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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连畜生都不如,这种人留在世上,还有何用?”杜平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道
“楚老弟究竟想怎么样?”楚梦箫道:“很简单,毁掉映日牧场,将所有的马匹
还给附近的牧民,然后向牧民们道歉。”
钱淮都听到这,冷笑道:“姓楚的,不要欺人太甚,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这么做,不是赶尽杀绝吗?”楚梦箫道:“这已经是够仁慈的了,至少你们还有
活命的机会,退出大草原后,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可警告你们,谁要
是敢再踏进大草原半步,只要我活着一天,势必诛杀!”
钱淮都等人听了,不禁打了个寒嘴。杜平望了一眼钱淮都,道:“钱场主,不
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楚老弟武功太高,连炸药都炸不死他,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
看着办吧。”余一平低声道:“杜兄,此事就此算了?”杜平道:“如若不然,你
又能怎样?”余一平看了楚梦箫一眼,低声道:“至少我们还没有和他较量过,谁
高谁低,还不一定。”杜平摇摇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你要代钱淮都
出头的话,你就上去,可你别指望我会帮你。”余一平叹了一声,道:“这小子剑
法独步,小弟我只怕不是对手,没有你相助的话,我又何必惹火上身?”
两人交头接耳,楚梦箫虽已隐隐听见,但仍假装没听见,笑道:“两位商量好
了没有?”杜平道:“商量好了。”对钱淮都道:“钱场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
柴烧。今日得此教训,今后可要反省反省。”钱淮都自知大势已去,道:“人在屋
檐下,不得不低头。钱某认栽,只要能留下命来,映日牧场任凭楚大侠处置便
是。”楚梦箫道:“那好,你现在去把苏赫老爷抓来见我,我有话要对他说。”钱
淮都变色道:“他是部落族长的叔叔,我可不敢得罪他。”
楚梦箫道:“你自管把他抓来便是,余下的事交由我处理。”钱淮都想了想
带人去了。杜平向楚梦箫一抱拳,道:“楚老弟打抱不平,杜某佩服。映日牧场有
座马场,占地极广,难道也要毁去吗?”楚梦箫道:“我想过了,马场留着,附近
的牧民也可以过来放牧。但这里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必须毁去。”杜平道:“既是
这样,楚老弟一个人只怕忙不过来,我们闲着也是无事,就帮瓤忙。”
楚梦箫笑道:“杜兄难道不心疼吗?”杜平哈哈一笑,道:“实不相瞒,这座
马场,我也是股东之一,毁掉它,我当然心疼,但谁叫我遇上你楚老弟呢?楚老弟
看它不顺眼,我当然是只有自认倒霉。”楚梦箫对余一平笑道:“余兄也是股东之
一吧?”余一平哼了一声,道:“姓楚的,你别得意,到了中原,我不会放过
你。”楚梦箫道:“那敢情好,余兄来找我晦气的时候,可别忘了多带几个人,我
怕万一你倒下了,没人抬你回家。”
这时,杜平把牧场的几百号子下人招来,叫他们把所有的房屋拆掉,一片砖瓦
也不许留。楚梦箫见内中有几十个丫鬟之类的女子,把她们叫到了一起,跟杜平要
了些银两,送给她们,让他们离开。
当钱淮都率人把苏赫老爷带来的时候,除了马场之外,整座牧场基本上已被拆
平。钱淮都的心在滴血,可他不敢有半点表露。苏赫老爷六十多岁,是个大胖子
他不知钱淮都把他叫来有什么事,见映日牧场不见了,一个劲的问钱淮都是怎么回
事。楚梦箫向他招招手,道:“你过来。”苏赫老爷一怔,道:“干什么?”
楚梦箫道:“我听说你以前很不老实,被也先鞭打过?”苏赫老爷面色一沉
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什么人?”楚梦箫要了一根马鞭,走上去道:“你不
过来,我可过来了。我最讨厌人家不听我的话。”
三鞭响过,苏赫老爷身上挨了三鞭子。这三鞭打在他的身上,丝毫也不疼,就
像蚂蚁叮咬似的。众人见了,都觉稀罕,连杜平和余一平也没看出其中的玄妙。如
果这都算戳训的话,岂不太便宜了苏赫老爷。
楚梦箫道:“苏赫老爷,你回去后,赶紧找块冰脱光了抱着,不然的话,痛死
了可别怪我。”苏赫老爷怔怔的出了一会神,想问钱摧著;,但见他爱理不理的,只
得葡了马,带着两个家奴走了。楚梦箫望着他远去,笑道:“钱场主,走吧,带上
你的属下,跟我到牧民那儿去道歉。”钱淮都没动,道:“这里牧民众多,如果一
个个的道歉的话,便是十天八天,也道不完。”
楚梦箫道:“这我知道,所以,我们找最近的牧民道歉,以后,再由他们把你
道歉之事告诉其他牧民。”钱淮都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敢不遵命,带着一群属
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杜平和余一平也跟随着,看上去,他们好像只是去看热闹
似的。
到了阿古拉大叔所在的牧民区,牧民们早已从蒙古包中走出,走到了一块,不
知楚梦箫把这些人叫到这里来干什么。楚梦箫对众牧民说道:“各位,告诉大家一
个好消息,钱大场主今天要来给你们道歉。他说,他知道以前对不起大家,今后再
也不会来搔扰你们,叫你们安心的过日子。”
众牧民们一时还没斤应汁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场上一片静寂。楚梦箫望了一
眼钱淮都,道:“钱大场主,你不是来道歉的吗?赶快啊。”钱淮都这辈子可从来
做过这等事,但为了活命,只得不要了老脸,向众牧民拱手低头道:“钱某这几年
对不住大家,让大家受苦了、加二们的马都在马场,想去拿的就去拿。钱某今后无颜
在此居住,希望各位能放我等离开。”如此低三下四,可真够他为难的。
他的一群属下,包括他儿子以及八个弟兄,随着他一起拱手低头,场面甚是壮
观。众牧民还道自己是听错了,待发现这都是真的时候,忍不住欢呼一声。钱淮都
转过身来,低声道:“楚大侠,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等是不是可以走了?”楚梦
箫道:“嗯,我很满意,你们走吧,记住我的忠告。”
于是,钱淮都便带着一群属下离开了草原,从此再也没有来过。杜平和余一平
随后也离开了,离去之前,杜平说他在中原随时恭候楚梦箫的大驾。楚梦箫当然知
道他说的是反话,回了他一句:你等着吧。这话有两层含义,一层意思是,你慢慢
等吧,我这一辈子有可不就到中原去,你把你儿子,孙子也叫来等。第二层意思
是,好的,我楚梦箫不是怕事之人,一定到中原奉陪到底。至于是那层意思,除了
楚梦箫自己外,只怕只有老天爷一人知道。
夜晚,草原上烧起了簧火,牧民们载歌载舞,庆祝拿到了马匹。从此以后,他
们不再被人欺负,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阿古拉大叔拉起马头琴。脸上露出久违
的笑容,特木尔大哥唱起古老的蒙谣,跳着欢快的舞蹈,阿尔木呢,正在找楚梦箫
叔叔。他发现楚梦箫叔叔突然不见了,他急得要流泪。当他把楚梦箫叔叔不见了的
消息告诉阿爸之后,全场都静了下来,他们向天遥祝,祝福楚梦箫,这个上天派来
的神使,一生平安。
第七百零六章 神马(一)
夜色下,空旷的原野倍感寂寥,天上繁星点点,月牙儿可爱地俯视着大地。草原上的风吹在楚梦箫身上,格外的清新和醇厚。
远处,有座大木屋,边上抓着十几个蒙古包。那是苏赫老爷的住处。今晚,这
里很不安宁,从黄昏到现在,每隔半刻钟,总会从木屋中传出苏赫老爷的惨叫声。
所有的下人都不敢睡,只盼望着苏赫老爷身上的疼痛快些好转。
楚梦箫从这里路过,不是没有目的。他要看看苏赫老爷怎么样,他不想害死苏
赫老爷,但也绝不能饶恕他。因此,那三鞭落在苏赫老爷身上时,表面无事,暗地
里却已经伤及内腑。
听见苏赫老爷舀勺惨叫声,他脸上露出了笑意,知道他现在正在养伤。现在不是
冬季,哪里来的冰块,他一定是浸泡在凉水中,借此驱除身上的痛苦。这个办法是
可以救苏赫老爷一条命的,只是所受的痛苦定会令苏赫老爷一辈子也难忘。
确定苏赫老爷不会丢命之后,楚梦箫施展轻功,宛如鬼影一般在草原上奔驰
着。他已经打听到苏赫老爷的侄子,也就是部落族长的住处,他要赶去“寄刀留
书”。蒙古有很多部落,大小不等,现在楚梦箫所在的这个部落是个中等部族,也
是靴胆最南端的一个族群。
族长是部落里最有权势的人,他手底下有数千精兵。为了显示他的显赫地位
他给自己建了一座用石头建成的宫殿。宫殿远离牧民,就是骑马,也要奔跑一两个
时辰。方剑明赶到宫殿外时,正遇上巡夜的蒙古兵**。不费吹灰之力,他潜进了
宫殿中,一直来到族长的寝室。
族长睡在大床上,身边躺着两个半裸的女人。楚梦箫四下看了一眼,有了主
意。将绑着书函的匕首**一张圆桌,故意踢翻一张凳子,然后看准方位,飞身跃
进了黑暗之中。
凳子滚地声惊醒了族长,他坐了起来,满脸惊院,一眼看到匕首,大叫起来。
两个半裸女人起来看见,跟着尖叫。很快,门外来了一大堆侍!。一个汉人走了进
来,看他的样子,像是族长的军师。
族长对军师很客气,问他是怎么回事。军师将匕首拔出,见有书函,立时明白
了几分。看过书函之后,军师在族长耳边低语了一会。族长又惊又怒,要抓刺客。
军师道:“族长,这个刺客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来,如果他真想对族长不利的话
族长早已被他杀了,他书信中早已写明,要族长你今后善待族里的牧民,叫苏赫老
爷不要再搔扰牧民。如果他听到任何关于牧民们诉苦的风声,他今后便要来取族长
的性命。”族长颤声道:“那我该怎么办?”军师苦笑道:“族长要想活命的话
大概也只能依照这个人的意思办。”族长想了想,大骂起来必然,他骂的不是刺
客,而是那个给他惹事的叔叔。
方剑明听到这,知道“奇刀留书”产生了效果。等族长睡着后,潜出寝室,出
得宫殿,放腿狂奔。次日一早,他累了,便枕着草地入睡,小鸟负起了看护的职
责。一连三天,天天如此。饿的时候,他就去蒙古包中买吃的,虽然吃不惯,但只
要能充饥,慢慢也就习惯了。
这日,他正走间,忽听天边传来犹如雷动的响声。一会儿的功夫,便见一匹骏
马带着一大群野马狂奔而至。他定睛一看,不由惊喜。原来,那匹骏马不是前些日
子所看到的那匹神马。此刻,它带领马群在草原上狂奔,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小鸟从他怀中钻出来,道:“你刁砚是想驯服它吧?”方剑明笑道:“有何不
可?”小鸟道:“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要驯服它,除非一”方剑明道:“除非
什么?”小鸟道:“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哼,我就不信。”
楚梦箫信心十足。他骑术虽然算不上精湛,但自认武功高强,还驯服不了一匹
野马吗?眼看马群来近,那股气势就如同浪涛滚滚一般。楚梦箫一声大喝,看准神
马,疾掠而起,向它背上落去。神马怒嘶一声,四蹄飞扬,竟从楚梦箫头顶跃了过
去,后蹄翻飞,蹄向楚梦箫。
楚梦箫大吃一惊,急忙使了个千斤坠,落下地来。马群来近,幸亏他及时跳
起,落到一匹马背上,双腿一夹,死死地抱住马颈,这才没有出事。那匹野马奔跑
之中,又颠又甩,想把楚梦箫扔出去,可楚梦箫力达双臂,任它如何使劲,都没能
把楚梦箫摔下马来。他没事,小鸟却有事.它几乎要被楚梦箫压得吐血。
“你快下来我要死了,我全身都要散架了。”
“晚了。刚才你不出来,现在要出来,等我把这匹马驯服了,你再出来。”
“等到那时,只怕我老人家已经死翘翘了。”
“死翘翘就死翘翘,反正你活了这么多年,也不算亏本。”
“你一你这臭小子。”
“你这个老东西。”
一人一鸟开骂起来。小鸟骂得起劲,倒不觉得身上痛苦。楚梦箫呢,身体顿时
也放松起来。于是,两人越发骂得凶狠。小鸟懂得许多骂人的话,一句一个,楚梦
箫骂得语穷便学它骂。二
马群在神马的带领下,越过山野,越过山河。半个时辰之后,楚梦箫已感觉不
到马匹的抖动,便坐直了身子,但双腿仍夹在聂腹。他力道拿捏得极为到位,即不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