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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鼎尊-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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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一方双手掐腰大笑道:“打不过我就在我头顶上编个神仙,你又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宋师渊似猛地醒觉,转向衍允,叫道:“衍允大师!你是出家人,不要打诳,是不是你干的?”

衍允根本不屑与此小人置辩,只是合什道一声“阿弥托佛”,更不答话。

宋师渊返身喝道:“臭小子,你不是武夷派的,出来管什么闲事?”

水一方笑道:“臭老头,你不是武夷派的,出来管什么闲事?”


宋师渊大是震怒,目中杀气迭盛。莫悠然不由心下焦急,劝道:“这位少侠,你侠义相助敝派,大恩大德,毕生不忘。只是你非是敝派中人,确也不便插手,万一……教我派上下如何有颜对你?”

水一方点点头道:“也是呵。”他转向宋师渊道:“老宋,我念你成名不易,也不想让你老婆没了汉子,这就滚回庐山罢,我也不来难为你。”


宋师渊怒不可遏,叱道:“想要我的命,老子先杀了你!”按说他为人城府很深,颇有韵度,只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败于一无名小卒,且还是个孩子之手,本性中的所有卑劣无耻之相全毕露于外。他剑风一变,使出一招“玉女投梭”,此乃枪法。昔年“庐山五老”之名播扬天下,庐山虽是剑派,但庐山第二老钟神秀使的是一柄三截锁子钩镰枪,他是武学奇才,信手拈来,也施出不小的威力。


眼见那剑似化身为枪,直刺中宫,水一方突何物于脚下一吸,堪堪拔身避过了这一招。宋师渊变招其快,剑锋一振,泛出点点乌光,长虹挑来。水一方知剑及近处,卓酒寒以内力相吸还不如自己闪得快,而自己闪避也全无用处,便手作掌形。树顶卓酒寒见了,知他要攻,环出一掌,掌风绕场尺丈余方才转回拍击宋师渊,以免引起他怀疑,但即便是这为利风削得毫无棱角的掌力亦有奔哮雷霆之势,宋师渊忙划出道道剑风,却仍为其冲破,力道虽减,向自己正面迎来依旧是难以吃消。水一方见此情景,抽身而出,又发一掌,卓酒寒遂承力辅助,宋师渊大骇,见对方打出如此强劲的力道后,面色丝毫不易,未及喘息,便复出第二掌,速度之快,早已追上第一掌,二者一并,威力更巨,轩然大波起,宇宙隘而妨。宋师渊聚周身功力,蝟缩蠖屈,方才勉强闪过,而那两掌已带过他的衣脚,哗啦啦扫下一大片。衍允本见水一方出掌的功力与其吐纳功夫相仿,很是惊讶,其实是因卓酒寒与水一方同修的是罗公远的心法,可卓酒寒最后一掌是“空空极乐掌”,这才发觉不对。但宋师渊此时已心胆俱裂,颤声道:“有鬼!有鬼!”

水一方道:“当然有鬼了,你心里有鬼。”

衍允大师双掌合什道:“居士如此武功,甚是可敬。只是宋大侠贵为一派宗主,又长你许多,何必如此诸般戏弄?”

宋师渊这才听懂的是有人暗中相助,释然大笑道:“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我就说嘛,一个半大小子,怎能有这般功力?”

水一方一旁悻悻道:“一会儿你别哭。”

卓酒寒缓然落地,冷冷道:“宋大侠,久违了。”

宋师渊一见又是一个少年,与水一方相差无几,不由怒火再燃,且愈加炽旺,叫道:“什么久违了?我哪里认得你?”

卓酒寒轻轻拔出“沉碧”神剑,道:“你不认得我,须认得这个。”

宋师渊猛地忆起那双霸道无常的眼睛,恍然道:“原来……原来是你!……可,可你的武功何时变得这般高超了?”

卓酒寒充满轻蔑地笑一声,道:“宋掌门武功没怎么长进,权位倒是高升了。”

宋师渊惶然问道:“你……你是来杀我的么?”他想到自己当日将卓酒寒击落锦绣谷底,几近丧命,卓酒寒修得高深绝学,自是要找他算旧帐,一雪前耻。


卓酒寒冷笑道:“四个月前我不会,因为我的武功太差;一个月前我会,因为我的武功已经足够打败你了。今日我又不会,因为我已是一名虔诚的景教教徒了。我的信仰不允许我杀人,甚至杀猪。所以我不杀你,但有个附带条件。”

宋师渊颤声道:“那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吧!……我尽力就是了。”

卓酒寒沉下脸来,扬声道:“你说,在富贵城中,发生了什么事?”

宋师渊想到那日地狱般的血腥惨斗,不由一阵哆嗦,轻轻道:“我……死了好多人,流了好多血……”

卓酒寒打断道:“你不用对对子,直接说,是谁干的?”

宋师渊不暇思索,脱口而出道:“是我庐山的孽徒,叫作边城雪!”

卓酒寒与水一方对视一眼,皆是面无人色。莫悠然点点头伤郁地说道:“我恩师便是为边城雪所杀。”卓酒寒阴恻恻地道:“那你的师伯,羡仙遥那老水怪做过什么?”

宋师渊怔了怔,奇道:“我羡师伯?他做过什么?……不知道啊……”

卓酒寒心生怒意,森然道:“水绮──富贵城城主水绮,是不是他杀的?”

宋师渊大骇,忙道:“这怎么可能?羡师伯为人是迂腐了些,对邪魔处道痛恨之极,但也不致于出手杀人啊,水绮的墓还是他老人家给立的呢……”

卓酒寒一字一顿道:“我母亲不是邪魔外道!”

宋师渊一听他这般说辞,一阵悔懊,又有些惶然无主。

卓酒寒又问道:“那是不是边城雪杀的?”


宋师渊本大可以栽于边城雪头上,但适才网之一目,见卓、水二人对此人之名甚是诧然,心中始终狐疑不定,不知他们是友是敌,万一扣错了屎盆子,反溅自己一身恶臭,那可就大大的糟糕了。于是道:“说起来,我羡师伯一出手,边城雪便给一神秘人物救走了,待咱们中土大队人马赶出城时,已不见了他踪影,又恰好发现了水绮……令堂的尸首。但说句公道话,边城雪一连杀了近两百号人,体力早已不支,连只蚂蚱也捏不死……”

卓酒寒黯然道:“是不是救他那人干的?”

宋师渊细想了一会儿,道:“我觉得不像。那人只是精于骑术与马鞭之技,恐怕……宋某虽然不济,也比她……”

卓酒寒心烦意乱地打断他,使劲地抖着手指,半晌才发出声音,轻轻道:“滚。”


宋师渊道:“哎?什么……啊,啊!知道了,明白了,是是!我立即便滚!”他向众庐山弟子一招手,方欲下令离开,但听一洪厚之音震摇殿堂,冲荡山谷,道:“无知少年,不谙时事,居然这般狂妄!宋师渊,你奉羡盟主之命来此,竟如此胆小畏事,当真丢尽了羡盟主与庐山派的脸面!你还有什么资格当这庐山派掌门一职?”

宋师渊一惊,四下张望,翘首环觑,但未见一人,不由毕恭毕敬道:“前辈是……”


那声音浑厚之极,竟半点儿不逊于衍允的少林外家至刚至猛的纯阳内功,但听那声音又道:“我是你羡师伯的知交好友,只不过来此看看你此行成绩如何,可没料你这副德性,真是该死之极!”


宋师渊心中大是慌悚,暗道:“不料羡仙遥这老鬼仍不信我,还派人监视。只是他一生从不擅出庐山,甚至几十年于潭底清修苦练,又怎会出外结交什么朋友,而且还是如此高手!”

卓酒寒淡然说道:“又是一个老东西,躲在哪儿呢不敢出来?”

那声音磔磔两声怪笑道:“好张狂的后生,敢这般和我老人家讲话的人,几十年江湖上也未出一个。”

卓酒寒道:“我毕竟还年轻,不可像他们一样不屑和你这样讲话。”

那老者大笑道:“臭小子,还真来劲儿了,当心会吃苦头!”


卓酒寒轻笑道:“我会……吃……什么……”他讲话期间,周身烈气汇聚,凝于右掌,待“苦头”这最后两字甫毕,已然一掌拍出。他耳力已臻化境,通过三次听那老者讲话,判断此人似自己适才暗助水一方那般,将内力远于空中,环绕场内尺丈之余,以迷惑对手,教其难知出处。那老者内功虽深,却仍不及卓酒寒,加之卓酒寒修习罗公远所撰之心法,明聪之甚,三次便大致确认了武夷大殿门顶牌匾后正是声源所在,他心计之深决不下成人,一面不动声色,一面蓄劲备击,好致那人出其不意,猝难及防。


果然,但听“哎哟”一声,自匾后摔下一个人,连人带匾一同撞落进殿前的一座大香鼎内,那鼎中正有数十根长香,立时烫得他如丧考妣般尖叫起来,周围数百名各路弟子见他出了如此大丑,皆毫不客气地放肆狂笑起来,一时间笑振山峦,在崖谷间冲荡甚久,绵延不绝。


卓酒寒这才移目瞧出,见他形貌清癯,如同竹杆般又瘦又长,几近枯萎,那人受了如此奇耻,如何不羞恼之极,跳下鼎来喝道:“臭小子,老夫一生罕遇敌手,不过是见你少年才俊,功夫不赖,起了爱惜之心,方未对你施以重手,你这小贼却不识抬举,让我老人家这般……般……哼!来来来,咱们再比过,你若能在我手底下走过……这个这个……五十招,我老人家即刻拜你为师,给你磕一千个响头!”

卓酒寒对此人的虚伪恶心之甚,只冷然道:“你何必胡吹大气?”

那老者尖声吼道:“我怎地胡吹大气了?臭小子敢瞧我不起?”

卓酒寒笑道:“你没胡吹大气,如何能说出五十招后给我磕头的话来?那时你还有命么?”

老者怒极,叫道:“你你你!你好傲呀,你连我老人家的名字尚且还不知晓,便敢如此相轻?”

卓酒寒正色道:“你这令人作呕的老东西,我念你还不算坏透,趁早给我滚罢!”

老者吼道:“你怎知我不坏?”

水一方解释道:“我哥言下之意,是说一个人若又笨又蠢,便绝对坏不到哪儿去。”

两人一唱一和,那老者听得满面绯赤,须碴戟立,大喝一声道:“休逞口舌之利,有没有本领,咱们拳脚下见真章!”言罢拔拳打来。


卓酒寒收回“沉碧”错掌一扣,岂料这随手挡格竟难承老者激怒一拳,忙再复加力,老者见此亦不敢正缨其锋,侧身一让,方才避过。卓酒寒与他对拆一招,倒真吃了一惊,讶然道:“好功夫。尽管功夫仍不及法螺高,可也算是罕有之敌。敢问老先生高姓大名?”


老者见他突然问得认真,不由得意起来,灰胡一翘一翘地道:“小伙子的武功也不差呢,能正面迎老夫一掌,普天之下未见有二。老夫已未涉江湖三十多年啦。并非随随便便与人交手的,你小子算是天之骄子,幸运之至哇!我老人家平生未收一徒,只因标准太高,难觅合适人才。你小子资质尚佳,根底又很好,若上辈子修来了福分能拜得我的门下,只怕不出一年,什么武术之王宁娶风,啊呸!都要给你端屎端尿了,‘武林四极’,哼哼,也不用一柱香功夫便叫他们讨饶叫爹!”他似突然想到羡仙遥也是“武林四极”之一,自觉失言,这才住口。

水一方见他如此地不要脸,吹得这般没边儿,真个是古今罕有的无耻,连笑也笑不也来了。跟着在场所有人一齐发愣。


老者见众人皆是不悟,只道全为之震撼,更是骄纵恣狂,哑着嗓子大笑道:“怎么样?你们也甭妒忌,我只要这小子,你们这些个娃儿丫儿便是在此哭爹娘喊祖宗,嗑上一万个响头,我老人家也是不理不睬。所以呀你们就别妄想了!”他转向卓酒寒,大笑着续道:“徒儿啊,乖徒儿,是不是喜欢傻了?看清楚,这不是作梦,老夫真的要收你入门呀!我知你心中千恩万谢,有十肚子的话要说,但我老人家生性淡泊,恬利寡欲最蔑视的便是‘名利’二字,你也就不必跟我客套了!今日我就授你一招便可击败宁娶风的古往今来天下无敌第一招!”

卓酒寒也不由奇了,缓声道:“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如果是,我可以原谅你方才说的每一个字。”

衍允突然合什道:“阿弥托拂,施主三十年未涉江湖,今日突现,未知所为何事?”

水一方一怔,转而问衍允:“大师……这老疯子,你识得他?”

衍允意味深长地悠然瞧了那老者一眼,沉声道:“若是老衲尚未老眼昏花,施主可是人称湖广仙翁的海无痕?”

那老者见他如此说,面色陡然一变,水一方便知衍允所言非虚。卓酒寒愕了愕,霍然道:“湖广?海无痕?那湖广双煞海鸣、海辉是你什么人?”

海无痕几乎带着哭腔叫道:“那是老夫的两个宝贝儿子!若他们肯用心练习,习得我两分绝学,要打垮你这臭后生也是不难!”

卓酒寒见他如此伤心之际,仍改不了夸大其辞的毛病,不禁苦笑。水一方极其聪慧,疑问道:“那你怎么与羡仙遥相识?莫非……”


卓酒寒经他提醒,忆起当日在锦绣谷中之事,不由厉声道:“原来如此,你与羡仙遥一早便就相识,是以你的两个儿子出现在绵绣谷,定然是羡仙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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