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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肤不再和独孤苦唱反调,目送独孤苦走后,急急向典、池二人道:“我们快找千年寒果实,他一个人大危险。”
池不服叹声道:“凑在一块,你不给他一点好脸色,有了危险,好比谁都关心他、你莫忘了,他还有三个和你争哩!”玉肤道:“我不管那些、将来是将来;将来我自已也不知是什么结果。
五人展开找寻千年寒果实,找来找去毫无所得,玉肤有点不耐,急得发慌,大声道:“不找了,我们快去追他。”五人又不敢放开脚步,只循着路线而行,越近天插峰,人人心中都十分紧荣。
池不服轻指着前面道:“不到两里远就是插夭峰脚下啦。苦弟怎么了,单独闯去了?”典好斗忽然道:“别大声,他在有前方古树下。玉肤噫声道:“他对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老人。”池不服道:“不要过去。玉妹子。你注意,那两个老人,头上升起灵光,八成是武林异人,难道阿苦在那与他斗法?玉肤的玄功非赏高,她当然早已看到。但她的看法却与池不服;典好斗不同,但又不方便马上告诉大家,只轻声道:“那不是斗法,是互相对话。老人头顶上不是真气而是灵气。”
等了好一大会时向,天色已经全黑了。他们终于看到两个老男女对独孤苦非常恭敬的告辞了。
独孤苦送走老人,他似已知道大家赶到了,不等众人追上。
反而周身边过来,但他一见玉肤就面色难看。
“你与那两个妖物说了些什么?玉肤冲口说出两个老人竟不是人!”独孤苦冷声道:“别出口不择言;他们已修练六百多年了,虽然不是人类,炼的又是正道。本性又善良,不可叫他们是妖,而是真正得道的老山羊。大家一听骇然,“池不服吓然道:“修成人体了?”独孤苦点头道:“早在一百年前就成功了。”玉肤道:“当时见面是他找你?”独孤苦道:“当我走到这里时_老山羊手中抱着他老伴老妇快要现原形啦,那是中了瘟犭爪伤。”池不服跳起叫道:“插夭峰北面真有那种异兽。”
独孤苦道:“不止一只;共有四只。那些武林高手之所以一去不回。竟全是死在瘟犭毒之下。”
玉肤郑重道:“修炼六百多年,双已修成人身的老山羊居然逃不过。也打不赢瘟犭吗?”
独孤苦叹道:“那是劫,逃也逃不脱,刚才替老妇治好了伤,救脱他们一劫。”
玉肤道:“老山羊夫妇不伯瘟毒?”独孤苦道:“如果伯瘟毒,他们不被杀伤也早死掉了。这是七日前的事,好在瘟犭也被今天逃经这里的鬼雄给除掉下,鬼雄以他的鬼箭正是瘟犭的克星。”
典好斗道:“那太好了!”独孤苦郑重道:“只怕不太好。”玉肤惊问道:“又有变化?”独孤苦道:“老山羊亲眼看到鬼雄杀死四只瘟犭后,那魔头竟施鬼道大法把四兽身上的瘟毒全收去,不问可知,他又要炼什么更厉害的东西害人了。”
玉肤道:“我们快追鬼雄,趁他尚未炼成前除掉他。”
独孤苦冷笑道:“你还有时间去追杀鬼雄,你可知道你要害我闯下多少的麻烦,拿到魔龙双珠彩不除大主教,现在好了,我看你如何收拾。”
玉肤见他说话非常生气,便知事情不妙,急问道:“你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独孤苦道:“你把双珠用一只玉盒封住,藏在千丈的后面洞内是不是?”
玉肤惊问道:“是老山羊看到告诉你的?”独孤苦道:“老山羊是个正派修道之士。”他看到也不去拿,我再问你,你回去过沉鱼仙筑?”玉肤点头道:“我当然要禀告师父。”独孤苦冷声道:“令师是个是非不明之人,她却把你藏珠之事,告诉了你二师姐,你二师姐又是一个心术不正之人,人又多嫉,她本来单恋着你大师兄巩玉,而巩玉又单恋你;她当然受不了。”
玉肤恨道:“她偷走了我的双珠!”
独孤苦道:“这女子的武功不如你,心术却胜你太多了,你必定早已明白。她在令师面前,无时无刻不进谗,她以一只马淄珠,一只碧玉珠把双珠调了包。”
玉肤大怒道:“我去找她,非追回不可。”
独孤苦冷笑道:“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她已逼着大主教杀你。
你已没有双珠,千万别见大主教。”
“我先要回双珠再说!”
独孤苦道:“说你聪明你却笨得要死,这时你去向她要,她肯认账?我再告诉你,现在连假珠也没有了。”
玉肤惊奇道:“又有人盗去假珠?”
池不服插嘴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了?”独孤苦道:“老山羊又看到你表哥谭绵华盗走了假珠。”
玉肤惊讶道:“我表哥要盗假珠作什么?”
独孤苦道:“是我亲眼看到五个少女在勾引你表哥,那五少女八成是毒尾夫人手下,那毒妇现在是大主教的姘妇,她无法夺到你的双珠,当然要以间接手段,你表哥中了美人计。”
玉肤恨声道:“都该杀,我不懂,谭绵华又如何知道我藏珠之处?”
典好斗道:“这又是你二师组的杰作,她不说是假的,只走露风声,谭绵华当然不知是假的而去偷。”
玉肤立向云、霞二女道:“我们走!”
独孤苦喝道:“你去那里?”
“去找二师姐!”“你糊涂,她不但不会认账,也许反在令师面前告你一状,倒打一棍你受得了。”
玉肤几乎要气疯了,大声道:“那你叫我怎么办?”
独孤苦忽然拉住她和声道:“第一步火速找到谭绵华,但要对他改变态度,他姘上毒尾夫人五女,那不是他的本性,我知道,他还是死心追求你,运用之妙,存乎一心,你在他手中要过假珠后,以你的玄门和武功,不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
玉肤会意道:“我明白了,只怕不容易,二师姐诡得很,她见到我必定心有戒备,但我一定会以假珠把二师姐的真珠调回来。”
独孤苦点头道:“难是难,方法要用到恰到好处,不过你自己先要冷静。”
“好,我走了!你呢?”
独孤苦道:“我和两位大哥去追鬼雄,趁他未炼瘟毒之前除掉他,对了,他的老婆没有被我那一掌打死,老山羊看着他手中还抱着一个女人。”
玉肤道:“你没有施展八成力,那妖妇也是功力很深厚的,好了,再会!”
六人分了手,独孤苦、池不服、典好斗立即偏北道出,但才到峰脚,忽见下面又有两个老人挡道。
独孤苦一看仍是老山羊夫妇,立即上前问道:“前辈,还有什么事?”
“叫我土地公,你又有什么事情去办。”
独孤苦道:“去追鬼雄,我不能任由他炼成瘟毒。”
“公子,你对老朽恩重如山,老朽愿尽绵力。”
“不,土地公,你已修成人体,在这重要关头,不能再惹劫上身,好意心领。”
“哈哈,老朽还有数大天劫,天意如允许老朽成正,自然会太平渡过,上天不许老朽成正,想逃也逃不过。
公子,你必须向柏寿山脉去追才能追得到、但该山脉中异类太多,有老朽为伴,能力虽薄,但某些事情老朽有特长,你一定能用得上。“池不服向独孤苦道:“苦弟,土地公出于至诚,我们就别固执了。”
独孤苦拱手道:“那就多谢土地公了,婆婆的伤势如何了?”
老妇呵呵笑道:“恩公的玄功治疗法真是神妙,老妇全好了。”
有了两位道高的老人为伴,对奇蜂原野的路径更不成问题啦,两老立即领路先行。
走了不少时辰,池不服和典好斗二人与土地公、土地婆渐渐棍熟了,本来有些话不便问,这时却开口交谈了。
他们对两位老人的仪态举止,简直不敢相信,看来那有一点不同处,但还是有些可笑的她方,第一,两老穿的衣服一看就知是偷来的,既不合身,又很破旧。尤其那土地公的那嘴胡子,下巴上长了五六寸长,一撮带翘,简直是羊的标记,好在那土地婆不知是如何炼化了。
想到柏寿山,典好斗笑问土地公道:“前辈,你说柏寿山里有些什么稀奇之处,唉,年轻人,这还要问?当然是人间所说的妖魔鬼怪呀,我不为正,同样是妖,柏寿山中可多得很。”
独孤苦哈哈笑道:“池大哥,典大哥,看样子,你们心里有点嘀咕呀?”典好斗道:“心中有点发毛。”儿孤苦笑道:“凡是修炼之物,莫不想成正果,除非有少数本性就非善类,否则是不会随便现身害人的。”
土地公呵呵笑道:“恩公说的是,就算有些非善根的,你不犯他,他也不会主动犯人的。”池不服道:“像瘟犭就不同了!”土地公道:“瘟犭并未修炼,它纯属兽性使然,凡受天地灵气,得日月精华的,他就有灵性了,本性猛的,修炼日长,本性善良的修炼日短。”独孤苦道:“土地公,鬼雄会在什么地方?”土地婆接口道:“八成去了幽城!”典好斗大惊道:“地底还有城?”土地公道:“名虽为城,那只是似城的地底大洞,其地分三部,深及地底,大有一座城池大,还是不相连的,每部之间只有极小的通道。”池不服道:“分有三个区罗!”“有三部不错,分三区也成,那是一个玄妙之处,西部是奇寒之区,又名玄立法世界,南部有地底溶岩,奇热无比,北部黑暗,阴泉无数。”
独孤苦道:“如此说来,鬼雄一定会去幽城,他一要替鬼子母治伤,二要炼瘟毒。同时又要逃避追击,再无地方比那儿好,但他想不到我遇上来地公。
池不服忽然问道:“土地公,在今天未黑之前,我们看到三批由须尔山来的剑客,后来不再看到,你发现没有?”土地公道:“他们入了瘟犭洞,这洞中白骨无数,无一不是瘟犭害死的,他们见了,当知一切,但还是不明白是如何死的?”独孤苦叹道:“江湖人有时死得真冤枉!”
土地公道:“恩公至今好似尚不知道鬼雄真正的身份和来历?”独孤苦道:“你老也知道?”他的师父也非人类,就是柏寿山的中只鬼狐,炼丹的年载还不及老朽长,但成人体却与老朽同时,老朽得了一部土地经,因此自号土地公。鬼狐得了一部鬼道大法,后来这部大法又传与鬼雄,这鬼雄本为西域一名杀人越货的马贼,独孤苦啊声道:“原来如此!不知那鬼狐现在如何?”
“老朽已百年未见到他了,也就是他收到鬼雄的第三年开始未见过他,现在鬼雄也有一百二十几岁啦!”
池不服道:“土地公,那鬼狐成人的形像如何?性情一定不会好,狐性都善变,心机必多。”
我真担心,鬼雄的师父既然是那只狐精,其成必定不正,鬼雄此去一诉苦,只怕我们此去不会安全啦,提防它挑拔析寿山的非善之类。“土地公道:“池老弟,你不说,老朽真未想到此点,鬼狐如不护短则罢,一旦护短,那是非挑出一批本性狠毒之人不可。”
进入一座森林,突听林梢发出怪笑“哇哇”!大家抬头一看,只见一株古树上站着个勾鼻巨眼的怪汉。
土地公轻向独孤苦道:“它是一只雕!”说完向树顶道:“脖子没毛的,你是对我来的?”怪汉嘿嘿怪笑道:“老山羊,你不配!你不想想自已,一身瘦得没有四两肉。”土地公道:“那你是受别人挑拔前来找碴的?”
“哇!挑拔。他敢!我不吃掉他才怪!”
土地公冷声道:“在柏寿山,你算是一号有力量的,可是你小有成就就忘本,是非不分,大雕,你不能不说来意?”“嘿嘿,老山凌晨,哪一个叫独孤苦,叫他把万年灵芝丹拿出来,我的威力你是知道,想以武力出手,那是找死。”
独孤苦拦住土地公,抬头哈哈笑道:“原来鬼狐说我身上有万年灵芝丹?不错,我是有一瓶,阁下何不下来,全部拿去都可以。”
土地公大急道:“恩公,他炼成了‘纯阳元丹’,威力无比。”
独孤苦向他使个眼色禁声,这时怪汉飘然落地,哈哈大笑道:“鬼狐说的真不假!”
独孤苦左手拿出一只玉瓶,慢慢向前踏出,装着送去之情。
怪汉突喝道:“站住,把瓶抛过来,大爷不止当。”
独孤苦哈哈笑道:“你的本性就是很精,可惜你想到太迟了。”
说完右掌一吐,突然发展成一团紫气,如电一样,立将怪汉罩住。
怪汉大吼,拼命想冲出,可是那团紫气势同天网,怪汉如同中之鱼,怎么冲也冲不出。
独孤苦冷笑道:“恶雕,听说你已嫁成‘纯阳元丹’,我炼的也是纯阳,我现在要以紫府真气把你炼成一只小鸡。”
怪汉突觉身入溶炉一般,吓得跪下哀求道:“星君,星君,请你饶了我,我是有眼无珠,此后永不犯错。”独孤苦冷笑道:“我身上那有什么万年灵芝丹,这明是受了鬼狐的挑拨,放你不得。”那怪汉似觉生死关头,急向土地公求道:“公公、婆婆,我是上了妖狐的当,他不但骗我、还有不少受骗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