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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即哄然喝采。
“我儿,你说几句话吧!”
“是!各位,家父方才所说的每句话皆是我的心声,我一定会尽力夺得这份至高的荣誉。”
众人当然又哄然喝采了。
包霜含笑道∶“会后,请徐堂主派人将本座就任帮主及小犬要角逐武林至尊之事透过管道遍传天下。我相信在短期之内,没人敢来惹事,负伤的弟兄们可以专心的养伤,其余的人则全力寻找老帮主的下落。”
“是!”
“散会!”
“恭送帮主。”
乔武陪着包霜入厅,又与那些主要干部谈论一阵子之后,乔武便与黄秀玉四人回房。
乔武愉快的谈论着金虎帮的美好前途,四女却心事重重,表面上仍然含笑附和,真是苦不堪言。
所幸,乔武没隔多久便提议要去湖畔散步,四女嘘了一口气,便欣然陪着他到湖畔散步。
突听乔武问道∶“我可以去瞧瞧爷爷闭关之处吗?”
黄秀玉点头道∶“好呀!咱们顺便去瞧瞧有否蛛丝马迹吧!”
说走就走,不过半个时辰,五人便进入厅中,立听乔武耸鼻道∶“哇操!有血腥味道!”说着,立即张望着。
四女兴奋的跟着张望着,可是,却见不到血迹。
乔武却走到包霜当日放置尸体之处找寻着,不久,他终于在砖缝间发现两处血迹,他立即凝眼瞧去。
黄秀玉上前以指尖挑起一片已经变成紫黑的血片瞧了一阵子之后,点头道∶“没错!依时间判断,他们就在那晚遇害的。搜!”
四女立即仔细的寻找地板有否埋尸的痕迹。
不久,乔武却在丹房云床上闻到一股异味,立听他叫道∶“玉妹,你过来一下!”
四女却全部走了过来。
“哇操!这张云床上面有一股怪味道,好似┅好似┅”
说着,双颊立即一红!
黄秀玉心中一动,将鼻尖揍到他所指之处,仔细一闻,立即满脸通红的点头道∶“不错!就是那种味道。”
原来,她当日在马车上面与乔武“疯”过之后,一直没有沐浴,因此,她对于那种异味实在太熟悉了。
“哇操!既然如此,可见曾有男女在这张云床上面作乐。”
四女立即神色大变!
想不到一向洁身自爱的包霜居然会和她们敬爱的爷爷发生这种乱伦之事,她们怎会不难过呢?
“哇操!会不会是别的男女之杰作呢?”
黄秀玉摇头道∶“不可能,此地一向戒备森严,外人根本无法进入!”
“会不会是这一两日之事呢?”
“不会!我由味道得知此味正是在当晚留下来的。”
“会不会是四卫携女所作之事?”
“不会!四卫未获许可,不敢进入丹房,而且,爷爷此番闭关甚为要紧,他若非受到引诱,岂会做出那种事呢?”
“可能吗?”
“彩虹剑太诱人啦!”
“那┅赶快派人去拦截她呀!”
“迟了!她已经行踪不明了!”
“竟有此事,太令人心寒了!”
“武哥,此事乃是黄家之耻,请别对外人提起,即使爹,也别提,好吗?”
“好!不过,我会留意探听她的动态。怪啦!尸体藏在何处呢?”
“一定被化骨粉化掉了,加上那晚之大雨,才会找不到痕迹,真是上天无眼,竟让奸人得逞。”
“别急!似这种逆上之事,天地难容,她迟早会遭到报应。”
黄秀珠原本冲动的要道出真相,却被黄秀琼以眼色止住,立听黄秀玉道∶“武哥,时候不早了,回去吧!”
五人立即朝前院行去。
***
风和日丽,一部华丽、宽敞的马车停在金虎帮的大门口,两排人墙沿着厅口一直排出大门,延伸向山下。
一大串鞭炮刚燃起,乔武已经和黄秀玉四女含笑行出,包霜及黄耀祥夫妇则含笑随后跟着步出来。
所有的金虎帮高手立即哄然呐喊∶“恭送乔大侠!”
他们原本要称呼乔武为“少帮主”,不过,包霜另有顾忌,加上黄耀祥夫妇也不同意,所以才改称呼“乔大侠”。
喊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高吭,不但宏亮而且悠远,乔武听得热血沸腾,频频颔首扬手向两侧人群致意。
他终于抵达大门了,俏立在车辕旁的小涵立即掀开车幔,乔武转身朝黄秀玉四女及包霜三人点头致意,方始上车。
小涵跟着进入车厢之后,一名魁梧大汉立即坐上车辕,只见他振腕使个鞭花,那两匹健骑立即平稳的奔丢。
两位大汉跨骑在前开道,两位大汉分别跨骑护卫马车两侧,另外两位大汉则跨骑在车后护卫。
乔武端坐在车厢中由两侧掀开的草幔向两侧欢送的人群挥手致意,他的这份诚意立即使那群人呐喊更起劲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马车才通过排尾那两人,立见小涵迅速的放下车幔道∶“公子,要不要歇会儿?”
“不必!你歇会儿吧!我瞧你昨晚似乎没有睡妥哩!”
小涵羞赧的道∶“小婢昨晚一接获命令随行侍候你,高与得一晚未曾合眼,不过,一点儿也不累哩!”
“歇会儿吧!路儿挺长哩!”
小涵应声是,立即侧身和服躺下。
没多久,她已经鼻息匀称的入睡,乔武微微一笑,立即闭目调息。
从那刻起,他在车内有小涵细心的照顾,在车外则有那六名大汉护卫及安排沿途的食宿,他过得实在有够逍遥。
武林至尊初选的地点位于武当山,它位于湖北省西北角房县与均县之间,与蜀中之距离可真不远哩!
加上沿途皆是山峦,因此,这趟路不但甚遥,而且随时会有狙袭,因此,那六名骑马大汉一点儿也不敢马虎。
所幸他们对路况甚熟,加上时间充足,因此,他们每日均在日落之前即已投宿,而且三餐也未曾间断过。
一连十天,皆安然无事,这天午后申初时分,他们眼看着要驰出衡山山区进入衡阳,心中不由一宽。
突见一位青年及一位少女自左侧林中掠出,他们尚未落地,立见一位长髯老者和一位干练中年人自林中随后掠出。
只听干练中年喝声∶“那儿逃!”身子一弹,已经拦住那位少女。
那少女清叱一声,双手齐发,上取双目,中打前心,迅快已极。
精练中年人右手箕张而出反扣少女右腕脉门,左掌斜切向少女左臂。
少女娇躯一转,左掌一翻“叶底偷桃”点向对方右肘“曲池穴”,右腕疾沉化为“白鹤亮翅”反断对方左臂。
中年人险被点中穴道,双掌一口气劈出八道掌力,逼得那少女手忙脚乱,连连后退,险些身上挂彩。
突见她清啸一声,弹身抢攻,一双白玉手掌疾挥之下,刺、切、点、劈、 ,身手步法皆是又疾又恰到好处。
中年人的身法虽然较缓,不过,他的功夫深厚,出手稳实,因此一时拳风足影,丈余内飞沙走石,好不骇人!
长髯老者瞧至此,阴阴一笑的走向青年。
青年冷哼一声,探腕抽出肩上的长剑,一招“寒目沧波”直刺过去。
老者横剑一架,两人立即各退一步。
只贝那青年将手申钢剑左荡右扫有如出手神龙,一刹那剑气如虹,光密如幕,快捷如电,虚实莫测。
老者连闪十余招之后,手中一紧,“朔风狂啸”、“起凤腾蛟”及“雾敛云收”三剑回环猛攻,直似风雷迸发。
两人刹那间斗个难分难舍。
那部马车早在那位青年和少女出现之时停妥,那少女和中年人拆招不久,乔武便瞧出那少女赫然在施展昆仑派的“分光剑法”。
他以前听说乔迅出身昆仑,因此,对昆仑的武功颇为注意,尤其,傲世神君所授的昆仑“分光剑法”,他更是再三的温习。
不久,他由那青年的剑招及身法瞧出那青年的“分光剑法”甚具火候,而且功力颇为精湛,他不由暗暗的赞许。
“小涵,你看那青年和老者之斗,谁会赢?”
“老者会赢!”
“为什么?”
“那青年的分光剑法虽然变化多端,可是,老者并无慌乱,而且,他的左掌一直蓄势待吐,一出手必是煞招!”
“不简单,你怎么认识分光剑法呢?”
“老帮主以前甚疼小婢,曾指点过各派绝学。”
“哇操!想不到你深藏不露哩!”
“不敢当!公子,你瞧,老者出招了!”
不错!老者的右手长剑正好封住青年之削肩一剑,左掌迅疾的一按,那青年立即闷哼一声,抚胸踉跄而退。
那少女见状,心神一分,险些负伤。
长髯老者阴阴一笑,道句∶“小子,纳命来吧!”立即掠了过去。
那青年冷哼一声,扬剑疾刺而去。
两人又对拆六招之后,老者似猫耍鼠般逼得那青年招架得频频闪躲,额上亦已经迸出汗珠。
那少女也好不了多少,只见她也已经改采游多攻少守多了。
乔武微微一笑,道句∶“我出去活动一下筋骨吧!”身子已经飞出车厢。
“老仔!歇会吧!”
“吧!”字方歇,他已经落在长髯老者的身后。
老者转身朝乔武一瞧,冷冷的道∶“我还以为是黄必胜坐在车中哩!原来是你这位乳臭未干的小子呀!”
乔武道句∶“是吗?”右掌立即一扬!
“拍!”一声脆响,老者的左颊一疼,双眼一花,骇得他立即捂颊连退。
“别退啦!小心别人戮你一剑!”
老者回头一瞧,果然看见那青年持剑发怔,他急忙刹住身子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乔武!”
“啊!原来是你,走!”
说着,立即转身掠入林中。
精干中年人亦收招慌忙离去。
乔武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立即含笑问道∶“这位兄台的伤势┅”
那青年却冷冷的道∶“不劳阁下操心!听说令尊乔迅已经出任金虎帮帮主,可有此事?”
“不错!不过┅”
“母需多言,你告诉他吧!昆仑已经除去他的名籍!”
说着,立即转身掠入右侧林中。
那少女冷哼一声,立即跟入林中。
乔武碰了一个大钉子,立即默默的掠入车厢中。
马车再度启行,小涵立即劝道∶“公子,你别介意那两人之态度,他们那些卫道人士一向如此狂傲,别理他们。”
乔武轻轻颔首,立即暗下决心道∶“我一定要夺得武林至尊,然后到昆仑去看他们如何拍我的马屁!”
马车继续前行半个多时辰,终于进入衡阳“嘉升客栈”,乔武诸人仍然包下后院,默默的一起用膳。
膳后,乔武习惯性的和小涵出去逛夜景,他那俊逸出尘的人品立即引起沿途人群纷纷行“注目礼”。
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立即专心欣赏夜景及摊架上的物品。
逛着、逛着,他们逛到了规模宏伟的南岳庙,立听小涵低声道∶“公子,听说此庙的赤帝签诗很灵,咱们进去卜个签,如何?”
“卜签?我还没试过哩,走!”
二人入庙之后,只见殿中并无其他的香客,小涵点燃十二支清香,道∶“公子,咱们先拜玉皇大帝,再拜赤帝!”
说着,立即递给他六支清香。
乔武跟着她走到殿外那个大锅炉面前,只见小涵眼帘低阖念念有词,他立即望向远处的夜景。
不久,他一见她将三支清香插入炉中,立即也跟着在炉中插了三支香。
进入大殿之后,他立即看见她跪在蒲团上面望着端座在神案上面的那尊大神像念念有词。
他悄悄一听,立听她念道∶“他是信女之公子乔武,此番要角逐武林至尊,祈求您大慈大悲底佑他胜利成功┅”
他不由一怔!
“公子若能获得武林至尊荣衔,信女一定会添油添香叩谢。”
立见她恭敬的插香入炉,然后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乔武刚插妥清香,立见她拿来两个弯月形木杯道∶“公子,你先掷杯,若是一阴一阳,就可以开始卜签。”
说着,立即将木杯平放在掌心,再朝地上一抛。
“叭!叭!”两个木杯皆是向上“开口笑”。
她拾起木杯放入他的掌心道∶“公子,你照小婢方才的方式做吧!”
乔武道句好,立即将木杯向外一抛。
哇操!一阴一阳哩!
“公子,请到签筒来卜签吧!”
说着,她已经先行走到签筒旁以双手抱着那六十支长竹签上下搅动。
“行啦!请!”
乔武顺手一抽,她接过去一瞧,立即颤声道∶“天┅呀!签王哩!公子,你若能连掷三个允杯,签玉就是你的啦!”
“允杯?”
“就是方才那种一阴一阳呀!”
乔武拿着木杯下跪之后,立即向外一掷