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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来想占有吴姬。最后,两个人就在这青楼的后院悄无声息的战了几十回合,那采花贼终于是败下阵来逃走了。第二天,江湖上就有人知道,刘赢夜闯青楼的消息。从此,刘赢的名声一败涂地。也正是这一晚,吴姬从此便下定决心跟了刘赢在一起生活。
刘赢本来单纯的要把一万两银子留下给青楼,吴姬却笑他太傻:“走到要走了,也没什么可留恋的。更何况这个地方是让我伤心的地方。”刘赢觉得她说的很对,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两个人就此离开了龙霄城暂避风头,如今,就又回到了这里,早已隐姓埋名的两人在龙霄城生下一女,名叫刘梨。
从吴姬消失到今天已经有十年之久,当初吴姬失踪的一刻在龙霄城还颇为轰动,自然也传出了刘赢带走了吴姬的消息,这让许多人蠢蠢欲动。现在,人们也早已淡忘了吴姬当年的名声,只有刘赢的还有残余。
偏偏在这一天,突然有人闯进了刘赢的家门,此人身后还跟着很多人。然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龙霄城衙门中人李槐。
吴姬急忙把刘梨挡在了身后。刘赢站在了前面很镇定的说:“大人来临有失远迎……”
“给我闭嘴!”李槐二话不说大声喝道,“都给我抓起来!”
这一班衙役门立刻上前锁上了刘赢,正要锁上吴姬的时候,刘赢质问道:“你们都给我住手!”李槐阴险的笑了,说:“怎么,你还要妨碍公务不成?你自己可之罪!”刘赢劲头十足的反问道:“李大人,你可说说我何罪之有?”李槐指着吴姬问:“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况且,你自己犯下了什么罪名你自己清楚。”
“住手!”刘赢见衙役又要锁,喝住了之后又问,“那你要告诉我是谁出卖了我?”
“哼,你做梦也不会想到的!”李槐狠狠的说,“给我带回去。”
刘赢这次不得反抗就被锁了起来带了出去,这院子里还剩下吴姬和女儿。李槐慢慢靠近了吴姬问道:“吴姬,你可还记得我?”吴姬对于李槐自然是不知其人知其名。可是,这句话倒让吴姬想起了什么。李槐见吴姬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便先说道:“我就是十年前的那个采花贼,今日重见真是圆了我的梦,吴姬,你现在可以决定。”
吴姬在背后推了一把刘梨。刘梨很聪明的回屋了。
李槐并没有拦着,手已经碰到了吴姬的手,夸赞道:“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容颜依旧。”
“不能伤害他。”吴姬抽回了手,“你如果伤害他我就自尽。”
“哼,贱人!”李槐一巴掌打在了吴姬的脸上,“你还敢再护着他,我告诉你,你护着他可以,但是,必须要死一个!”
“一个都不能死!”吴姬反抗道,“死一个我也就死了。”
“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李槐说道,“给我杀!”
吴姬一惊,来人就已举刀走了过来。害怕的吴姬闭上了眼睛不敢睁开,过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刀离自己更近的感觉,只是身旁一阵风之后就被人紧紧抓住了。自己睁开了眼睛以后,又被吓了一跳,李槐的脸仿佛贴在自己的脸上。
“你仔细听好了!”
吴姬的心一下子又悬在了空中,她被两旁的衙役抓的紧紧的动弹不得,李庸那一句话却犹如雷劈一样提醒了自己。吴姬不知从哪里爆发了一股疯狂的力量挣开了束缚,紧紧扼住了李槐的脖子问:“你到底想对我女儿怎样?”
李槐被这猛烈的力量压的透不过气来,连衙役都费了很大的力量才把她拉开再次紧紧抓住。李槐破口大骂:“贱人,贱人!把这贱人给我锁起来!”
“娘……娘!”屋里传出了女儿惊恐的声音,“娘,来救我!”
吴姬经过了刚刚的一番挣扎已经没了力气,加之现在又被镣铐在身更没有力量去挣扎。吴姬质问道:“你快放了我的女儿!”
“哼,放了,没那么容易,我让你听你就给我听好了!”李槐狠狠的说。
屋内的情况吴姬完全不知道,但从刚刚女儿那惊恐的叫声就能听得出来,里面的情形一定会让自己撕心裂肺的痛!
“啊!”
这声惨叫戛然而止,只是一瞬间之后就再没有了声音,吴姬狠命的也叫了起来:“女儿,女儿!”
李槐在一旁不住的笑道:“哈哈,哈哈……吴姬,你可听到了那叫声,多美的叫声啊!”
“你真不是东西!”吴姬反对李槐骂了起来,“你把我女儿到底怎样了?”
“你自己瞧啊!”
从屋内走出了刚刚走进去的衙役,先出来的自然是他的刀,血站满了刀身异常恐怖。这衙役故作镇定的走了出来,想必刚才的事情在心里也做了一番斗争,他的另一只手一直掩在背后,手中滴着血把地红了一片。李槐很骄傲的样子,仿佛有着宝物的商人说道:“亮出来给她瞧瞧!”这衙役迟疑了一下,李槐立刻骂道:“混蛋,给我亮出来!”
吴姬忘记了,只是,见到的一刹那被狠命的冲击了全身,那虚弱的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就这样倒下了。
李槐把晕倒的吴姬带走了,命人放了一把火把这家房子无情的烧掉。那冲天的火焰,更映红了李槐阴险的表情。
刘赢被锁在了牢中迟迟不见人来,他被镣铐加身的很无助,不住的在牢房内走来走去。对面牢房的犯人突然不耐烦的说道:“我说老兄,你能不能停下,走的我眼晕。”想到这里,刘赢终于一脸颓废的坐了下来。对面的犯人好心的问道:“老兄,你出的什么事?”
“别提了。”刘赢无力的回答。
“那老兄尊姓大名?”那人问道。
“我就是刘赢。”
“什么?”那人惊奇的说,“你就是刘赢,你不是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吗,怎么今天突然出现在这牢房中?况且,凭你的本事也不应该被抓到的。”
“不行不行,我不能连累吴姬。”
“原来吴姬真的跟着你,那我放心了。”
“此话怎讲?”刘赢问道,“兄弟尊姓大名?”
“我也没有什么大姓,刘兄也不必知道了。我只是仰慕吴姬容颜的一个人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那,吴姬现在可好?”
“不知道,她现在和李槐在一起。”
“什么?那吴姬死定了!”
吴姬昏睡了很久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间还算华丽的房间里,想动弹却没有办法,这才知道自己被绑在了床上。而屋子里灯火通明。
“哦?”李槐的声音立刻出现了,“小美人儿醒了啊!”
“你,你快松开我!”吴姬喊了起来,“快把我女儿还给我。”(奇*书*网。整*理*提*供)
“还给你?”李槐突然笑了,“哈哈,你都看到了,现在,我要占有你!”
李槐走到了床边,用手指滑过了吴姬身上最丰满的地方,奸笑道:“今晚,你就是我的了。”而吴姬,只有狠命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眼睛,却感觉到李槐在一点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自己如白玉的身体从今天就不在只属于刘赢一个人的了。想到这里,吴姬的眼里不住的流泪。而李槐,在吴姬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好似走火入魔一般。
突然,整间屋子内的蜡烛被一阵诡异的风吹灭。李槐一下子弹了起来离开了吴姬的身体,他喊道:“来人!”没有人回应。李槐又喊道:“来人,快点灯!”还是没有人回应。李槐觉得奇怪,这屋子没有任何的空隙,窗户也没有开着,这阵风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刮进来的。
然而就在这时,门被缓缓的吹开,吱呀的响声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门上,外面的天空没有一丝月光能照进来,风,却吹的进来。
李槐对于这种场面非常心虚,他对着开着的门问道仿佛看到了有人走进来:“你是什么人?”当然了,自然没有人回应,而门,却被吹的来回晃来晃去。
突然,李槐又感觉到了一阵阴风掠过自己身旁,周围的花盆被摔在了地上。而床上被脱下了衣服的吴姬,不知怎的挣断了结实的绳子坐了起来,披散的头发刚好遮住了丰满的胸部。她低着头,霎那间如鬼一样。
“李大人。”这明显不是吴姬的声音,这,这分明是那刘梨!
李槐惊得退后了几步,两腿已经颤抖:“你到底是,到底是谁?”李槐说完之后才伸出了颤抖的手指着吴姬。而这时,窗户也被打开了,外面的月光照在了她身上,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月光,怎么会照的进来?
“你砍掉了我的头,你忘记了吗?”吴姬的头依旧抬不起来,低着头的眼睛好似再看自己的修长的美腿。
“你真的是刘梨?”李槐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不可能,怎么会?”
“这个世界原比你想象的复杂。”刘梨用大人的口气说道,“阎王爷让我来找你,顺便要把你拉下去问罪!不能再让你在这阳间待了。”
“不可能,不可能!”李槐从旁边举起了椅子,“看我来砸死你!”
突然,从身后传来了阴森的马叫声和牛的声音,这,这分明是牛头马面。李槐吓得不敢转身,举起的椅子慢慢放到了地上扑通跪倒在地:“刘梨饶命,刘梨饶命,刘梨饶命……”李槐不停的磕头也不停的求饶。
“牛头马面。”刘梨一声令下,“这个人交给你们了,阎王爷给我的时间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整间屋子又亮了起来。
这一晚过去之后,刘赢也死在了牢房内,李槐一夜之间就死了的消息几天内就传遍了龙霄城,人们均手舞足蹈一般,那一段时间的气氛仿佛过年一样。对于李槐的死因就连仵作也看不出任何迹象,然而刘赢的死却是有迹可循,据牢房的犯人描述,刘赢因熬不过痛苦便自用功力打死了自己。最后只剩下吴姬,同样是离奇死亡。
人们对于这次的事件口口相传,不知是什么人通过什么地方得知了刘赢还有一个女儿的消息,进一步得知了刘梨的头是被李槐指使人砍下来的。从这些原因中,人们为此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一个人如果死在家里,那么最近每到夜晚死者就会在阎王爷面前得到一时半刻回到阳间的机会,找到指使人。
然而,时过境迁的龙霄城人们早已淡忘了这个诡异的传说,也或许是人们缄口不言。今天,虽然不是当年的六月,却也是一个人死在了经常停留的地方——牢房。
在牢房待着百无聊赖的一群赌徒,此时由名胜开场,整个牢房闲的也并不冷清寂寞。
突然,一阵强烈的风从外面刮了进来,把本不应该刮到的东西刮倒了。
“这怎么回事?”名胜心中奇怪,“这风?”
“这感觉不对劲。”胖子也在心里盘算道,“不对,这风给我的感觉太阴森了。”
喧闹的场面一下子寂静下来。而看守牢房的衙役觉得奇怪,走了进来大声问道:“你们怎么都没声了?死了吗?”
“刚才刮了一阵风你可有感觉?”那胖子高声问道。
“风,哪里有风?”衙役笑道,“你们才关进来没有几天就这样了,再说了,这牢房有那么阴森吗?”
衙役说完笑着离开了。
“你刚才也感觉出不对劲了?”名胜问那胖子。
“没错,那衙役这一说就更加肯定了,肯本就没有风我们却感觉到了。”
所有人开始议论起来。突然,听到那衙役一声惊叫:“老,老张头!”
第三十章:汉源寨
夜晚的城门密不透风的紧紧闭着,沉重厚实的大门从来没有被什么给攻破过。城门楼上的兵卒已经沉睡了许久,唯一还有些清醒的就是守夜的兵卒。今晚的月亮,如往常一样,弯弯的。
扇雨轩和龙林雨看了看随行的三个人,他们每一个人都推着一辆独轮车,上面的东西用一层厚厚的布遮挡着,里面的东西就连看都没有看到过,为此龙林雨还差点和李庸吵起来。这次运送显得太莫名其妙了。
李庸迈着步子走上了城门,龙林雨无聊的在心里数数,当数到五百的时候李庸身后跟着两个人,看样子李庸还是很累的样子。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在极力的掩饰着自己喘气的动作,反倒让旁人觉得不对劲。
“好了,你们两个去把城门打开。”李庸对那两个人说。
龙林雨问道:“李大人,为什么偏偏在夜晚出城?”
“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李庸显得颇为得意,“因为汉源寨的强盗们在夜间也有安排人监视龙霄城的一举一动,一些夜猫子就可以伏击夜晚出城的商队,给他们来个出其不意,换句话说,夜晚出城比较容易遇上拦路的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龙林雨听完后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可是把我们的命给送别人了。”
“我都说过了,我相信你们两个。”李庸又在恬不知耻的说,“你们的武功我知道,我对你们放心。不过,如果他们打不过你们,你们可要礼让他们,让他们把你抓住。”
“哼,我才不!”龙林雨赌气的说道,“我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