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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蟹急忙拍马屁道:“金盟主何止德才兼备,武功更是炉火纯青,堪为天人。”
金善扬道:“何伯过奖了,在下武功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在众将军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
众将闻言无不对金善扬好感大增。
武犇见金善扬又如此谦虚,更加喜爱,有心委以重任。但一想还是稍微等等,遂下令大摆接风酒。
不料,金善扬却站起抱拳道:“武将军万万不可如此。”
众人一愣,静待下文。
金善扬习惯性的手舞折扇道:“眼下乃是义军多事之秋,据金某看来,义军粮食最多可支持到开春,粮食如此匮乏之期,怎可铺张浪费,大摆酒宴,岂不寒了士卒之心?”
余新奇道:“金盟主如何得知我义军缺粮?此乃我军中机密,一般将领尚不知悉。”
金善扬笑道:“金某猜测。”
武犇极感兴趣道:“说来听听,金盟主有何依据。”
金善扬道:“去年十月,义军败黄序铭于合州,天下皆知。此后收编数万降卒,粮食消耗自然大增,此乃其一;不久,王祖用西去,义军仁义,必然分粮,粮食又少,此乃其二;义军随后回师福建,福建虽是大明粮仓,但正值秋末冬初,义军并未来得及存粮。而且,义军由于新败神机营,扬威华夏,往投者不计其数。这几个月间,义军兵力必然猛增,而粮食却只能靠日日逐乡收购。试想如今天下动荡,谁人愿意出售粮食?自然入不敷出。此乃其四。”金善扬刚说完。刘长今大老粗,忍不住喝道:“说得好,金盟主高瞻远瞩,老刘佩服得很。”
武犇道:“金盟主说得不错,我义军粮食确实紧缺,这也正是当前武某最为头疼的事情。”
金善扬道:“所以,金某认为此刻不宜铺张,理当将卒同心共渡难关才是。宴席之事,金某领情了。”说毕,站起向众人一拱手,众将急忙站起还礼。
丁胜休道:“说来惭愧,老朽枉称三江大侠。竟未看出义军短缺,还厚颜领了一顿肉酒,自明日老朽当与士卒同甘共苦。”
武犇道:“丁老先生何必自责,我等不曾相告,丁老自然不知。”说罢,环顾众人道:“军中缺粮乃是军机,万不可泄露,我等须速速想出对策,渡过难关才是。否则,不用等魏阉来到,便不攻自破了。”
王安道:“三明有几个世袭朝廷封地的土豪,实在不行末将带人去抢了再说。”
武犇道:“不可!若是天下土豪都知我义军打土豪地主,那么就会逼得他们群起反抗。再说,就算抢了那些粮食,能顶我二十万义军几日口粮?”
金善扬道:“在下倒是有个建议。”
武犇闻言喜道:“请讲。”
金善扬道:“若是单从福建一地解决二十万人的粮食问题,自然会惹得本省天怒人怨。何不从两湖以及江西等临近之地,假以他人之手弄些粮食来?”
武犇豁然明白道:“果然是好计,何人愿往?”
余新道:“末将愿往。”
金善扬笑道:“武将军不必为此事烦心,金某好歹也是个盟主,这点小事,难道还办不了吗?”
武犇喜道:“难道,金盟主已经派人动手了?”
鱼万鳄道:“何须动手,金盟主差人手持拜帖,三省各大土豪借粮一千石,谁人敢不相借?现在,运粮车应该快到了。”
武犇闻言大喜道:“果真如此,金盟主请受武犇一拜。”金善扬急忙拦住武犇道:“武将军切莫折煞金某,金某来此,岂能不带点礼物?这些粮食便是金某的一点点馈赠,还望各位笑纳。”
众将此刻对金善扬说不出来有多喜欢,闻言齐齐站起抱拳道:“金盟主人中之龙,我等好生佩服。”
这时,士卒报道:“营外来了十辆送粮牛车。”
武犇喜道:“这么快!”
第三章 逐鹿吟 卷九 怒谷扬威11
金善扬道:“必是黎川牛大户家的粮车,就他离这最近。”
武犇忙派余新出去相迎,不一时,牛大户进得营帐,老远看到金善扬便喊道:“金盟主,老牛这回可是吐血了,您可欠我一回人情。”
金善扬哈哈笑道:“老牛果然深明大义,不愧是黎川第一义牛。”
众将看着白花花的大米,心里无不乐开了花。
接连三日,送粮车络绎不绝。武犇一清点,足有五十万石大米,三百头羊和一千头肥猪。这些粮食足够义军支持到秋收,武犇下令犒赏全军,大摆宴席,这次金善扬没有推辞。营内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部齐集会客大堂,少说有三百余人。楚云傲闭关养伤,并未参与,他得知金善扬前来,想起以前二人狼狈为奸,差点被其所害,便一肚子火。心里盘算着等养好伤,定然找个机会找回来不可。
席上,金善扬俨然成为焦点,众人轮番敬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长今端酒对金善扬道:“听说武林大会上金盟主举手投足间便击败了刚刚杀死楚云霄的无影神龙任伍慈,如此神功,何不给大伙露两手。”
众人闻言无不叫好。
金善扬故作谦虚道:“这大堂之上,藏龙卧虎,金某雕虫小技怎敢在众位面前班门弄斧?”
南海十二岛林家兄弟道:“金大侠越是谦虚,越是叫我等钦佩。”
丁胜休道:“金盟主莫再谦虚,丁某说句不是恭维的话,在座众人恐怕无人是金盟主的对手。”
众人纷纷鼓噪,非要金善扬露一手。
金善扬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缓缓站起,道:“既然如此,那好,金某便在现回丑,给大家伙助助酒性。”
说罢,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适合表演的节目。
这时,正瞧见上菜的婢女端着一盘炸鸡走上堂来。婢女走至桌边,刚放下托盘。金善扬朝托盘内的盘子轻轻一挥袍袖,婢女一愣,去端盘子却只端起盘沿,盘底已然齐整整的留在托盘内,炸鸡块无一散落。众人这才明白金善扬只一挥手,相隔三尺,便发出气刀将盘底齐整切去,众人纷纷赞叹不止。武犇亦赞道:“武某亦能在三尺之外发出气刀,但若似金兄这般无声无息地切去盘底,武某则自愧不如。诸君敬金盟主一杯。”
众人纷纷举杯,一时间恭维之辞不绝于耳。
竹叶儿和雨飘一左一右在忘愁身旁,尽管忘愁已然能看见食物可以自行进食,但二女早习惯喂忘愁吃饭。反倒硬按着胳膊,不让他自己吃。仍是一人一勺喂忘愁,不知羡煞多少男子。竹叶儿从红泠,绿笛处得知金善扬的为人,如今见金善扬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戏弄心起。便站起道:“金大盟主的武功,小女佩服得五体投地。都说金盟主文武双修,前日小女得到个有趣的灯谜,一直猜不出,不知金盟主能否帮小女解开?”
金善扬并不熟悉竹叶儿,但一见美貌佳人便不禁打心眼里欢喜。道:“好说,还请姑娘出题。”
竹叶儿道:“盟主听好——‘猴子头戴道冠身穿道袍’打一个四字成语。”
金善扬一愕,这是什么谜?一时绞尽脑汁在想。
这时,刘长今酒喝多了,摇晃着站起道:“老刘猜是‘假装道士’对不对,小叶子?”
竹叶儿嗔道:“假装道士,是什么成语啊,罚你酒。”
刘长今一吐舌头,仰脖灌了一杯,道:“罚就罚,你小叶子说罚咱就罚,行不。”
逗得竹叶儿格格娇笑。
金善扬看竹叶儿娇美样子恨不能一口吞下,摆足风度道:“金某才疏学浅,实在是猜不出,还望小叶子姑娘指教。
竹叶儿道:“说来也不难,盟主诚心不答,谜底是——道貌岸然。”
众人闻言齐声大笑:“有趣,有趣。”金善扬闻言脸色瞬息一变,急忙低头端起酒杯,再抬起头时已然回复成常态。呵呵笑道:“金某连这么简单的灯谜都猜不出,该罚该罚。”心里发狠道:等老子大事一成,你这小娘们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到时,看你还敢不敢跟老子伶牙俐齿。
竹叶儿如同打了个胜仗,兴高采烈地坐下,不再理会金善扬,不断给忘愁嘴里夹菜。
金善扬转首对武犇道:“今日难得大家伙高兴,也承蒙武将军不弃。我武林盟若能为国效力,金某不负此生。”
他这么一说,倒提醒武犇了。武犇本就打算封他做副统领之职,有金善扬在也不怕江湖豪杰不听话。便站起道:“今日,武某与众将均商议过了,金盟主若然不弃,可做义军副统领之位。”
金善扬急忙站起推辞道:“万万不可,金某新来,怎可直接担此重任?再说,在下初来乍到,怎能服众?”
言下已然答应了一半。竹叶儿小声哼道:“真是狐狸尾巴藏不住。”
雨飘颇为奇怪地看着竹叶儿道:“竹叶姐姐,你好象很是看不上这位金大盟主,难道你们以前有宿怨?”
现在的竹叶儿已对雨飘高度提防,这些日子思前想后,越想越觉雨飘有问题。尤其想起雨飘说三恶之事,推托是其父所讲,后来她故意试探关雪寒,原来关雪寒根本不知道有三恶。想起这些,竹叶儿暗中对雨飘处处留意,四处搜寻为红泠洗冤的蛛丝马迹。因此,竹叶儿跟雨飘说话十分谨慎,但表面上仍做到没事人一般。
竹叶儿道:“雨飘妹妹,这个金盟主以前欲非礼绿笛姐姐,幸亏被谷大哥所救。”
雨飘最感激的女人便是绿笛儿,绿笛儿送她的凤头簪便日日别在头上。闻言也有些厌恶道:“看金盟主玉树临风,豪爽洒脱,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竹叶儿拿腔撇调:“妹妹难道没听过:‘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这句话吗?人不可貌相啊。”竹叶儿此话暗有所指,颇有些一语双关之意。雨飘闻言,螓首低垂,脸上竟有些羞红。心道:小叶子,你找死我就成全你,到时,忘愁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忘愁只要听我话,能为督主所用,督主自然就不会再杀他了。雨飘有了这个打算,心里开始默默酝酿计谋。
金善扬为何再次推拒统领之位呢?原来,金善扬富于心计,他当然相当二十万义军的统领,但他突然想到他若是此刻急于当上副统领必然会有人不服,恐怕对他日后的计划有所阻碍。于是,金善扬态度坚决,坚辞不授。这下反倒让义军将领更加拥戴。金善扬拗不过众人便道:“金某亦十分想与诸君共事,然而,金某来军营不过四日,寸功未立,这就坐上要职,恐难以服众。这样吧,金某再立大功一件。到时,即便各位不赞成,金某也定要做这副统领不可。”
武犇等人闻言亦觉有道理,便不再相劝。立好约定,待金善扬再立一功,双功并举,凯旋之日便是他任副统领之时。竹叶儿闻言暗暗心急,若是这豺狼当了副统领统领义军,再加上他手下近万江湖人物,那义军的后果可想而知。竹叶儿真想跑上去告诉武犇,但武犇等人早已被金善扬的外表和言行迷惑。他会信自己吗?酒宴进行到三更,皆大快而归。竹叶儿先行回到住处,冥思苦想了一夜,心中也暗暗有了计划。
雨飘带着忘愁回到屋里,将忘愁安置好,回到自己床上,边解外衣便想竹叶儿怎地突然要自己一人睡。脱得只剩下粉红亵衣,一瞥眼看到忘愁正在对面的小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她。这才想起忘愁视力已复,急忙跳过去用手捂住忘愁的眼睛。也不管忘愁能不能听见,嗔骂道:“你这小狗,看什么?”手指一疼,竟被忘愁反嘴咬住小指。立时一阵麻痒直钻心扉,雨飘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拿开手掌,忘愁一脸的调皮。雨飘轻咬嘴唇,缓缓蹲下身子,将脸凑到忘愁脸前,柔声道:“你喜欢看,你就看吧。”然后双手勾住忘愁的脖子,额头紧紧抵住忘愁的额头,忘愁毕竟是十八、九岁的人了,虽然心智稚嫩,但毫无疑问他已是个正常的男人了。被雨飘赤裸的双臂紧紧勾住,加上体香扑鼻。只觉周身血液沸腾,全身绷紧,满脸通红。而雨飘全身轻轻颤抖,这两人都没经验。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开始,若是有一个稍微主动点,也早就开始翻云覆雨了。
良久,雨飘脑袋轻轻移动,将朱唇慢慢凑近忘愁嘴唇。刚碰到忘愁嘴角,忍不住又是嘤咛一声。忘愁这时害怕了,他从来没有过这种兴奋刺激,一时间,感觉雨飘滚烫的脸蛋快把自己点着。下意识地要扭头躲闪。不料,雨飘双臂匝紧。忘愁往后挪动一点便又被雨飘使劲扳回。忘愁有些惊慌地看着雨飘红艳的小嘴一点点贴上来。二唇相接,如同磁石,一接便不可分开。雨飘终于大胆地将一点丁香探入忘愁嘴中,用力搅动。忘愁感觉到嘴里多了一条香甜滑润的舌头,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美妙。自己舌头一个不慎,便被死死吸住,吸到雨飘嘴里。忘愁下身那物猛地勃起,吓得自己一只手急忙死死按住。雨飘娇吟连连,显然已无法自持。
第三章 逐鹿吟 卷九 怒谷扬威12
这时,屋顶有轻微响动。雨飘猛然警觉,一把松开忘愁。迅速穿上外衣;一个声音隐隐传入耳中:“督主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