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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也想抢这五千两金子?”朱七咬牙切齿的道。
中年人缓缓走上一步,沉声道:“南星、朱七!你二人要是动一动!叶某就杀了你们!”这‘杀’字一出口,一股冷然无比的杀气,迅速布满整个小酒店。
中年人神态镇定,气势若山岳般又踏上一步,道:“若对这位公子,有半点不敬,杀!”这第二个‘杀’字一出口,酒店中人顿觉呼吸不畅,竟被这浓厚的杀气迫得透不过气来。
南星、朱七心下骇然,均料想不到,此人竟有如此强大,凄厉的杀气!南得定定心神,道:“阁下,和这小子有”
话还没说完,就见红影一闪,突听‘啪!啪!’两声脆响同时响起,立时,南星和朱七二人猛地如陀螺般急速旋起来,一圈,二圈
终于,两人相继摔倒在地上,脸上清晰地印着两个掌印,已然高高肿起成黑红色。
原来,那一瞬间,竟被中年人以奇诡无匹的手法打了每人一记耳光!
这是什么样的身手?竟如此迅捷?
南星和朱七两人晕头转向,齐吐出几颗牙齿,两互视一眼,心知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明知不是他人的对手,但凶残、顽劣的本性使二人同声道:“拼了!”怒吼一声齐冲上去。
武功差距如此之大,冲上去会怎样?
但是,此二人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想一下击毙此人!
中年人见二人扑上,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待二人靠近,忽然一脚踢出,幻出十几条腿影子,向二凶踢去。
‘砰!砰!’两声过后,南星和朱七就被踢到半空,兵器也飞出去。
两人刚刚飞起八尺,中年人身形一动,争伸两手,分别抓住两人的头发,猛然一抢,大喝一声‘杀’一贯而下。
‘轰’的一声,两人被硬生生摔倒地下,并陷了进去。
两人陷入地下,正好与地面相平,宛若地上镶嵌了两个人形一般。
众人一见,均大惊失色,心道:“这是什么功夫,两招就将‘川中双凶’硬生生摔死?竟然如此骇人听闻!”
张翔也愣住,真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刚猛的人!
小幺也咂舌道:“好神勇!好厉害!”
第四卷 第二十七章 宏义镖局(2)
中年人轻轻拍拍双手,转过身单膝脆地,道:“火云堡堡主,参见公子!”
张翔忙扶起,道:“叶大侠客气,在下愧不敢当!”
原来,他就是火云堡的堡主,怪不得武功如此惊人!
叶鑫道:“公子持的,乃义父之‘无敌’剑,不知义父现在何处?”
张翔点点头,眼光一黯道:“他老人家已去世!”
叶鑫点点头,叹了口气,忽然,他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剑尖指向张翔的咽喉。
“叶大侠,你?”小幺急叫道。
叶鑫沉声道:“南星和朱七奉命追杀姚向东!”
张翔点点头。
“还有公子你!”叶鑫又道。
张翔道:“在下知道!”
叶鑫忽然冷声道:“叶某也奉命杀你!”
张翔又点点头。
忽然,叶鑫把剑一撤,道:“现在,我不能杀你!但以后,叶某就会出手!”张翔忽然冷冷一笑,道:“叶大侠!你可知你的义父是如何死的?”
叶鑫一愣,惊异地看着张翔摇摇头。
张翔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翻到最后几页,道:“叶大侠该认得笔迹!你看”
叶鑫看着,浑身一阵颤动,忽然,手中宝剑断成数截,抱拳道:“叶某愿听公子差遣!”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火一样的云朵图案,道:“请张公子笑纳!以后,谁若找公子的麻烦,就是找火云堡的麻烦!”
张翔接过,道:“多谢叶大侠厚意!”
叶鑫拱拱手,转身就走,四个随从一见急忙跟着离去。酒店外传来马鸣声,马啼声,渐渐远去。
“小幺--!”孙老头吆喝着,自后面跑出来,又道:“你插什么脚?又给我惹麻烦!”
小幺伸伸舌头,道:“老板,我这就清理!”说着,忽然一跺脚,镶在地面的川中双凶的尸体,突然弹了出来,就见小幺伸手抓住两尸身上的腰带,提着走出去。
孙老头叹口气,扭头又到后堂去了。
功夫不大,小幺又走回来,胁下挟着两只麻包,倒入地下坑中,竟然是两包沙子!
看来,小幺手上的功夫,也非同小可!
酒店门帘一掀,又走进一个人。张翔一见,喜道:“姚前辈,这边请!”
‘追风侠丐’姚向东浑身湿透,脸上却有一股笑意!他大步直到桌边,提起酒坛,咕咚咕咚一阵痛饮,喝下一半才道:“刚才的一幕真痛快!小兄弟,你不但少了一个可怕的对手,还多了一个武功盖世的朋友!佩服!”
张翔把刀,剑放到一边,笑道:“姚前辈都看到了?”
姚向东点点头,道:“过了潼关,就被川中双凶跟上了,一路上交过几次手,后来,叶鑫与他手下也追上来!姚某虽然不惧川中双凶,却不能不躲火云堡的人!否则,老夫就见不到你了!”
张翔笑了,道:“可有什么发现?”
姚向东四周一看,见只有一个员外,才道:“收获真不小!你的判断不错,李宏义确实是苦心城的人,在他的镖局后面,有一条地下密道,直通”
张翔不住点头,又道:“终南山可有线索?”
姚向东摇摇头,道:“只有一片废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张翔思量片刻,伏在耳边说了半天,姚向东连连点头,然后,急匆匆走了。
张翔喝完余下的酒,又把刀,剑合在一起,用那块黄绸布包起来。此时,姜员外走过来,道:“请问,你可是枫林集的张世侄?”
张翔一怔,道:“正是在下!不知姜员外有何指教?”
姜员外走到近前,道:“世侄!许多年前,老夫与令尊有过交往!后来,老夫卧病多年,才疏了走动!”
“原来如此!”张翔点点头,心中忽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姜员外的脸上闪着一丝笑意,忽然道:“刚才见世侄一把宝剑,秋波隐隐,杀气四溢,绝非凡品!可否借老夫一观?”
张翔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尚未包好的布包中,抽出那柄剑。
姜员外双手缓缓接过宝剑,眼睛盯着张翔,仔细观看,一言不发。
张翔看到,那截有戒指的手在轻轻抖动!不由心中一动!难道,他也认得此剑?
姜员外抚摸良久,叹道:“天王刀,无敌剑,瑞彩千条玉女现!好剑!”一顿又道:“贤侄,想必这就是兵器谱中,排名第八的无敌剑了?”说完复将宝剑还给张翔。
张翔道:“姜员外识得此剑?还是它的主人?”
姜员外呵呵一笑,不答反问道:“世侄,不能练武的怪病,可曾医好?”
张翔摇摇头,心中又升起那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
姜员外忽然叹了口气,扔下二两银子,披了蓑衣,回头有意无意地看了张翔一眼,转身出了酒店,走入风雨之中。
张翔怔了怔,只觉得那一瞥中,似有千言万语,很熟悉又极陌生,到底在哪里见过?
小幺走过来,道:“细腰蜂也要飞了,家里只剩下一个蜂窝?”
张翔笑了,道:“传递消息的蜂窝更重要!还有,且不可让孙老头炒了你!”小幺笑了,道:“不会的!即使我捅了天大的漏子,惹下天大的麻烦,也不会解雇我的!”
张翔愣了愣,道:“还是小心为是!”
小幺笑道:“任何人也不敢到此闹事的!因为,这里有一个大蜂窝!谁若是捅了蜂窝,那可是自找苦吃!”一顿,忽道:“二哥!江湖上盛传‘三只蜂’的神秘武功,还说如何如何神勇非凡,真令人羡慕!”
张翔道:“有没有听到苦心城的消息?”
小幺道:“还没有!不过,用不了多久,这里也许就会成为战场!”
“也许--”小幺神秘的一笑,道:“苦心城会来捅蜂窝的!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
张翔笑了,道:“所以,我才要先下手!”一顿,忽然自言自语道:“兄弟们之中,老大只有一个!”
小幺笑道:“小幺也只有一个!”
张翔道:“但这些兄弟们,到底有多少人?”
小幺耸耸肩,笑道:“别问我!我可不知道有多少!”
张翔哈哈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个小幺就足够了!况且,枫林中,也不仅仅有三只蜂!”
小幺呆了呆道:“你认为有多少?”
张翔背好黄布包,拍拍小幺的肩道:“你说一窝蜂会有多少?”然后,冒雨走了。
小幺摸了摸头皮,自言自语道:“唉!我们这一窝‘蜂’只有九人!二哥也太放心了!”
孙老头忽然出现在身后,闻言道:“蜂窝中不还有一个蜂王吗?”
小幺喜道:“对呀!蜂王的武功正好克制苦心城主!”
孙老头笑了,忽然一板脸,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干活去!”
小幺一伸舌头,道:“是!师父!”
孙老头竟然是铁脚小幺的师父?
张翔冒雨直奔潼关,心里却一直有一个疑问在盘旋。
如果,李宏义是苦心城的人。
那么,那一次走镖,岂不是连他自己的女儿的命也卖了?
还有,跟他多年的四位镖师!
这,可能吗?
第四卷 第二十七章 宏义镖局(3)
李玉竹一直在生气!
不但生气,还很伤心!伤心到了肝肠寸断,悲痛欲绝的地步!铜山镇上,那人吊在木架上,包袱,被奸杀的女人,一直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动。
她简直无法相信这个相貌普通,看上去诚实,老实的张翔,竟然是一个衣冠离兽!她又想起那又乌黑的眼睛,那双使她芳心萌动,不知所措的眼神!那双充满无穷魅力的目光,曾如何令她倾心,如何令她烦痴迷,如何令她彻夜难眠!
但现在,她忽然觉得,那道目光很阴险,很卑鄙,也很下流,淫邪
更象一条毒蛇,吞噬着她的芳心!
李玉竹的心似乎碎了,那是一种彻底的心碎!敢爱也敢恨地她芳心欲绝地回到潼关。
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那身准备穿给他看的,自己精心挑选的罗裙一点点剪成碎片,那‘咔哧,咔哧’之声,使她觉得剪碎的不只是花裙,还有她那颗刚刚萌动的少女心!也随之化成灰烬!
她之所以着男装,是因为曾经发过誓!若碰上能令已心动的人,才换回女装!李玉竹望着化成灰的那团东西,大哭一场,又穿起昔日的男装,人也明显得瘦了一圈,更显得憔翠!
李宏义似是看出了女儿的变化,不停地追问,道:“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李玉竹大声道:“是女儿亲眼目睹,难道还会有假?”
李宏义叹道:“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这张翔竟是一个衣冠离兽!”一顿又劝道:“你不必为这样的人难过!早知道他的真面目,应该是幸运的事!况且,天下间少年英侠,人间才俊比比皆是,何必为这样的人伤心难过?”
李玉竹没有说话,但心里仍然很难过!
初恋的打击,本来就是刻骨铭心的!
到死也不会忘记,不是吗?
十几天以后,李玉竹才慢慢恢复过来,与素日一样,四处走走,散散心。
茶楼,是李玉竹最喜欢的地方,喝怀茶博士精心泡的香茶,吃几样点心,还可打听一些江湖的消息。
有几个北归的江湖人,说起铜山镇上所发生的事,说当年轻的大侠被吊到第三天时,有一名老者想救他,却被燕云山庄的人活活打死。随后,又有几个年轻人想去救他,也被人杀害,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有人问道:“那个人若是大侠,又为什么被人吊在哪里?”
一上年纪的人道:“听铜山镇的人说,那大侠是被人陷害!如何被陷害就没人知道了!现在,铜山镇的人都说是被人陷害,他们的家中,去年就给大侠立了长生牌位。诸位想想,除了丹心奇侠外,还有那位大侠能有此殊荣?”
先前的那人道:“最奇的是,那大侠被吊到第四天时,就下起瓢泼大雨,一直下了四天四夜,真是举世罕见!听老人们说:若是有人含冤屈死的话,老天爷都会流泪!所以,那大侠的灵魂感动了天地,才下了罕见的大雨!”
又有人问道:“那大侠真是被陷害的?”
另一人道:“当然了!听人说,那大侠行侠仗义,义薄云天!是燕云山庄的对头!所以,那些人对他恨之入骨!又因为那大侠武功盖世,他们只好暗算他,并设下诡计才能捉住他!但是,铜山镇的人们,惧怕燕云山庄的狠毒手段,才敢怒不敢言!”
“那大侠到后来如何了?”
“那大侠饿死了!真可怜!”
“那样的大侠怎能饿死呢?”
“老兄,你认为这是讲故事!好人就不死?谁饿上八天八夜,铁打的人也得死!神仙也得死!”
难道,他是被人陷害的?李玉竹顿时心乱如麻,刚刚愈合的心灵创伤,又一次迸出血花,绞痛的同时,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