有礼了。”顿了
顿,这才道明来此的目的,道:“在座的想必都是为了藏宝图而来,庄某也就不必
拐弯抹角,打开窗户说亮话。本宫不插手则已,一旦插手,就绝不容许失败。各位
都是呻白人,不难听懂庄某的话,若有人自认天下第一,不听劝告,休怪本宫上下
出手无情。”话一说完,掉头便走。刚走到门边,忽听一个声音道:“各位都是明
白人,不难听懂廖某的话,若有人自认天下第一,不听劝告,休怪我廖**出手无
情。”
音调和庄子瑾的一模一样,庄子瑾心头大怒,回身冷笑道:“是哪位朋友与庄
某开玩笑?”那声音道:“什么叫做开玩笑?”庄子瑾游目四顾,却找不出说话之
人,不禁暗暗吃惊。模一山踏进店来,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有种就别躲着
出来!”那声音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种赶快离开,滚蛋!”学得惟妙惟肖
众人若是瞎子,肯定以为是模一山在说话。模一山和庄子瑾又惊又怒,偏偏那声音
飘忽不定,也不知道从哪传来,想找也找不到,一时之间,为之气结。
庄子瑾定了定神,道:“尊驾是哪位高人,请出来一见。”那声音道:“你总
算有些见识,知道我是高人,我就在你面前。”庄子瑾面前何曾有人?他的面色阴
沉起来,冷冷地道:“尊驾何必装神弄鬼,庄某不喜欢这种方式。”那声音道:
哎,我就在你面前,你竟然视而不见,悲呼悲呼哉。”庄子瑾低头一看,见是一只
小鸟,顿时呆住了。模一山可没他有耐性,一脚向小鸟踩落,骂道:“小东西,我
叫你学我说话。”眼看就要将小鸟踩个稀巴烂,忽听他“哎哟”一声,抱着脚退
开,气急败坏地道:“小东西,你一你竟敢暗算你家爷爷。”小鸟发出“哈哈”
一声大笑,道:“大家都来评评理,我老人家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没来由的踩我
一脚,我不说他欺负我,他反倒诬蔑我暗算他,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吗?”
江大春抚掌笑道:“妙极,妙极,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小鸟道:“不
对,不对,应该叫偷鸟不成蚀把米。”听了这话,好些人都失声笑了起来。庄子瑾
见一只小鸟如此张狂,倒不敢造次,大声道:,鉴敢问这只一神鸟是哪位朋友所
养?”那对男女业已酒足饭饱,此时也像其他人一样作壁上观,对小鸟的所作所为
不置一词。庄子瑾连问了三声,两人依旧不出声。模一山感觉脚心不似先前那般疼
痛,突然手腕一振,一剑朝小鸟刺了下去。这一剑去势如电,别说一只小鸟,就算
是一流好手,也万难躲开。
天下事就这么奇妙,剑光到处,小鸟已脱离险境,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了
一边,大叫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小人动手还动剑。我廖**堂堂君子,岂能与
你交手?”模一山气得双眼冒火,施展剑法,向小鸟展开了攻击。一连出了三十六2』
剑,别说斩杀小鸟,连它身上的一根鸟毛也没碰上。众人看到这里,无不大吃一
惊。模一山的剑法虽不是绝顶,但也是超一流的,竟连一只鸟儿也对付不了,这只
鸟儿也未免太神奇了。庄子瑾心知再打下去,模一山只有自取其辱,忙道:“大
哥,你何必与它一般见识,我们的事已办完,回去交差便是。”模一山狂攻了十数
剑,这才收剑归鞘,瞧他一脸铁青,心中之窝囊恐怕比山还大。哼了一声,再也无
颜逗留,飞步而去。庄子瑾也不知小鸟的主人是谁,只得阴阳怪气地道:“尊驾好
本事,我今天总算大开眼界,佩服,佩服。”转身飞奔离开。
小鸟飞到店边,朝外大叫道:“别佩服我老人家,下次见面,请我喝酒,我不
与你们一般见识就是。”也不知模一山和庄子瑾听到了没有,听到的话,不知他们
会不会气得吐血身亡。那对男女站起身来,男子道:“你少臭美,人家佩服的是
我。”小鸟道:“你才臭美,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佩服的不是我?”男子道:
“你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惹了天鹫宫的人,你就等着亡命天涯吧。”话罢,与那女
子离桌而去,自有店小二引去客房安歇。小鸟振翅追上,口中九自大叫道:“等等
我,等等我,累死我了,我今晚要好好的睡一觉,谁也不许吵我。”它的速度真
快,一眨眼的功夫,已追上了那对男女。众人对这对不知来历的男女越发好奇,可
萍水相逢,谁也不好意思前去攀谈。
第六百八十八章 廖 风 流(三)
这一晚,那汉子和倪老聊了大半夜,方才歇息。次日一早,那汉子起来梳洗完
毕,出得客房,走到大厅来吃饭,厅中没有多少人。除了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
外,就只有那对男女。那名叫“廖**”的小想事吃过了早饭,正在厅中自由地
飞舞着,时不时炫耀一下。那汉字脚了酒菜,独自吃喝。那男子瞧了汉子一眼,突
然扬声道:“朋友,一人喝酒,寡而无味,何不过来与在下痛饮一场?”那汉子本
来就有些想和他结识之意,闻言哈哈一笑,道:“在下正有此意。”盼咐店小二
将酒菜移过去。倪老不在厅内,不知何处去了。
那男子亲自给汉子倒了一杯酒,道:“朋友身背长剑,想必也是武林中人,不
知尊姓大名?”那汉子道:“在下华山派门下,姓孔名海山。敢问兄台贵姓?”北
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听说他是“华山孔海山”,面色不禁微微一变。
祁连山一役,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虽然没有参加,可那一场大战早已传遍武
林,几年过去,至今还被人们津津乐道。从那以后,武林九大门派只剩下了七大门
派,就是这剩下的七大门派,元气亦是或多或少有所损伤。岭酮派首先除名,之后
是黄山派,黄山派本来还剩下个“飞云鹤”熊白祥,可祁连山一战之后,他不知所
踪,谁也不知去向,因此,黄山派就此埋没。
剩下的七大派中,少林、武当、昆仑、青城、衡山五派还保存着实力,峨嵋派
呢,出乎所有江湖人意料之外,实力在这几年突飞猛涨,武林中人见了峨嵋派的
人,比见了少林、武当的人,还要恭嵌犷以至于有人说现在的江湖阴盛阳衰。最后
一个华山派,却半死不活的存在着。原掌门魏中平从祁连山出来后,俪通告武林
将掌门之位传给儿子魏廷山,自己则息隐山林。魏廷山在师兄龚治山的协助下,招
收了三十几名弟子,比起往昔的盛况来,差了许多,可华山派终究还在。孔海山
呢,却仗剑天涯,很少回华山一趟。或许有人说,孔海山身为华山门下,怎么也不
为本派出一份力。纂实,他在外游荡,所出的力比魏廷山和龚治山加起来还大。须
知他每遇不平事,拔剑除害,总要在孔海山三字前加个“华山”二字,那华山派的
名头自然就不会消失。反倒是魏廷山和龚治山,在山上授徒,终日不下山,若没有
孔海山,武林中**概都快要忘了有这么一个门派。
祁连山大战之前,孔海山本已是武林中年轻一辈里赫赫有名的人物,经过这几
年的游历,他的剑法被江湖中人传得神乎其技。有人甚至断言,他已经将华山派至
高剑法“华山九剑”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华山九剑”本只有华山派的掌门才
有资格习练,可魏廷山限于资质,学了三剑便没有进展,便和父亲商议,去掉这个
规定。因此,孔海山和龚治山都能习练。龚治山资质不错,但也仅比魏廷山多学会
了一剑而已,唯独孔海山,早已全部学会。
北霸天和四个劲装中年自然是听过孔海山之名的,若不是他自己言明,五人见
他胡子拉碴的样儿,还以为只是个落拓的江湖剑客而已。那男子似是不知孔海山的
来头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之色,笑了一笑,道:“原来是孔兄,小弟楚梦箫,这
是舍妹楚梦雨。”那女子向孔海山一拱手,颇有男儿气概地道:“梦雨见过孔大
侠。”孔海山摆手道:“楚姑娘不必客气。昨夜我见两位气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