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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黛蓝哦一声低下头去:“师祖,淮南争霸就要开始,你放心好了,慕容山庄算什么,小秦淮更不堪一击!”
云蓝抬头看了她一眼:“自从去年起,你的淮南15大帮就一直在浙西活动,对于小秦淮,不能掉以轻心,而且,不要一味追求胜利,而应该保证这次比武的安全。淮南没有徐辕,所以你要提防着些。还有,对慕容荆棘,要傲一些,但对小秦淮,必须谦虚恭敬些,切记不可在比武之前四处挑衅!”
司马黛蓝应声,连连点头。
云蓝苦笑:“你们师徒3个,总叫人难以相信你们会抗金,念昔冒冒失失,你莽莽撞撞,而思雪就迷迷糊糊,唉,也罢,师祖先走了。”
司马黛蓝听云蓝说自己莽撞,心想总比说念昔冒失好些,不觉那是批评,反到觉得是夸赞,美滋滋地笑起来,碰巧秦日丰悠悠醒转,正想爬起来,猛地又被司马黛蓝一脚踹晕了过去。
司马黛蓝摩拳擦掌了许久,得意洋洋地往窗外眺望:师祖,你放心,我会保证淮南争霸的安全!会起到和天骄一样的作用!
出现于1196…1197年重要人物(1)
1,九分天下
洪瀚抒(第一卷)火从钩,祁连山山主,爱人叛变换来了伤痛的功名,父亲由英雄骤然转为奸贼,以为再爱的女子偏偏是杀人凶手……种种变故过后,性格愈加暴躁。
陈羽丰(第一卷)川蜀第一剑,早年参加义军,林楚江爱徒之一,钟爱师妹韩萱,为其奔走天涯
杨宋贤(第一卷)潺丝剑,心有大志,不近情爱,重情义,缺江湖经验,少心机,孰料会在这一年,偶然的邂逅,终于爱上最好兄弟的女人……
宋恒(第一卷)玉龙剑,恃才傲物,南宋剑坛少年剑圣,处事稍欠成熟,剑法外秀内厉,为人直来直往
厉风行(第二卷)小事愚钝,大事精明,武功高强,但时有大男子主义,幸而明确是非,立场坚定,看似得志,实则失路
叶文暄(第二卷)紫电清霜剑,误入尘网,难解世俗,涉世内敛,临大事冷静淡定,好游历山水
百里笙(第四卷)淮南天堑之称,农民出身,爱憎分明,耿直正气,只可惜这一年为拒金人,要赔上自己妻女的性命
穆子滕(第五卷)性格咋咋呼呼,记性很差
寒泽叶(第八卷)寒枫鞭之主,短刀谷少年奇才,奉命于危难之际,16岁扬名天下,却因病魔困扰蛰伏川蜀长达8年时间。
2,难洗虏尘
薛无情(第一卷)金北人称“取宇内,空余半诗半茶”。每杀一排人,留最左一个活口,早年闯荡江湖,树敌无数,因家破人亡宣布封剑,1197年受命力控南北前十以及捞月教含沙派分裂南宋武林,薛无情爱才识人,凡事以大局为重
薛焕(第一卷)金北第1,负构阵任务,于宋国找寻最后一把刀,此人比较阳刚威猛,心狠手辣,但有断袖之癖,将解涛强行霸占己有
解涛(第一卷)金北第3,阴柔娇小,雌雄不辨,有断袖之癖
向一(第一卷)捞月教教主,金南第14,无实际才干,嫉贤妒能
石暗沙(第一卷)含沙派创始人,金南第6,暗器王,最看不惯瓦釜雷鸣,因而与向一常有摩擦
柳峻(第一卷)捞月教中人,林楚江同门师弟,也是柳月的大哥,一生追求饮恨刀,不惜牺牲儿女、妹妹和侄女,金南第4,早年即于宋国破坏排名、暗杀首领
黄鹤去(第四卷)金南第3,面相凶恶,刀法狠辣,年轻时候却是英俊风流,结下数段孽缘
冷冰冰(第四卷)金国第12,少时为易迈山之妻,因爱白鹭飞不遂而投降金人,最终还是亲手杀了易迈山和白鹭飞,为人阴冷、六亲不认
介秋风(第四卷)金南第13,喜好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打击他人,不懂装懂,最搞笑的事情,就是喜欢在比武的时候诅咒别人丢失武器
完颜猛烈(第四卷)金南第5,为人尽忠职守,重情重义,鄙视一切出卖朋友的江湖人士
连轻伦(第四卷)金南第11,捞月教中死士,奉命在淮南争霸时潜入北固山,因而被独孤清绝所擒
3,中流砥柱
柳五津(第一卷)短刀谷七大首领之一,少年时为著名马贼,却只抢不养,为人风趣,平易近人,是众多少年英雄的良师益友及伯乐
林楚江(第一卷)短刀谷七大首领之一,饮恨刀之主,年少时即参加山东泰安耿京义军,不甘失败一生从事抗金,宽厚待人,是德高望重的江湖领袖,但是功名之下,林的家庭却不如人意,爱人失踪,妻子离家。2个儿子只剩下1个,林为了使刀法后继有人,只得让小儿子挑起重担,谁能想到16年后,本以为早已死去的长子出现于江湖。父子还未相认,楚江便遭到师弟暗算,临终托刀,为日后兄弟相煎埋下祸根。
纪景(第一卷)少年时为太行山抗金领袖,起义失败之后隐居江西三清山,是江西八怪的师父,性格上不拘小节,但对于武功非常重视,总是要争一口气,纪景自问一生有悔,对于误杀胡弄玉父亲之事一向耿耿于怀,到死不准凤箫吟报仇
易迈山(第一卷)少年时与白鹭飞、黄鹤去是结拜桃园的好兄弟,一同参加起义,武功高强,然而却看遍了人生的荒凉,最好的兄弟一个降金一个退隐,妻子冷冰冰抛弃自己,高徒水龙吟甘心成为奸细,即使自己是从前的武林盟主又如何!还是会应了凤箫吟那一句:你最爱的人会亲手杀了你……
第五十四章 最难忘
远避建康城数日,过着一种简单的生活,天天夜夜都是和宗毅在一起的轻松愉快,白路知道这份感觉很清楚,但是,她不是那种乐不思蜀的人——争霸淮南终于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要和贺敢等人一并回去为帮中大小事务做准备。而借走了贺敢,赏心寨丝毫不令人担忧——这应当是小秦淮军纪最严明的一支队伍了。
离开之前,宗毅白路二人偷了时间再度去小树林里烧烤,先还像往日那样说笑着,突然间宗毅从身后摸出一只盒子来:“路儿,这是宗毅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宗家的传家宝啊。”
路儿一愣:“可是,不是烧烤秘笈才是你宗家的传家宝吗?”
宗毅笑着掩饰:“都是都是……这里面是块宝玉,你要接受啊,不然我就要失望了。”白路微微一笑,当然要接受这个礼物。
和宗毅一起,时间总是很快,一不留神几乎把正事给遗忘,宗白两人慌乱地飞奔到寨门口,还是迟到一步。见贺敢等人已经等候多时,白路抱歉地吐吐舌头,当即上了马车,还来不及道别就与几位正副香主一同马不停蹄往城中去了。
宗毅望着数匹骏马绝尘而去,心里的感受不知怎么形容,愉悦立刻转化成了忧伤,忽然间觉得手里很沉,低头一看,不由得大声惊叫,他送给白路的礼物还在手上攥着呢,刚才一路过来的时候,一直是他帮她拿着的,结果送别的时候,居然又把该送她的礼物给忘送了!
白路转过头,静静倾听风声萧萧,远远观望山色隐隐……突然忆起方才离别太仓促,竟没有和他说什么话,不由得有些难受:不知何时,才会与他重新相见呢?手往四处摸索,猛然也发现,他把礼物带回去了。
白路先一愕,再一笑,这种事情,只有可能发生在宗毅哥哥身上,她以前以为,自己喜欢的崇拜的就是武者,和父亲、君前哥一样,在争斗中能够轻松周旋、应对自如,可是这个秋天,当两个世界融合的时候,难免要动摇,难免要作比较……
忽然听得身边贺敢的声音:“咦,后面有一匹马追了上来,那,那不是宗毅吗?”
白路一惊,从马车里站起,也不管头是否磕碰到了,直往后看:“真的,真的是宗毅哥哥!停车!停车!”
宗毅疾驰而来,看前面马车停下,大喜过望,一个不小心,直接从马上摔落,白路大惊,立即下了马车去看,只见宗毅跌得狼狈,却立刻起身,来不及掸灰尘就把手里盒子递向自己的方向:“路儿,这是你的礼物!”
白路一刹那间,泪水盈眶,明明是很小的一件事,却没有办法抑制落泪——她,忽然就肯定了,不再怀疑了,对她白路来说,这就是爱。爱是孤独的慰藉,寂寞的寄托,情在咫尺的时候,爱很简单。
贺敢通情,见宗毅这傻瓜回头要走,一笑,下车阻拦:“宗毅,你还回去作甚?要不要与我们一起去建康城看一看?”
白路把宝盒贴在胸口,低头脸红地笑,这一生,情初萌时最难忘。
十五,月盈。
川宇看树影坠落在自己的脚下,不知怎地,就要想起那句悲凉:月盈则亏。叹了口气,为何我会变成如此悲观……或许,是因为病了一日,那么接近死亡,又或许,是因为某些事情正在慢慢地想通?他,其实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
崇力见他独自在院中看月,自然不了解他在想什么,过来央求他:“少爷,听说外面有赶庙会,好多灯笼好多烟火啊!咱们出去玩好不好?”
川宇想要拒绝:“你很想去吗?那就让阿财陪你去。”
崇力噘起嘴:“阿财哥哥在为情所困呢,少爷你不会也在为情所困吧!”
川宇一笑:“你这小调皮,好了,陪便陪,正巧我也有几日不出门了。”
川宇竭力使自己开心些,而崇力是真的非常兴奋,一直拉着川宇在街上奔走,庙会很热闹,比往日不知多多少倍的糖葫芦、字画、捏小泥人、扎花灯,害得崇力应接不暇。舞龙闹狮、敲锣打鼓聚集庙前,真的很令人担心他们要撞在一起。
川宇在人群里走,思绪却在热闹之外,边走边将那夫子庙讲述给崇力听:“这夫子庙是一百六十四年前建成的,祭祀孔子用。”
崇力喔了一声:“孔圣人啊!我也知道!”
川宇一笑:“你看,这边是孔庙,这儿是学宫,那边是贡院,设施还没有完全。”
“贡院,就是科举考试的地方吧?少爷什么时候去考科举?”
川宇一怔,微笑着摇头:“我不感兴趣,自古及今,真正有才都未必适合科举。崇力,像你们的父母,是多么指望你们能走这条路出人头地啊,可是弊端太多,最后当官的能有几个有当官的能力?所以,才会有人想要取而代之,推翻前朝,但是要推翻统治,光有武功谋略没有用,需要倚靠的,归根结底还是这些人的支持……”
崇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唉”了一声:“凤姐姐!”
川宇刹时一怔,转头望去,不远处,吟儿正拉着沈延在玩耍,他们师兄妹手里都握着烟火。一瞬间,川宇心里哪里还有什么阴霾,哪里还有什么恨意,他看见她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灿烂,心里关上的门不知不觉就又被打开了,他真是喜欢看见她的笑啊,而她的愤怒、倔强和冲动,他也喜欢。
川宇隔着人群欣赏她的笑容,遇见她之后再爱上她,原本是不需要理由的。
突然之间,川宇身后一人大呼:“让开,让开!我赶急!”川宇赶紧相让,一人风风火火地推着他板车往对面奔,嘴里吆喝着。
川宇刚刚定神,发现对面那两人非但没有让开,吟儿还倒退着溜到路中间来了,显然根本没听见!
等沈延和吟儿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尤其是吟儿,情急之下慌不择路,迎着那板车行进的方向乱跑,想缩回脚去,无奈旁边还被人挤着!
就在此时,斜路里一个熟悉的身影上前来猛地朝她一扑将她一揽拥她转开,飞快地躲闪过这次的劫难,整个过程不过交睫间。
吟儿被他揽在怀里,吃惊地发现他是谁,手脚发软,面上通红,她实在不知道是跟他说谢谢好还是对不起好,也实在不知自己失态是因为意料之外还是欣喜或是感动:“秦……秦……秦……”
救命恩人脸上的表情却很不好看,吟儿原本还被他抱着呢,他却忽然倚靠在吟儿身上了……川宇实在是无法解释,好好的一次英雄救美,为何遇见吟儿,就会变成红颜祸水,喉伤还没好呢,脚就扭伤了……
吟儿立即明白了自己把祸害转移给了恩人,更不知该如何去补偿,只得气势汹汹地转过头去骂车主:“你赶什么赶!杀猪吗!”
车主点点头。
吟儿大怒:“你点头干什么!”
车主指着车上,上面的确是头猪:“小的的确是要去杀猪啊!对不住啊!对不住!”
崇力慌慌张张地赶上来:“少爷,少爷!”替川宇褪下靴子,已经肿了一大片,吟儿心急如焚,当场痛哭:“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这么粗心,谁靠近我谁就受伤,就流血……”
川宇浅笑着去拭她眼泪:“谁靠近你谁就受伤流血,可是我最喜欢的事情,偏偏就是受伤流血。”
吟儿一个头变成两个大,呆立着一动不动。
川宇由崇力扶起来,对车主宽容道:“你走吧!”
围观人中大叫:“是秦家少爷啊!”“秦川宇!?”“他不是那个秦川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