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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人救了,真是气死我了。你们上去把姓陆的小杂种给我抓起来,少爷我现在就
一刀把他剁了。”话声一落,除了那四个先前挨过打的汉子行动缓慢之外,其他汉
子争相恐后的要去捉陆小凤。
陆小凤挺着胸膛,一副浑然不怕的样子,不等白依怡出手,龙月展开身法,出
手如电,只听“哎哟”声不断,须臾功夫,十几个壮汉全都倒在了场上,个个满嘴
鲜血,也不知道掉了多少颗牙齿。
华服少年怔了一怔,撒腿就跑,道:“你们等着,待少爷我去把三位师伯叫二.
来,叫你们知道他们的厉害。
龙月身形一晃,伸手去抓华服少年的后领,王家大哥和王家二哥面色大变,身
形疾扑上去,要给“小弟”解围。本来他们两人的武功都属一流,无奈对手是龙
月,此时的龙月虽不敢说是绝顶高手,但一身所学,比起两人来,不知高了多少
手指抓住华服少年的后领之后,身形一晃,顿时脱出王家大哥和王家二哥的包围
到了陆小凤身前。
龙月将华服少年往扔,那华服少年便软软的倒,一脸惊怒。
“陆小凤,他是怎么折磨你的,你就怎么折磨他。”龙月道。
王家大哥和王家二哥见龙月如此厉害,不禁大吃一惊,一时之间,也忘了上去
搭救“小弟”。
陆小凤望了华服少年一眼,神色显得很是不屑,对龙月道:“我很想打他,但
我真打他的话,我怕脏了我的手,你还是把他放了吧。
龙月一怔,道:“你叫我把他放了?
陆小凤道:“是的。
龙月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我既然不打他,留着他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把他放了。
龙月道:“你倒是好心。”在华服少年身上一拍,飞起一脚,将对方踢得飞了
出去。
王家大哥纵身跃起,将华服少年抱住,发现他只是被踢得昏死过去,这才放
心,将华服少年交给王家二弟之后,冷笑道:“几位请报个万儿?
白依怡道:“报你个头,快把陆小凤的卖身契拿出来。
王家大哥道:“凭什么?
白依怡怔了一怔,道:“我现凤的姑姑,我叫你们拿出来就拿出来
不拿的话,休怪我一把火将你们王家烧个尽光。
话声一落,忽听一声冷哼,接着便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姑娘语气咄咄逼
人,难道认为王家没人了吗?我王家的招牌可是姑娘毁的。
白依怡大笑道:“就是你姑奶奶我毁的,你又能怎样?
说话之间,只见数条人影从外掠到,当先一个,是位紫袍老者。身背一柄长
剑,人未落地,“跄嘟”一声,抽出身后长剑,剑光闪耀,向白依怡一剑刺了过
去,喝道:“姑娘如此大胆,可见是有大本事之人,王某就来急会你。
白依怡玉手一抬,干将剑霍然在手,随手一挥,只听“挡”的一声,两剑相
交。忽听白依怡惊异的叫了一声,道:“你的武功倒是不错,还能与我打几招,你
就是王家的主人吗?
那紫袍老者被白依怡深厚的功力震得倒纵数丈,落地后,翻腕一看长剑,见剑
上有个米粒大小的口子,不禁吃惊。他手中这把剑虽然不是绝代宝剑,但因为来之
不易,他甚为珍视,想不到如今一出手,就给白依怡的剑弄了一个口子。
听了白依怡的话后,紫袍老者喝道:“王某正是王家的主人,姑娘用的是何等
兵器,竟是如此厉害。”,
白依怡“格格”一笑,道:“我看得出你的剑绝非凡品,不过,一旦遇上干将
剑的话,它也只有认输的份。
一听白依怡用的是干将剑,紫袍老者不由又是一惊。这时,与他同来的几个人
也落到了场上,除了四个男子外,还有一个女子。那女子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身
穿红衣,她的人还未站稳,忽将身一晃,瞬时到了王家二弟身边。
王家二弟忽觉双手一松,手中的华服少年已经到了红衣少*妇手中。王家二弟吓
了一跳,暗道:“二娘的武功越来越厉害了,这次三弟受到如此侮辱,依照她的脾
气,非得要这些人赔命不可。
那红衣少*妇在华服少年身上拍了一下,华服少年逆呢一声,缓缓张开眼睛,见
了红衣少*妇,“哇”的一声,竟是哭了起来。
红衣少*妇像个母亲似的哄了一声,然后问道:“鸿儿,你告诉娘,是谁欺负
你?
华服少年抹去眼泪,伸手一指龙月,道:“就是她,娘,你帮我把她杀了。
红衣少*妇道:“好,你看为娘如何替你出气。”说完,身形一晃,到了龙月身
前,一手抓出。龙月想不到她来得如此快捷,急忙后退。红衣少*妇紧追不放,右手
五指破空声大作。龙月失了先招,而红衣欺妇一心想取龙月的性命,两个一前一
后,在场中急转起来。
方剑明看了一下,心头微微吃惊,暗道:“这个红衣少*妇的武功怎么如此高
强,比起那紫袍老者来说,高了又何止一两筹?
龙月终于被逼得大怒,拔出了秋水无痕剑,那红衣少*妇却抖手甩出一条红带
子,两个撞击,发出相碰声。一来红带子柔软,二来红带子也是一件宝物,秋水无
痕剑竟是没有伤到它半分。
1083 不得不服
红衣少*妇看出龙月手中之剑不是凡物,身形一顿,停止追击,冷笑道:”装飞罗
各位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王家闹事,原来有所依仗。”话声方落,忽听衣袂
声飘来,瞬息之间,三个分别身穿黄、蓝、绿袍的银鬓老者破空掠到,鬼影子似的
站在了红衣少*妇身后。
身穿黄袍的银鬓老者膘了一眼龙月,见她不过二十多岁,料想她武功再高,也
高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仗着宝剑锋利罢了,目光一冷,道:“师妹,对付这等小角
色,何必你亲自出手?就由二师兄我代劳吧。”说完,朝龙月扑了上去,一掌拍
出,顺势要夺龙月手中的秋水无痕剑。
龙月见他如此托大,心头生气,玉腕微微一振,秋水无痕剑迅速入鞘,娇叱一
声,一掌拍出。
“小丫头,你找死!”黄袍银鬓老者见龙月要和自己硬拼掌力,不由大怒,掌
上的力道加重了一分。
转眼之间,两股排山倒海似的劲力在半途相遇,龙月除了衣角微微飘动之外
全身一动不动,黄衣老者却是面色一变,感觉龙月发出的劲力竟是在自己之上,好
在他功力不凡,本来用的是七成功力,顷刻间加到十成。
“轰”的一声,场中刮起一股咫风,火把乍明乍黯,那些武功低微的人纷纷后
退,口中发出惊叫声。
“跨跨跨一”黄袍银鬓老者身躯不受控制,脚步踉跄,连退了六步才拿住脚
跟,满脸吃惊。反观龙月,却是一点也没事,只听她微微哼了一声,向前走上一
步,一只手背负起来,道:“如何?你还要试试吗?”
如此一来,便连那红衣少*妇都感觉无比震惊。她的三个师兄,武功虽然比不上
她,但他们都是骊山一位武林异人的门下,三个师兄比她早入门多年,功力少说也
有七八十年,但此刻竟然不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难道这小姑娘打娘胎里就练
功不成?
其他两个银鬓老者看到这里,又惊又怒,运起功力,双眸泛起道道骇人的精
芒,朝龙月步步走去,打算联袂出手将龙月拿下,忽见一个腰悬长剑的长袍老者开
口道:“两位且慢动手。”
这长袍老者与红衣少*妇以及那紫袍老者是一块儿来的,刚才从外赶来的人,除
了以上这三人之外,另外还有三个,分别是一个头顶光秃秃的老人,一个二十多岁
的年轻人与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长袍老者到留詹,就一直盯着方剑明瞧个不停,而方剑明仅仅只是膘了他一
眼,好像是头一次见过他。其实,方剑明哪里是头一次见过此人,这长袍老者可是
他的一个“大仇人”,因为此人就是昔日映日牧场的场主钱淮都。钱淮都的映日牧
场毁在了方剑明手中,这个仇难道还不算大吗?
钱淮都大概是看出了一些端倪,这才会叫那两个银鬓老者住手。当他正要跟王
家的主人,也就是那紫袍老者说些什么的时候,那紫袍老者却已经抢先说道:“钱
兄,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人家都砸了我王家的招牌,我王大川若就此忍气吞声的
话,岂不是很没面子?王某不管他们是谁,哪怕是天王老子,王某也得先讨一个公
道。”话罢,长剑斜斜一指,心神一沉,整个人的气势全都变了,端的有大家风
范。
白依怡早已看出他是一个剑道行家,正想上去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方剑明身
形一晃,挡在了她的前面,双手一抱,向王大川诚恳地道:“王庄主,在下这里有
礼啦,这件事须得当面说清楚,否则的话,胡打一氯只会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
糕。”
王大川面色一沉,喝道:“事已如此,我与你等还有什么可说的?”身形如电
纵出,手中宝剑一晃,顿时攻出了三十六剑盯剑快似一剑,剑尖逼近方剑明身前
时,竟是形成了一股气墙。
忽听“挡”的一声,剑影纷乱,王大川连人带剑退回原位,一脸的惊骇。这一
剑虽然不是他杀手铜,但也是他的绝技之一,没想到竟会这般轻易的被方剑明给破
了。
他分左剑明依然保持着抱拳的姿态,忖道:“这小子武功高得真是可怕,莫非
真是教主说的那个人吗?如果是他的话,这可如何是好。与他动手,便是违抗教主
之命,不与他动手,我王家的颇而又置于何地?我纵然打不过他,怎么也得让他知
道我王家不是好欺负的吧。”
就在王大川犹豫的功夫,方剑明身形一晃,也不知他是如何出手的,竟把蓝袍
银鬓老者和绿袍银鬓老者摔了一个空心跟斗。原来,这两人此时又要联手去找龙月
的麻烦,方剑明耳听八方,两人才一动,他就立时发觉。好在他不想出手伤人,否
则的话,这两个人岂会翻一个空心跟斗这么简单?
饶是如此,蓝袍银鬓老者和绿袍银鬓老者俱是吓了一跳,深知对方的身手远在
他们之上,忙与黄袍银鬓老者走到一块,三人运功戒备,瞪着方剑明。那红衣少
妇,也禁不住面色大变,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方剑明来,心中忽然一动暗道:
“这小子难道就是教主昨晚对我们说过的那个姓方的小子?”她本想替儿子出气
的,可一想到眼前这人有可能就是“那人”,不由颇为气馁。
方剑明将那两个老者摔了个空心跟斗之后,张张嘴,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
他忽觉一股十分阴毒的暗力袭来,遂冷冷一笑,双手往身后一背,身躯微微一侧
面向那头顶光秃秃的老人。
片刻之后,那股阴毒的暗力在方剑明周身形成一道青气,虽是夜里,但仔细一
看的话,也能瞧得分明。陡听“蓬”的一声,那道青气迅速收拢,倒飞回去,将秃
顶老人震得退了好几步,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秃顶老人心惊不已,再也不敢出手。
方剑明微微一奇,想道:“这家伙号称七步追命,擅长夺命掌。别来不到一年
时间,他的头发全都掉光了,夺命掌也比从前厉害了数倍,进步得可真快啊。”眼
光一扫,眼神落在了伸手摸到了腰间剑柄的钱淮都身上,又想:“钱淮都是老大
武功也是他们九兄弟之中最高的,大和尚和秃顶人的武功都进步了,想来他也进步
了不少。”至于那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和三十多岁的汉子,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钱淮都本打算看看自己现在的功力如何,也顺便试一下方剑明如今的实力,可
眼神与方剑明的眼神一对,刹那之间,他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就像一个脱光了
衣服的孩子站在大人身前,心头惴惴不安。
钱淮都心中不由泛起一股无力之感,暗道:“如果这厮当真是楚梦箫,也就是
方剑明那小子,我的武功纵然高出现在十倍,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唉,罢了,罢
了。”心中想着,手从剑柄上拿了下来,面如死灰。
这时,只听那红衣少*妇大声问道:“不知尊驾高姓大名,为何要与我王家过不
去?”
方剑明淡淡一笑,道:“在下姓方,至于为什么要与你王家过不去,夫人问问
令郎便可知晓。”
红衣少*妇望了华服少年一眼,那华服少年直到这时才意识这事的严重性,低低
的叫了一声“娘”。红衣少*妇对这个儿子极为疼爱,怎肯逼问他,转眼看向王大
川。
王大川对这个妻子一向是千依百顺,见状,已然明白,喝问道:“大郎,这究
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大儿子,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